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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比蒙王朝 作者:小爷不是受 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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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唯独这位客人,与梦佳人手谈十日,一日一局,皆是平局,更被好事者称为“饱暖十局”,与当湖六局做比,谓“江山美人两相宜”。
“公子棋艺精深,十局十平,佳人甘拜下风。”一直沉默不言,只以棋局交流的梦佳人,今天破天荒开口,一众看客凝神细听,只觉得他声音清冷,又带着一丝喑哑,应该是正变声的年纪,怕还是一个雏儿,只是听声观棋,难得有一分霸气,是红尘中人难得慷慨气概。
对局十日,被戏称为“黄金局”的棋客也终于开口,当真如朗月悬空,微云俯览,开口之后,满堂皆寂,竟被其威势所慑:“你棋路诡谲,时有妙手,然而鬼气太重,心思浮躁,看似霸气,实则蛮横,勉强算是入围棋门墙,还不算上乘。”
“佳人受教了,不知公子可愿入帘一叙?”梦佳人话一开口,被神秘公子所震慑的观客们也忍不住偷偷面面相觑,入幕之宾,过了这道帘,就不只是谈谈棋这么简单,这位“黄金局”真是艳福不浅啊。
听到邀请,“黄金局”反而眉头微皱,拂袖而去。扫了梦佳人的面子不说,也等若扇了饱暖的耳光。没想到今日饱暖管理的堂客,出来一番说笑,便将这事揭过去,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饱暖中的客人,也都是心思通透之辈,对方敢在饱暖如此行事,富贵程度都非同小可,他们也只敢私下议论而已。
梦佳人也并不多言,白衣如云,飘回了饱暖深处,名为“山月小屋”的院子。院中坐着一位正在石头棋坪上,以手刻石,揣摩棋路的白衣人,看容貌还是少年,看气质却已经是个青年。若是有人在院中,就会惊讶发现,梦佳人与这个青年容貌相似,几乎双生。
“十局十平,太子哥哥棋艺大有精进,每局都有不同,看来陪你玩的还蛮用心的。”看到梦佳人恭敬地坐在对面,羽歌夜扫视他上下衣着,满意微笑,“太子棋力高深,以你棋力实难匹敌,难得你心思通透,竟领悟了其中意思。”
“太子殿下以十局平棋教我,下棋是假,教棋是真,佳人获益匪浅,不知是否举止失措,十分惶恐。”梦佳人忐忑开口。
羽歌夜将棋面抹去,掌心抖落一地石粉:“他现在做的事,和当年教我下棋一模一样。”
梦佳人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颤动。
羽歌夜嘲讽一笑:“举止上再像,骨子里还是不同,我能教你的都教了,接下来,就要看太子殿下怎么把你打磨成一个新的,羽歌夜。”
梦佳人咬着嘴唇,猛然跪在地上:“佳人今天擅自开口,请四殿下恕罪。”
羽歌夜在他面前慢慢踱步,素净的黑靴就在梦佳人眼中缓缓靠近,梦佳人看着那靴尖挑起自己的下巴,惊恐地慢慢抬头,羽歌夜失望地放下脚:“这么快就想搭上太子的船,逃出我的手掌心么。”
梦佳人吓得浑身颤抖:“梦佳人绝无此心,四殿下饶命!”
羽歌夜反而更加失望地摇头:“这样就怕了?白叔是怎么教你的?我何曾露出过这种神色?”
梦佳人恍然大悟,旋即又愧又惧。
“你今天邀他入帘,他怕是不会再来和你下棋了。”羽歌夜蹲下,看着梦佳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千人千面,偏偏有这么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却有如此截然不同的命运,“不过也好,也能让他认清你和我不同的事实。”他托起梦佳人的下巴细细擦去靴子蹭上的灰尘,“你学我已有九分像,我却只许你给他看五分。”
梦佳人迷惑不解的看着他。
“太子哥哥不会允许一个和我相像的人,在饱暖里卖笑贩春。”羽歌夜轻轻抚摸梦佳人的脸,“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假的终究是假的,图谋太多对你没有用处。我最是诚信仁慈,只要你乖乖扮演一只金丝鸟,你的家人就会妥帖地活下去,我言出必行啊。”看到梦佳人绝望的神色,羽歌夜温柔地抚平他的眉毛,“干嘛这么愁苦呢,你可是得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宠幸,别把这些当成负担。”羽歌夜靠近梦佳人的耳朵,说话的吐气让梦佳人吓得浑身发抖,“你每像我一分,就要多爱太子一分,动了真心,对你有好处。”
梦佳人若有所悟地看着羽歌夜离开的身影,眼神痛苦而迷茫。
“难道你真的只想把梦佳人雕琢成一只惟妙惟肖的玩具?连梦佳人自己都不信。”鱼玄机抱着双手坐在桌前,桌上陈着幽篁琴。
羽歌夜屈指弹动一根琴弦,悠远琴音如同叹息:“别看太子如今看起来消沉,景帝还是十分期待他的表现。梦佳人就是一记甜美的毒药,太子只要吃下去就中了毒,何须我再做什么手脚。”
“你想让太子继续见弃于景帝?像梦佳人这样巧合的人物,景帝难道不会察觉吗?”鱼玄机按住羽歌夜的手。
羽歌夜抽回手指指大堂:“太子殿下高调的很,大驾光临十日十局,不需要我动手,就会有人把梦佳人送到他府上。如今梦佳人最宝贵的‘家人’,已经秘密被我三哥请到府里去了。”
“谍中谍啊。”鱼玄机叹气,“梦佳人虽然聪明,也未必能玩得来这么高深的任务吧。”
“三哥想让梦佳人做什么都不重要,被发现了,梦佳人才能活得更久一点。”羽歌夜语气幽深。
鱼玄机了然微笑:“一石三鸟之计,妙极,妙极。”
太子五月初一大婚,十里红绸,举城张灯,普天同庆,典礼之盛,盛极一时,太子失宠的消息,不攻自破。在太和殿拜过景帝凤君,入太庙祭祀过祖先,再到极昼祭坛举行证婚典礼,由宝芙瑞祭司羽云歌亲自主持。太子和太子君交换誓言,互换婚戒,同乘銮驾,从城中穿过,回返皇宫。
入宫之后,饮宴开始,大宴群臣。诸位皇子自然都是坐在一桌,面上十分和谐。他们和太子乃是兄弟,太子夫夫很快就敬到这里。
太子和竹圆圆一同拿起酒杯,为了照顾太子夫夫,这杯中酒味极淡,用的还是小盅。羽歌夜笑得十分勉强,竟流露出几分激动:“我自小和太子哥哥最是亲厚,如今太子哥哥终于成家,我,真的很高兴。”说完便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这杯子虽然精致,却也接近二两,太子看着他的表情,从桌上拿起杯子,也斟满了酒。竹圆圆见状,立刻跟随也拿起杯子。
“太子哥哥厚此薄彼,弟弟们可不依!”皇九子羽白夜起哄。
“太子殿下和四弟都养在坤宁宫,情分自是不同。”皇三子羽思夜虽是开脱,却隐含挑拨之意。
竹圆圆笑道:“四弟修缮东宫,费尽心力,殿下和我曾经许诺今日多敬他一杯,不过我们不胜酒力,才用大杯代替,诸位兄弟还请莫怪。”竹圆圆穿着大红袍服,典雅大气,平时空灵气质变作喜庆,多了些人间味道。他既然说了这话,旁人也不好再为难他们。太子不知本来是何打算,竹圆圆轻轻拉着他的衣袖,他最终将杯中酒一口抽干,并没多言,就到其他桌子去了。羽歌夜看着太子的背影,神思不属,宴席结束便匆匆离去。
太子大婚之后,梦佳人被一顶小轿抬出饱暖,送到了三皇子在云京的一处宅子。沈听河报了此事,羽歌夜微笑:“不枉我婚礼上一番真情真意,现在这出戏,就是太子和三哥的剧本,你不需要再费神关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和基友去披萨店吃了披萨,然后一起看了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又一起吃了寿司,然后顶着细微碎雪,在河边散步一会儿,就回到了宿舍上床。咦这流程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咧,为什么感觉最后一步好像有什么问题咧
这是今天的H,写的有点粗糙,能看图的同学你们懂的,看不到的同学可以加我读者群,185478331


、57从与不从

雍郡王府第三重深宅有六园;蔷薇,喧竹,云榕,芍药,冬青;紫藤;皆以花草树木为栏;巧妙布局;回环往复;相扣相错。羽歌夜住在蔷薇园;园中种着一栏蔷薇名品“夜艳”,白日生苞,夜晚绽放;清晨凋落,花期长达三月,落花成泥,满园芳菲。
“你这园子,香气也太足了。”楚倾国看一眼红泥满地的蔷薇,奇怪羽歌夜为什么会喜欢这样艳丽夺人的花朵。
“不只是我的园子,你日后也要来这里住。”羽歌夜凝视着蔷薇,一股盘旋不去的风托住了地上薄薄一层花瓣,缓缓浮起,如同烂红云雾,“若是你不喜欢,倒也可以换到其它园子,不过喧竹园住着银雨霏,芍药园住着小师叔。紫藤园有一片如瀑紫藤,到了冬天就是满园的枯枝攀墙,如同鬼魅墓穴。云榕园长着一棵大榕树,独木成林,满园树荫,冬天太冷。冬青园生着松柏,冬夏常青,但是太过肃穆。”
“怎么总是看缺点,何必非要选定一个园子?”楚倾国看着那些花瓣随着羽歌夜说话,凝聚成爬墙藤蔓,如云榕树,松柏横枝的样子,“春有紫藤生芽,夏有云榕消暑,秋有蔷薇艳丽,冬有松柏常青,歌夜,这是你的府邸,你愿意住在哪儿便住在哪儿,不要那么死板。”
所有花瓣纷纷落下,如同细雨,羽歌夜看着楚倾国担忧的脸,怅然微笑:“是啊,我现在住的不是清梧院,而是雍郡王府,想住哪里都可以。”他抬起头,深青色的石砖房屋,围拢出一方小小的碧蓝天空,从今以后,这一方天空便是他的家,他要努力庇护的地方。比起无牵无挂的前世,无忧无虑的少年,现在的日子,既是负担,也是成长,是他生活的又一个起点。
楚倾国看他神色郁郁,便语气轻松地岔开话题:“你送我那柄匕首,我看到了,果真是不错。”
“哦?藏家技艺精深,那是天字炉出产的神兵,必有不凡之处。”羽歌夜配合着楚倾国的话,却反而变成楚倾国尴尬:“我还未曾试过。”他甩甩袖子,无奈地说:“师祖说我修炼的刀法,大成之前不可碰兵器,尤其不能接触神兵利刃,所以我至今不曾动刀。”
“我杀不得人,你出不得刀,果然很有相似之处。”羽歌夜哈哈大笑,“这云京城,就是虚耗日子的地方,你活的越久,耗死的敌人越多,到了最后,你就是最厉害的。”
“说的没错,就像我,不就等来了出头的日子。”羽云歌走到园子里,举止翩翩,气度斐然,身上多年的积郁之气,都慢慢在消散,越发有宝芙瑞祭司的气度。
“皇叔就这么来到我府上,怕是不太妥当吧。”羽歌夜自然是早就知道他来,出口打趣。
羽云歌不满地反驳:“我也不会傻到明目张胆进你这门吧?”他身上衣着朴素,确实是伪装过的,“这世上除了你的影子,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到过哪里。这还是你告诉我的。”
“皇叔是个好学生。”羽歌夜看他故作高深,又有点小得意的样子,含笑打击,“下次穿双世俗些的靴子就好了。”
羽云歌低头一看,脚下竟是神庙配发的灰靴,脸上又有点挂不住,他站在蔷薇边,有些赌气地摘蔷薇,却猛然把手缩了回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羽歌夜皱眉靠过去,羽云歌把手指含在嘴里,越发羞恼,怎么每次到这个和自己名字只差了一个字的小辈面前,就各种丢人呢。
“你留胡子了?”羽歌夜顺着羽云歌的手指,视线转移,看到了羽云歌的下巴上一层浅浅的青色,显然是有两天没刮了。雄性成年之后,容貌衰老的速度就非常缓慢,只有胡子还能证明他们的生长,不过大部分雄性样貌都很英俊甚至有些少年气,留胡子的极少。羽云歌俊逸不凡,轮廓方正,留点胡子,倒是让他沉稳好多。
不料这句话却如打开了开关,羽云歌眼睛中已经飘过无数云雾,似乎透过羽歌夜的脸,在看向另一个人。羽歌夜毫不留情地轻拍皇叔的脸,力道不重,羞辱意味十足,谁料他的表情竟然更加飘忽。羽歌夜狠狠捏着他的下巴晃动,羽云歌像只被主人抱着头的大狗一样跟着摇晃,在旁观的楚倾国忍不住笑出声来,羽云歌这才猛然清醒,嘴里还含着手指头,颇有痴傻之态。
“莫再含了,又没有糖。”羽歌夜把他手指拿下来,看到他讪讪神色,坏心突起,伸出舌头裹住了羽云歌的指头。羽云歌头顶冒烟,猛然抽回手指,转身就跑出去。
楚倾国表情十分扭曲,像是恶心又像是好奇,非常纠结:“你可真是被掰弯了,不管不顾啊,连雄性都调戏。”
羽歌夜摇头笑笑:“其实跨过那个坎,也就没什么了,你现在让我想想女人什么样子,我都想不清了。”他有些促狭地对楚倾国笑道,“其实你若想要搞个百合,我也可以假装视而不见。”
楚倾国气得七窍生烟,他恨恨地骂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笑话我?”
羽歌夜不解,便趁此机会提出自己最近的疑问:“对你我而言,这个世界无论雄性还是兽人,都只是男人而已吧,你若不肯做下面的,做上面的不就好了,何必一副怨天尤人的样子。”初来乍到,他也觉得与男人相爱无法接受,但是如今跨过关卡,他虽还未完全适应,却也不会故做厌恶,反而积极试着融入这种全新的“性向”。相比之下,楚倾国的决绝心情,就有些让他费解。
楚倾国双手握拳,愤怒地挥动,像是恨恨击打那个害苦了他的老天:“你当我不想?若是找个娇小可人的男人就能过日子,我用活的这么辛苦吗?”看羽歌夜还是不能明白,楚倾国才愤怒的爆喝,“没有男人插。我,我根本射。不出来!”
羽歌夜哑然失色,他虽然看过一些所谓“□艳语”,也已经和两个兽人有了关系,却还是不够了解在这个世界中和自己不属于同一性别的“兽人”。他用近乎怜悯的语气问道:“阳痿?”
“比阳痿还惨。”楚倾国咬牙切齿,“我是中华鳖精!”
羽歌夜瞬间明白过来。希奇和沈听河,在他抚摸的时候都是有反应的,但是最终达到顶峰,还是要靠后面。难怪楚倾国如此自怨自艾,行事疯癫。从荷尔蒙最强烈的大学生,处在最旺盛欲念时期的正常青年,变成一个连手铳都打不成的孩子。好不容易长大,却发现自己这辈子要想得到快感,就必须雌伏于另一个男人身下,否则永远得不到对男人来说最基本的满足,换做自己也绝对会疯的。
楚倾国手指抓着自己垂下的广袖,语气平静:“虽然有时候也会感觉到难以克制的需求,但是我决不允许自己就这么妥协。”他脆弱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我怕一旦屈从于自己的身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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