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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系统]学做白莲花 作者:情知起-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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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后面的保镖汇报说,大小姐从后门带了个男人进来,但是我在宴会厅没有见到那个人,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琛哥觉得这事挺重要,还是告诉了老赵。现在他们虽然在为白家做事,但是心里其实都期盼着二小姐能够主事,都帮着二小姐防着母女三人呢。

老赵面色严肃,“是什么人。”

“像是以前的那个格斗教练。”

老赵“哦”了一声,“那可能是因为没有请帖,所以不能从正门进来吧。是大小姐带进来的?也许大小姐和他很熟悉。你们多多注意宴会厅周围。”

“好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老赵多了个心眼,格外关注起白芙蕖来。

到了8点半,宾客基本来齐了。看着济济一堂的人群,白川特别高兴。

白菡萏的这个订婚宴,白川可是竭尽所能高端大气上档次,宴会厅请了最好的礼仪文化公司布置得富丽堂皇,然后又邀请了A市电视台的一位重磅级主播作为订婚仪式的司仪,而且订婚仪式上所用的酒是酩悦香槟。

只有法国香槟产区出产的起泡酒,才能被称作香槟。酩悦香槟有260多年的历史,一直是欧洲许多王室的贡酒。订婚宴在白家举行,用这样的好酒招待来宾,这一切都说明白川对这场订婚仪式的重视。他和吕锋交恶,最近又不理会股东的反对,一意孤行出巨资购买了白氏不需要的地皮,将自己的部分股份抵押在了银行,所以急需用一场婚事和秦家结盟。这样的话,以后如果有困难,可以让白菡萏找秦家帮帮忙。

白玫瑰在这个时候,和齐牧人一起,走进了白家的大门。

他们的到来,引起了几拨人的注意。

白芙蕖、白川、苏芳,都在宴会的各个角落,看见了走进来的白玫瑰,却没有上前去和她说话。

相反,白家的帮佣们都纷纷热情地来问好,“小姐,你来啦!”萍姨更是拉着她上看下看,还用审视的目光打量齐牧人。

钟家兄妹也是欢乐地迎了上来,“玫瑰,你总算来了。”

“牧人,原来你陪着玫瑰啊。”

白川上台先说了几句话,感谢大家来参加宴会之类的,话虽然简单,但神情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相比之下,人群之中,他的亲家,秦氏夫妻俩,却表现得一般般。

人们知道正式的订婚仪式还要等个半小时左右,于是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交流感情的交流感情。

两位未婚新人也从楼里慢慢的走出来,进入了订婚宴现场,跟熟悉的人打招呼。

有八卦好事者,伸长了脖子去看这对新人。如果忽略脸上偶然的不耐烦的话,秦越楼确实算是英俊潇洒,白菡萏一如既往的娇柔,但是清纯却减少了许多,嘴上涂的红色唇膏显得她的样子喜庆了不少。她整个人本来就娇小,所以小腹在礼服的遮掩下,并不是非常突出。指望看到她挺着大肚子的人,顿时有些失望。

白菡萏特意拉着秦越楼过来和白玫瑰说了几句话。

秦越楼尴尬,白玫瑰冷清,说了没几句话,白菡萏就拿了杯酒递过来,“姐姐,我们几个人干一杯好吗?”

白玫瑰没跟她客气,直接拒绝道:“我不太舒服,暂时不想喝,一会儿你们订婚仪式敬酒的时候,我再喝。”

“好吧……”白菡萏端走了那杯酒。

九点钟快要到了,未婚的两位新人要到台上去交换戒指、一同点亮喜烛,再与大家共饮一杯香槟酒,然后,就是浑身不舒服,发热,走到草地上,被一个男人扑倒……

——不!!!

白玫瑰冷汗涔涔,低声和齐牧人说了一声,出了宴会厅,走到洗手间。

人们往往忘记美梦的内容,却总是被噩梦惊醒。

白玫瑰打湿手帕,在脸上轻轻敷几下。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再地提醒: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

宴会厅门口,一直盯着白玫瑰的白芙蕖在阿桂的托盘上放了一杯酩悦香槟,叮嘱道。“阿桂,订婚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把这杯酒给二妹端过去,她在洗手间,你一定要等她出来,拿给她。”

来宾已经往宴会厅聚集,走廊上几乎没有人。

阿桂应了一声,等在那里。

“阿桂,你要干嘛?”白菡萏从侧面出来,看见阿桂在那里,连忙问道。

“这是准备端给二小姐的酒。”阿桂惊奇道:“三小姐,你怎么还在外面,仪式不是马上开始了吗?”

“我透透气,马上就进去。哦,你等一下,我要给姐姐亲自倒杯酒。”她转进侧门,从里面端了一杯香槟出来,换掉了盘上的酒,“你拿去给玫瑰姐姐吧。”

阿桂看着她的动作,不敢说什么,只得应道:“是。”

第九七章

白玫瑰在洗手间里耗了十来分钟,出了门;只见女帮佣阿桂站在宴会厅门口等着她;托盘上放着一杯酩悦香槟;色泽迷人、气泡细腻丰富。

“小姐;订婚仪式已经开始了,三小姐和秦少马上要向来宾敬酒了,这是您的香槟。”

白玫瑰迟疑了一阵,“哦;谢谢。”

阿桂看着她,脸上是一贯那种谨小慎微的样子,把托盘送过来一些;方便她取拿。

白玫瑰依稀记得;那个奇耻大辱的夜晚,好像就是这个女帮佣,在订婚宴上给她端过食物和酒……

【够了,玫瑰,不要再想了!】小白的声音很焦急,【玫瑰,你该放下了!】

白玫瑰颤抖着手,端过那杯香槟酒。

……

远处有人在喊:“阿桂,阿桂!……叫你半天没听见。”

“哦,对不起,夫人,我马上就过来……”阿桂跟白玫瑰点个头,匆匆走开。

白玫瑰呆立了片刻,端着那杯酒看着。

“玫瑰?”

齐牧人从宴会厅里走了出来,“你去了好长时间,我还在担心你呢。订婚仪式已经进行到最后一项了,正要敬酒,快过来吧。”

“哦,好的。”白玫瑰抬头,勉强对他笑了一下。

齐牧人担心地望着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扶了一下她的脊背,将她带到人群中。

远处舞台上,白菡萏和秦越楼双双举起了系着红缎带的郁金香杯,每一杯里面只有小半杯金黄色的酒液。想来是因为白菡萏怀孕的缘故,所以未婚新人不能多喝酒。

秦越楼启唇道:“今天,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菡萏的订婚宴,越楼谨以此酒略表心意,祝诸位幸福、快乐——就像我们一样!”

下面的宾客都善意地笑了。

白菡萏娇羞地依偎在他的身边,与他轻轻碰杯。

两个人领头一仰脖,喝了下去。

宾客也都纷纷举起杯子凑到嘴边,喝下。

秦越楼、白菡萏眼光掠过众人,看似在和宾客们眼神交流,实际上,却是在寻找白玫瑰的踪影。终于,他们在大厅的角落里,看见了钟家兄妹、齐牧人和白玫瑰那一行人,每个人都意思性地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而白玫瑰也如他们一般,刚刚把酒杯从嘴边拿开,里面已然空空如也。

未婚夫妻两个对视一眼,是诡计得逞的奸笑。

人群中,白芙蕖和苏芳站在一起。她的动作与台上的两人如出一辙,眼光找到白玫瑰,看到她喝下酒,这才心安地与母亲碰杯,饮下醇美浪漫的香槟。

白川与秦坚、叶美妍夫妻站在台下,喝完酒之后,互相假模假式的恭维了几句,说着“以后就是一家人啦”之类的废话。

白玫瑰终是感觉撑不下去了。秦越楼那几句敬酒词,几乎与记忆中一模一样。那么虚假、那么伪善。

小白并未预报危险,显然这杯酒是安全的。为什么会这样呢?白玫瑰百思不得其解。今天她在这个宴会上,除了这杯酒,什么吃食都没碰,如果要对她下手,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难道——两姐妹不想害她了?

真是难以想象。

这个晚上的疲惫感,真的是比和刁难的人谈生意更甚。白玫瑰精神不佳,找了个椅子坐下,撑着头。

“玫瑰,你不舒服?”钟家兄妹和齐牧人同时问道。

“嗯,有些头疼。”白玫瑰应着,下眼睑有淡淡的青色,显然前一晚就没有睡好。

“她来的时候就是这样……”齐牧人解释了一句。又道:“要不然到休息室休息一下?”

白玫瑰想了想,点点头,站起来要走。

齐牧人问:“我送你过去?”

白玫瑰摇摇头,“没事,这是我自己家呢,我很熟悉的。”

齐牧人不放心,还是叫了一个帮佣过来照顾她。

帮佣自不用他说,连忙小心翼翼地扶着白玫瑰。

远处的白芙蕖瞧见了这一幕,得意极了。也招手叫了个帮佣,“你去看看,二小姐是不是不舒服?可能屋子里太闷了,让她到草坪上去吹吹风吧?一会儿外面还有焰火表演,别错过了。”

帮佣应着去了,和白玫瑰身边的人一左一右扶着她。

一直关注白芙蕖的老赵,看见了这一幕。

喝完了酒之后,未婚新人从侧面离开宴会厅,都不见了,也许是换衣服去了。

白川和秦家夫妻,穿梭在人群中,招呼着众人。音乐响起,人声鼎沸,一片热闹场景。

钟瓷轻声问:“牧人,跳舞吗?”

齐牧人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好的。”

钟墨自去找地方躲避,以免白芙蕖来纠缠他。

舞步翩跹中,钟瓷见齐牧人不时往宴会厅外面张望,奇怪地问他:“牧人,怎么了?”

“哦,没事。”齐牧人确实是心不在焉,“我只是……在担心玫瑰。我今天送她过来的时候,她在路上就一直头疼。我劝她别来,她还是要坚持。”

钟瓷柔声道:“这是她的家,她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齐牧人若有所思片刻,觉得言之有理,于是点了点头,终是没再说什么。

跳完了几曲舞,只听司仪在台上说:“各位宾客,请移步后院,那里将会有一场精彩的焰火表演!”

人群听了,嗡嗡地应着,如同慢吞吞的潮水,缓缓地往外面移动。

忽然间,最先达到后院的人里,爆发出了骇然地抽气声,此起彼伏!

“天哪!”

“那是谁!”

“……太不知羞了!”

“那女的……那女的竟然是——!”

“白家这是干什么啊!”

“……”

齐牧人和钟家兄妹还在交谈,并没出宴会厅,一听这种声音,讶然地面面相觑。齐牧人急忙挤了出去,兄妹俩跟在他身后。

到了后院,他们看见——灯光下,亮绿色的草坪上,幕天席地,正上演着一场肮脏的激情戏……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压着一个娇小柔弱的女人,下半身纠缠在一起。男人的屁股一起一抬,进进出出,而那个女人却只知道大声的呻吟。

第一波看到这个场景的人,还记得灯光刚亮起来的时候,那个男人看见身下女人的脸,似是吃了一惊。感觉像是他弄错了人!但他已经入港了,也便将错就错,更加用力的捣弄起来。

见到来宾越来越多,集聚在草坪周围,那男人更加放肆,把女人摆弄起来,腿呈M型面对着来宾坐在他的腿上,他从后面再次进入,手臂用力,搂着女人上下颠动。那女子仰着头,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满脸*欲死。

“真是恶心!”

“白家人疯了吗?”

“怎么还不停下来!”

……

“居然是她?”齐牧人满脸疑惑。

“呃……”钟家兄妹只觉惨不忍睹,转头回避。

司仪报出焰火表演的时候,白川和秦家夫妻落在了最后面,还在跟几个有头有脸的政客聊天。外面闹得沸反盈天的时候,他们都以为只是焰火表演的前奏,所以并没在意。直至人群出现了咒骂声,而且越演越烈,隐隐听到“恶心”、“变态”字样,三个人才惊觉事有蹊跷,走了出去。

站在外围的宾客们如同摩西分海一般往两边散开,盯着他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怎么回事?刚刚还谈笑风生的宾客,为什么此刻成了这样?草地上究竟怎么了?

三人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兆。

越走越近,耳边隐隐传来了一些靡靡的呻吟,搭配着错落有致的粗喘和扑哧扑哧的水声,这简直就是成人影片里的配音啊?这是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

白川快走了几步,拨开了站在最前面的几个人,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菡萏!!!你在干什么!!!”

——在草坪上,无耻地光着身子被男人掰开大腿露着身体的女人,正是今天订婚宴的女主角:白、菡、萏!

她身后的张鸣看见白川到来,不仅不停下,反而把白菡萏推成了跪趴的姿势,自己跪在她身后,动作更加不堪入目!

“来人啊!快过来几个人!把那个流氓拉开!”白川已经急疯了。

白家的帮佣不知道为什么,此时都傻了一样,呆呆地站在远处看着,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因为三小姐白菡萏不但没有一点反抗,而且还极其享受,他们也不知所措!

“白川!你养的好女儿!”秦坚和叶美妍简直是出离愤怒了。

半个小时前还和自己儿子在台上秀恩爱,举行订婚仪式,转眼就和别的男人在这种地方野合,简直是毫无廉耻!这种女人,休想嫁到他们秦家!

白川绞尽脑汁想要安抚他们,“不是这样的!一定有隐情……!”

“怎么了怎么了?”白芙蕖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听着像是惊慌,实际上却有一种憋不住的欢快。她跑过来问道:“爸爸,没什么事吧?”

她刚才比白川他们还落后,就是怕出来得早了,被别人看出端倪。自己的计谋成功了,她简直抑制不住兴奋,眼神飘向了站在外圈的钟墨。

——白玫瑰!你再也没脸跟我争钟墨了!

“芙蕖,快去把你妹妹拉开!简直是不要脸!”白川愤怒地指着那对男女,让她赶紧过去拖开他们。

因为白菡萏是跪趴着的,白芙蕖瞟了一眼,没有看清楚,只是对上了张鸣的眼神,有些害怕,转开脸,“爸爸,你怎么让我去?那是白玫瑰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提玫瑰干什么?”白川不解。

一道珠圆玉润的嗓音响起,“白芙蕖,你找我?”

人群再次分开,白家最美的女儿、优雅清丽的白玫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保姆萍姨。她面色苍白,一眼都不敢瞧草坪上的场景,只走到一半就停住脚步,“我在这里,怎么了?”

齐牧人急忙上前,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支持,钟家兄妹与他们聚在一起。

“你!!!”白芙蕖目眦欲裂,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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