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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贱男春,渣女-第2章

小说: 贱男春,渣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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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斯楠又对莫小春和喻言一一点头,算是简单打过了招呼,
“姑奶奶,你孙子来电话了,你孙子来电话了,你孙子哟~”喻言手机响。
这铃声……莫小春看着她,眼神诡异。
“厄……”喻言松开莫小春,掏出电话一看,陌生号码,叹气,偷偷瞄了眼何斯楠,又塞了回去,“打错的。”
“咦咦咦……”莫小春才不信。
“那说是你怎么样?”喻言模仿着铃声,“姑奶奶,你孙子莫小春来电话了。”
“……”你才是孙子呢。
这般嬉戏的说话在何斯楠看来是在明显不过的打情骂俏,他情绪有些失控,想抽身离开,“这儿风大,我们一会儿坐着再说吧。我车停在另一头,先去拿。” 
他背身朝车库走去,内心一片波涛汹涌,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装到何时。幸好有夜风吹乱头发,遮住了那双含泪的眼。“好久不见了……囡囡。”何斯楠低喃,嘴角生硬,已经很久不曾说起这两个字。终于回来了……他想着,仿佛触电,从头发丝穿过心脏一路麻到了脚后跟。这次,在劫难逃,剩下的时间,轮到他受了,他该得的报应。
——╭(╯3╰)╮—— 
何斯楠和周逸一个车,莫小春肯定和张淳熙,喻言则开着她的红色Q7载着林乐乐等三人一路欢声笑语,从学校里这个男老师的内裤颜色八卦到演艺圈那位明星家的狗品种,全程兴奋,像打了鸡血。
溯源酒吧。
以前何斯楠玩乐队,常来这地方演出,喻言也跟着过来凑过热闹。
包间的环形沙发,一行人从这头坐到那头,觥筹交错,谈天说地,中途何斯楠还在林乐乐的撺掇下弹着吉他抢了驻唱歌手半小时的风头。
“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还喝酒吧,现在怎么戒了?”喻言问。莫小春一个晚上喝了好几杯牛奶,一滴酒没沾,也不唱歌跳舞,只躲在一边自娱自乐地玩着手机上的连连看。
“不喝了,没意思。”莫小春眼睛瞬间睁大,看得见眼白。
那是害怕。“你没事儿吧。”
“没。”
“真没有?”
“没……”莫小春欲言又止,抬起头来认真地注视着喻言,双眸含情,“有句话,我一直想给你说,这么久了,憋得难受,”莫小春甚至微微害羞,柔软的睫毛颤抖着,两片性感的粉色嘴唇抿在了一起,“以前找不到你,现在算逮着了机会。”
喻言没多心,“怎么了?”
“老实说,大姐你长得清秀,虽然丢人群里不扎眼,但也算一朵花,”莫小春故意咽口水,顿了一下,欲抑先扬,“加上你的姓氏,可以被人叫成‘喻花(浴花)’;年龄比你小的,还可以叫你‘喻姐(御姐)’。呵呵,是不是很有趣?”
“……”陡变的内容惊得喻言小嘴大张,脸色绛紫。
莫小狡诈地笑,“如果你不当老师出去当谁的上司,还能被叫做‘喻头(芋头)’。” 
“嘶——”冷风灌牙缝。喻言看着得逞后欢乐玩手机游戏,笑得双眼不见了的莫小春,脑子里只有三个字——小贱样。
“姑奶奶,你孙子来电话了,你孙子来电话了,你孙子哟~”熟悉的铃声。
“狗屎,要把人折磨疯才罢休啊。”喻言愤愤地说,不自觉地又朝何斯楠的方向看去。
他和女老师们在猜拳,有说有笑,不过貌似输得很惨,眼儿前搁了一排空酒杯。周逸伏在他身上,一声声温柔地劝别喝了。
真想冲上去拉开他们,一人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然后振臂一呼,声如洪钟地大吼“何斯楠,你是我家男人啊!”
可是,喻言没资格,以前没,现在更没。
“咳咳,电话和老何有关?还念念不忘啊?”莫小春笑得狡猾,“老何确实厉害,我都怀疑他是妖精变的,几年了,也没怎么变,不知道床上是不是依然生猛啊,哈哈哈~”
“您老人家亲自洗干净了去找他试试不就知道了?”喻言瞪了莫小春一眼,拎包站起身,把手机丢给张淳熙,“面瘫哥,知道您话少,求搞定,拜托拜托。”
木楞的张淳熙还没点头呢,喻言就拎着包像兔子一样就溜了。
“烫手山芋。”莫小春看着手机下定论。
“不是,”张淳熙一脸无辜,难得张了金口,“这不关我什么事儿吧,我都没说话啊。”躺着真中枪吗?
——╭(╯3╰)╮——
凌晨4点,一行人出了酒吧。
何斯楠喝得烂醉,一碰汽车后座就躺那睡着了;醉醺醺的林乐乐则嚷着骂着狗屁喻言怎么先跑了也不送自己回家。
从头到尾没喝酒能开车的只有三个人:莫小春,张淳熙,和周逸。
“我送斯楠回家。乐乐,沈老师和李老师他们只好拜托你们了。”周逸把靠枕轻轻地塞到何斯楠脖子窝下,愧疚得说,“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们俩的关系,不提这些。再说,我一夜游神,反正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至于淳熙嘛,”莫小春笑着给了张淳熙一个爆栗,“他纯属苦力,算还何教授人情了。”
“……”张淳熙又躺枪。
闷热不堪的天气终于在半夜被一场暴雨划破,哗啦啦,倾盆而下。莫小春和张淳熙按照周逸写的地址把三个女老师挨个送回家。
“呜呜呜——”电话响了,喻言的手机。张淳熙自觉得hold不住那种铃声,给调了震动。
“……”张淳熙接电话。
“我想揉你胸,射你的小嘴!上床你要快点湿啊?哈哈哈,我们再来一次?”
张淳熙绷住皮肤,“……”
“给我叫起来,浪起来。”电话那头猥琐的男人陶醉地高喊着。
“撸管前多用点葱姜蒜擦手吧,这样更high。”
“男人?……”对方吓得赶紧挂了电话。
“奶奶的!”张淳熙黑脸,像乌云压城。这喻言在外面卖吗?怎么会接到这种电话。可恶的是还把电话丢给自己,帮人午夜打飞机,梦回一高潮?
“哈哈哈哈。”莫小春在驾驶座上笑到要抽筋。
“果真是烫手山芋……”张淳熙话还没完,手上的手机又响了,仍然是没在联系录上陌生号码。
还来?
张淳熙才不接了,谁接谁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告诉你我要连续发文吗?


、第 3 章

完成护花使者任务后,莫小春与张淳熙分道扬镳,各回各窝,抱着枕头睡大觉。
喻言的手机跟地下党员一般顽强地震动了三百回合依然电力十足,吵得没睡到一个钟头的张淳熙吼声似杀猪。
打电话给莫小春,他无奈地喊:“莫小春,我真要喊你哥了。你赶紧让喻言把她的手机拿走吧,我八抬大轿地给她送回去也行。”
“啊……大声点。”莫小春睡得迷迷糊糊。
“喻言,你救命恩人喻言的地址是哪儿?” 
“……”
“喂——”张淳熙吼。
“呼呼……”莫小春懒懒地喘气声,睡得很香。
“……”要说什么好呢,太坑爹。
张淳熙正准备打电话到公安局查喻言户口地址时,手机再次响了,一个陌生的座机电话。
又一个把自己当性幻想对象,撸到灰飞烟灭的loser?
他当机立断,按下了接听键。哼,被一群臭diao丝骚扰了几个小时,该他报复回来了吧。张淳熙打算用最毒辣,最粗俗的语言组合把对方家祖宗十八代全问候得含泪九泉。
但,
“你还是不是人啊,雨下这么大,电话都要给你打爆了!”是女的,还在哭,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像地道的山西老陈醋,一个劲儿酸到心里,直冲脑门。
“……”张淳熙一下子软了,酝酿了半天的脏话吞回肚子里,没声了
“我在机场,口袋里就一张身份证和几块零钱。”她声音哽咽,呼吸费力得像一台咯咯作响的破旧电风扇,“我和嘉茂玩完了……小言,我真的努力过,只差没跪着求他了。”
出走,失恋,没带钱,很容易猜,张淳熙却不知道用哪种方式安慰才算妥帖。一瞬间,所谓的理论技巧全部狗屁滚蛋。他惊慌失措,忐忑不安,冷汗直冒,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好久好久之前。
是个夏天,高二期末。张父突然客死非洲的苏丹,一个星期后,把一辈子泪水都哭干了的张母也跳楼自杀殉情。一个家突然垮了。
父亲的过世,无法控制,但是母亲,张淳熙始终觉得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在家庭出现骤变时,他明明知道母亲茶饭不思,看到她半夜摸着父亲的遗像哭,却仅仅就那样傻看着,没有轻言抚慰,也不会关心体贴,直到后来,母亲挨不住,跳了楼,他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嗯……乖,先别哭了。”张淳熙笨拙地扮演着安慰者,口齿不清,技巧拙劣,“喻言手机在我这儿,我是他朋友。喂……那个什么……你站在电话旁边别走开,我马上来。”
张淳熙匆匆挂了电话,也没问对方愿不愿意等。他怕,怕被拒绝。
张淳熙火速洗脸刷牙,顾不上换衣服,拿着一件棕色外套冲出门。他有意挑了院子里挂着军牌的车,管他红灯绿灯,路桥收费,一路踩着油门飙到机场。
拨回刚才的号码,张淳熙手抖。
“喂——”通了。
“那个……这是公用电话吧,请问在哪儿呢?”这算什么问题,“不,我的意思是……刚才有个在哭的女孩儿用了电话,我来接她,她还在吗?”
“噢~你说她啊,早被一个女的带走了,好像是她小姨。”
“……”走了?没赶上?
张淳熙咬住嘴唇,蹙了眉,深深的沟壑。他缄默不语,穿着一套黑色格子睡衣在川流不息的机场门口怪异得像天外来客。
还下雨呢,别病了就好。张淳熙看着手上没送出去的外套,瘪嘴,眉毛一抬,想起自己出门前的着急样,捂嘴哈哈笑了起来。为了一个陌生人啊,慌乱狼狈,忘了规章制度,还疯了一般穿着睡衣开飞车。
这算幼稚愚蠢的冲动,还是荷尔蒙分泌失调的生理作用?他长吁一口气,“谁知道呢。”
——╭(╯3╰)╮——
沈安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抱着喻言妈妈泡的热茶盘腿坐在沙发上。
她是喻言的同学也是表姐,大半岁,ACCA注册会计师,高级知识分子,生活精致,品味独到,偏好描着又粗又浓的眉,涂着耀眼夺目颜色夸张的口红。沈安虽不高挑,走起路来,却是胸脯挺立,下巴上扬,一双十寸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噔,那气势,把临街一群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女diao丝甩出了几条街。
“幸好,今天我去机场接朋友,刚好撞见了。想想当时你被雨水淋透,惨兮兮的模样。哎……”喻言妈妈有中年妇女惯有的唠叨。
“打住,赶紧自个儿回去,找你姐妹儿们去絮叨。”喻言开始赶人。
喻言父母离异,她初中住校,高中租房子,大学直接搬进了爸爸给她买的两室一厅小跃层。
喻言妈瞪了喻言一眼,念叨着“死闺女”,在她身上狠掐了一把后换鞋出门。
终于走了。
喻言腾地跳起来,怒火喷发,指着沈安鼻子骂:“安安这可不像你,特么地不争气啊!居然让人赶出来了。我是你,我就一杯水泼李嘉茂脸上,说句‘老娘不伺候了’。”
“你应该建议我去街道申请领张残疾证,以后也坐着轮椅专走残疾人通道,不缺胳膊少腿,理由只写四个字,‘脑部残疾’。”沈安自嘲。
李嘉茂和沈安从大一好到现在。大学时期李嘉茂把沈安当大小姐宠着惯着,任劳任怨。沈安也总爱笑着和喻言得瑟自己找了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可近几年,沈安的地位远不如从前,上班挣钱,洗衣做饭,还不敢没事闹闹性子发小脾气,因为话稍不注意,说不顺心了的话,李嘉茂会好几天不打电话,不回家,搞上冷暴力。
只是这些旁人不知道,沈安从来不说,包括喻言。
前几天李嘉茂嫌沈安放味精速度慢,重话脱口就出。
“放个调料而已,至于吗?”沈安嘀咕。
李嘉茂恼了,二话没说,摔门走人,直到今天清早才回来。他翻出沈安的身份证,合着一张机票塞给她。“你回家吧,机票已经买好了,两个小时以后。”
哈——
沈安懵了。
外人总说羡慕她,体面的工作,姣好的容貌,还有一个从大学相恋到现在打算结婚的男朋友。可他们都忘了一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有各的不容易。连嫦娥愿意放弃后裔奔赴的月亮都有终年不见人的阴影面。
沈安十指插进头发,“嗤嗤”划到发梢,笑起来,倾国倾城。她说“好”,爽快接过机票,没看李嘉茂一眼,扬起倔强的下巴径直走了。
“他不是一直对你巴心巴肠的吗?”喻言叉着腰来回踱步,“难道外面有人了?”
“管他,反正分手了。”
喻言却看不开,替安安不值,“拖了这么年,摸了捏了睡了,现在连一句恶心的‘对不起’都不说就想怕拍屁股散伙?估计他属于在外面找小姐都不给钱那一种。”
喻言很不喜欢李嘉茂。别人眼里的地域不好,没钱没背景之类都罢了,他还心比天高,有鸿鹄之志,总说“先立业,再成家”。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上进”,但对二十九岁,只想早点结婚过日子的沈安来说,真不是什么好事。
“……”
“安安你和我不一样。一个好好的姑娘,不应该这样……”喻言双眼慢慢空洞,嘴微张,像被丢进冰窖死相恐怖的海鱼。
沈安知道她是想起何斯楠了,赶紧岔开话题,“对了,你手机放你朋友那儿了?早上他接的电话。”
“你说面瘫哥?”喻言偷偷抹了快要出眶的眼泪,四仰八叉地坐回安安身边,用座机拨了自己电话。
居然打得通。
“真厉害,还以为你早把手机砸了。”喻言佩服。
“怕你家里万一有急事儿找。”
“哎哟诶……”看不出来这么细心。喻言对他好感倍增。
“有个姑娘找过你,打了好几次,说在机场,哭着呢。”
喻言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她觉得,如果说自己像民国时期躲在将领身后出谋划策,却不爱抛头露面的幕僚,那安安一定是那种坐在上等梨花木梳妆台跟前,卷发旗袍胭脂水粉的优雅官太太。可就是沈安,今天在大马路公用电话小摊边哭了。
“她在我家。”喻言说。
“那我把手机给你送过去。”张淳熙声音微颤,如轻风过林。
喻言手撑着下巴。难道他对安安有意思?
——╭(╯3╰)╮——
当张淳熙提着大包小包敲门时,沈安正在给喻言讲一个笑话。
“嘿嘿嘿~”张淳熙只知道跟着傻乐。
沈安笑得前俯后仰,两只雪白的脚丫上下摆着,在空气中划弧线,“哈哈,关于救护车的,呜啦呜啦~”
这……这像上午在机场哭得都要去阎王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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