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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贱男春,渣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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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爸又不是外人。就你一个孩子,不给你,给谁啊我们。”沈安妈急了。她后悔怎么把自己闺女教了成现在这个样子。
打沈安呱呱坠地起,喜好面子爱抢风头的沈安妈和沈安爸便达成了统一的教育思想:上最好的学校,上实验班,考高分,当状元,光耀门楣。
两口子都在机关工作,上班作息规律,对女儿,基本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地伺候。他们不让沈安操心别的,只管学习。沈安妈妈每天会准时检查沈安作业,学校的,参考书上的,反正做也做不完的那些练习题。在喻言印象里,沈安似乎在大年初一都会被关在书房里看书,只有饭点那会儿能出来和大家一起坐在桌子上吃个饭,看一个小时电视,算放风了。当年沈安最后一次模拟考试是全市文科第三名,老两口一合计,闺女再努力努力,他们的状元梦就真实现了。谁知,高考的时候沈安肾结石发作,一边吊消炎水,一边答题,最后出的成绩不理想,沈安妈妈难以接受,觉得一辈子的希望都破碎了,竟然一度患上了忧郁症,过了整整一年,她才康复。
在这样的坏境下长大,沈安没被父母望女成凤的思想逼得疯掉已经算万幸。
“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说。我先上班,要迟到了。”沈安放下碗筷,拿了个馒头,提上包就往外走,跟逃似的。她以为躲开了老妈的念叨,结果到了一楼,电梯门慢慢打开时,竟然看见电梯门外站着张淳熙,活生生的。
沈安惊慌失措,鼓着眼睛,皱着眉,嘴里还塞着半个馒头,糗兮兮的。她想也没想直接囫囵吞了下去,又火速翻出纸巾擦干净嘴,“你怎么来了,大早上的。腿好了?”
“好得七七八八,能自由活动了。”张淳熙蹦了两下表示自己筋骨很健康,无需挂念,“今天就是想来看看你。你最近好像很忙,老不见人。”
“是,是有些忙。”沈安让张淳熙和她一起往小区外面走,家属院里面熟人太多。
“花姐说你好一阵子没落公司了。”
“做审计嘛,累。常年外地跑,好几个月睡酒店,忙到凌晨加班加点都是家常便饭。拿着两倍的工作做着四倍的活儿,都这样。”沈安开始编故事,掰着指头给他数。从小区门口到地铁口有好长好长的一个弯儿,她竟然说了一路谎话。
张淳熙呆归呆,但不至于脑子有残疾。他停下步子,笔挺挺地站着,凝视着沈安,眉毛微蹙,语气严肃地说:“这次回来,你和李迟都像变了个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沈安干干地强挤出一个笑容,眼神闪烁游离,“那只能说明,我和他玩穿越了,哈哈。”
这个清早的假笑恐怕是她今天最后一个笑容了。沈安话音刚落地,从路的另一头,两辆警察闪着灯,按着警笛呼呼开了过来。
张淳熙只当它们是路过,还一把拉了沈安的手靠边站,怕她撞着了。他没看见的是,沈安的脸因为害怕,已经没了血色,惨白惨白得像丧尸。那么一刻,沈安脑子里一片空白,腿脚发软早不听使唤了。
两辆警车横着停下来,将张淳熙和沈安包围在内。五名警察麻利地跳下车,小跑过来,出示了相关证件,核对了沈安身份,见她是个女的,又没反抗,下手就不算恨。其中一人毫无感情地说:“沈安,麻烦给我们走一趟吧。”
整个过程,速度之快,让张淳熙都没弄清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呀?他们干嘛抓安安?有没有搞错?张淳熙青筋突起。
“老张,这事儿千万别和我家里讲,求你了。”沈安竟然涕泗横条,哀求着说,她娇小的身子放佛一片飘零的秋叶。这恐怕比穿着睡衣被李嘉茂从家里赶出来时还要狼狈。
张淳熙想过去扶住沈安,却被警察坚决地阻拦了,气得他手握成拳,指关节咯咯地响。他像一只蜘蛛网上无法挣脱的飞虫。军官殴打民警的后果会是什么?
“是不是我揍了你们其中一个,也要先进派出所?”他只知道最后会交给部队处理。
警察中另外一人笑了起来,肯定觉得这小子脑子傻。“当然了,你绝对能如愿进去,但这姑娘是做假账的,你们不会被拘留在一间屋。所以……别意气用事了,还是在外面顶用。”他说完转过身,向大伙儿招招手,“走,收队,回了。”
做假账?逃税漏税?
老张呆呆地看着警车响着急促的鸣笛开走,一点办法也没有,直接被气晕了头。安安是多么娇气的一个人啊,哪儿受得了这种委屈。张淳熙想想就难受,心里发毛,觉得像有人在背后一刀一刀地捅他。他想也不想,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莫小春,这个当沈安老板的人。喊谁不好喊安安做假账,草。要和他绝交。
——╭(╯3╰)╮——
莫小春电话被张淳熙打爆时,正是法国的大半夜,他与喻言正欲前往极乐世界里happy。结果一声又一声的电话铃吵得兴致全无,烦死人了。
莫小春到欧洲换了电话,知道的只有熟人。“你疯了啊,这时候打电话。”他狂怒。
两方都吃了炸药,张淳熙也吼,“我他妈真是疯了。”
张淳熙不爱笑也很少发火,莫小春还算冷静,感到不对,硬是压住了愤怒,静下气儿说:“你说,怎么了?”
“安安进局子了,说是偷税漏税,做假账,不准探视。”张淳熙现在恨死平时不爱交际应酬的性格了。公安局上面好几个当官的都是早几年在军队爬高后转业调过去的,但是张淳熙和他们说不上很熟。人脉不广是弊病,现在竟然一时没有半点头绪,“律师找了,但办事速度太慢。不管怎么,先把安安弄出来,别吊销了她的会计证,其他都好说。”
“这事我马上打电话帮你搞定,OK?你别急。”莫小春也纳闷沈安怎么被抓了,他真没干那些缺德事儿,“不出意外,安安一个小时候后能出来,但就怕个万一,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去买下午飞回来的机票,立马飞回去,在你家碰头。如果真遇上大得不得了的案子,只要人在国内,咱们也能给盖下来。况且,更重要的,我们得弄明白是哪个王八蛋干的,非揪出来不可。”
患难时候见真情。莫小春打了几通电话后,说回国真立马开始收拾行李。他一辈子,能关系好成这样的兄弟,估计只有张淳熙了。 
沈安被抓进公安局,除了张淳熙,最急的就是喻言来了。她随意套上一条裙子,在酒店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坐立不安。
那可是一向自恃高雅的沈安啊。说她到夏威夷度假,OK,说她到欧洲购物,也OK,说她被抓进局子,被人板着一张脸审问,时不时还被呵斥一句,“老实交代问题”。
听说不交代的话,会被塞臭袜子,或挂一盏亮通通的灯挂在眼前,不让人睡觉。喻言觉得安安要被人撕去一张皮。
“你休息会儿吧。白天还要赶飞机。”莫小春给她放好枕头和杯子,“我不动你,你安心睡。”
干耗着也确实不是办法,喻言便顺从地上了床,钻进被窝。“那你呢?”她问。
“我先把你哄睡着。”莫小春浅浅地笑,声音很轻,带着少见的温柔,“唱摇篮曲,讲故事什么的我也会。”
“呵,那我不睡还成罪过了,让你也不敢休息。”喻言拉住他的手。
“所以,你要当个好宝宝。”莫小春俯□,撩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放佛被无数个幸福的泡泡萦绕着,喻言感受着从莫小春手掌心传来的阵阵温暖,一颗飘忽不定的心也稳了很多。
莫小春就一直坐在床边陪她,放佛融入了这万籁俱静的夜里,悄悄的,连呼吸都竭力控制地很缓。不知过了多久,握着喻言的手起了汗,黏糊糊的,莫小春动了一下,喻言也跟着翻了个身,他顿时心紧,当是吵着了喻言。谁知,床上睡着的那个家伙竟然一声一声打起了呼噜。
呵,这头猪。莫小春心里发笑。他小心翼翼放开喻言的手,给她掖了被角,拿出手机,开了录音。
算抓到这她的把柄了。
待到第二天早上,莫小春去买了飞机票,又叫了早餐到房里。
喻言睡得不深,懒懒地起床,洗脸刷牙。 
“我给你看个黄片。”莫小春嘻嘻哈哈地说。
“阿噗——”大早上啊。女人有大姨妈,男人有陈伯。肯定是陈伯来看他了。
莫小春掏出手机,神秘兮兮地点开视频,只见幽暗的背景基调下,有个女人在床上上睡着,酥胸正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起伏。喻言咽了口水,又凑近了些,想把那女人的脸再看清点,结果,看着看着……
“操蛋吧,这是我啊,你什么时候拍的?”喻言吼。
“没完呢。”莫小春插上耳机,给喻言戴上,她立马听到视频里传来一阵阵浑低沉厚,汉子般的呼噜声,还节奏感极稳。
喻言羞红了脸,想掐死他。“拿来拿来,赶紧删。”
“才不干呢。”莫小春跟捧着宝贝似的,他死不要脸地冲着喻言挑衅,“就不删,就不删,啦啦啦,不服来战。”他朝下指着自己的命根子,“我和我的子子孙孙,千军万马随时恭候你。”
“……”昨天在床边温柔说话的绝对不是莫小春。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对不起,我要再一次道歉。上一章肉写得太烂了,不知恶心到了多少人。我睡觉前修了一遍,不嫌麻烦的话,你们可以跳回去重新看。反正是对不起,对不起了。“亲爱的,我还想你,想你想得右手都酸了。”哈哈~


、第 28 章

喻言愧疚地打电话给老爸,说学校有急事,下午就走。老喻听了后,措不及防,急忙去市中心买了几盒子东西又抓紧开着车送到机场,赶在喻言进海关前,交到了她手上。老喻嘱咐说都是给莫小春父母的礼物,不能怠慢了。
喻言知道,老爸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她给莫小春父母留个好印象。她本来应该再多待几日,陪爸爸再喝几壶酒。两父女可以骑着单车沿着海边一直开,让咸咸的海风吹在脸上,络绎不绝地说着小时候的事。
“爸,对不起。”
喻言爸摇头:“你好便够了。我看得出来,小莫心里有你。记住别任性。别学了我和你妈。”
喻言看见老喻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多的喻言不知道,她只了解个大概。爸妈两个人当初分开,说不上感情淡了,只是各有各的不妥协,都不太尝试容忍。喻言妈想回国,喻言爸不愿意,最后两人谁都不让,草草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我会的。”喻言握住父亲温暖的大手。
“快进去吧。”老喻拍着喻言的肩催她。他看着喻言和莫小春越走越远,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摸了一把脸,挪脚往回走。
——╭(╯3╰)╮——
这次走得太突然,只能又买头等舱,才有位置。坐垫同样软,却不如来时惬意,喻言和莫小春全靠阅读打发时间,心里装着事,分分钟难熬。
喻言烦躁地翻着一本影集,铜板纸张在空气中被磨得刷刷刷得响。尽管上面的照片绚烂多姿,她却一点也看不进去。
“好了,别愁了。你不是说你姨父在税务局工作嘛,还是个小头目。我这边也托了人,都放出来了。”莫小春合起刚才看了一半的杂志。
“安安肯定没和家里说。不光我们在法国这几天,就是上个月,她也没发一条Q给我说过她有个什么。”
“她倒真是能瞒。亲爹亲妈,可是这世上,当然,从血脉上说,她最亲的人了。”
“那你以前输光光的时候不是也不愿意接受家里帮助吗?心高气傲的。”
“哎,得了。”莫小春皱起一张脸连连摆手,“谁没个年少轻狂,稀里糊涂的年月。也幸亏经历多了些,磨了性子。不然现在也没法待你好。”
“你还算待我好啊?老和我掐架,讲荤段子。认识你之前,我的世界黑白分明,认识你之后呢?哇——特么全黄了。”
“啊呸,这叫情趣,懂不懂,以前老何不和你说荤段子吗?啧啧,”莫小春呲着牙一脸鄙夷地晃动中指,“suck,他弱爆了。”
又拿脑何做攀比,这心眼绝对是小学生水平。“果真是养了一儿子。”喻言说。
“是啊,娘。”莫小春嗲嗲地叫。
凭对莫小春的了解,这里面绝对有坑。“你说吧,有什么深意。”
“是这样的。我之前有个妈了,叫‘老妈’,你是后来的,难道喊‘小妈’?”
“……”你才是小妈,你全家都是小妈。
“是吧,你肯定不乐意。所以说,咱们汉语是博大精深的。我们可以换做用法。我妈喊‘老娘’,你这个后来的,就勉勉强强喊声‘新娘’得了,给你个便宜占。”
“……”新娘,结果这层意思。
“所以啊,他们从来不嘲笑我怕老婆。”
“为什么?”
“小妈也是妈,新娘也是娘,对老妈如何就要对老婆如何,怕老婆也跟怕老妈一样,情理之中咯。”
“……”神逻辑。
——╭(╯3╰)╮——
现在快到夏天了,张淳熙家里却开着暖气,整个屋子的灯也通通开着,灯火辉煌的。沈安素颜朝天,没像平时那样,化着浓艳的妆容,连她最为偏爱的正红色的口红也没涂,整张脸显得异常清冷,给人淡淡的疏离感。
老张正坐在椅子上给沈安剥橘子。他的大拇指先把皮儿从中间破开,一溜儿地扒下橘子片,又撕掉外面的白色的瓤,然后把橘子分成一瓣一瓣的,最后还要把橘子里面的那层白瓤也撕掉后,才递到安安手里,这样吃在嘴里不会发苦。
莫小春把行李往喻言家一放,冲了个澡就来了,倒时差的他仍然不忘穿上围裙先去厨房里给张淳熙炒上一盘宫保鸡丁。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弄得你跟抽风一样,又开暖气又开灯,热死老子了。”莫小春倒了四杯茶放在桌上,拿着筷子一边挑花生米,一边用扇子呼呼扇风。
“说来话长。之前老张和我分手过后,我去相了几次亲。有一次碰见了赵亮,他很中意会计职业的女性,我们当时聊得也挺好,结果没几天我发现他竟然和李嘉茂认识。这事儿喻言知道的,我说过。又过了一段时间,他旁敲侧击地问我愿不愿意帮他做账本。我肯定不愿意,他缠了几次无果后,慢慢没联系了。只是后来……”沈安红着脸把李迟学莫小春赌球,欠了一屁股赌债的事儿说了一遍,“那不是还差五万七嘛,赵亮那里最快,他答应愿意先给钱,再干活。于是我就……”
“安安,我的姐姐,你怎么不和我说?我还有存款啊,离婚时的分手费不糟蹋白不糟蹋。”喻言提高了嗓门。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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