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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贱男春,渣女-第24章

小说: 贱男春,渣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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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有些事儿,”张淳熙给一桌每个人都倒了酒后,言之恳恳地说,“想求你们帮个忙。”
这饭桌上坐的人,彼此都是熟络已久,出生入死的好基友,说话常是拿这个开涮完了找哪个的茬,这会儿大白牛突然说话这么正式客气,他们全部皱起了眉。
“你说吧,到底什么事儿。”一个战友将一把的花生放在桌上,擦擦手,也不掰了,神色严峻地问,“看你样子,这事儿肯定不小。”
张淳熙顿了顿,说:“下个星期,有辆货运火车,还麻烦你们帮我用检查安全的名义扣了。”
“……”都没说话,静悄悄的。
“不行?”张淳熙挑着眉问。
“不是,”黑水牛张大嘴巴,差点掀桌子,“你说完了?就这?”打个电话便OK的事啊。
“就这。”张淳熙认真地点点头,“之前我本来打算自己扣的,后来琢磨着,还是多弄几处好,咱们一个人分管一部分车厢,稳妥些。如果真有人能动上关系询问下来,也可以互相支,来来回回地兜着转。”
“我去,谁问啊,这又没违纪,属于正常检查,可以说那什么,为了维护军用货物运输的通畅,不行再搞个乌龙,说列车司机持的是部队驾照,直接给押下来,等最后弄明白是搞错了,我领罚给道个歉不得了了。”另一个穿着迷彩条纹衫的哥们说,举起啤酒杯仰头喝见底,一把拍在桌上,“直接说,有个期限呢还是彻底不用还了?反正无论哪个,忙我肯定帮。”
张淳熙立马谢过,自饮三杯,“不用收缴,一个月就行了。”
“一个月,多简单,推着推着就过去了。”大家听到张淳熙要求这么简单,都有些难以置信,“真的就只是这些?”
“真的就这些。容易归容易,但要确保万无一失,算为了讨好未来媳妇吧。”张淳熙把沈安是怎么被骚扰的事情七七八八地讲了一遍,“还请哥几个多多帮忙,一定办成。”
老张说得虽轻描淡写,但他们几个听了后仍然想:得了?欺负到兄弟媳妇头上了。大伙儿全部拍着胸脯说绝不袖手旁观。“如果出了岔子,我们他妈这么多年绝B白混了。等着看吧,非让那小子认怂!”
张淳熙一行人的暗度陈仓,赵亮可不知。他和李嘉茂正如火如荼地忙着过生产线,装箱,发货。
虽说赵亮的进货源是废弃金属,价格不高,但由于此次货量过大,加上设备器材的消耗和员工工资等一些列开销,他还是不得不在外借了一笔钱,和喻言支付的订金凑在一块,才刚好够运作的成本。
赵亮在站台上听着准备发往目的地的列车响起了汽笛,又想了想合同上的钢印红戳,一时有种苦尽甘来,柳暗花明的感慨。当初他的再生资源公司创始之初,研发这门脱镉脱铬的技术,花了多少心思,投了多少钱,又是怎么过了卫生检查的,他从没有忘记。如果这笔钱顺利挣到口袋里,也算祛了沈安给他带来的晦气了。赵亮的嘴角有藏不住的笑。
“等风头过了,我们再重新找个会计,有经验的。”赵亮伤疤还没好全就忘了疼,开始安排后面“省钱”的事情。他对着这次负责运输的李嘉茂嘱咐,“兄弟,一路平安,小心点,我们指着这回翻身。”
“嗯。”李嘉茂点点头,跳上了火车。
赵亮对他挥手道别。“以后,等发达了,什么样的妞找不到是不是?” 
“……”李嘉茂听后却抿着嘴唇,沉默不言。
火车奔跑在铁轨上,哐嚓哐嚓。李嘉茂伸出手,五指分开,看着窗外的行道树在他的指缝间倒流,光光影影,心里好似长了个疙瘩,哽得难受。
李嘉茂还能清晰地记得沈安第一次对他说话的情景。那次,老一届的学生会干部带新进的雏鸟们去西餐厅聚餐,李嘉茂迟到了。他是小地方出来的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餐厅门口踌躇不前。因为寒酸,他挺怕的,即使不管刀叉,也说不来国际流行,怕出洋相。这时,有个女生正好对着门口坐着,瞧见了畏惧不前李嘉茂,立马站起来冲他招手,梨涡带笑,五官都舒展了开,她大声喊:“喂,是李同学吗?你进来呗,正等你呢。”
骤然间放佛有上帝之手将他放进了西餐厅谈笑风生的圈子里。
那感觉,像听到了山中清泉?遇见了雾谷野花?李家茂说不准。他只是想起了小时候妈妈用衣柜子里一匹陪嫁带来的缎子给他做的一床丝绸被套,软软的,轻轻的,老躲在里面看武侠书,一直盖了好多年,盖到四个角都发黄变脏褪了色。
有人可能会想,不过是随随便便,出于礼貌打个招呼罢了,至于这么感激涕零吗?这句话对旁人也许是对的,但对当时被掏空了信心,畏缩畏脚,自尊心都快放到地上了的李嘉茂而言,实在意义不凡,堪比雪中送的情谊。
后来,李嘉茂开始在一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冷嘲热讽中疯狂地追求安安,掏出心肝,挖出肺腑,巴心巴肠地示好。也算李嘉茂幸运,碰见沈安是个不势力的姑娘,半年后便如了愿,抱得美人归。
只可信,大学的爱情还能仅以“真心实意”为基础,等各自毕业走上岗位了,李嘉茂发现一切没那么简单。典型的“凤凰男”处不来“孔雀女”。李家父母想儿子找个身体健康能干活的媳妇,而不是沈安这种弱不禁风屁事忒多的大小姐。沈家父母更看不上李嘉茂,凭安安的条件,哪需要去外地啊,留在他们身边,找份稳定工作,再找个如意郎简直易如反掌。
沈安买条四位数的裙子,沈家父母竖起拇指说好看,李家父母却暴跳如雷地批评不懂节约持家;
沈安着凉患上感冒,李嘉茂让沈安自己买点药吃吃回家睡觉。沈家父母知道后义正言辞地数落李嘉茂不疼人不怜惜他们家姑娘,李家父母知道后却说生个病多大回事偏要娇滴滴地扮矫情。 
来自家庭的矛盾像洪流隔在小恋人之间,比牛郎织女还惨,人家尽管一年一见却甜甜蜜蜜,不像他们,被磨地越来越不想说话,越来越疲惫。
他们之间的隔阂,李嘉茂这个家里的独苗子,毛躁躁的大老爷们却没看清。他一直坚定却错误地归纳为没钱的原因。李嘉茂想,等这单生意成了,再挣些,就把爸妈接到城市来。以后再独立开个公司,有底子了,沈家也会对他另眼相看。那时候他要把他们家的宝贝女儿娶回来当老板娘,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最好。这日子,做梦都能笑醒。
但赵亮和李嘉茂不知道,他们只是玻璃上的苍蝇。梦,想得再美再绚烂,破灭仅仅几个电话的功夫。
老张一手按在桌案上,一手握着手机,严肃地说:“那个车次,绝对不给过。我不说第二遍。”
命令层层传达,直到某个火车站。
对哨岗军队的检查,李嘉茂起初当只是照例行事,还想下车去和他们随便聊几句闲话,递一包烟。谁料一名军官出示了证件后,说货物危险,当场给扣了。李嘉茂问为什么,对方说不知道;问扣多久,对方说听上面的;问扣在哪儿,对方说恕不奉告,把李嘉茂气得怒火喷头,跺脚干吼。
“你急也没用。等着吧,等查清楚了会通知你们。”军官行了一个军礼后,转身走了。
等通知?多么明显的搪塞理由。李嘉茂立马给赵亮打电话说了状况。赵亮听后,也灵敏地嗅到了传递信息,顿时有种天昏地暗的晕眩。如果送货超出了合同期,一天利息好几万。这只是一个月之内的,若超了一个月,合同解除了不说,按法律,他将要以两倍数目归还甲方订金,到时候如果对方拒货的话,他会亏得血本无归的,别说利息了,光那些贷款也够公司清盘的。这……这怎么就扯上驻军了呢?赵亮毫无头绪。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昨天和今天码字码得特别勤快。兴致高,雄赳赳,气昂昂的。新坑不知不觉写了一万多存稿了。木哈哈。我新坑存稿拿给某个妹纸看。她说比这篇好看。其实,我总结了一下。本篇文总体布局不太好。最开头出场人数太多,高潮没设好,放得太后面了。不过本篇文有个优点,就是笑点多。反正我从头写到尾,一直很欢乐。就当自娱自乐了。喂——我还要告诉你们,后面有一个大高潮,我埋了好久的伏笔。不要担心我会坑哦。因为存稿都差不多了。我隔日一更,把这个坑填完,就发新的给你们看啊。应该还不错,反正比这篇好很多。木哈哈,开新坑的时候都是很开心,充满希望的。谢谢留言的妹纸。我在想有木有麻烦到你们。因为毕竟不是每章都有亮点,看到你们留言,我肯定很高兴了,但是总有点无以为报的感觉。这两章春春戏份不是很多,乃们可以等养肥了来。mua~~


、第 33 章

赵亮和李嘉茂会焦头烂额,张淳熙比谁都明白。他接到回复电话后,洗了澡,吹了头发,心情颇好地对着镜子打领带,打算一会儿去看望未来岳父岳母。
这时,莫小春来了电话,说了一个对赵亮可谓是雪上加霜的消息。
“我呸,这帮黑心老板还搞什么绿色产业链,号称造福全市千万市民。”莫小春唾弃。
“怎么?”
“他们的加工技术不成熟,顶多一半成品。之前卫生局来检查的时候,赵亮将货料全锁在了地下室。等卫生证到了手,他才开始运作生产线。生产现场确实备有口罩,但并不强制。天气稍微一热,说个话湿雾雾的黏在脸上,民工们都不愿意带。无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民工一干一天,有毒的金属颗粒全进呼吸道了。什么后果,不用我说。”
张淳熙听后心里的气儿更稳了些,淡淡地说:“先缓缓,别查,拖个十天半个月的再下这剂药,顺带把以前做假账的事也翻出来。到时候数祸齐发,看他们要如何是好。”
“……”莫小春听得一怔。
“这叫‘小病不生,一病致命’。”
“我说,老张,老子以前可没看出来你有这些心思,一直当你人畜无害呢,特么骗子!”
“有吗?我最多算……”张淳熙想了想,当即从网上找了两张照片P在了一起发给了莫小春。
一张照片是美元,一张照片是包公,两张放在一起,“什么意思?”莫小春问。
老张答:“富(腹),黑。”
“……”
——╭(╯3╰)╮——
张淳熙拎着大大小小的礼盒驱车前往沈安家。老沈本就喜欢张淳熙这孩子,这下又好久不见他,突然看他过来,自然喜不自胜,高兴得沈母笑都开始埋怨女儿:“你这闺女,小张从非洲回来,你怎么也给我们两老的说啊。你看现在,菜都没买够嘞。”
“吃家常好,别怪我过来唐突。”张淳熙进屋脱了外套,洗了手后去厨房给沈安妈打下手。洗菜切菜刷锅递盘子,他恨不得把事儿全包了,赚足印象分。
张淳熙突然到访,沈安的亲爸亲妈全围着老张转去了,沈安不禁心里嘀咕:自己是当初老沈两口子充手机话费赠送的吗?这么受冷落。
这个张淳熙说来也怪。前短时间,他们一致对外,关系亲近了不少。沈安还偶尔发发骚跑到张家,在洗手间里化半个小时的妆,穿上一套性感情趣内衣,再套上齐B小短裙,弱柳扶风地走到大柜子跟前,一副欲把柜子顶上的棉被拿下来晒晒却又够不着的着急模样。她踮起脚,抬高手,柔柔弱弱地喊:“老张,东西太高,你来帮帮我嘛。”
本来裙子就短,她还抬只手,百分之两百地玩春色游戏啊。只可惜,沈安常常叫了半天没反应,一回头发现张淳熙又出门了。
明明放假,却天天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什么。
某天,沈安看见张淳熙风尘仆仆地归来,终于按耐不住,开始审问了。“你最近看李迟还勤快。”
谁知张淳熙却回答说:“没,我是当窑姐去了。”
“窑姐你怎么来这儿蹭饭也不提前说一声。”沈安黑着一张脸把张淳熙从厨房拖到卧室,板起一张脸问。
“我……我……”张淳熙抓着头发犯结巴,“我就是高兴,也没多想,便过来了。”
沈安隐隐约约猜到了,“是不是?”
“嘿嘿。”张淳熙干笑了几声,算默认了,把从开始到进门之前的事儿捋顺后报告了一遍,“他还在外面借了很多钱,按符合国家法律的标准,银行四倍利率算,也够他还的了。到时候打官司,喻言是没有住宅的外国人,提起诉讼还得法国那边出证明,领事馆盖章,程序多,法国人又懒,拖着拖着,他们估计又是一大笔利息钱出去了。”
“那,那个,李嘉茂呢?”沈安问。
“也有钱在里面,套着呢。”张淳熙醋意微澜,“怎么,心软了?”
“不是,就是有几句话想问他。”沈安低下头,橡胶拖鞋底擦在地板上,一下一下吱吱地响。
同事们,朋友们常称赞沈安近乎完美,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可实际上,别人看她不过正如小时候爸妈看别家的孩子,说xx家的孩子,爱学习,成绩拔尖,巴拉巴拉,反正从头到脚,全是优点,怎么看都好。一切不过看得片面,远香近臭罢了。好多零碎的事情,比如沈安睡着了爱磨牙,卸完妆后鼻梁上有雀斑,喜欢躲在浴室里磨脚皮,她甚至还很享受李嘉茂和她圈圈叉叉时的姿势……在外是光鲜女神,在家变挖脚diao丝,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这点上,沈安一直想不通,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和熟悉至此的李嘉茂走到这般田地。当初那些在桂花树下说的温暖的话,电话煲里讲烂的生活琐事,只是一句又一句的戏言吗?仅仅用来骗小女生上床?到最后还要把一堆破事扯到她父母头上。
“呵,李嘉茂,”还是那句话,如果哪天见他过得不好,一定很开心。沈安轻蔑地翘起嘴角,只差没吐出一口痰。
“那我们俩……”张淳熙的手指在他和沈安之间比划着。
张淳熙?连她在床上甩奶子的放浪,被雨淋的落魄都看了,爱面子的沈安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害怕,好担心的了。
“你不是忙着当窑姐吗?我可不负责拉皮条。”沈安酸。
“哎哟,别说,貌似我姿色还不错,真搞定了一帮臭男人。你瞧瞧,你瞧瞧,”张淳熙摆出S型姿势,一只手抚着腰,一只手撩着头发,翘着的兰花指尖尽是柔美和骚气,宛若东方不败入室大弟子。他尖着嗓子娇里娇气地说,“人家去申请调动嘛,想调到一所本地的军事院校,混个老师当好的啦。”
“……”去年买了个表,沈安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冒。
“到时候,老婆您不用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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