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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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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面……”江哲原本笑意早已僵在脸上,白面=白脸……
    小白脸……
    而曹操,亦是满脸震惊,口中喃喃自语,“县……县令……”自己最为倚重,封为司徒的……县令?
    一时间,堂内冷场了,堂内诸将,皆一脸不敢相信地望着祢衡,尤其是众多曹将,早已愕然呆滞了。
    “放肆!”随着夏侯悖一声暴吼,顿时有曹洪、张辽、徐晃、等十余名曹操麾下大将拍案而已,虚握腰间佩剑,双目带火地瞪着祢衡,就连沉默不语的赵云,眼中亦是多了几分杀意。
    然而祢衡却无任何惧色,环视一眼四周,淡淡说道,“……除去以上所述,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
    “好个狂徒!”曹操面色深沉地叫人畏惧,气得语调有些颢抖。
    也是,帐下众人伞,曹操最喜欢江哲,不贪财、不恋权、有气节,除了行事懒散,习惯消极怠工之外,内可治国、外可统军,可谓是王佐之才;再者,江哲又与曹操相交甚厚,就连曹操从来不对外人提起的心底话,对江哲却无丝毫保留……
    总而言之,江哲是曹操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哈哈哈!”就当夏侯悖、曹洪、曹纯瞢人黑着脸起身,正欲拔剑
    将那狂徒斩杀时,忽然堂中传来一阵大笑。
    曹操更是气怒,猛一转头,却见那捧腹大笑的正是江哲,心中顿时愕然,堂内众人,更是一头雾水。
    祢衙有些诧异地望着大笑不止的江哲,因为他听得出,这笑声,无丝毫火气,显然不是所谓的‘气急反笑……
    “哈……咳咳!”似乎是笑岔了气,江哲咳嗽几声,望着祢衡正色
    说道,“首先,我要辩解一下!”
    “是……”祢衡愣愣地点点头。
    在堂中众人凝重的表情中,江哲正色说道,“这个贪恋女色,似乎有些不对吧……在下如今三房妻室,唔……姑且算四位,这四位……”仿佛想到了什么,江哲转身对曹操说道,“主公,即便是四房妻室,可算是贪恋女色否?”
    曹操很认真地想了想,抚须正色说道,&qut;仅四房罢了,不算贪恋女色!”
    “那么,”转身望着祢衡,江哲面色严肃,极为郑重地说道:“流言可畏啊……这个词,还请收回!”
    “……”堂中众人张张唱,似乎有些冷场。
    感情你在意的是这个?司马挝一脸的不可思议。
    既然知道流言可畏,我说了这么多,你只单单在意这个?祢衡一时间有些看不透江哲,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有些木讷地点点头。
    流言可畏啊,今日若不解释,待明日,恐怕就会传遍襄阳,别的无所谓,这贪恋女色的罪名万万不能背,搞不好传到许都,家里那几位还以为自己外面怎么了呢……
    要知道薇儿的事还没搞定,若是节外生枝,那可真是乐大发了……
    江哲暗暗松了口气。
    咳!从某种角度说,江哲确实可谓是深谋远虑……
    方才众人震怒的表情,丝毫不出乎祢衡意料,不过江哲却叫他有些
    意外。
    毕竟如今,江哲作为大汉司徒,名传诸州,鲜有人不知,按常理来说,越是名望高者,自然是越爱惜羽翼,然而此人,却丝毫不在意……
    额,也不能说是毫不在意,至少他还是……啧!比起其他几句,那个贪恋女色算得了什么啊!一时间,祢衡反而被江哲弄气闷了。
    不管是当初刘表也好,眼下曹操及麾下文武也好,那种心中疮疤被揭破时的丑态,叫祢衡有些神往不已。
    不管这些人平日里是多么的道貌岸然,然而一旦心中丑事被揭发,那种令人可笑的、不齿的作态……
    然而眼千道人……
    原本还以为这家伙会气得不成样子呢……作为大汉司徒、朝廷重臣。。。。。。
    凝神望着江哲,祢衡不禁感到有些受挫,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原本还想着再嘲讽几句的,眼下祢衙却也没了兴致,只是神色复杂地望着江哲,叫江哲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其实也不怪祢衡,更不怪江哲,总结说来,不过是一个‘心态罢了。
    相比于其他人,江哲一直将自己定位在‘做力所能及之事’上面,他从来不认为天下有什么事是除了自己别人无法成事的,更不会认为这个世界少了自己待会怎样。
    要知道,江哲当初与郭嘉、荀彧。戏志才等人相遇时,他给自己的定位,原本就是县令,更有甚者,他对自己自己能否做得称职,仍抱有怀疑,最好是什么都不过问,做个平民算了。
    正因如此,祢衙如今说江哲只堪县令之职,江哲又如何会动怒?
    或许换做庞统,想必会勃然大怒吧……
    除了稍稍有些担心‘贪恋女色被家中妻室误会之外,唯一叫江哲感觉有些不满的,就是那个白面书生……
    唔,应该说江哲对此很介意!
    除了这两句,其余祢衡所说的,对于江哲来说,实不过是过‘耳’云烟,听过就忘……
    不过江哲忘了,不代表其余曹军将领会忘却,尤其是夏侯惇、赵云、曹洪、曹纯、李典、乐进等等将领,他们原本就是长期处在江哲麾下作战,对江哲可谓是拜服不已,如今见江哲被祢衙辱及,心中自是愤怒。
    还有曹操,曹操向来最喜将军,还想着日后叫江哲作为他托孤之臣,眼下被区区一小厮辱及,曹操如何能不怒?
    暗暗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心神,曹操淡然说道,“观你所言「我帐下文武重臣,皆不堪一用,那么……你又何德何能,敢如此妄自尊大?”
    得说道,“在下不才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
    “哈哈!”夏侯惇气怒而笑,拍案喝道,“就凭你?区区一小厮?&qut;
    话音刚落,堂中众人哄堂大笑,冷言嘲讽,再复响起。
    没想到祢衡冷冷瞥了夏侯悖一眼,顾自淡淡说道,“以貌取人,最是愚昧!你所重者,仅区区一服饰耶?”
    “你!”夏侯惇原本就不善言辞,为之语塞。
    拍拍夏侯悖肩膀,赵云上前一步,沉声说道,“司徒四处征战,扫平不臣,平定乱世,造福于民,你竟言司徒只能为区区一县令耶?”
    “数起战祸,致使生灵涂炭,百姓失其家园、流离失所,露宿荒野,可谓是造福于民否?”祢衡冷言以对,不屑说道,“今日思取荆州,明日思取天下,倘若美其名曰平定乱世,造福于民,那么期间治乱时战死、饿毙之人又有何人问津?为奉神之牺牲也?”
    “你!”赵云面色一滞,败下阵来。
    “强词夺理!”乐进厉声喝道,“司徒名望众所皆知,数谏主公轻
    徭薄赋,减轻百姓负担,可谓之造福于民否?”
    前。
    “些许小恩小惠,不足挂齿!”祢衔轻蔑笑道。“放肆!”曹洪勃然大怒。“你竟然在此大放厥辞,实在可恶!”抽出腰间佩剑,曹纯几步上“此等狂徒,当杀!”张辽、李典、于禁,亦是愠怒出言。
    饶有兴致地望着堂中的祢衡,司马懿一脸哂笑对身旁贾诩说道,“若是此刻杀了此人,反倒是成全了此人名声,贾大人……”
    “哼!”只见贾诩眼中神光一闪,脸上推起几丝微笑,那种徼笑,叫司马懿面色一滞,暗暗咽了口唾沫。
    “主公,”李典、乐进等将领怒声对曹操说道,“此等狂徒,当斩!”
    曹操倒是很想将那家伙处斩,然而一望江哲,却见他望着自己,微徽摇了摇头。
    其中含义,曹操自然明白,不可因一人而绝了天下士子投曹之心啊,好歹眼前这人在荆襄有些名气,杀了他,岂不是说明自己没有容人之量?
    反观祢衡,倒是自在得很,堂内诸人越是愤怒,他越是兴致高昂,口沫飞溅,直说着曹军诸将频频望向曹操,只待曹操一声令下,便将祢衡砍成肉泥。
    不过,对于不曾浇怒江哲,祢衡倒是有些遗憾……
    然而此时,在司马懿凝重的眼神中,贾诩缓缓起身,徐徐走向祢衡
    似乎是感觉身后有人,祢衙猛一回头,却见一名文人笑眯眯地望着
    自己,皱皱眉,心中有些不解。
    只见贾诩满脸堆笑,拱拱手颇为和善地说道,“足下辩才无双,
    在下佩服啊!”
    “……”祢衡眼神一凝,疑惑地望着贾诩,淡淡说道,“好说好
    说,不知阁下有何赐教?”
    “呵呵,”贾诩轻笑一声,摇头说道,“赐教不敢,只是心中有些
    疑惑,故而求足下解惑!”
    祢衡有些好奇,诧异问道,“惑从何来?”
    “从足下而来!”
    “喔?”似乎是看穿了对方的心思,祢衙冷笑一声,戏谑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唉,不知死活啊!司马懿暗暗摇了摇头。
    眼眉一挑,贾诩抬起头来,直直望着祢衙,温声说道,“观足下谈吐,想来也是饱学之事,为何不求仕途,却甘为区区一小厮,上不能报效国家、下不能安定黎民,庸庸碌碌一生,死后如何面见先祖?”
    明显听出了贾诩此话不安好心,祢衙淡淡说道,“在下之事,不劳足下操心!”
    上钩了,蠢材!司马懿暗暗撇嘴。
    “咦?”只见贾诩面色激变,深深望着祢衡,摇头叹息道,“竟不
    想是足下自甘堕落,看来在下多事了……”
    “你!”只见祢衡面色顿变,心中气闷,下意识反驳道,“在下如
    何自甘堕咎……”这话音还未落下,他已心知不妙。
    果然,只见贾诩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轻蔑说道,“天下士子,无不以学得一身才识,上报国家、下安黎民为荣,而足下,却甘愿为一奴仆,卑躬屈膝,侍奉刘荆州……截,对了,眼下刘荆州病故,足下倒是轻松了些。。。。。。”
    “贾大人此言差矣,”坐在席中,司马焰一脸戏谑,接口附和道,“所谓人有各志,不能强求嘛!”
    这小子!贾诩略带赞许地望了眼司马懿,点头说道,“也是!”
    听着贾诩、司马懿两人一唱一和,堂内众人哄笑不已,反观祢衡,沉默半响,忽而哂笑道,“所谓明珠暗投,惜明珠耶?叹天时耶?我胸中自有百般治国之策,奈何刘表不取,如此奈何?”
    “咦?”贾诩故作惊讶,惊叹说道,“真看不出足下除了辩才之外,却有真才典学……哦,抱歉抱歉,恕在下心直口快,唔,这个……敢问为何刘荆州不取足下建议呢?”
    强自忍受着贾诩的冷嘲热讽,祢衡淡淡说道,“刘景升虚有其表、徒有虚名,眼浊不识贤愚,耳浊不纳忠言,将贤士用为小厮,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如今身死,咎由自取!”
    “这就奇怪了!”贾诩摇摇头,故作不解地望了眼蒯良、蒯越,戏谑说道,“我观足下半多也是身居才华,刘荆州为何能重用两位蒯大人,却为何单单不用足下呢?”
    听闻贾诩所言,蒯良、蒯越望着祢衡冷笑不已。
    只见祢衡不屑地望了一眼两人,嘲讽说道,“刘表沽名钓誉,二蒯虚名乃盛,岂不是‘情投意合?”
    “混账!”蒯良暗骂一句,其弟蒯越转头望着贾诩,他深深感觉,
    此人不简单!
    “哦!”贾诩似乎恍然大悟,点点头对称衡说道,“原来不怪刘荆州不用足下,而是足下籍籍无名啊……足下自诩一身才华,却为何籍籍无名呢?”
    贾词话音刚落,蒯良冷笑说道,“这位大人,我等眼前这位,可不算是籍籍无名哦,他可是大大有名呢,可惜却是恶名,狂子、狂徒,哼!”
    “哦!”贾诩
    恍然大悟,眼神上下打量着祢衡,“原来足下也并非籍籍无名啊,那么说来,刘荆州不用足下,倒有些令人费解了……颇为费解啊!”
    这老狐狸,真是狡猾啊!司马懿暗暗一笑。
    “这位大人何必费解!”贾诩话音刚落,蒯越亦是思报方才一箭之仇,哂笑接口道,“我故主刘荆州在时,荆州乃平,黎民安居,亦算是明主,此人当初自荐时狂悖无礼,毁及他人,德才不足,遭了刘荆州忌讳,哼!便是徒逞口舌之勇,乃有此劫!”
    听着众人的奚落,就算是祢衙,面色亦是稍变,正欲说话,却被
    贾诩看准时机打断,憋在心中,好不难受。
    反观贾诩,仍是方才那艇笑容可掬,微笑着说道,“在下还有一
    疑问,望足下解惑!”
    明知对方阴谋,但是祢衡却无法退缩,唯有硬着头皮上。
    “大人但说无妨!”
    “好,那我就直说了,冒犯之处,还望恕罪!”贾诩拱拱手,故作诧异问道,“你言司徒小事懈怠、大事昏昧,不足以为他人所仰,然而据在下所知,自司徒顺曹公掌兵一来,天下诸侯大多折翼于司徒兵锋之下,名震四海,巷口小儿,皆识司徒之名,百姓更是恩戴有加,反观足下,每日卑躬屈膝侍奉刘荆州,对百姓毫无建树,有何等资格评论司徒作为?”
    “你……”被贾诩一言说到痛处,祢衡面色大变。
    也是,空有一身才华,却无法得以施展,心中是何等感受?
    深深吸了口气,祢衡冷笑说道,“刘表早前若是肯诚心重用在下,你等今日岂能身在此处?”
    “这话说得!”司马懿戏谑一笑,忍不住插口道,“在下可否说,若是先帝肯诚心重用在下,不复黄巾之祸,不复如今天下大乱矣!在下可否这么说?”
    “妙!妙!”
    “哈哈,自然可以!这狂徒尚可如此,迳位大人如何不可?”
    “不复黄巾之祸,哈哈!这位大人所言极是啊!”
    为报方才之仇,荆州文官纷纷出言义助司马懿、奚落祢衡。
    遭到如今奚落,若在平日,祢衡自然不会放在心中,然而今日不知这么,他却是感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面前那人假惺惺的笑容,更是叫他心火顿起。
    望着祢衡死死盯着自己,贾诩暗暗冷笑一声,故作诧异说道「“哦?莫非是在下说错了?足下也并非是毫无建数?唔,在下向来是有硭必纠,足下但可直言,在下洗耳恭听!”
    “……”在祢衡眼中,贾诩的笑脸似乎太过于惹人厌,微思一下,祢衡凝声说道,“若是刘表能听我建议,与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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