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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嫡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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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熙给郁瑞整了整衣襟,这才推着进去。

郁瑞心里叹口气,这是儿子去见爹的样子么,富贵人家里都是权钱的事儿,连亲情都这么淡薄了。

郁瑞进了里面,果然瞧见了唐敬,唐敬已经落了座儿。

郁瑞装作很惊讶,道:“儿子见过爹爹。”

他声音低低的,怯生生的,一副乖顺的表象,这些动作更让唐敬觉着有意思,起初唐敬还不怎么确定,但郁瑞进家门这些天里,郁瑞的秉性差不离的已经让唐敬看穿了。

郁瑞是个披着无辜外衫的小狐狸,不是吃素的。

唐敬冲他招手,郁瑞被推着过去,到了桌子边儿上。

唐敬道:“平日里就这么些菜,你吩咐减菜了?”

郁瑞很奇怪的睁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实在讨喜,水灵灵的十分灵气,道:“一直都是这么些,每日都如此,没有和爹爹胃口的么?”

他说着话,身后的两个嬷嬷直打颤。

唐敬向旁边捧着布巾的丫鬟道:“郁兮园的菜是谁让减的?”

“回老爷……”那丫鬟战战兢兢的瞥斜了一眼赵嬷嬷,随即道:“没人让减,也没有减,只是……只是赵嬷嬷说菜太多了,叫每次少端上来几盘儿。”

她刚说完,赵嬷嬷突然喝道:“你这混账丫头,是我说的么,你仔细着嘴了。”

峤襄冷笑道:“赵嬷嬷就算年长,这里还有老爷,都是奴才而已,就算仔细也是老爷少爷说道的。”

赵嬷嬷打了两个寒颤。

唐敬靠坐在椅子上,眯着眼微睨了一眼众人,道:“或许之前是我的话没有说清楚……”

他说着顿了顿,“昨天开了宴席,为少爷正了名儿,不管他之前是不是养在唐家,如今他是我唐家的嫡子,正正经经儿的大少爷,如果唐家上下有对少爷不尽心的,唐家的庙小容不下大佛,大可以直接支应出声来。”

众人一见唐敬发话了,已经明白的说了出来,还谁敢对郁瑞不恭敬的,都毕恭毕敬的应了。

厨房赶紧又做了几道菜端上来,而赵嬷嬷自然不能再在郁兮园伺候,想来伺候少爷也是个美差事,一个大宅子里不缺活计来做。

一顿饭没开吃就立了下马威,丫鬟们伺候的都是生怕出什么差错,而郁瑞吃的却惬意。

第二日一大早,芷熙服侍郁瑞起床,丫鬟们鱼贯而入,一丝不苟的为他整理衣服挂上配饰,新派来了一个嬷嬷,并着之前剩下的一个嬷嬷也在,那阵势是郁瑞进了唐家最大的一次。

郁瑞让小厮推着,去省过唐敬、太夫人,就要出门上家塾去了。

到了家塾的时候时间尚早,魏承安已经在了,一双天青色靴子翘起来放在案桌上,旁边的小厮一面摇着扇子,一面托着点心。

魏承安捏了一块点心扔在嘴里,撇头看见郁瑞,笑道:“大少爷来了。”

郁瑞没理他,让小厮将笔墨纸砚弄好,随手拿了本书看。

魏承安道:“谱子还真大。”

郁瑞终于回过头去,笑道:“是魏三爷心眼儿小。”

魏承安深吸了口气瞪他,却不像往常那样欺负人,郁瑞估摸着是他父亲让他和唐家搞好关系,所以魏承安虽然不服气,却不能怎么着。

一上午的时候郁瑞都没受到打扰,先生在前面教书,魏承安翘着脚坐在后面,也不去捣鼓郁瑞了,郁瑞虽然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先生总是提醒魏承安专心,不要打瞌睡。

不过提醒了三四次之后,家塾的先生也就懒得提醒了,由得魏承安去,魏三爷不欺负别人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不过一会儿,郁瑞就听见后面传来了微微的鼾声,魏承安睡得似乎还挺香。

吃午饭的时候,小厮推着郁瑞转过来准备去旁边的屋子,就瞧见魏承安还仰在椅子上睡得踏实,旁的人因他一直嚣张跋扈惯了,也不敢去叫他。

郁瑞笑了一声就走了,去吃午饭。

魏承安被自家小厮摇了摇才醒过来,抹了把脸,学堂里已经没人了,这才站起身来,觉得后背被椅子咯的直疼。

魏承安让小厮捧着食盒走进饭堂,就看见郁瑞在吃午饭,竟不让下人从家里带来,而是家塾做的。

不禁冷嘲热讽道:“怎么唐大少爷没人伺候么?吃这么些不入流的。”

郁瑞瞧了他一眼,魏承安就在他对面坐下来。

郁瑞忽然笑道:“听说魏家三爷从小想做将军。”

魏承安冷笑一声,道:“什么做听说,以后有你乍舌的,我就是做将军的命。”

“我瞧未必。”

郁瑞也不等他发火,道:“你听了也别不高兴,我只是实话实话。你是个少爷,身边儿的仆人都巴结着你,自然捧得甚高,并不是说你没有将才之风,但你凭心想想,家塾的规矩你尚且不懂不依,怎么进军营?怎么上沙场?军营里那是铁打的规矩,容不得你玩世不恭,恃才傲物那是杀头的货色,天下的有能之士多了去,能名垂千古的掰着手也数的出来,三爷知道为什么吗?”

魏承安听着他的话,先是皱眉,随即愣住,他确实一直觉得自己有能力,不得重用,连父亲都只看着嫡子,自己这里庶出就如同草芥,魏承安觉得不公平。

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到底有什么问题,郁瑞的话正好戳在他的心尖儿上,虽然疼,却不能反驳。

魏承安恃才傲物,但谁家的沙场也不是一个人能杠下来的,没有军令不成规矩,没有方圆如何能杀敌。

魏承安没再说话,只是忽然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不知去哪里了。

魏家小厮一见,赶紧追出去,一面追一面喊“少爷!少爷您去哪里啊!”

魏承安被郁瑞说中了,虽然这几句话他服气,但其实心里也是失落的,这样一来,自己根本一无是处,就是个受人巴结,被人捧着的大少爷,前些还嘲笑唐郁瑞,敢情自己才是被嘲笑的货色。

小厮一直在后面喊,魏承安觉得心烦,一路快走,把小厮甩掉,他只顾埋头走,也没看路,突然觉得有凉风吹得脖领子发冷,才醒过闷来,原来已经到了城郊。

城郊有一片树林子,林子里树不太多,但是坑坑洼洼的不算好走,所以没什么人往来。

魏承安深吸了一口气,气息里夹杂着泥土的青味儿,反而让他静下心来,魏承安坐下来,顺手折了枝树枝下来撸树叶子,也不怕树叶子划手。

正揪着,忽听马蹄的“哒哒”声,魏承安知道有人过来,但是和他不相干,估摸着是不认识的人,所以也不带搭理的。

马蹄声近了,魏承安下意识的看过去,没想到竟然是赵和庆。

赵和庆穿了一身劲装,和往日里的懒散一点儿也不一样,仿佛是换了个人,魏承安虽然听说过庆王爷以前的事情,但却无缘见到庆王爷上阵杀敌的风采,如今只是一袭劲装,背上垮了一张弓,竟让魏承安看傻了。

赵和庆没发现他,只是左手拉着缰绳,右手向后背去,手一探就将弓摘下来,还顺势在手里挽了个花儿,动作十分老练自如。

魏承安不禁屏住了呼吸。

赵和庆摘下弓,双手干脆都松开缰绳,腿夹紧马,猛地张开弓,“铮——”的一箭射了出去,几乎不需要瞄准儿的时间,霎那之间就听啪的一声,原是把树上的果子给射了下来。

赵和庆射完一箭,很快又搭箭拉弓,又是“铮——”的一声,魏承安只觉眼前一晃,是箭尖儿晃了树木之间漏下的阳光,但听“哆!”的一响,弓箭已经迅雷不及掩耳的□了魏承安靠着的树。

魏承安眨了眨眼,这才发现,弓箭离自己不够几寸,后背直发凉,若是赵和庆射偏一点点儿,自己怕是没命了。

赵和庆这时候大笑着催马过来,伸手使劲一扥,将□树立的弓箭拔下来,随即在手心里转,似乎是把玩着什么手把件儿似的,道:“先生散学了?还是你逃学了?”

魏承安震惊之后,却不理他,撇开头去。

赵和庆“咦”了一声,装作惊讶的道:“是谁惹得我们魏家小三爷不欢心,你瞧瞧你瞧瞧!这嘴角儿耷拉的。”

说着竟坐在马上,俯下腰,掐了魏承安脸一把,“不说话,难不成你是姑娘家,见到本王就赧然不能当了?”

“你!”

魏承安拍开他的手,一把撑身而起,瞪着赵和庆,最后只是说了一句,“那你别欺人太甚。”

惹得赵和庆又是一串大笑,似乎觉得非常有趣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上卿慕言扔的一个地雷,大么么~后天入V,到时候三更,明天不断更,存稿箱仍然是10准时吐章节(* ̄︶ ̄)y 谢谢追文的爱妃们




、第二十四章 进香

郁瑞回家的时候,芷熙看起来特别欢快,咋咋呼呼的跑过来,笑道:“少爷,您明天又不用去家塾了。”

“这是为何?”

芷熙道:“因为太夫人要去庙里进香,每年都会去一次,再做些布施,如今日子快到了,老爷也会跟着去,您可是家里的大少爷,自然也会跟着去,峤襄姐这几天忙,就是要准备着东西。”

郁瑞点点头,进香布施什么的,但凡是当地的大户人家都会做些。

谁不想求佛祖保佑,就算干的事缺阴德的事情。一来是去庙里拜拜,积积德,二来也是显示一下自己的财力。

烧香是件烧钱的事情,一路上要请人安排图吉利不说,还要准备各种布施大的东西和银钱,这开支是数不胜数的。

寺庙一般都在郊外,所以过去不近,会在那里留住一晚上,也能听大禅师讲讲禅。

一说能出门,丫鬟们都很欢喜,芷熙更是欢喜的不得了,毕竟深门高院儿的,这些丫头也出不去几步,好不容易能去老远的地方。

郁瑞倒没觉得如何,既然要去那就去。

一大早下人们就开始忙叨起来,连郁兮园这种人少的院子也热闹起来,郁瑞第一次感到有股人气儿,平日里郁兮园也就自己和芷熙,吃饭的时候多几个丫鬟来伺候,偶尔能看到峤襄,一没注意,竟然这么些人了。

郁瑞迷迷糊糊的芷熙就进来了,穿衣服戴配饰,束发戴发冠,今天的装扮尤其的用心,搞得十分奢华,郁瑞望着镜子里的人,好看是好看,但在这些零碎的配饰下,自己显得更加瘦弱了,一副文弱公子的模样。

一切准备好了,门口已经拉好了马车,太夫人被丫鬟们簇拥着,上了后面女眷的马车。

唐敬把郁瑞抱起来,上了前面的马车。

郁瑞没想到唐敬也要和自己坐一辆,一路上路途不近,如果和唐敬坐一起,那还不累死他。

只不过郁瑞不愿意也不顶用,只能被唐敬抱着放进车里,而且唐敬在伺候人上不是个心细的人,因着他根本没伺候过,就算上了沙场,也是只伺候自己一个而已。

所以他只是将郁瑞放在软椅上,但是歪歪扭扭的也没注意。

郁瑞歪着难受的厉害,只能自己双手撑起来往上提,这种平常人做的很轻松的动作,郁瑞做的却很艰难。

唐敬自己坐好,吩咐诚恕可以走了,这才放下帘子来。

外面诚恕喊着下人们启程,催马的鞭子声儿一落,马车立时动了,而郁瑞还在和软椅较劲,没坐稳当整个人歪了下来。

唐敬放下帘子,就看见坐在自己旁边的人猛地一歪,赶紧侧身过去将人搂住。

郁瑞撞在他怀里,鼻子撞得发酸,五官本是连着的,鼻子一算,立时眼睛也莫名其妙的酸起来,竟不可抑制掉下眼泪来。

唐敬见他窝在自己怀里哭鼻子,也不知是为什么,郁瑞见他的表情就知道对方肯定以为自己是磕的疼所以哭了,赶紧一面捏着鼻梁子,一面揉着眼睛,闷声儿道:“眼睛酸,不听使唤。”

唐敬这才明白,没成想却笑了出来,郁瑞第一次见他笑的这么自然,只不过是看自己笑话……

唐敬将他扶好,这次怕他再掉下来,给他摆稳当了,让他坐着靠在自己怀里,从左面的小矮柜里拿出一方布巾,给他擦眼泪。

郁瑞见他脸上还带着笑,赶紧拿过布巾,“我……我自己来罢,不劳烦爹爹了。”

唐敬也没强求,就把布巾递给郁瑞了,郁瑞过了好一阵子,才感觉好点儿了,他想着果然唐敬不只面冷,心也是石头做的,不然怎么如此硬,磕的自己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

一路上相安无事,等到太阳偏西的时候,马车忽然驻了,诚恕道:“老爷,到了。”

寺庙本是香火极旺盛的,但因为唐家要来,所以这几日都谢绝了香客,专门等着唐敬一行人来。

寺庙的住持早就迎在门口,太夫人被丫鬟们扶着下了车,住持就上前来,太夫人自然要和住持蓄一会儿话。

住持连忙让一行人进庙,众人先是上香祈福,郁瑞跪不下来,只好坐在轮椅上点香。

等上过了香,太夫人就让下人们将布施的东西分发出去,又给寺庙添了香油钱。

住持引着众人到禅院用茶,喝了一盏茶,唐敬道:“今日来还有一事请大师帮忙。”

住持自然要和唐敬客套两句,唐敬这才说,其实想让大师帮忙看看郁瑞的腿疾。

住持没有推脱,让太夫人在禅房稍待,然后先是检查了一番郁瑞的双腿,随即又给郁瑞把脉,问了些症状。

唐敬道:“如何,大师觉得犬子的腿疾能医么?”

住持道:“唐公子的腿疾看起来有些年了,已经成了陈年病根儿,就算能医,怕是也难像常人那般跑跳。”

郁瑞听了这话,心里一震,倒不是失望,而是欣喜,听着大和尚的话,似乎不是没有希望,他的腿这般模样,如果能站起来已经心满意足了,还怎么敢奢求跑跳,这是郁瑞想也不敢想的。

唐敬也听出来了,道:“还请大师费心了。”

“费心不敢当,只是尽力而为罢了。”

住持说着,提笔写了方子,写写停停约莫一盏茶功夫才好,又道:“若想让令公子的腿疾大好,除了喝药外敷之外,还要按摩腿上的穴位,最重要的是,哪一日令公子心思重的毛病好了,气血通顺,腿疾也自然好了。”

郁瑞听着,似乎觉得是这么回事,只是心思这玩意儿,也不是能不去想就不去想的,只好干笑一声作罢。

住持写好了方子,让人拿去抓药,今日就开始喝一方,又让人拿来一方漆红小盒,盒里装着药膏,说是唐郁瑞的外敷药。

唐敬还特意要了药膏的配方,让诚恕拿去再配些来,免得不够。

晚些的时候,众人一起用了素斋,今日就在寺庙里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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