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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魅惑天下(1-2部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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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说。

“去哪?”秋写意问。

此言一出;我不禁惨笑:是的,去哪?

当日;是我以天下为目标;召她们出蜀中来助我,一路至此,却中途要她们散去……

因为我一个人的心灰意懒,就失了目标,让她们都中途散去么?那之前她们的所有努力呢?

我闭上眼睛,没有脸再看她们任何一个人的表情。道:“随便。”

闭上眼睛,四周寂静。

我怔,仍然不肯睁开眼睛。再重复了一遍:“随便……你们去哪里。”

此话已说得明白,你们走你们的,而我,从此君王志不在。

纵然知道她们接受起来会困难,却依然不得不开口。

“散了吧。”我说不出是叹息、还是恳求。

是的,我已无心。

纵然骂我无耻负了她们,我依然只能说一句“散了吧”。

骂我吧

骂我,这样我会好受一点。是我让你们离开安逸的优渥生活,许你们一个天下,却又在中途食言而去,只留给你们一句轻飘飘的“散了吧”。

所以,痛骂我一顿吧。

我闭着眼睛,却没有听到痛骂,而是听到秋写意迟疑着说:“你……要不要去看看……温言?”

“不要。”我想也不想,答道。

“可是……”她似乎又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她父亲新死……”

我脑袋“嗡”的一声,接下来的话再也听不清了。

“什么?”终于,我开口,几乎是颤抖着,“他……为什么会死?”

没有人回答我。

有的,只是她们眼里的同情。

这,便是最好的回答。

闭上眼睛,我明白了:那个老人,用自己的生命对我履行了承诺。他,的确没有让我出事,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再来不及多想,我飞也似的冲向相府……

言儿,言儿……

不要伤心,我来了。

等我冲进相府,里面白茫茫的一片立刻晃了我的眼……晃得我眼睛生疼。

她转头,见了我……那一刻,我清楚看见:她的眼里,没有其他,只有……依赖。

她扑了过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愣着还来不及反应,她便已扑进了我的怀里,哭湿了我的衣襟。

没有任何的言语,她只是“呜呜”的哭,犹如孩童。

我知道,这样的哭,是因为真的撕心裂肺。

我伸出手,颤抖着……轻轻拍上她的背。

而心,在一刻,再度有了重量。

再见我的皇帝父亲,是他宣的旨。

而他宣我,只是为了告诉我:“你的生命来之不易。朕希望,以后,你好好保重。”

我冷笑:“来之不易么?是因为我娘忍辱怀我不易?还是因为我父亲强行厚颜办事不易?”

话未说完,一个巴掌已经响在我脸上:“你放肆!”

我一个踉跄。捂着脸,抬头望他,难以置信。

“你……你凭什么打我?”我全身是冰冷的,声音却比身体更冷,“你凭什么打我?”

我重复的时候,清楚看到他脸上的肌肉在颤抖。

我的心却涌上莫名的快感:你也会感到难过么?好,很好。你只知自己心里柔软的地方不许人触碰,可知别人也是人……在你眼里,只有你自己的喜怒哀乐是重于泰山的,其他人的喜怒哀乐、甚至生死,都一文不值吧!

“凭你是我……跟她的孩子。”他终于颤抖着说,“所以你不可以说这样的话。起码,对你的母亲,不可以说。”

我只是冷笑。

这一刻,我只觉得他的在意是那么自私。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一样……是的,我流的是他的血。

我跟他一样,只在乎一个人。

而他,伤了我在乎的那个人。

所以,我不会放过他。

冷冷看了他一眼,我高傲转头。这个人,在我眼里,已是再无半分不忍的陌生人。

一个可以随意便要杀我的人,一个伤害了温言的人,已不再是我的父亲。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父亲。

我之于他,是不知身份时以色侍君的宠妃,是知道身份后以才侍君的军师,却从来不是一个女儿——一个即便无色无才也依然是他心头肉的宝贝女儿。

他的女儿,从来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极尽宠*的宁安公主。而我……呵呵,是我一直想多了。

再见列飞扬,是在一家最平常不过的农家。

“想不到列女王也有如此纯朴的一面。”见惯了列飞扬人如其名的打扮,此刻见到一身农妇装扮的列飞扬,我有些忍不住打趣。

她倒不以为意,骄阳含笑:“为了躲避贵国朝廷耳目,只好在此远僻农家接见阁下,委屈了。”

“好说。”我也含笑,“连女王陛下都可以接受,更何况是我。再说,倾城本就出身村野,对于场地从无讲究。”

她也没有再寒暄,只是道:“不过无妨,等我们功成,孤自然会在你们最豪华的乾清宫接见你。”

她笑意淡淡,随口说来,便是颠覆江山。

而这样的承诺,自她口中说出,却似极为平常,如同约着去下个月去哪请客吃饭。

“女王说错了。应该是,我在我国最豪华的乾清宫,接见女王。”我也莞尔,恭敬回答。眼睛,却一动不动看着她,不卑不亢。

显然,她被我的这句话震到了。怔了怔,才道:“阁下,是不是记错了什么条件?”

“并无记错。”我笑意不改,眼里也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是我想改一下条件。而我也相信,女王并不会拒绝我。”

“哦?”她挑眉。

“女王之前说的是让我配合你进京,以朝凰之力,鲸吞我国。但是,我想把条件改成你我合作,我为我国之主,你朝凰可得我国三十一郡!”我故意加重后面的语调。要知道,三十一郡,可就相当于我国的半壁江山。

然而,惊喜只从她眼里一闪而过,接着,她便开口反对:“我并未同意你修改条件。”

“那我现在提出来,女王可同意?”

之前,以南风为线,我答应与列飞扬合作,却并未告知南风我要改条件。如今,面对列飞扬本人,我才当面提出。毕竟,朝凰国有话语权的人是列飞扬。而不绕弯子,是做事成功最快的捷径。

更何况,已经大费周章安排了我们见面后,她更有可能接受我的提议:因为,一个人对一件事的热衷,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己付出了多少。列飞扬费尽心思摆脱朝廷的耳目找来这么个地方跟我会面,估计花了不少功夫,此刻见了面,再说什么都谈不成,只怕会更多一分不甘……所以,她更容易接受我的条件。

列飞扬眯起眼睛,看着我。

我含笑盈盈,不闪不避她的眼光。

终于,她笑了:“你可知道,孤从来没有跟人合作过。”

“哦?”我笑意不改,“难道女王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么?之前与定安王不是也合作过?”

“不。”她傲然道,“孤跟人一起做事,却不跟人合作。孤与定安王,并非主仆。”

“那是什么?”我也有些好奇,望着她。

“是主仆。”她答得坦荡,却让我吃惊。

“主仆?”我不禁也来了兴趣。

“不错。是主仆。”她傲然,且理所当然,“被我征服的人,为我做事,便是主仆。”

我眯起了眼睛。

同样的自负、同样的……观点。

“于是,你的关系里,只有主人和仆人?”我进一步问。

“不错。”她扬眉,“要么对方征服孤,要么孤征服对方。被孤征服的为孤办事,而征服孤的……至今还没出现过。”

好自负!好坦然。

我笑了,抚掌:“好,好。好一个征服。”

“可是,你却无法征服我哟。”我向她眨眨眼睛。

她也笑,如最绚烂的烈日晴空:“好,目前,孤无法征服你、你也无法征服孤,所以,你现在是孤的第一个盟友。”

她伸出手。

两手相握,我们相视一笑。

彼此心知:这天地,将在我们手中,翻覆。


1、778双绝对峙

我本就猜到列飞扬敢跟我谈这种条件;就是对我国有所倚仗。
但我没有想到,她倚仗的,居然是宁安公主。
宁安公主,作为皇帝最宠*的也是唯一的孩子;其在朝堂上下的威信;几乎等同于皇帝。因为;任何人都知道;你得罪了皇帝,不一定会让皇帝发飙。但如果得罪了宁安公主;却一定会让皇帝发飙。
所以,巴结宁安的朝廷大官,还是大有人在。
而这次;她居然利用一依附于她的朝中大员;在早朝向皇帝进言,请求册立储君!
此言一出,自然如一块大石头投入湖中,瞬间,激起千层浪……
的确。按理储君是该早早设立的。而如今皇帝已年逾不惑,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是时候册立储君了。
可是,这事,只要他自己不说,自然没人敢提。
听说,这一次,那几个大臣提出,皇帝并没有发怒,相反,而是呵呵一笑,道,是该早作考虑了,只不知*卿们有何推荐人选?
这个问题,等于把球踢回个了殿下众臣。
众人自然不敢回答这个问题。皇家储位之争,历来都是血染的禁忌,身为臣子,谁敢公然置喙?
于是,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沉默中,皇帝哈哈一笑,便退了朝。
然而,这个提议的消息却像长了腿儿一样,向京城四方扩散出去。
于是,老百姓中,说什么的都有。
因为皇帝的父亲是创国之君,到皇帝这一代,也才第二世,是以皇室枝叶并不繁茂。
而皇帝只有一个哥哥,也就是定安王的父亲。定安王之父英年早逝,撒手人寰时只留下了定安王一个孩子。至于皇帝自己,就更不用说了——这么多年的后宫空置,哪里还有其他孩子,唯有一个宁安公主而已!
可如今……定安王谋反,已不知去向、甚至不明生死。而宁安公主,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骄纵的女人。
于是,百姓议论纷纷,有提议再寻回定安王的,也有提议另选新君,能者居之的。
朝中百官却不敢发表任何看法。
只是,我猜他们心中都透亮:寻回定安王是不可能的,他犯的是谋反之罪,皇帝与他其实有不共戴天之仇,不可能容他接手自己的江山与未来!而另立新君,显然更不可能!要知道,每个皇帝打下江山时,都希望江山永固,子孙代代传承。没有人会把自家打下的江山送给外人。所谓的“能者居之”,只是百姓出于自己的切身利益所推崇的而已,而在皇帝的角度,只是狗、屁。
这就像发迹的大财主,永远只会把财产留给自己的傻儿子,而不会溢出来一些给隔壁的贤良秀才。其实,人心大抵如是。只是,每个人都习惯把“正直”的眼光看向别人,如此而已。
所以,这下子苦了他们。
毕竟,这个提议既然在朝堂提出,就不可能当作不知道。可目前能选择的储君,从皇帝的角度出发,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宁安公主。可宁安公主是个女人,而且平时骄纵任性,根本就不是一个贤君的料。若真让她登上帝位,只怕国家又该过混沌了。
正在他们为此事苦恼的时候,可巧,传来了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就是:皇帝除了宁安公主,其实另有血脉。而这个皇帝的私生血脉,不是别人,正是连番随定安王出征,又平定定安王之乱的钦定军师!
智冠天下、屡出奇谋……深得人心,又是皇帝钦定……大臣们的眼睛亮了。
这个消息,自然是我们放出去的。
依然是秋写意的创意,花晚晴的传播。
甚至,秋写意兴致来了还偶尔客串说书人。
……才一旬有余,关于我顾倾城的身份与奋斗史,已经以最完美的版本,流传个各个大街小巷。
于是,多愁善感的小姐大娘们流下了同情的泪水;迷信的老人们深信我出生有异象、必然是天命所归;耿直的汉子们不管其他,却承认我为他们解除了战争疾苦,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这个最实在;而向来掌百姓喉舌的士子书生们,也深信我有不世出的定鼎乾坤之才!
于是……
我坐在安静的茶馆里,喝着竹叶青。
向对面的秋写意含笑:“金凤入怀,幻化为龙。这么鬼扯的故事,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不都这么说嘛。”她也品了口茶,也是微笑,“当年刘邦、孙权那些人,不都是说母亲怀孕时梦见了这样那样,来糊弄百姓么。”
我笑笑摇头。人心可欺……只要你够聪明够狠,就连天意,都会站在你这边。所以,世人,软弱退缩的永远只能是庸碌的追随者与看客,唯有勇敢聪明有魄力者,才能掌控乾坤。而这需要的智慧,其实并不是很多。
因为,人多碌碌。
两人刚巧得闲,便在这小茶馆海阔天空、陈芝麻烂谷子说了起来。
她问我与温言最近如何。
我笑而不答。
“呵,看来不错嘛?”她暧昧一笑,进一步问。
我微笑转头,算是默认。
转头的瞬间,发现窗户外一个熟悉的人影……
我皱眉。这个人影,分明熟悉,却又陌生。
窗外,那人发丝散乱、衣裙染灰、一副落魄,如无魂之人,在大街上晃晃荡荡。
一个奔跑着的小孩路过,那人被撞得一个趔趄,脸转了过来……
我大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宁安公主!
让秋写意结账,跑出茶馆。
还好,她还在街上。
顾不上其他,我奔过去,拉住她的手:“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说这话时,我心也跟着冰凉。以宁安平时的飞扬跋扈,能失魂落魄成这样,自然是遭遇了极为打击的事。而对一个女子来说,最大的打击自然是……
我握紧拳头。
在心里发誓:不管这个吃了雄心豹子胆□她的混蛋是谁,我一定要弄死他!
宁安呆呆的,见我拦了她问话,便怔怔地抬头……
一见是我,便立刻倒在了我怀里,痛哭起来。
她的哭声跟的当日温言死了爹时差不多……
我有些手忙脚乱。
要知道,除了温言,我还没有如此面对这样一个哭得痛彻心扉的女子。
这时,秋写意也跟了出来。
一见这种情况,她编故事的脑子就开始幻想了:“怎么了?被谁……欺负了?什么时候的事?人家是一时情动难抑,还是恶意为之?啊啊不会是你仇家请人来轮……”
我瞪着她,她捂着嘴,噎声。
努力稳定下情绪,才温柔拍着宁安的背:“怎么?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一个不小心,“姐姐”二字,差点脱口而出。
我不得不承认,随着相处时日的增加,我心里,已渐渐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大约,血脉亲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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