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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美人难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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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直地看着他的眼,心里一阵狂跳,难道是他?

众人乐道:“却扇了,却扇了。”

“真是绝色佳人啊。”

长公主拍了拍手,止住众人的欢笑和赞叹,“好了好了,该喝合卺酒了。”

宫卿已经听不见耳边的笑声,眼中只有慕沉泓温柔的眼眸和带着促狭的笑意。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是他呢?她心里砰砰直跳,不知是震惊,是欢快还是激动。她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居然出现在洞房花烛夜,的确让人又惊又喜,可是那个人是慕沉泓,又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无措之际,赵国夫人和安国公夫人已经端过来金盘,龙凤合卺玉杯里盛放着琼酒。

慕沉泓端起酒杯,笑吟吟地看着她。

宫卿恍惚如梦,也端起酒杯。

她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眸,终于找到了藏在心里的那种眼神,的确是他。

近在咫尺的慕沉泓,和那夜救了她的人,终于重合在一起。

她被他太子的身份迷障了,从未想过是那个人会是他,所以见过他无数次,被他调戏过无数次,都压根也没往那里想过,也从未仔细地看他的眼神。

此刻回想起来,那人戏谑的语气,促狭的眼神,无一不是慕沉泓私下和她在一起时的典型做派。她心里跳如脱兔,此刻无暇多想,合卺玉杯放在她的手里,两人共饮之后,洞房里的众人齐声贺道:“太子嘉聘礼成,益绵景福。”

长公主笑道:“太子可是等急了,我们这些煞风景的快快散了去。”

嬉笑声中,众人散去,宫女也悄然离开,寝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一对龙凤高烛映着一对新人。

热热闹闹的洞房单独剩下两人,顿时气氛便变得暧昧起来。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太子,转眼之间他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心动之人,于是筹划了好久的新婚夜整人计划便泡汤了,惊喜交集又意乱情迷,好是纠结。

苦苦忍耐了数月的慕沉泓立刻化身为狼,伸手抱住了美人,笑吟吟问:“是不是很意外?”

宫卿羞赧地用手撑着他的胸膛,犹自口头顽抗:“我不信。”

“我有信物。”他伸开手,掌心里是一颗珍珠,正是她当初衣服领口上的珍珠。

她咬着唇,无话可说,脸上红晕渐深,眸光闪闪,渐渐柔如春水。 这幅小模样真是无比可爱。

“就知道你会耍赖。”他得意地一笑,伸手把她往怀里一带紧紧地搂住了,她一时不适应被人搂着,便想要推开他。

慕沉泓一手环着她的细腰,一手伸到她眼前,露出手腕,“你看,这里还有一道伤痕,是那夜栗特人的火钳所烫。”

宫卿低头一看,果然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那一夜,那个栗特人手里拿着火钳。人证物证都在,的确就是他了。她心里又惊又喜,却又暗暗懊恼,怎么不早说,居然瞒了这么久,好讨厌。

美人咬住了樱唇,想起这半年来屡次被他调戏,又屡次被他解救,对这位救命恩人,直是又爱又恨。

半是娇羞半是娇嗔的眼神,配着那薄如胭脂的醉人红晕,红滴滴的樱桃果子小口,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真是色香味俱全的一道美味佳肴,勾得慕沉泓神魂颠倒。

突然她觉得领口里一凉,他竟然将那枚珍珠放进了她的衣领中。

“哎呀,我的信物。”说着,他伸手便去摸,那珠子在她身子里早已滑的不知去向,他的手也就四处摸来摸去,“认认真真”地找。

宫卿知道他是假意找珠,真心调戏,又羞又急,却又躲避不开,被他圈在怀里,吃够了豆腐,高处低处,前面后面,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自然,未找到珍珠。

他笑得开怀畅意,“是这个么?”他轻轻点了点胸上一处。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将他使劲一推,某人正色道:“把衣服脱了找吧。”

她急了,忙说不行。

“那不行,信物丢了,你一定会耍赖皮?”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去脱她的翟衣礼服,她当然不会乖乖就范,左遮右挡,可惜,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被他剥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白色软丝的亵裤,嫣红色的抹胸,雪白娇嫩的肌肤,春光乍泄。

这一番挣扎顽抗,宫卿已经累的娇喘吁吁,筋疲力竭,顿觉自己原本设想的报仇计划真是太自不量力,和练武的他比力气,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他也顺手脱了自己的礼服,轻装上阵。

轻衣薄衫相对,已是箭在弦上,她一眼看见他跨下鼓了一大块,又怕又羞,下意识地就想要躲远些。可惜还未落实行动,就被他勾到了怀里。

他忍不住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小丫头,方才存心让我出糗,不肯却扇,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宫卿嗔道:“谁让你让我几乎嫁不出去,又将我定好的婚事搅黄。”

慕沉泓立刻露出无辜的笑靥,“你的确是有母仪天下之相啊,这个的确不假。”

宫卿撅着小嘴,不是很信,却也无从辩驳。没有证据,谁又敢去质疑天机。

慕沉泓用一指点着她的樱唇,笑道:“居然让我足足做了十三首却扇诗,且看我怎么报仇。”

“你欲如何?”宫卿万没想到他居然倒打一耙,她本来精心准备了各种报仇法子打算在新婚之夜大展拳脚,结果一首却扇诗将她的计划全盘打乱,她不能恩将仇报啊。

他恶狠狠道:“我要咬你十三口。”

“别。”宫卿伸手便去掩他的嘴,没想到却是自投罗网,纤纤小手被他紧紧抓住,一枚白嫩嫩细软软的食指马上就被他放到了口中。

咬指尖会很疼吧,她忙道:“殿下大人大量,不会咬人的。”

他凶巴巴地望着她,作势一咬。

“啊,”她禁不住娇呼了一声,其实一点不疼,不过是被他“凶恶”的样子吓的好了一声。

他莞尔一笑,将她食指放在口中吮了一口,这才笑嘻嘻放开,上下打量着她,道:“接下来咬哪儿呢?”

“脚趾头。”她情急之下,红着脸喊了一声。

“好啊。”没想到他当真,将她脚上的罗袜一脱,就握住了她的纤纤玉足。

这个姿势一下子让她想起了那日在马车上,他就是这样握住她的脚,看光了她的大腿,接下来,又想到了更远的一次,他用玉扳指勾破了她的裙子,摸了她的大腿,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娇羞中又生出一股懊恼来。

“你那夜将我裙子勾破,是不是故意的?”

“那夜,委实不是故意,是东风多情,将轻纱吹到了我的扳指上。”

“当真?”

他笑嘻嘻道:“当真。”

她娇哼了一声,仍旧不信。

他笑呵呵道:“我乃君子。”

她娇哼:“登徒子。”

“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白担了虚名。”说着,将她小小纤足举起放到嘴边,嗷地一口咬上去。

“别啊。”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却觉得脚背上酥酥的一痒,他居然亲了一口。

她羞涩又震惊,他居然会亲她的脚啊。

“下一口咬哪儿呢?”他放下她的脚,目光上移,堪堪落在她的大腿上。

“不要。”

他握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抬,那薄如蝉翼的亵裤便行云流水一般地褪了下去,堆在大腿根。

他望着她的雪白大腿,笑眯眯道:“下一口就咬这里好了。”

“不要,别。”她慌忙地往下扯衣服,却被他的手挡住了,低头当真是在那雪白的大腿上轻轻咬了一口。

她肌肤极嫩,就是这样轻轻一咬,那雪白的肌肤上便留下了一个红印,香艳无比。

宫卿既觉得羞涩,又觉得刺激,躲又躲不开,心里怕急了,下一口他要咬那里?

他目光打量着她,故意往那不该瞧的地方瞧。

她扯过被子便要盖住自己,谁知道他动作更快,将那被子一脚挑开,扑到了她身上。

“我来当卿卿的被子如何?”他压着她,笑着咬住她的耳垂,舌尖伸到了她的耳廓里,细细地舔了一圈,瞬间,一股奇异的电流便流传到了全身,她又痒又怕,身子越发的酥软无力。

他的唇移到在她的樱唇上,细细的轻轻的咬了一口,然后舌尖伸进去,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令人无法喘息的亲吻似乎将她肺里的空气都抽了去,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亲吻,心跳的快要蹦出胸膛。

“喜欢么,卿卿。”他松开她,在她耳边哑着声音问。

她害羞地不肯回答,闭着眼睛,只觉得胸上骤然一紧,是他的手。

她立刻就睁开了眼,忙不迭的去推。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头顶,那玉白色的高耸在他身下呼之欲出,玉峰的边缘已经若隐若现。

手指却被他牢牢握在头顶,只能用指尖徒劳地在他的掌心里挠了几下。

“好痒。”他笑了一声,低头咬住那抹胸的带子,用力一扯。

雪光一闪,玉白的两团高耸便露了出来,顶尖上缀着两颗红润润的甜果儿,娇艳欲滴。

“这一口,就咬这里好了。”他哑着声说了一句,便低了头。

她羞得几乎昏过去,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惜,那红果儿已经被采撷到了他口中。

一股子酥软到骨子里的快感险些让她叫了出来。

她嘤嘤低呼,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却怎么也避不开,红果儿被他含着吮着,还细细的咬了一下,她娇滴滴的惊呼了一声,“不要。”

他放过红果儿,又在周围的雪团上咬了一下,几番折磨刺激,美人已是娇喘连连,脸色红如烟霞,眸光含水。

他的喉结滚了滚,声音暗哑:“等会儿再咬。”

宫卿暗暗松了口气,以为他要放过她,才要勉强凝集一些力气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结果发现自己大腿间抵上了一处硬物。

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瞬间,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他托起她的腰身,贴在自己身上。那雪一般滑腻柔嫩的肌肤,娇软媚香,胸前的两点红果儿更是颤巍巍的风情万种,妩媚勾人。

他伸手探向桃源处,寻找水源,她拼命闪躲,想要将那骤然闯入的手指拿出来。

“别动,不然我咬这里。”他哑着声音,手指揉着那颗小核,她羞极,手掌撑着他的胸膛使劲一推,结果胸前的春光乍现,她又急忙停手。

待手下一片湿润,他分开她的腿,托起了她的臀。

“好卿卿,让我进去。”

明知道这就是必须的程序,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怕,又不顾一切地挣扎。

他等不及了,浑身冒火,握住她的腰身,往里一挺。

美人痛呼了一声,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娇滴滴的女儿身,四指不沾阳春水,何曾受过这种痛,娇怯怯地如同一朵花骨朵,硬生生要被催着盛开。

她双腿紧并,呜呜咽咽地喊疼,不肯容纳。

他停了停,微微抽离身体,噙着她的唇,细细的亲吻。等她不那么紧了,又微微往里送了送。

她立刻又是一声娇喊,颤巍巍地带着水音儿,分明是疼得紧。

他实在是为难,又不舍得她疼,又恨不得想要将她在身子下狠狠地揉碎了。

她眼汪汪地看着他,低声哀求,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却更勾人,他耐着性子亲着她的耳廓, 诱着哄着,她咬着唇嘤嘤呜呜地不肯答应。

僵持了半晌,他实在忍耐不住,一狠心往里一送,将那含苞的花蕾硬生生撑开,直触花蕊。

一声惨呼几乎寝宫外的人都听见了。

李万福揉了揉耳朵,心道:太子殿下真威猛。

他一进桃源便乐而忘返,力道便控制不住地重了起来,催开的花蕾不堪承重,被暴风骤雨摧得花心乱颤,落红瓣瓣。

美人在身下哀哀求饶。

“叫我一声太子哥哥。”

她咬着唇不肯,这称呼太肉麻。

他猛地一动,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立刻喊道:“太子哥哥。”

这委委屈屈,眼泪汪汪的模样越发楚楚动人。怎么爱都爱不够,他恨不得将身下之物融在她的花心里,力道更狂。

雨骤风狂之后,他支起身子,将她抱在怀里,用那嫣红色的抹胸擦了她的身下。

那喜帕上的落红刚好两块。他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声笑道:“你看,这像不像那株牡丹,比翼双飞?”

她根本没心思看,身子又疼又倦,眼都不想睁开。

“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的调笑只让她羞恼,恨恨地瞪他一眼,“坏人。”方才那么用力。

“我只在你这里坏,好不好?”他一语双关,手也没闲着,轻轻揉着她的红肿之处。

她羞得难以自制,一记粉拳就捶了过去。

他笑嘻嘻地握住她的拳头,放在心口,暧昧地问:“还要不要?”



(感谢妹子们的地雷和留言,爱你们。。。咳咳,作者有话说是免费的。)

湿巾:殿下您还满意吗?

太子:远远不够啊,我忍了这么久,吃素了那么久,根本就不解馋啊

湿巾:那,浴池里再来一次鸳鸯戏水,殿下觉得如何?

太子:妙极。

下章预告:神勇威猛体力超强的男银才能当小言男主啊。。。对,没错。

宫锦澜在廊下不紧不慢地摆弄着一盆牡丹。紫色锦袍玉带束腰,梁冠下是一张保养得宜的俊颜,虽年过四旬,依旧颀长挺拔,风流倜傥,举手投足更是带着一味成熟儒雅的潇洒。

宫夫人向青舒仪态万方地闲偎在美人榻上,一双秋波水汪汪地看着自家夫君,心里暗暗得意自己当年的眼光。

庆丰三年金殿折桂的状元郎,才华横溢不说,运气还出奇的好,入仕之后一路青云,年纪轻轻便官至礼部尚书。

这尚且不是是宫夫人最得意的事,更得意的是,她不禁嫁了个如意郎君,还生了个人称京城第一美人的女儿。连她自己都觉得上天有点太厚待她。但即便如此,她觉得她还不能算是这世上最令人羡慕的女人,因为还有个女人,福气好得简直令人嫉妒。

这个女人,就是皇后独孤翎。后宫三千佳丽,她居然是宣文帝唯一的女人!

一个男人若是没有机会倒也罢了,若是没有能力倒也罢了,但宣文帝身为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拥有天下最丰厚的女性资源,居然只守着一个女人。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作为一个自认为很了解男人的女人,宫夫人百思不得其解。若说这独孤皇后倾国倾城倒了罢了,但宫夫人觉得她长的还不如自己美艳。若说独孤皇后才高八斗也好,但也从未听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有拿得出手的一项。

莫非是床笫之间。。。。。。

作为一名正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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