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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牙痕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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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位道士。
‘师傅。‘文正惊叫到,‘师傅,怎么会是你?‘
‘嗯。‘道士冲蒋振随微微一笑,‘蒋族长,你不认识本座了吗?‘
‘哎呀,是丘真人。‘蒋振随十分惊喜,‘这真是他张遇故知。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丘真人。你不是在昆嵛山吗?怎么会从山东来到汪古部呀。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嗯,我也是巧遇这个独眼山匪,见他行踪诡异,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便一直跟随着他。真没想到会对你们两个下手,这也是天缘巧遇了。有缘,有缘。蒋族长,你们对我们昆嵛山多有资助,贫道一直耿念在心。这一次巧遇,也算是老天开眼,真应了善有善报那句古话了。怎么,文正,你不是父孝在身吗?怎么会和蒋族长一块来到汪古部?想来我丘处机有何得何能,能收你文正为徒,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只是不巧你大孝在身,咱们师徒相聚的机缘不多。‘丘处机叹了口气说,‘如今生逢乱世,难得有缘人相聚。文正,这次你父孝在身,切要谨记稳定心神,不要乱了方寸。我看你神思有些恍惚,是不是有些心思驳杂?‘
‘正是。‘文正眼里溢出泪水,‘家父辞世很意外,也很突然,实在难以接受。现在,只是想把自己的情愫转移到别外,可总是不能自抑。‘
‘有生就有死,生死很寻常。‘丘处机拍一下文正的肩膀,‘想开一些,我们都会死的。我也以长春真人自诩,但哪有凡人不死的道理。‘
‘是的。文公子,你节哀吧。‘蒋振随叹息一声说,‘有生就有死,丘真人言之有理,咱们都吃五谷杂粮,哪有逃得过生老病死的道理。刚才我还在说人也许会有来世吧。长春真人,你是方外之人,我说的你也许同意吧。我们这些人去了之后,总要去一个地方吧?我们死了,是不是象这个被点住穴道的劫匪一样,意识还在,只是身体不听使唤了。‘
‘也许是吧。‘丘处机笑了笑,朝独眼人后背拍了一掌,独眼人猛然一惊,他扔下手中的钢鞭,朝丘处机跪了下去。
‘丘真人,你就是名满天下的长春真人丘处机呀。师傅,你收我为徒吧。我可是一直是想找你的,今天在这里巧遇到你,真是上苍开眼呢。‘独眼人不停地叩首,‘师傅,你收下我吧。求求你,长春真人,收我为徒吧。‘
丘处机扶起独眼人,微微一笑。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的,只要愿意放下屠刀,我愿对你教化一番。‘丘处机拉着独眼人的手,又捋了一下独眼人的手臂,点了点头。‘嗯,真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好吧,跟我走吧。咱们是否有师徒之缘,还要以待天命。‘
丘处机把独眼人领走了。
文正望着丘处机远去的背影,大声说到:‘师傅,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
丘处机并不回头,只是高声念到,‘有缘自会相见的。我观你神色异常,你一定要稳定心神。‘
‘是的。‘文正回了一声,转身对蒋振随说,‘我师傅看得出我神色异常,你看得出吗?‘
‘看不出什么的。‘蒋振随打了个哈欠,他笑了笑说,‘睡一会吧。咱们养足精神,在去找峰儿。‘
‘那好吧。‘
文正也想休歇一会,他把散落在床铺上的棉絮打扫一下,便倚躺在被子上。文正觉得自己恍惚间总想去一个地方,他很想把持住意念,但总是不能自抑,他觉得有什么在引导着自己要去一个地方。他分明记得自己是去了一个叫张大屯的地方,在那里还遇见了一个叫刘晓涵的姑娘。在那里,人家都叫他陈陇。陈陇,我叫陈陇吗?来生今世,难道说那是我来世吗?文正这样想着,只是觉得挺可笑的。陈陇,我真的叫陈陇吗?好吧,但愿我能去那个世界当一回陈陇。
‘陈陇。陈陇。‘文正睁开眼睛,见刘晓涵正摇晃着自己。文正感到很惊愕,难道自己真的能够今生来世的走来走去吗?他望着刘晓涵,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刘晓涵破啼为笑了。
文正见刘晓涵的笑靥里盛满了甜蜜,他伸过手捉住刘晓涵的手,笑了笑。
‘陈陇,我已经给你请了假。班主任说还要找校长审批,你请的是长假,班主任说要等学校校长批下来,你的假才能算数呢。‘刘晓涵把手放在文正的额头上试了下温度,笑了笑说,‘你能平安,真是太好了。身体要紧,上学是次要的。不过,再过一学期就要高考了。眼看着寒假将近,到时候,我来帮你补课吧。‘
‘嗯。‘文正起身坐起来。
‘睡下吧,睡下吧。‘奶奶走了过来,‘快躺下。晓涵姑娘,真是麻烦你了。‘
‘奶奶,没有什么的。‘刘晓涵不好意思地从文正那里抽回自己的手,她接过奶奶端过来的粥。‘奶奶,我来喂他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奶奶嘴是这样说,但还是把粥递给了刘晓涵。
刘晓涵很仔细地喂着文正,奶奶看了一会,笑了笑折身走了。
‘你要到学堂去的。‘文正很担心刘晓涵照顾自己误了学校的事情,‘你刚才说的话,我有些没有听得懂。什么校长班主任,他们是干什么的。‘
刘晓涵哑然失笑。
刘晓涵把碗放在桌子上,她点了一下文正的额头。
‘看来,你真的是摔成了健忘症。好吧,我好好教导你一下。‘
在窗子外面看着刘晓涵用心地教导着文正什么,一会儿打着手势,一会儿比画着什么,奶奶觉得挺有意思的。她觉得身后有人,回过头,见是黑爷。黑爷是张大屯生产队的队长。
黑爷掏出烟袋点燃一袋烟,‘吧嗒吧嗒‘抽了一会烟,冲奶奶叹了口气。
‘我看,陈陇这孩子可能真的是摔出了什么毛病。要不然,咱们去一个大地放给他看一看吧。‘黑爷看了一眼奶奶,‘今年咱们队里有征兵任务,陈陇对我说起过的,他很想到当兵。‘
‘当兵?‘奶奶有些意外,‘没听他说起过的。‘
‘陈陇有什么话都是对我说的。是的,他是想当兵的。‘
黑爷说着蹲了下来。
屋子内,文正逗着刘晓涵,他把手放在了刘晓涵的肩膀上。刘晓涵先是挣脱一下,但还是依偎在陈陇身旁。
‘陈陇哥,别巷寂寥人散后,望残烟草低迷。炉香闲袅凤凰儿。空持罗带,回首恨依依。这是我写给你的,我知道,有时候自己很不争气,可我就是会不自觉地想起你。‘
‘斜阳西渡,馨书盈屋,低眉懒妆梳;飞珠,卷牍,冻丝幕;琴吟瑟鼓,浅枕深雾,清秋举蓬壶;川谷,林竹,凭风舞。‘文正笑了笑,‘晓涵,你相信今生来世吗?我在这里和你说话,还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存在吗?‘
‘听物理老师这样讲过的,说是时空可以是多维的。也许我们还有另外一个我们生活在另外一个时空里。‘刘晓涵把头朝文正的胸脯上拱了拱,‘我不问,反正不过是哪一个时空,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刚才你说到物理老师,我能见到他吗?‘
‘我们不是天天都见到他吗?陈陇,你怎么了?难道说你真是摔得神经了。陈陇,你可不要和我开开玩笑。‘刘晓涵抬起头愣愣地望着文正,‘如果真的是这样,咱们可要尽快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晓涵,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要对你说个清楚。‘
‘那你就说吧。‘
‘嗯。‘
屋子外的黑爷站起来,他看了看奶奶。
‘如果不行,还是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我看也没有什么的。‘奶奶笑了笑,‘两个孩子在里面玩的挺开心的。‘
‘不是小孩子了。明年都是要考大学的人了,怎么还能是小孩子呢。‘黑爷有些气愤,‘人家晓涵是住姥姥家,你们家陈陇可不要把人家晓涵姑娘带坏了。陈陇,这小子,看上去闷闷呆呆,从小我就看得出,他是一个真正的调皮捣蛋人,都快考大学的人了,还逗着一群小孩子爬墙玩弄,这一下倒好,把自己玩晕了吧。‘
‘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奶奶笑到,‘没什么大不了的。‘
黑爷叹嗟一声,转身走了。
‘晓涵,相识是最珍贵的缘份,思念是最美丽的心情,牵挂是最真挚的心动,问候是最动听的语言,有一种感觉总在难眠时才承认是相思,有一种缘份总在梦醒后才相信。生活可以美满,生活可以悲伤,生活时常充满欢乐,但有时令人沮丧。晓涵,我也会说你们这样的话。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晚上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方向。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到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喜欢。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生活不相信眼泪,一切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抓不到的瞬间永远是最美的,快乐的时间是短暂的,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是最难忘的,和你做一生一世的朋友是最希望的!风轻云淡的美丽是因为有朋友的存在,心与心的真诚是因为有朋友的牵挂,无论你有多么辛苦与繁忙,都希望你有阳光般的心情!人生是一面镜子,你对它笑,它就笑;你对它哭,它就哭。是吧,晓涵,你不要意外,也许你也和我一样是从八百年前走过来的。不过,那个晓涵不姓刘的。‘
‘我是刘晓涵,不是你的那个什么会武艺的晓涵。‘刘晓涵气愤地站起来,‘陈陇,你不会真的是武打小说读多了吧。‘
望着刘晓涵起身离去的背影,文正觉得也许现在刘晓涵不能接受自己,但总归有一天她会相信自己的。
第十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生活可以肮脏,生活甚至可以痛苦,但是生活是你自己创造的,所以要让美丽成为生活的主唱。回忆只有带来更加的伤痛,忘记却不能抹掉已经发生的一切。不要轻易对人说爱,除非你爱的至死不渝,否则只会让你所爱得人痛苦。不要轻易对人说永远,除非你真正了解永远的意义,否则只会让你的永远变成悲伤。不要轻易对人承诺,除非是向你自己,因为守诺的最终不是承诺者。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我们的爱差异一直存在,风中尘埃竟累积成伤害。‘文正试着在日记中写下这样的话,他放下笔,觉得自己也许还是可以适应社会的。不过,文正对黑爷和他们一些生产队的人还是有些偏见的。文正从内心里很敬佩黑爷,为人公道,为人正派,但对他的手下那些村干部,他又觉得还是有一些不合适的地方。
包产到户,各家各户都分了自留地。文正现在的家庭里没有多少劳动力。爷爷和奶奶都上了年纪,父母都在镇上的供销社生活。文正起初有些不明白他为何会一个人不与父母生活在一起,而是给自己的奶奶爷爷生活在一起,后来,他看了陈陇的日记才知道,这个陈陇非常喜欢文学,而且还有投笔从戎的想法。文正也从陈陇的日记里更多地了解了他要面临的一个新世界。
读起陈陇的日记,文正觉得非常有意思。陈陇把自己喜欢的一些书和文章都进行了摘抄,并美其名《姝仙》。文正查了一下字典,“姝”是美丽美好的意思。文正很喜欢这个字,他决定也象陈陇这样把自己喜欢的一些文学片断和一些美好的语句都记下来,也就《姝仙》。
日子一天天过去,文正觉得自己完全适应了陈陇的角色,他去见了陈陇的父母。陈陇的父亲是赵庄供销社的主任,母亲是供销社食品站的会计。陈陇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陈陇的家住在供销社的收购站里,当地的人都管那个院子叫马车站。陈陇在马车站还有一个自己的书屋。马车站的院落很大,他们家在院落里又盖了一个小院落。小院子里有一个很大的池塘,看得出,如果是在夏天的话,这里的一定是荷花绽放,一定是美丽极了。文正走到荷塘边,望着枯萎的荷花荷叶,有些黯然伤神。“为什么一个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总是要在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就如这眼前枯萎的荷叶荷花吗?有时候真的想找一个可以理解自己的人有那么难吗?现在,刘晓涵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身世,他知道,现在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能理解自己。重重叠叠的是思念,反反复复的是想念,有爱在心中放飞久,有情在眼中荡漾好久,忍受了一世的心碎,换来你呀,晓涵,一定是百世风雨的相陪!爱情是不期而至的,可以期待,但不可以制造。花开堪折方须折,莫让鲜花败残枝。”文正这样想着,慢慢地走向院落深处。
能听到一些人在高声说着话,一定是在喝酒。文正从陈陇的日记里看过,他就是因为家里总是天天有人在喝酒,很想一个人清静,很想一个人静静地悟一些东西才搬迁到爷爷奶奶那里去居住的。
“一个有一万块钱的人为你花掉一百元,你只占了他的百分之一;而一个只有十块钱的人为你花掉十块,你就成了他的全部。”屋子里有人在说话,“强大并不是来自枪和子弹,而是来自谎言!扯一个弥天大谎,整个世界都会随你翩翩起舞!政治成功的秘诀就是只有你一个人掌握谎言的真相。世界上最可怕的力量是习惯,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也是习惯,成功就是先养成成功的习惯。”文正听得出这个人讲的一些话很有水平。文正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看到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人在高谈阔论。那个人见文正走进屋,依然旁若无人地侃侃而谈。“阳光是灿烂的,天空是蔚蓝的,风雨过后,一切都将是美好的,为着自己的目标去拼搏,为着自己的梦想去努力。爱情原本就是两个人默默相守的快乐,而当你明白的时候,却可能已经永远失去你曾放弃的快乐,生活就是这样,如果已经开,就不必再回头,没人在原地等你生活中总会有伤害你的人。嫂子,我说的对吗?当是你仍然需要继续相信别人,只是小心些而已愿花香撤满我们生活的前途。愿阳光照耀我们前进的道路,愿我最真诚的祝福给你们家无尽的喜悦。愿你的每一个今天得过得幸福。愿你的每一个明天得比今天快乐。人生有许多难关过,不要怕的,现在孩子们小,等一个个都长大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孩子有当兵的想法吗?”
“大孩子来了。”文正能感觉到这个冲着他说话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他冲母亲笑了笑。母亲笑容可掬地说,“来,陈陇,这个是你的姑夫。来,过来,叫姑夫。”
“姑夫好。”文正冲着那个戴眼镜的人叫了一声,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母亲。
“你就是陈陇?”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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