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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魂归宿命之相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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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原不想牵连他的,两年多了!
姒寒雨不解亦如往昔,她依然清楚地记得羽落泉说过的,他将不凡。
可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种情景?
所谓的“不凡”,就是这样么?
若当初的隋意救靖幽篁使其转生,只是为了让他转世之后,在关键时刻抵自己一命,那身为姒寒雨的她宁可省去那次出手相助。
方醒来的她,又做了握玉的动作,只是手中却空了。
惊坐起身,刚要找玉的时候,外面传来小儿子和幼女之间的“交涉”。
“思思,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拿娘的玉来玩儿?”一听这话,姒寒雨开始怀疑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可这也睡得太死了些,连小女娃儿“抢”了自己手中的玉竹节都毫无感知。
“有的细!”小女娃的语气何其猖狂,明白他们家里根本不缺玉这种东西。
“那些娘都不喜欢!”斋慕白低下身,诱哄一般的对妹妹讲。
“爹爹、给!娘、喜翻!”小女娃与哥哥保持距离,玉竹节结实的握在手里,甚至还把短粗的胳膊往身后藏。
斋慕思理直气壮地告诉哥哥,只要是爹爹给的,娘都喜欢。
房内,正下床的某娃娃的娘亲闻听这话差点儿没一头栽下床。
“给我!”在姒寒雨听来,儿子似乎是第一次对她的女儿发火。
姒寒雨暗叹还是儿子比较爱自己。
“不!”听到女儿这么大声的反抗,姒寒雨便觉知大事不妙。
赶几步到门前打开门时,玉竹节已碎在地上,而小女娃正一抽一抽、歇斯底里地冲她九哥嚷嚷。
“啊——白,坏!思,气了!”接着,不停地哭,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见到地上的碎玉,姒寒雨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白……”背对着门的小女娃正发火,以玉为中心发出绿光将小女娃笼罩的严严实实。
光球一出,姒寒雨神经紧绷。
当光一闪向远方,姒寒雨就念力集中,想要去追。
姒寒雨追上女儿的时候,眼前的地方颇为眼熟。
只是那昔日的水光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翠竹。
面前的不只是女儿和竹子,还有负手在后独立在林中一根竹子前面的斋暗尘。
远远望去,那衣衫飘飘的人,仿佛瘦了许多。
不可否认的,他虽活着,却不比死了的人好过。
女儿就在姒寒雨的面前,她毛嘟嘟的大眼睛一直盯着父亲,也或者是父亲面前的竹子。
“爹爹!”小女娃脆生生地喊出一句,正出神的斋暗尘微张大了双眼回过神。
而后,便转回身向身后看,一眼望见的不是女儿,而是正神情复杂看着他们父女俩的妻子。
小女娃兴奋地扑向父亲却扑了个空,嘟起唇望见父亲已至娘亲身侧咕哝道,“爹、坏!”
转头向父亲望着的那根竹子好奇地看。
也不理母亲有没有叫自己,大步流星地扑到那根竹子前,张开双臂给了它一个大大的拥抱。
“思思!”看见女儿那拥抱顶多也只能拥住竹子的三分之一,姒寒雨心中“咯噔”一下。
甚至整个人忽然觉得晕眩,幸亏斋暗尘在身畔扶住了她。
“怎么了。身子哪儿不舒服?”关心则乱,斋暗尘哪里有心思管别的,扶住姒寒雨一阵打量。
“别看我,是思思。”姒寒雨暗叫,‘难道女儿不是你的?我都可以感觉得到她有事,你怎么和没事儿人似的?’心里一阵气闷。
人道是“物以稀为贵”,众孩子中,当然是女儿最得宠。
“女儿是我的,但是辛苦生了她的人是你。”耳畔一句话,让她又惊又喜。
视线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体力像是被什么抽干了一般,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若干天后……
“兮兮,过奈!”一个稚嫩若斋慕思,又似在哪听过的童音将姒寒雨唤醒。
“什么细?”某女娃儿一本正经地回问。
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有些力不从心。
两个娃娃的声音明显不近,姒寒雨心里有些急。
“尘……”费了好大劲儿,才唤出一声。
“娘,他上朝去了!这会儿快回来了!”是慕白的声音。
‘上朝?他又当皇帝去了?’听到这个消息,姒寒雨极其不悦。
说曹操,曹操到。
“娘醒了,在找你。”一阵风尘仆仆的脚步声后,慕白的话伴同一个温暖的怀抱齐至。
“去把思思和那小子叫进来。”言毕,看着儿子出门,斋暗尘轻吻上姒寒雨的双眼。
说来也怪,她竟因此顺利地睁开了眼睛。
含笑望着怀里的人,“渊国自此以后,一帝一后,不设任何妃嫔。”
顿了顿,一个比斋慕思稍大一些的小男娃牵着她女儿的小手,一齐跑进内殿。
“他忘记了一切,却拥有登仙之力,可与我们女儿相伴无极。我这样定夺,寒儿觉得可好?”头顶上,斋暗尘低语着。
凝视着那记忆中,仿佛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的童颜,姒寒雨轻轻笑了,仰面对上夫君的眸子。
“就像你只是尘一样,此意、甚好。”倚在夫君怀中,姒寒雨心里特别的踏实。
从未有过的踏实……
(自此章,魂归宿命之相携的第一卷就结束了,谢谢大大们的跟读支持。)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初遇南竹
更新时间2014421 18:39:02  字数:2767

 山中寂寂正值新雨过后,秋天傍晚,空气格外凉爽、清幽。
远处的竹林中,洗衣少女在谈天、嬉笑。
侧目间,那片片碧绿若玉盘的莲叶正在摇曳在水中,是几只下行的渔舟在返家的途中。
天色已不早了,就连天上那颗半天前还活力十足的“大火球”都沉向西山,没了活泼劲儿。
一个披着件显然不是自己的衣衫的约十多岁的小姑娘,呆呆地坐在岸边的草地上。
很明显,她有一件重要的事要想。
以至于,忘了自己披着的那件白色外袍是不禁脏的。
脑袋空空的,想把条理、理得再顺些。
可是,她已经在这片草地上理了很久了。
有多久?
从日正中天,到夕阳西下。
想了两个多时辰,愣是连自己是谁、家住何方、为何会在此处都丝毫记不起来。
后来,自己总结下来,她是被遗弃的!
无力之余,干脆躺在草地上。
望着天上的缕缕薄云渐向西行,似乎它们也要回家了。
但见白色绣功精致的衣袍之下,小姑娘肌肤胜雪却不显病态,脸上微微有些未脱去的“奶娃”气。
一对可与泉水媲美的晶亮眸子,也是小姑娘的可人之处。
还有与这雪肌相衬的粉嘟嘟的嘴唇。
试问哪对“重男轻女”的狠心爹娘,会连这样的女儿都舍得丢弃?
再看小姑娘的装扮,头上有一只如菊瓣盛放一般的“爪”状发饰,伏扣在她的乌木发间。
颈上有一条双层薄纱织就在一起的丝带,丝带正中对应下颚的地方,嵌着一簇若绣球形状的绿色“花团”。
右肩下三寸处的手臂上,有一只紫金镂空雕纹臂环,臂环约一寸宽,刚好顶替了那处破了“口子”的衣袖。
顺着手臂看下去,右手中指上有一枚小巧精致的白玉戒指,上有花纹、远观不甚清楚。
交叠在右手之下的左手,腕上系有一条样式很是特别的细链。
那细链的链身好似凌霄花的藤蔓,上面除了细碎地“长”有几朵小巧的“本根花”外,还嵌有别的花朵。
红色品样的木槿、黄色品样的萱草、还有绿色品样的羽衣甘蓝和石莲花。
腰际间,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状若“流水”的蓝色质地玉佩,也明晃晃地系在上面。
这样看来,小姑娘对自己被“遗弃”的论断会不会下得有些武断?
别的不讲,单单那条细金并镶有玉石、玛瑙、夜明珠等材质,价值不是一般不菲的“五卉”软链的做工,就可以抵得上强国的“半壁之财”了。
有哪家养不起孩子的穷人,会把不要的孩子打扮成这样,再丢出门的?
“小姑娘。”躺着约不到一刻钟的工夫,有一道幽幽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小姑娘用一种半梦半醒的神态,眯起水汪汪的眸子想看一看是否是“狠心的家人”回来接她了。
结果,是让她先“懵懂”而后心惊胆寒的。
只见这小姑娘一改“慵懒”的本性,立即蹿起身,抓好裹在身上的外袍撒腿就跑。
“小姑娘,小姑娘……”她才不管此处何地,后面叫着自己的是谁。
方才她张开眼睛前,猜想“这人”至少也是个可怜她“年纪幼小、孤苦无依”的好心大叔。
一睁开眼睛,三魂七魄差点儿没随着它们的这个“同类”一起归了位。
叫她的“人”下半个身子都是透明的,虚空地飘浮在那儿,不知何故别的人不叫,单单找上她。
抱着外袍慌不择路地飞奔向前,边跑还边在心里埋怨。
‘世上还有比我更倒霉的美人么?被人遗弃在荒郊野外还不够可怜?连勾魂的鬼也不是像点儿模样的阴差!欺负美人是会遭天谴的!’
没命地跑了许久,直到再也跑不动了,停下脚步发现自己真是个“乌鸦嘴”。
顾名思义,好的不灵坏的灵,这下可真的跑到荒郊野外了!
向四周望下去,到处都是茂盛的草。
根本没有什么人家,更不要说是一个人影。
“呜…天没天理、人没人性!可怜死我了,呜……”恐惧一下子在心底占了“上风”,害怕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胆量的极限。
用外袍挡在自己脸上,蹲在地上便开始大哭。
边哭还边骂“天理不公”,怕是想借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小姑娘。”良久,一道温润的声音拨开了周围瑟瑟的风声,像一圈温暖笼罩住了她。
“娘个头呀!本姑娘要别的没有,就一条金贵命,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又听到有“人”的声响,小姑娘将头压得更低,整张脸都陷在白色外袍里。
只留了嘴在外面,对那穷追不舍的“阴魂”大吼一阵。
“小姑娘姓甚名谁?”有关于小姑娘这奇怪行为袭南竹置之一笑,眼前这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显然是怕极了。
可这“回敬”的气势,哪里像是被吓到的?
袭南竹是来拜访老友的,谁晓得这么偏僻的地方还会有个怪异的小姑娘?
“不知。”小姑娘的大声抽泣渐渐地低了下来,赌气的只应了两个字。
“家住何处?”袭南竹暗自会心一笑,‘这小丫头胆气不小。’
他以为小姑娘是惧生,才不回答自己的问题。
“你一个鬼魂,要勾魂就干脆利落些!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呀?”其实,在袭南竹和她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她就已然听出话中的“人气”了。
只是人生地不熟的,谁能保证这“人”不是鬼变的?
言至第三句,小姑娘实在受不了了。
她虽然是第一次见鬼,可也没听说过有这么啰嗦的鬼。
猛地站起身,企图用自己的“正气”冲散那银魂的“阴邪之气”。
与袭南竹四目相对上的一瞬,小姑娘的心中有一个念头。
那便是,她以后要嫁的相公,就是这样的人物。
南竹、南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有君子之风、大家之气。
面白不似文弱书生小家子气,体魄强健又不若鲁莽大汉那般粗俗。
小姑娘的大眼睛忽扇忽扇地闪动着,‘真如那片竹林中走出来的翩翩之神,怎么会有如此文雅的男子存在于这世间呢?’
她暗自给了袭南竹最高的评价。
但是,她似乎忘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她如今的芳龄也不过十岁出头而已。
要想着“嫁人”这档子事儿,还太早了些。
袭南竹依他一个已过二十岁的成年男子心理,自是猜不到小姑娘态度忽然转变的与方才有着天壤之别,真正缘由是什么。
只当是,见他是人不是鬼,所以才好颜相向。
“家住何方?”袭南竹先是莞尔,而后依然重复着方才问过的话题。
“不知。”小姑娘也笑语盈盈,可却依旧与刚刚的回应无异。
“名字?”南竹没有因小姑娘的回答而断定“此女顽劣”,借着如银的月光,他相信小姑娘没有扯谎。
“不记得了。”话说,这才是让小姑娘最感到挫败的问题所在,她也很想告诉袭南竹,她是哪家“名门之后”。
“可有安身之所?”闻南竹之言,小姑娘马上摇摇头。
南竹见状又笑了,想起老友数月之前对自己讲过的那句话。
“你还是少来为妙,每次都给我找麻烦。”
他这次来见老友的本意纯粹是为了叙旧,怎奈眼下似是真的被老友言中了。
“跟我走吧?”低下头,向小姑娘伸出手。
小姑娘把抱在怀里的白色衣袍团了团,才腾出左手伸给袭南竹。
“那外袍我与你拿。”南竹温润的嗓音,镀上着月光的银辉显得更柔和几分。
“不必,我自己抱得住。”悦耳若凤鸣的女孩声音,坚持又有几分倔强地在草丛里飘荡。
“是谁的?”无缘无故地抱着件衣服定有因由,袭南竹试图以此切入,帮小姑娘找到回家之法。
“不知。”小姑娘觉得自己微凉的手被大手包裹着暖洋洋的甚是舒服,所以回应人家时语气也暖了。
“何以如此珍惜?”万事必有因果之理,袭南竹放缓脚步,好让“追着”自己走的小丫头跟得上。
“由心而发,不晓缘由。”小姑娘跟着袭南竹越走越远,随着南竹的脚步,小小的身影没入了这及成人腰间那么高的草丛中。
配以大好的月色,渐渐地没了声息。
 

第一百二十三章 怪之雨秋
更新时间2014422 18:38:36  字数:2713

 走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小姑娘忽然停下脚步、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抵死也不走了。
“何由以此目光看我?”袭南竹依旧谦谦有礼,丝毫没有因小姑娘那已含“敌视”的目光改变他温润如玉的性子。
“因由我知。”就在小姑娘固执地连回答也不再愿意答一声。
远处,小院里传来了由远至近的应言之音。
一道敏捷的身影自那声源转瞬而来,如此矫健的身法在常人所想定是个年轻男子。
哪知此人来到面前,却是个年过五十的“大叔”,许是用“爷爷”形容更贴切些。
相较起这位肉眼上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一袭秋之瑟黄衣袍的“爷爷”,小姑娘还是比较“信任”袭南竹。
水汪汪的大眼睛提防地将“敌视”转移到此翁身上。
身体不由自主地倾向袭南竹,往他的身后躲。
“雨秋这是哪地妆扮?”袭南竹见到老友的“大外罩”也是一怔。
那衣服如洪钟形状,将整个人扣在里头只露出个脑袋。
“近日老夫正不知何故阴气大盛,不如此不足以震慑邪气。”被袭南竹唤作“雨秋”的老者言之凿凿地,让人不得不信。
他转盼望向袭南竹身后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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