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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隐卿:凤为凰 作者:予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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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美人,竟是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男人身边奸佞之人甚多,美人许是为了自保,许是感觉愧对他的妻儿,竟是下嫁别人,嫁人之前,交付给她,这把驭雪剑,之后不了了之。而男人果然本性不改,依旧妻妾成群。”
“美人嫁给了谁?!”
“不得而知,听闻不久美人便香消玉殒了。而那个女人,还在痴痴地等着,等着他回心转意,等着用自己温暖的心,去融化那坚冰般的容颜。然。男人的女人太多了,那些女人争风吃醋,明知她才是他的原配,却愈加残害。她先后生了五个孩儿,竟全部夭折。”他的眸色埋在阴暗里,正在一一吞噬,那些未曾闪耀的晶莹。
凌匀昭默不作声。
“第六个孩儿出生之时,她心疼不已。那时的她,已然没有精力看着他长至弱冠,仅仅过了几年惨不忍睹的生活,在对男人期许的挣扎中,她黯然逝去。死的时候,她的唯一的孩儿,都没能侍奉左右,周身空无一人,多日竟是无人知晓。直到她的孩儿,获许来看她,这才发现……”他低着首,良久,“眼睁睁地看着她流着泪的浮肿的笑脸,僵直的身子摇摇晃晃,即便是冰冷,即便是无望,她都没有痛苦。”忽地抬起头,神采异常,“那个孩儿,满心变长满了刺,他要去刺伤所有的人,男人,和他所拥有的女人……”
“他成功了?!”
“对,他成功了!他成功地运用计谋,甚至色相,将那个男人的所有女人,全部做成了他的娘亲陪葬品!”他的眸子里,竟然是一片阴鸷的神采。
好熟悉的眼神?!脑海中立即浮出康泰安的阴鸷的眸子来。
“为何美人要把这剑交给他的妻子?”凌匀昭轻声询问,将他的思绪和无以抑制的情感,拉回来。
“这是把宝剑,世人罕有。练成驭雪剑,便是天下无敌!那美人竟是有这般狂野的心思!只可惜,她也是着了那个男人的魔道,甘愿为其倾其所有。”
“你可知,美人的名号?!”她忽地声音颤抖起来。

、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青莽底 下

28、青莽底 下
一直侧着身子讲述的他,倏尔转过身来,瞅着她,“美人的名号?很久远的事情了,容我想一想。”他竟是又恢复了神色,仿佛方才的大起大落的故事,讲述的是他人。他更为诧异,以为她会询问,那个孩儿的事情,没想到,她问的竟是“美人”?!
“呵呵。不必了。‘天下第一美人’,许久不曾听到这几个字而已。”她轻笑起来,神色不明,“没想到,青莽你竟还有这样的隐藏之深的秘密存在。背负,会不会是一种使命呢?”
“‘天下第一美人’,本身就是一种诱惑。而背负,才是我存活的意义,一如,此刻背负着杀父之仇的你。倘若有朝一日,我不在背负这些,我便会找个悬崖,作为我的墓地。届时,你可否愿意陪我?!”
“你又是如何知晓这驭雪剑的秘密?”她有意躲闪,或许,真到那一天,杀父之仇已报,她也不知,走向哪里罢。
“半是参悟,半是琢磨。”
“那个男人呢?他现在在哪里,他是谁?!”凌匀昭尽量让自己言辞沉稳些,尽管她已然隐忍许久。
“他还活着,活在美人下嫁背叛的阴影里,时时刻刻,清醒着,也痛失着。而我的目的,远远没有达到。”
“什么目的?如今,不已然明朗了?!”
“让他生不如死,让他自我了断!”鹰隼般的眸内,凝聚的狂潮暗涌。
凌匀昭一怔。
“为何,你要把驭雪剑交与我?据为己有,不是更好?”
“驭雪剑的习练者,须是极为阴柔的体质才可,女子更甚。”看着她俊丽的杏眸,他的唇角弯弯。
她不由地后退一步,低首,紧紧地盯着手中的银光宝剑。
“该你了。”头顶响起他的低沉的声音。“你的秘密。”看着她低着眉,“邀你与我一起共赴黄泉,你尚未回答呢。”
“如何,你应该知晓。我没有谜,不似你这般。我不会随便死去,亦不会随便苟活。我的秘密,便是如此。”
“呵呵,敷衍我?”他靠前一步。
“只是一个故事而已,算不得秘密。你的秘密,在于你的面具;我的秘密,在于我的身份。而此刻,非昭然若揭的时候罢。”凌匀昭仰起头,看着他的眸,正色道。
“果然。我虽厌恶极了自己的男儿身,然,却极其羡慕你的身子,你的所有。你那些小聪小慧,都是吸引我的地方。你不说也罢,因着,我确是知晓。只是,想亲口听你说出来而已。我等着,揭开面具,亲口听你说的那天。”
凌匀昭心头忽地一拧。看着他腾起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的背脊,阵阵寒意侵袭。
“时辰已长,早些回去吧。”青莽男消失在天幕中。而她,却是痴痴呆呆地,再一次跪倒凌杰的墓碑旁。
“爹,他讲的那个‘天下第一美人’,可是娘亲?”
寒鸦尽,烟晕袅袅。陌上桑,昏昏昭昭。
衣袂飒飒作响。升腾在半空飞掠的青莽,闪着一丝淡然的光芒。忽地身后一股凌厉袭来,琴声铮铮鸣鸣,内力雄厚。他回身反击,袖袍内玉笛轻抛,锐利的笛音传来,波痕流转。然,他竟然疏忽防范,致使脸颊上的面具,不慎滑落!
玉颜微露,他连忙用袖袍遮挡,看来,有人使诈,想要一睹他的容颜!
“何必再行遮掩,我已知晓你的真实面目!”只听得男音低沉,银色面具呈现在眼前。无形琴音袅袅,他收势,负手而立。“若是不尽全力逼迫你,怕是不容易知晓你的底细呢?!”
“又是你?!”收了玉笛,他眉眼淡定,从容。“想不到,你竟有这般实力。”
“正是我。”他薄唇轻启。“九皇子,久违了!”
康泰平一怔,“这般迅速,便把我的底细摸清楚了?还真是小瞧了你。”他挥一挥衣袍,温润如风。
“倒是,您尚未摸清楚,我的底细罢。”冷一人挑衅地说到。
“只是一早一晚的事。对付你,何必大费周章。且你的纰漏,想必很快就会被凌匀昭发现罢。”他微眯着眸子,笑意盈盈。
“那个小‘男人’,怎么会有这般聪慧?除非有像您九皇子这般高人的指点。‘他’才能知晓。”
“呵呵,‘小男人’么?!”
“不是‘小男人’么?”
“‘小男人’可曾洞悉了你?!”
“‘小男人’,也不曾洞悉了你!”
两人久久凝视,波光流转,衣袂飘飞,枯叶卷起。
“为盟如何?”康泰平忽地说道。
“不失为一妙计。”冷一人轻笑,“然,倘若你的目的不纯,我会第一个杀了你。”
“你的致命点,可是在我的手里!想杀我,未必那般容易罢。”
“同理。你的致命点,也在我的手里!且,我不会把她作为‘致命点’来对待,你认为的我的‘致命点’,于我而言,唯恐不是我的,而是你的罢。”
“你这番言辞,是把她间接推给了我?”
“绝非此意。而是,她的血液,不够纯净;剑术,不够上乘;姿色,不够绝佳。她需要你的扶持,才能与我为伍。”
“你说这番话的语气,与康泰安如此相似!”
“小心他夺了你的江山。”冷一人轻轻笑道,不急不缓。
“拥有这般野心的,恐怕是你罢。我只要凌匀昭即可。”康太平嗤之以鼻。“既然如此,你可以露出你的真实面目了。”
冷一人眉头微凝,眸色异常。“有些过早。”他轻抚着面具,“看到我的面容,你会大喜过望的。”
“如不出我所料,你便是冷国逃亡在外的十皇子,冷一人罢。”
“九皇子真是机智过人,心思缜密。”
“前些时日,你行踪全无,兵卒尚未可知。原是这段时日,你隐藏在云城,伺机而动?”
他倏地忆起,在一线崖,康泰安、凌匀昭围追冷一人的情景,这般看来,此人非彼人也。
“正是。你为何想与我,约为盟友?堂堂康国九皇子,锦衣玉食,本该不是这般承担忤逆之罪的人罢。”
“正如,传闻,冷国十皇子,心性随意,妖媚无常,国即便是亡了,依你的性子,也不会想到复国。这又是为何?!”
“一个承诺而已。你呢?”他的眉眼微笑。只为一个承诺,他便要用尽一生来复国。
“一个背负而已。”他也轻笑起来,身姿秀丽,玉树临风。只为了一个背负,他便要用尽一生来颠覆王朝。
“既是如此,请十皇子取下面具,以面示人罢。”
“本想给九皇子一个惊喜。如此这般,继续遮掩下去,也毫无意义。”冷一人邪魅地笑道,一挥袖袍,伸开颀长的手臂,揭下了银光闪闪的面具。

、第二卷 第二十九章 青楼思 上

29、青楼思 上
是夜。柳春苑热闹非凡,一如既往。九宫阁内,来来往往的主子下人,数不胜数。阿男姑娘病后初愈的事情,传遍了云城边边角角。近些时日,杜九娘专呈为这柳春苑的头牌,筹备设立专场。
罗幔轻启,珠联璧合。冷一人一身粉裳,描眉,上妆,妩媚绝伦。心儿手执银篦,为其绾发。
“小姐,您最近记性有些不好,心儿得提醒提醒您。”
“嗯。都说说,近来的事情吧。”
“那日,刘爷来找您,探望您的病来着,为此,心儿特地为您赶制了几方锦绣之帕,作为谢宾之礼,回赠。”
“哦?除了刘爷,可还有七爷?”
“回小姐的话,正是,还有冷秋姑娘。”
“其他姐妹呢?”
“其他姐妹,也陆续来看过您,只有新来的冬容没过来过。”他的眉头一挑,“来给我略施粉黛。”
心儿理好发,行至他的耳侧。“主子,向北和我已然露出很多破绽,仍是没有人前来相约。”
“那是因为,你们已然被监视了。怕是他连我的行踪,都掌控了!”
“他是……”心儿疑惑。
“七爷。”强大的不是自己,不是康泰平,亦或者康泰安,是这位‘七爷’罢。
心儿眉头一挑。“还有杜九娘,近些时日,也没有催着您,倒是来了几趟,说了些好生养着的话。”
“真当我是那椟内之珠么?!”他轻笑着,怕是这“七爷”,也不好当罢!
“心儿,今儿咱们一起去瞧瞧各位姐妹去!”他轻轻起身,忸怩作态,却又自然至极。
“是,小姐。”
“今晚是谁的场子?”
“春锦。”
“哦?她的伤,可是痊愈了?!”
“早痊愈了,不知用了何种良药。春锦现在得了七爷的宠,张狂得不得了。”
“七爷的口味,还真是与众不同。”遮掩住脸颊,他唇角弯弯,魅惑众生。殊不知,这一局,谁沦为谁的棋子?!
“夏荷、冬雪呢?”
“墙头草,一边倒。听说您病了,幸灾乐祸了一段时日。小姐,我们先去哪位姑娘那边呢?”心儿一边不屑一顾地说着,一边询问。
“去冷秋妹妹那里坐坐,好久不才曾去了。”千娇百媚,他眉眼弯弯,“该是时候,透透底了。”
长长的回廊里,各种姿色,见到许久不曾出阁的阿男姑娘,纷纷示好。
“阿男姐姐,您大病初愈,万不能出来接客啊!姐妹们都为您顶着呢。”一个银铃般娇俏的声音传来。
回眸,只见一绿衣女子,款款而来,“我当是谁,原是夏荷妹妹。我还好,劳烦妹妹挂心了。妹妹怎么没去幕台,捧春锦姐姐的场子呢!”
“春锦姐姐今晚的场子妖媚至极,我正是从幕台那边过来的。”夏荷娇嗔讥笑道,“现在春锦姐姐可又成了咱们柳春苑最为得宠的头牌了!姐姐要是在病几日,怕是连容身之所都没有了!”
“夏荷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唇齿伶俐啊!”黄衣女子冷秋从一侧的回廊里,缓缓而来。
“冷秋妹妹。可巧,正要去你那里坐坐呢。”
“阿男姐姐,今儿晚上冷,多穿点,注意身子。咱们去我房里去,也好说些体己话。”说着冷秋便拉住了阿男的手臂,转身而去。
夏荷愤愤地盯着离去的人影,“看你们还能猖獗到何时!哼!”轻甩衣袖,“夏容!夏容!死丫头,贱蹄子,死哪儿去了?!”
“在回廊里这么大声,干什么?!”杜九娘握着帕子的手一把拧住了夏荷的耳朵。
“哎呦,杜妈妈,好歹您也注意下形象啊!我可是您亲亲女儿!”夏荷终于从魔抓里挣脱出来,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埋怨。
“你都不要脸了,我还要脸干什么!”杜九娘嗔道,“看你这般喜庆,春锦的场子今晚还不错?”
“那是当然。有我和冬雪亲自筹备,岂有稍逊之理?哪像你,眼里就只剩下那狐狸精了!对我们不闻不问!”
“瞧你说的,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杜九娘戳着她的脑袋,“你把你耍嘴皮子的功夫,去用在男人身上去!老娘今儿心情好,看你表现,今晚儿多发些银子给你。”
“妈妈,您这般大方?”
“我不是一直这般大方么?!”
“扑哧——”
“行了,别笑了。刘爷一会子就来,快去准备准备!”
“妈妈,阿男出阁了。”
杜九娘显然早已知晓,无丝毫诧异,“知道了,我且去寻她。”
“慢慢!妈妈,服侍刘爷的事,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夏荷一脸挑衅。
“顶着这大病初愈的身子接客,是咱们柳春苑的礼数么?!”
“这还差不多!”夏荷一个忸怩,转身离开。杜九娘拿起帕子,轻轻试了试面颊,眸眼微眯。
冷秋的闺阁内,素雅,清净。一如她清高孤傲的内心。忽地看到梳妆台上,那一个雕花簪子。
“妹妹,我曾经赠与你的簪子,岂是不喜欢?!”摘下面纱,他轻轻缓缓地说道。
“非也。正是喜爱之深,故而舍不得戴了。”冷秋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说道。“姐姐病了这几日,我日夜祈求,保佑你早日康复,我们姐妹好在一起说说体己话。不然,我也郁郁寡欢。”
“瞧妹妹你说的。我病着这几日,你不是经常来探我么,我这里可能记着呢。”他轻轻拍拍胸口,感情至深。一恍惚,冷秋只觉得自己有些判断失误。
“姐姐,真是有心,姐姐病了,妹妹里应该去探望才是啊!”冷秋忽地凝眉道,“我记得姐姐的手,前些时日粗糙得很,怎这日又变得这般滑腻了?”
“可能是妹妹你记错了。”
“不会,那日因着好奇,我还细细地看了看你的手心,彼时坚硬,此时柔软许多。”冷秋故作疑问。
“你何时细细地观察过小姐的手了?心儿愚钝,尚未记得。”一侧站立一旁的心儿,忽地出声。
“许是生病的缘故吧。”他轻笑着,任由她抚摸着自己的手。
“也罢。我有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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