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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隐卿:凤为凰 作者:予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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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婶围着粗布的围裙,进来,“姑娘,这边来。”
阿男心儿随着她向平楼走去,行至末端的房间,为其开门。
“有劳了。”心儿回身,关门。
房间灯影迷乱,一室的萎靡之色。床褥凌乱,看来是刚刚有人从这间房内行完好事。他皱着眉,手绢捂着鼻口,异味刺鼻,生平没有闻过。
“心儿,收拾一下!换床褥!换熏香!把桌椅再擦一遍!”
“是,小姐!”心儿慌忙开窗散味,竟是面红耳赤。匆忙去换主人要求的一切,现在的他,已不是柔弱小姐,而是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洁净乖戾的主子。
等一切收拾好后,心儿又去厨房弄了点吃的。只留他一人在房间内。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幸好自己有心,让心儿在纱裙内里禁锢了两个大棉团,不然就露馅了。看来,隐身之法,确实不易啊!要时刻小心谨慎才可!以后每件衣服,都让心儿禁锢上棉团!还让自己郁闷的是,每次的哭泣,都辣得眼睛分外疼痛!那手绢,是让心儿用辣椒水洗的!
此时,隔壁又传来一阵女子吟叫之声,间或有男子的嚎叫。他无奈抚额,刚刚的室内熏香有催情之药剂,因为进门时,他大脑中有一个洁白的身子闪过,是那夜的赤身人鱼!他才意识到:
“这温柔之乡,如是没有蛊惑,也并非是纯粹的欲念之地!”他低哑的男声喃喃着,“说了一天的女声,真是长了不少内力!”

、第七章 银戒箍

康泰安、康泰平、凌匀昭三人,自亲眼目睹了美人之颜,竟心怀各自的心事,放马缓行。前面的香车,就在不远处踽踽。
八皇子,确实为这妖娆的眉目挠了心思,从不动美人之色的心意,却不知为何,心里涨涨的,满怀期待的感觉。他下意识地,跟在花车后。
九皇子,却有截然不同的感觉,花车女子娇媚虽是娇媚,却给人一种飘渺之感,虚幻之意。自己也在奇怪,和追问,遇到如此的美色,为何不会动心?心动,不都是男人的专属?!既是这么美的女子,也该入宫为妃罢!
凌匀昭,除了歆羡,还是歆羡!这是自己的真身在作怪!且,妙龄年华的她,可是有春意盎然之感!这种感觉,只在荷塘那夜,不过,被她自己的羞愧愤恨给掩埋了。
“何时,我也可以身穿一袭粉裙,两袖对襟,长佩陆离,宛如美蝶,在百花丛中,蹁跹而舞?”她内心轻叹,眉眼随去,却见在柳春苑的后侧入了门。
“这般的女子,竟是柳春苑的?!”康泰平不禁惊叹出声,可惜了一个佳人,他还想着为八哥说媒呢!
康泰安看着花车入门,拧着眉,脸上忽地蒙上了一股阴气。“正好,改日我们来瞧瞧!柳春苑,我还没来逛过!据说是截然不同于其他烟花巷柳的地方!是吧,九弟!”
“我只是听下人说起。且,此处还有我们三个的排行呢!不过,虽然我不甚感兴,下次我可以陪你们一起来此一逛!”
“什么‘我们’‘你们’!九弟,回城了,说话注意点身份,本皇子岂能与黄毛小儿相提并论!”
凌匀昭本为香车女子叹惋,身世之飘零,听康泰平这么一说,兴致上来,有心来此一逛!男儿身这么多年,可曾做过一回男儿事?!当然,除了练武。却听康泰安傲慢之语,宛如炸毛小狮,“八皇子,您这是二次称在下为‘黄毛小儿’了!属下再怎么招也是参军,且,比剑未输,若是如此,该天我们再过上一手,以相互提对方一个条件为由,如何?!”
“又给我下战帖吗?!你小子就是这么有骨气!我欣赏!好!本皇子应下这场比试!”他阴沉的面颊因和凌匀昭的挑战和对话而转好。
当一个男子情绪低落时,比武会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不管这场比武,是因何而起。可能是对方,也可能是第三方。
凌匀昭护送二人至宫闱外的路口,便就此道别。
“匀昭,改日你可来我的平琼府找我,花园里我亲手栽培了几款秋菊,我随时欢迎你来游玩观赏!”
“多谢皇子,属下改日必登门拜访!”
“九弟!”康泰安马并未停蹄,几步走到了宫门,夜色微暗,门外的宫灯闪着昏黄的光。朦胧里,他面色无常,波澜未有,遥遥看去,竟也是风流倜傥。
“八哥!”他冲着康泰安大喊一声,继而转向身侧的人,“就这么说定,若你不来,我定会去凌府找你!”双腿夹力,白鬃马急速前行,行至宫门。
看着前面的两匹白马徐徐入了宫墙,她这才转身,驾马而弛。
“想念你的味道,我的雕花青枕!没有你我日日睡不好!”她喃喃有词,“王伯,我回来了!饿煞我也!要吃你做的辣子鸡!”
夜幕清风,一匹红鬃马乘风而奔,马匹上身材较为娇小的人影,旋起一阵轻尘轻语。归家的心意,只有浪子知晓。然,她不是浪子,却也盼家。
快马加鞭,不时就看到凌府温暖的灯光。守门人正要关门,便看到前方一个俊丽瘦小的男子驰骋而来。
“快快,去通报官家,公子回府!”他慌忙推开门,对门内的另一家丁说道,家丁小步疾跑,迅速去寻官家。
“公子,您回府了!”恭敬备至。
“嗯。”她点头。到府前下马,顺手把缰绳递与守门之人。满心欢喜地大步向院内走去。
迎面来一身褐色官家长袍,头发斑白,眉眼祥和的人,大步奔来,面色欣喜,也有知天命之年。
“少爷,您可回来了!”
“王伯,快,去做辣子鸡!您不知道我这段时日在军营可想吃了!”
“这么着急回来,原是辣子鸡馋的,不是府上上山下下这几十口人想的,那就更不是王伯了!”
“王伯,您还不知道我吗?想的正是您呢!”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压低声音,“奶爹!”
王客笑眯眯,美在其中,“这还差不多。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吃的了!来!”
“您怎么知道我要回来!”她歪着脑袋,没有一点男子的英气,倒是多了一些女儿的娇媚。
“老爷昨日传来的书信,他知道你一出军营,必先回府来,休养几日,且说,出去抓冷国残寇,必是上乘借词!”
“爹真是的,没有他不知道的!真是老奸巨猾!再说,我是有心去捉拿残寇的!只是要回来休整而已。而且,那冷国皇子冷一人,想来,有可能已经逃至云城!”
两人走入厅堂,一边耳语。
“可是真的?”他的眼眸里闪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光芒。
“只是推测。啊,我的鸡!”说着来至桌前,先用手捏了一块鸡肉放入嘴里,边咀嚼边夸赞,“真香!”
“有没有一个大家公子的样子!小翠,手盆!”
王客一边在旁边坐着,一边看着凌匀昭进食,她仓促的模样,还是那么可爱。
“喝点水,慢点吃。王伯都吃完了,不会跟你抢的。”
“就算您没吃完,也抢不过我呀!”嘴里塞满了食物,还接着话。
“给王伯说说,你在军营里,都学到了些什么?见到什么有意思的事了?”
“哪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我爹封我的参军,本就一个闲职!还不如当一个普通的士兵好!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对了,士兵晚上入睡的呼噜声,比王伯打得还响!哈哈!”说着便咳嗽起来,被呛着了!
“呵呵,快,喝点水!慢点吃!”
接过水杯,咕咚几口,这才缓过来。看着身侧呆立不动、满眼惊异的王客,“怎么了?”
“你这手上的小戒箍,是从何而来?”
凌匀昭看着手上的戒箍,那晚的事情瞬间在脑海里绽开。她满面红透,宛如番茄。立起身来,使劲地往下撸。撸了几次,竟纹丝不动。
“您见过这东西吗?可有办法,把它拿下来?!”
他握着她的手腕,仔细看了看,只见上面闪着银色的光芒,通体并无其他颜色和纹路。王客拿起水杯,将凉水洒她的在手上。戒箍沾了水,竟渐渐地闪出一抹精细的纹路来。勾抓祥和,宛若盘龙,却不似盘龙。
“这……这是什么?为何沾水而现?”
王客稳了稳自己的心神,继而说道,“这是一枚价值连城的戒箍,很多古董当铺都有过收集,却都是赝品,没想到,这戒箍的真品,竟在你的手上!你是从何而来?”
她眼神躲闪,想到那晚的一幕,羞愧难当,不知从何说起。猛地想起,“哦,是这样的,我出了军营,遇到九皇子,我们一起去找八皇子,途中,救了一个很古怪的人,他为了答谢我的救命之恩,就赠与了我这枚戒箍。可是,不知为何,自从我戴上之后,为何拿不下来呢?”
他拧着眉,随即笑道,“无他,说明,它和少爷有缘!那人长什么样子?”
“是这样吗?”她疑惑着,看着自己的右手小指,“那人长得肥头大耳,腹部便便,身宽体胖,宛如弥勒。”
想着那夜男子的妖娆之貌,颀长之身,眉星朱唇,亭亭玉立,竟怦然,心跳加速,脸颊发烫,不知所然。却,全然忘记了当初的愤恨与羞愧,还有,报复之心!
听着她的叙述,似乎有异。他舒缓了眉宇,说道,“它就如护身符一般,很多人都希望得到这个东西,但是见到的人不多。非我辈之人知晓。且,因为身价高贵,会被歹人觊觎。你以后要记住,万不得沾水。”
凌匀昭点了点头。“有缘的话,就得一辈子带着它吗?也应该有取下之法啊?”
“有,非戴上之人,娶不得。”
“为何?”
“这其中玄妙,我也不从而知。”
“岂不是,我还得去找为我戴箍之人?”
“哦?不容易找到吗?若是你看到那人戴上之法,或许还可以一试。”
凌匀昭坐到桌前,耷拉下脑袋,内心悲号,“我怎知那贼人是如何为我戴上的?那时的我,正如死鱼一般,定是任人宰割!”想到这里,她大声疾呼,“烧水!我要沐浴!”
“过了这几日,即使身上有什么异样,也不见了吧?到底,自己有没有被那贼人轻薄?!”
她来回匆忙夺着步子,任凭王客在一旁喊她,也听不见,“好吧,若是身上查出了一丁点的蛛丝马迹,贼人!等我取你狗命!杀了你,我就做一辈子的男人!”
“少爷!”一声惊喝,如当头一棒,把陷入愤然羞愧走火入魔之中的凌匀昭唤醒了回来。
她揉了揉耳朵,满脸扭曲,“王伯,你干嘛这么大声!本少爷的耳朵都被您吼掉了!”
“是您走神入境了吧?”
“怎么了?”
“水早就准备好了,下人们哪个不知道您是爱干净的主子?”王客嗔怪。
“呵呵,也是。那我去了!”她大步奔出了厅堂。
王客看着她的身影没入了夜色,再一次拧起了眉来。“老爷,您这一去,大败冷国,可想过,冷国子民的心?!”

、第八章 争鳌头

 新月争缠头,春夏秋冬愁。空中楼阁连地起,日日不得休。愁也却无力,亟亟在心头。粉幔翠珠交错里,盈盈暗香流。——卜算子·新宠
氤氲渺渺。
金色的浴桶清香升腾。凌府的家丁都知道公子的习惯,洗澡时候必放些花瓣熏香。此刻的凌匀昭正半躺在浴桶里,舒服地阖着眸子。
“幸好,幸好。周身无恙。”她从花瓣中举起了右手,看着那枚银色细纹的戒箍,撅着唇,再一次撸了几把。最后无力地垂到了水中,激起一串水花。
“深山密林,周无人烟,为何在那样的湖心里,会有一片荷塘呢?也罢;夜色下,那贼人的容貌倒也没看清楚,如何去寻?且,我竟不是他的对手!可恶!”她拧着眉。
“不过,感觉很妖媚,若是隐士,又说不大通!不过,若是再次让我碰到,定能一眼认出那妖贼!”
嘟囔一阵,思忖半刻,她倏地从水桶里沾了起来,只听哗啦一声。
“莫不是……”她瞪大了眸子!
当夜,柳春苑的第一晚,心儿伺候他洗完脚后,睡在了粉色纱帐外围拼凑的座椅上。纱帐内,外面歌舞升平,仍隐约可闻。只着中衣的他,辗转难眠。一闭眼,就能看到凌匀昭精致俊俏的面颊,宛如红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啊——”
凌匀昭和冷一人猛地从床榻上坐直了身子!是什么?春宵一梦?黄粱美梦?
凌匀昭含羞,撞墙。“发春了还是怎么?!啊——”她挠乱了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墙。
冷一人脸色绯红,瘦削的脸颊越像是添了女子的柔媚无骨。他竟梦见自己正与人鱼缠绵,重复着那夜为救她而亲吻她的那一幕。摸着心口的搏动,他轻笑,“这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翌日,柳春苑热闹非凡。杜九娘安排匠人,依据阿男的构想,开始在内堂春夏秋冬四阁的中间,搭幕了一可以自由滑动的幕台。外侧连着手腕粗的坚绳,在四维皆有扣合和玄关,可以根据人力上下求索。幕台用上好的红木支撑,周边雕刻百花青鸟图案,用各色翠玉琉璃串成珠帘,五彩相间,宛若长虹卧波。其奥妙之处在于,幕台升落,皆与内堂中间的演绎之台契合,其下便是演绎之所,供客人观赏;其上便是阿男独特的设计,既可以半空,也可以落地。
“去请阿男姑娘,来看看我们的装饰是否得当!”杜九娘挥手对着身侧的小丫头说道。
“哎呦,我说妈妈,您这到底是折腾什么呀?”一红衣女子挽着随云发髻,宝簪玉饰满头,露着白皙的脖颈,慵懒而妩媚。
“春锦,今儿起这么早!”杜九娘没有看她,目光还是追随者幕台的配搭。“来来,你们几个,固定住绳索,到玄关处扯住绳子,把它升起来!”说着几步走过去,“快点,还不赶紧把琉璃帐幔系牢了!”
“哼,折腾个什么劲儿!”她抱臂轻蔑。
“我听说,妈妈又要捧一个新雏儿!”一个绿衣女子飞天发髻,面容精致,音线清脆,过来说道。
“谁不知道啊?等你传话,我的春花儿都谢了!”
“姐姐,别这么说,夏花儿那丫头反应慢一拍不是!这雏儿是怎么来的?没听说最近妈妈去买丫头啊?!”
“昨儿来的,是冷秋那个贱女人引进来的!哼,真是笑话!还有心甘情愿、死皮赖脸地进咱们这个地儿的人,肯定也是一个荡货!”
“就是说呢。在咱们柳春苑,谁不知道姐姐的风头最盛,妈妈这么大张旗鼓,是做什么,也不给姐姐留面子?!”
“夏荷,你这小嘴越来越伶俐了!”春锦斜着媚眼瞥了她。
“姐姐们,都起得这么早!”一袭白衣的女子单螺髻,头饰零碎,面容素雅,略施粉黛,眉眼盈盈,肌肤如雪。
“冬雪,真不知道你是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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