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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隐卿:凤为凰 作者:予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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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扯开她的手,忸怩作态,“不去看大夫!”
心儿不懂,自家主子这是唱的哪儿出?她拍着他的背,哄到,“小姐,你的脸真没事?”
手绢拿下,凤眸宛如核桃,红肿着。“当然有事!刚刚做好的芙蓉糕,能不烫么?”他甩着绢子。
“都是在下的错,在下给这位小姐赔不是了!”她鞠了一躬,“那我带您去看大夫,如何?这可耽误不得!”凌匀昭怕给人脸上上了疤痕,那麻烦大了。说不定,人家以身相许,这,如何是好?
“说不去就不去!”他一副娇俏小姐的蛮横样子。
“这,那您把面纱摘下来,我瞧瞧,若是不碍事,那就不去,如何?”
心儿看着主子的眼眉望向了远处,又拉了回来视线。说道,“公子,不如这样,我们去那边的凉亭休息一会,慢慢谈,可好?我家小姐的玉颜,一般是见不得人的。”
“也好。”她点头,跟着两人,去了远处荷花池边的凉亭。
被心儿扶住走着凌波碎步的阿男,眼神微眯,唇角微勾了两下,心里笑开了花。
凌匀昭一脸郁闷,出门撞鬼了!怎遇到这般一个奇怪的小姐!且,她的身量,比她还高半个头!在女子群中,她的身量算是数着得高了!

、第十章 姊与妹?!

 荷塘湛湛,水波粼粼。间或几只洁白的荷瓣,露着娇羞,宛如一只只翩跹而舞的雪色凤蝶。一大片一大片的荷叶,田田地绽放,碧玉的风姿,仿佛迎客伴舞的绿衣仙子。
凉亭。阿男坐在一侧的石凳上,神色无异。凌匀昭和心儿站着。
“这会儿无人,小姐可否摘下面纱,让在下瞧瞧伤着没有?”
他点头,轻轻地拿下了粉色的面纱。将其递与心儿手中,示意心儿去清洗干净。
“是你?”凌匀昭大吃一惊,这竟是那日回城时,在城门口见到的香车魅女!
他娇笑,面如桃花般,“我眼眉这般红肿,公子还记得我?”
她一脸的惊喜,这么美丽的女子,竟和自己有缘再见,一睹芳容!继而脸色又暗了下来,她可是柳春苑的姑娘!她心中,多少有些隔膜。柳烟花之地的姑娘,何时有正经姑娘?
“既然姑娘没事,为何还把在下叫至此处?”
“无他,那日自见了公子,便念念不忘。今日竟有缘再见,只想认识公子而已。”
“你不是柳春苑的姑娘么?”她脸上有点莫名的红润。
“公子已知?”他看着她红润的面颊,轻叹,继而凤眸上雾,梨花带雨。“那日是我被迫入青楼为姬的日子。我再也忘不了!”
看着“她”哭,竟也是这般妖媚。这样的女子,哪个男子不喜欢,像她这样的女子,却都羡煞不得了!
“原是,柳春苑的姑娘,也是这般凄惨的身世。”听着她述说自己的飘零身世,她感慨万千,眼眶微红。
“多谢公子,愿意倾听小女子的一番苦闷心事。”
“别客气,既然你我能够有缘相见相识,说明苍天眷顾。幸而你只做琴姬,不接客,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劝你才好!”
阿男绢啼泪红,星星点点,“哎。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哪!”他一声长叹,一再幽怨,再一次以绢拭泪,却似乎不见一滴晶莹。
“姑娘不必难过。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有些东西非你我意志所移,但只要我们不受命,活出自我,才好!”
“公子说的极是。”他凤眸微闪,热情地拉着她的手,说道,“贱女与公子真是有缘,难得公子这般开导。”
“日后你若是有什么难处,或者有人故意刁难你,你尽管告诉我,我定会竭尽所能,来帮助你!”
阿男一脸欣喜,和感激,“再好不过。那就先谢谢公子了!”他微微施礼,“公子,能这般有幸结识你,是贱女阿男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且不说年岁,不论尊卑,只论身量,我为姊,你为弟,你意下如何?”
“呃,”凌匀昭仔细看了看对方和自己的差距,“也好。不知姐姐芳名?”她伸手挠了挠下后脑勺,有些尴尬,竟以身量论长幼?!
“阿男。你呢?”
“凌匀昭。”
“昭弟。”他爽快出口。
“阿男……姐,男姐。”她有些窘迫,说不出来的感觉,竟有些羞涩。
心儿远远地看见主子和白衣公子握着手,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奇妙。走近,见二人畅谈甚欢。
“小姐,公子,你们聊得很投机啊。”
“心儿,绢子可洗好了?”他松开握着她的手。
却见心儿说完话,又怔愣在那里看得痴迷。
“瞧见没,我家心儿,可是看上昭弟你了呢!”
“男姐说笑了,没有的事。”凌匀昭转身,尴尬低首。
“昭弟,两日后便是我首次登台。不知你有闲暇过来捧场没有?”
“男姐的首场,昭弟自然会来。且,柳春苑我至今还未去过,一直想去观赏,到底,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我就说,昭弟也是男人,定想来。烟花巷柳,世间没有那个男人不想去的。那里是欲念私念的襁褓,是温柔的殿堂嘛!”他轻笑调侃,眸里竟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寒光,深不见底。
“男姐说笑了,昭弟并不是喜欢那种场合,而是对其,好奇而已,非他念之私。”
“不,你应该如此。何况,姐姐的场子,还指望你的捧呢!”他抛了一个媚眼给她。“心儿也会盼望你来的!”
凌匀昭有点石化,差点成为了心儿呆傻得模样。一向大大咧咧男儿性惯了,身边接触的基本上都是男人。如今看到如此绝色的女子做着一些娇俏的小动作,一个回眸,一个转身,都风华绝代,举世绝伦,心底涌出的女儿本性的羡慕之情更甚。
“没问题。以后只要是姐姐的场子,只要我无他事,定去!”
“好!这下我就放心了。有昭弟来做我的护花使者,我想,那些猥琐之人,定是近不了身的!”他盈盈一笑。
“嗯。这护花,本就是我的使命!天色不早了,男姐,昭弟就此别过。以后有什么需要,就在这荷花亭的梁柱上,挂一个红灯笼吧!到时,昭弟定会现身帮你!”她环顾四周,看了看亭内不高不矮的装饰横梁。
阿男眼色炽热起来,他握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软软的,手心有些硬硬的茧子,估计是常年练剑造成的。“昭弟,有幸与你相识,真是我阿男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哪!”
“男姐严重了。天色已晚,男姐和心儿早些回去吧!”
“好。我的首场,你一定要到!”他殷切的说着。
“场场都到!”她斩钉截铁。
相视最后一眼,他松开了她柔软滑腻的手,莫名的情愫,逐渐滋生。
凌匀昭转身欲行,只觉得手背暖暖的感觉消失,一阵冰凉。“她”的手不似一般女子的手,纤长,而宽大,细腻,也柔软。自己的手,有些粗糙,有些老茧。她不敢细想,那怦然的心跳到底为何?应该是羡慕和羞愧吧!“她”以诚相待,以心相交,而自己却只能以男儿身示人!
阿男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慌乱,微顿的额首,心里竟是美美的。他一直目送她没入人群之中,不自觉唇角带着暖暖的笑意。回身,看着一直处于花痴状态的心儿,内心极为不爽。自己才是最具有魅力的人!她的主子!他板起了脸。
“心儿,心儿!”
“啊?小姐,什么事!”
“从我与匀昭说话开始,你就一直色迷迷地盯着匀昭公子,唇角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知已经失了礼数!”
心儿一时间满脸羞愧,下意识地用绢子擦拭,才知是被阿男骗了,如今真成了“花痴”!
“小姐!”心儿知晓,顿足,怒目。
“没大小了不是?!”他眸光犀利。
“心儿知错。”她低头垂首。
“记住,这种痴相,不能再犯!不然你就别跟着我!若是正事,你命都难保!”
“是,小姐。”
“回柳春苑。”
“是。”
黄昏如约而至。金色的光晕漫卷天际,半江瑟瑟的荷塘,氤氲渺渺。平琼府花园里的各色菊瓣,随晚风摇曳。一地的残瓣,犹如堕落的精灵,悄无声息的消散,泯灭。
平琼府“侍从”无数,是三位皇子中侍从最多的府。这些侍从除了平常的衣食住行的安排,剩下的,“侍从”,基本上只是占据了侍从的头衔,实质是,魅人。
每年太子都会选送一批,训练有色的魅人送至平琼府。康泰平全部收留。
被他宠幸的魅人很多,但都没有名姓,以甲乙丙丁为名。新年的魅人来,旧年的魅人走。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康泰平只有在晚上,才是有怪癖的断袖人。平日里,他温和的本性,总是迷惑了一众宫女,为之倾倒。尽管他,从不宠女人。
古今多少事,但在“贱”字中。
白色的纱幔随着晚风轻轻地摇晃。夜幕降临时,清风明月也娇羞。
室内一片旖旎。
“魅甲,才几日不与你交合,你就这般让我欲罢不能了!”男人低低地声音,宛如染上了毒蛊一般。
帐内,男人健硕的背脊流着细细的汗珠,晶莹透亮。身子底下低喘的魅人,开始低低地呻吟出声,声声悦耳,勾魂。
“皇……皇子,是您的功夫越来越好了,魅甲的身子,呃……都软化成水了!啊……哼……”
高大的男人骑坐在另一个身量娇小的男子身上,上下耸动着。魅人甲本就生得绝色,如美女般姣好的容颜,清瘦的身子,纤细的腰臀,柔软的肌肤,处处透着红色的情欲。
而如此香艳的场面,前戏更是生生有色。入夜,男人本是在卧榻上打着盹儿。前几日的出门,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休养几日,才渐渐好转。从心里去适应和放纵,接下来,必须要做的事情。
正寐,一个衣衫款款、长相妖媚的魅人轻轻巧巧地飘了过来。他把银钩一放,白色的纱幔宛如薄翼一般,缓缓而合。浓郁的熏香已然换了气味,这味道,添加了更多的欲望。
“皇子,九皇子。”他轻轻地喊着,康泰平没有反应。
“看来是睡着了,我可不许哦。”他声音娇媚,却是男儿勒细了的嗓音。他伸开手,轻轻解开了他的白色束腰,扯开衣襟,把柔软如玉的手,伸进了他健硕的胸膛。衣衫尽敞。
康泰平只觉得一双柔软的手在自己的胸膛极尽摩挲、挑逗,他没有睁开眸子,却动了动身子,使之更舒服地享受。一只玉手缓缓下滑,握住了男人的本性。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魅人疑惑,撤出了自己的手,直接用湿润的唇吻上了他光滑的胸膛,亲吻处,留下一片潮湿的热味。胸膛,咬上红豆;腹脐,舌尖轻轻舔舐;下胯,手与唾的分工协作,唇舌的交战。
一瞬间,那些湿润的伎俩,配合着熏香,情欲上涨。康泰平睁开了眼睛,着了火,嘴里发出轻微的呼声,钳住魅人甲的削肩,按到了一侧的卧榻上,三两下除尽了衣衫,自己的衣服也随之滑落。
翻过他的身子,硬生生地入侵。股里,已是湿润一片,早在魅人甲过来之时,就已经在股里做好了准备。康泰平一手环住他的腰际,一手握住他的本性,二人在高高低低的粗喘中,释放自己最本能的力量。

、第十一章 刁蛮主

“我一直都是,九皇子的人。”——魅甲
一波未尽,高潮迭起,如坠云端。古人云:食色,性也。康泰平因着魅人甲高超的技艺,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冲动之中。若未知,则不能;既知晓,便不罢。
两具耸动的身子伴随着深深急促的呼吸缓缓地停歇下来,康泰平拥着魅人甲的身子,斜躺在卧榻上。室内熏香更盛。
“甲,你何时学的这唇上功夫?”他低哑的声音,伴着萎靡的**,呼吸重重的。
“皇子,婢人还不是为了您?”他娇喘着,脸色红润,两半娇唇鲜艳欲滴,樱桃一般诱人。
“呵,”他轻哂,大喘了口气,说道,“若是为了我,为何还燃生情之香?”
魅人甲立刻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相视,做惊讶状,“皇子,哪里有生情之香?”
两人相互盯着对方看了片刻,只见康泰平眸内的火灼灼起来,魅人甲的眼眸竟然变成了浅浅的红色。相拥的手指微微用力,骨节泛白,痛意滋生,却平添了一种诱惑的味道。
“你的心可是属于本皇?”康泰平定定地看着他,一脸的严肃,这是魅人甲第一次见到,一贯温润如水的九皇子,竟然有这样令人战栗的面容!他的脸色阴沉,隐忍着,压抑着。他一手抚着他的本性,慢慢地开开合合,一手,擒住了他的脖颈,并用力掐着。
**尽燃。除此,还有未知的情绪。魅人甲因着他的手上的动作,体内暗涌耸动。他扭曲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加速,想要得到更多。同时,脖颈的手指开始用力,即将屏住他急促的呼吸。
“我的心,当然是属于九皇子的。”他脸色愈红,呼吸愈喘,体内愈窜,气息愈热。这种感觉,刺激、危险,却快乐至极。就像中了情蛊一般,既想获得,又必须承受。
康泰平也受不了体内的暗涌。这熏香就是蛊,每每都让他欲罢不能。他脸色也红润起来,呼吸急促,本性坚硬。他松开手,一把环住他的细腰,一边扶着他的股,一边夺去了才刚刚获得自由气息的魅人甲的柔软的唇。
唇齿纠缠,解不了火。掀起他的身子,让他平躺在卧榻之上,直捣黄龙;继而翻转,极尽放纵。
夜晚静悄悄的。帐内低低的喘息呻吟,低一声,高一声。此起彼伏,直至深夜。
无数次完当,魅人甲已经昏睡过去。身子仿佛残破不堪,经不住再一次来袭。康泰平也精疲力竭,然,他看着闭目昏睡的尤物,继续作祟。
“啊……九皇子,您为何……这般劲足?不……要了!”他如女子般再也承受不住,嘤嘤而泣。
“我问你,你的心可是属于本皇的?”他低低地从后面再一次入侵他,啃噬着他的耳朵。
“是,婢人的心,啊……是九皇子的!”
“好。折磨了你这么多次,你的嘴还这么硬!”他疯狂地冲刺。
“不,不要了,九皇子!您……到底要问什么?啊……”他痛苦流涕。
“背叛你的主子!”他突然阴鸷地说。
魅人甲瞪大了眸子,眼里的泪汹涌而流。他咬着牙,摇了摇头。
“你确定?”他握起了他再一次被迫昂起来的本性。
“婢……”他的唇颤抖着。痛苦和快乐交织,他的心完全沦陷。
“乖,你是我的人!我才是你的主子!懂吗?!”他阴冷的说着,仿佛魔鬼的口吻。
魅人甲点点头,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蛊惑,登上了峰顶时,也是他再一次昏厥时。他分不清楚,这是自己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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