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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贤妻造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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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暖急的脸都红了:“是晴雪说她好长时间没服侍奶奶了,这些日子在外一直偷闲,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死缠烂打,非得替奶奶守夜。奴婢没法儿,只得回了自己的厢房,刚才听见奶奶屋里有声响,披衣起来,却不见晴雪……”
杜霜醉笑笑,没说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然是楼春平早就收服了晴雪,这才有了今天晚上这里迎外合的一出。
她浑身无力,冷汗出过一碴又是一碴,这会儿也只能坐在椅子上,拣手边的凉茶来喝,权当是给自己压惊了,她漠然的道:“以后你和晴雨守夜,任何人不得靠近。”
晴暖惊讶的张大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杜霜醉。杜霜醉并不解释,只颓然轻声道:“刚才出去的人是三爷。”
这句话已经对今夜发生的事做了最详尽的诠释。
晴暖又不是个呆的,她立刻把嘴紧紧闭上,知道再不能往下问了。她上前半跪到杜霜醉跟前。拿起她的手腕,柔声道:“奶奶别怕,奴婢以后定然时刻不离奶奶身边,奴婢瞧瞧奶奶可有哪儿受伤了?”
杜霜醉闭上眼摇摇头。
她这会儿还没从惊吓中回神。楼春平的言行她一点都不诧异,楼夫人定然是说了诸多栽赃诬陷自己的言辞,楼春平恼羞成怒,不分青红皂白便来找寻她的麻烦,这也情有可原。
他就是那么一个人,杜霜醉也没指望他会平心静气的听她解释。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伤了他。他都不曾收手。怎么她选择自残倒把他给吓退了呢?
这不符合逻辑。
楼春平绝不是那种爱她胜过爱自己的人。恰恰相当,他衣要精致,食要珍馐,处处都要极致享受。是个心里只有自己,从来不会替别人哪怕考虑一点点的人。
只剩下了一个理由,那就是他,或者说是楼家,对她别有所图。
杜霜醉想不明白,自己对于楼家能有多大用处,除了她还有一点嫁妆能入得了楼家的眼。但楼家人向来无所不用其极,他们既存了觊觎之心,就不会心存一点仁慈。不是明抢,也会暗夺,根本不必为了保全她废什么事。
那么到底是什么?
晴暖见杜霜醉虽然脸色苍白,可是眼里坚定沉着,知她并无大碍。忙起身亲自收拾床榻,将带血的锦褥换过了,这才道:“奶奶,您回床上歇着吧,奴婢在这守着。”
杜霜醉嗯了一声,放下凉茶,歪在榻上,却怎么也不肯闭眼。
晴暖替她投了热手巾,替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杜霜醉摆摆手,道:“今晚应该不会有事了,你去歇着吧。”
许是受到了惊吓,又或者是两辈子头一次这么强硬,又或者是第一次出手见血,杜霜醉怎么也睡不着。浑身都在颤,和打摆子一样,她不断的鄙视自己无能、没用,可这种出自身体的本能反应怎么也停止不了。
金钗重新被放置在枕下,杜霜醉不时就要伸手摸摸,有好几次指尖是烫的,触手是凉的,她都要狠命的缩一下指尖。
她忽然翻身起来,把压在箱底最深处的玉坠拿了出来。并没戴上,只是握在手心里。都说玉能避邪……
楼春平的嘴脸太龌龊,这让杜霜醉满腔恨意和愤怒都转化成了自暴自弃。不是口口声声骂她是贱人是荡妇吗?那她索性坐实了这个名头,她就非戴着另一个男人送给她的玉坠,从此不离身了。
杜霜醉昏沉沉睡去,眼角还有点点滴滴的泪,也不下滑,无从坠落,就洇在眼角,随着她轻浅的呼息微微的颤动,直到被空气中的热风薰的不见了踪迹。
许七到底是被捆了起来,如小儿手臂那般粗的链子将他的脖颈、手腕、腰腹、双腿、双脚都缠着死死的,随着他剧烈的晃荡发着咣啷咣啷的声音。他目眦欲裂,眼睛腥红,头发也披散开来,和个疯子差不多。
周围躺着几十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就连许世子都扶着腰直喘气。许老夫人闭着眼,不住的捻动着手里的佛珠,许夫人则哭的几欲昏厥。穆氏在一旁没什么更让扶着许夫人,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老候爷沉着脸道:“行了,都回去吧,他要是再这么闹,就饿他几天。”说罢哼了一声,背手而去。
许老夫人念念有词,也走了。许夫人不肯走,穆氏便劝:“娘,这都闹腾了大半夜了,您好歹歇歇,没准明天七爷就好了呢。”
许七谁也不瞅,也不求情,只是不断的拧着和身上的粗铁链做对。人群散尽,许世子道:“七弟,别白费劲了,这是精钢打造,就是用天下最锋利的利器也砍不断,光凭你一身血肉,能耐他何?不是五哥多嘴,你若乖乖的,祖父定然会放了你,可你要执迷不悟,便是姑母也救你不得。”
回答他的只有咣啷咣啷声。
许世子摇摇头,道:“你好自为之吧,我已经好话说尽,你非要作死,我也拽你不得。”咣啷声一直不曾停歇,看守许七的侍卫们都累了,换了两班,那咣啷声还在持续,不曾因为疲累而有一丁点的减损。
漆黑的夜色里,腥红的血液混合着黑色的铁链,很快融为一体。没有人看得见那悄无声息的温热慢慢变凉,就是那隐隐的血腥味,都被暖风中的花香冲淡了。
更没人听见许七那含糊的唔唔声中所代表的含义。
许夫人勉强睡下,只觉得眼睛肿疼,头脑昏沉,睡不过一两个时辰便醒了,不及洗漱,先打发身边的婆子:“去瞧瞧七郎。”
才提到七郎,就再度泪如雨下,嗓子早就哭哑了,这会说话都是沙的。
婆子领命去了,许夫人再睡不着,见天虽蒙蒙亮,却挣扎着起身。一则要给老夫人请安,二来心中有事,躺着也是白躺着。
呆坐出神片刻,忽的吩咐丫头:“拿纸笔,磨墨。”丫头不敢怠慢,备好文房四宝,许人人提笔疾书,可才写了两行,又泪如雨下,掷了笔呜咽出声:“我的七郎……”
去看许七的婆子回来了,许夫人勉强拭了泪,问:“七郎如何了?可消停了不曾?”只要七郎不那么闹了,她就有借口有理由去向老候爷和老夫人求情。她是多么希望能从婆子口中听到一点好消息。
婆子只为难的叹了口气,道:“太太,七爷一夜都没消停,如今手腕、脚腕都磨破了,还是不肯停歇……再磨下去,奴婢只怕要伤着筋骨了。”
许夫人愣愣出神,却是一滴泪也哭不出来了。她猛的起身,吩咐人:“走,去见老候爷、老夫人。”
老夫人闭目只顾着念经,被许夫人缠的狠了,便睁开眼睛无耐的道:“七郎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可也是我从小疼到大的,他这样,我也心疼,可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直闯祸闯下去?”
许夫人跪抱着许老夫人的双腿,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只一味的哀求:“母亲,七郎命运多桀,媳妇不敢奢求,可只想着他好歹活个自在,现在这样用链子锁着他,和锁个畜牲有什么分别?让媳妇硬生生的在一边瞅着,媳妇做不到啊。”
许老夫人叹气:“你倒是个慈母,可……”她重新闭上眼睛,狠心道:“我做不得这个主。”
许夫人苦求没用,便起身去求许老候爷。
许老候爷年轻的时候是个暴脾气,三两句话不对,拿鞭子就抽人,便是当今候爷偶尔回京,老爷子也没少抽他。可对七郎,到底是孙子,他又那样,便多有纵容,只是这次却横了心,说什么也不松口。
许夫人抹了把脸上的泪,跪直了道:“媳妇不孝,嫁进许家多年,没能给许家延续香火,生出个乖巧伶俐的子孙来,如今七郎这般,不是他的错,都是我这做娘的前生欠下的罪孽,只怕倾其一生也还不上了。媳妇不敢苟活,也不敢奢求,只盼着老太爷给七郎一个痛快,只求老太爷给媳妇一个痛快,再不给许家丢人现世,求老太爷把我们娘俩埋到一块,便是黄泉路上我能亲自陪着他,也算死而无憾了。”
她说着便起身,朝着门柱重重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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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噩梦

杜霜醉做了个恶梦,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浑身血淋淋的朝她走来,口口声声的叫着“霜醉”。人还没到近前,先闻见浓烈的血腥味。杜霜醉从不曾见过这 么多的血,一时吓的手足发软,只觉得是遇见了讨命的无常。
她自认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可怎么人欺负她,连鬼也来欺负她?
惧怕到极点,也就恨到极点,她反倒梗着个脖子,道:“不管你是人还是鬼,只管来吧。”
那人果然就缓缓靠近。他每走一步,杜霜醉就要哆嗦一下,可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人不会伤害她。她试探的叫:“许七公子?”
那人却不答。
杜霜醉有些急,一连叫了几声,那人却越来越近。
杜霜醉在梦里也还记着金钗就在枕下,她伸手去摸,不想却摸了个空,那人已经扑了过来。杜霜醉一声尖叫,胡乱的朝着这个连踢带打。
那人忽的撩起头发,不是许七,竟是楼春平。他邪肆的笑着,竟不复刚才的狰狞,只是光裸着上身,满脸的淫邪之气,握住杜霜醉空空如也的手腕,调笑着道:“是说你傻还是说你以为我也傻,吃过一次亏,我还会再上你的当?你想刺我,做梦,我今天就弄死你,看你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那傻子不?”
杜霜醉如同喉咙里吞了一只苍蝇。楼春平是血口喷人,她哪有惦记“傻子”?便是要栽赃陷害,也换个能说得出口的理由好不好?
楼春平只是一味的逼近,狞笑着道:“我就不信,你究竟有多好,能让那傻子心心念念的惦记着你。你说我要把你毁了,他还会惦记吗?”
他一伸手,不知怎么。杜霜醉的金钗竟在他的手里,他在她眼前比划着,道:“我先划了你的脸。再挖了你的眼……不不,这还不够。我要……”那尖刺的金钗沿着杜霜醉的脖颈一直往下。明明睡前杜霜醉穿着衣裳的,这会儿却一丝不挂,那金钗便在她如雪的肌肤上缓缓下滑,过处便是一道血痕,有腥红的血珠蜿蜒流出。
杜霜醉竟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疼,她竟然还能笑出来:“楼春平。你若今日不弄死我,来日便是我弄死你。”
楼春平笑的狂妄,金钗一直指向杜霜醉的小腹,狞笑道:“我刺穿你这。让你的孽种无法得见天日——”
杜霜醉低头,果然她腹部高高隆起,竟似即将临盆之孕妇。随着楼春平手中金钗的抖动,腹中的小生命也剧烈的动起来。
她一下子就慌了,双手捂着腹部道:“你不许碰我的孩子。你若敢,我就和你拼了。”
楼春平何惧她的威胁,手往前一用力,杜霜醉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便有血液如潮一般喷涌而出。可她竟不得就死。瞪着一双大眼,伸手向楼春平抓去:“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偿命。”
可是手脚不知怎么竟被楼春平绑了,她死命挣扎,疼痛入骨,也换不来一分自由。
楼春平只是笑,道:“这算什么,你且等着吧,接下来有你好受的。”他说着竟分开杜霜醉的双腿,那金钗竟直指最柔嫩的私处。
杜霜醉魂飞魄散,想要喊叫,喉咙却被什么堵住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楼春平残忍的一点点把那尖锐的东西戳进自己的腿间……
啊——
杜霜醉一声惨叫,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触目一片金光,没有披头散发满身是血的奇怪男人,也没有残忍噬血的楼春平。
冷汗一滴滴淌下来,杜霜醉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襟。
是梦,只是个恶梦,她没有受伤,没有。
晴暖扑进来,一迭声的问:“奶奶,你怎么啦,怎么啦?”
杜霜醉脸色惨白,浑身汗湿,双眼呆滞,满目痛楚,一看就是做恶梦了。晴暖顾不得尊卑有别,伸手就把杜霜醉搂在了怀里,安抚着道:“姑娘别怕,奴婢在这里,梦都是反的,您别怕。”
杜霜醉知道自己没有害怕的资格,她一时失神,也不过是在回味梦境里的那种痛楚,明明没受到伤害,为什么她觉得腹部这么疼。
她不太习惯晴暖的怀抱,可她又贪恋这短暂的温暖,一时软弱袭来,她便伏在晴暖肩头没动。可身下忽然一股暖流,杜霜醉一下子就惊跳起来。
晴暖急问:“姑娘?”
杜霜醉推开晴暖,直奔净室,褪下亵裤,才发现是自己的天癸来了。难怪梦里会觉得腹痛,杜霜醉不由的沉沉叹了口气。
可一回想梦里楼春平的残忍,杜霜醉还是忍不住直打冷颤。
等杜霜醉收拾好,晴萱已经摆好了早饭。杜霜醉坐下问:“外间可有什么事?”
晴暖知道她要问什么,摇摇头,道:“没有,只晴雪和晴珠在房里拌了两句嘴。”太太那边没什么动静,三爷出了奶奶的正房,便歇在了纤云、巧月那,只怕还不曾禀过太太得知,也就不曾有什么动静吵嚷出来。
晴暖虽然鄙薄晴雪晴珠,但毕竟她二人是楼春平的人,已经和杜家没什么干系了,她做为杜霜醉身边的丫鬟,还真没什么资格管教她俩。
想想也只能忍气吞声。
杜霜醉一向是个好性子,否则也不至容下楼春平身边这么多女人,是以晴暖也没往心里去。
却不想杜霜醉一摔筷子,冷笑道:“放着安生日子不过,是非要作死不成?既有那闲心拌嘴,索性一起廊檐下跪着去。”
晴暖知道杜霜醉心里不痛快,尤其是晴雪昨夜明显背主一事,她也十分震怒,何况杜霜醉?但毕竟杜霜醉伤了楼春平一事,遮掩还来不及呢,不可能吵嚷出来,借此明着发作晴雪。
她这一发话,晴暖二话不说,转身就出去了。
晴雨则上前重新换了一副碗筷,轻声劝着杜霜醉:“奶奶消消气,您先吃饭,何必跟她二人一般见识。”
晴雨倒是好意,可就是性子太过软善,瞧着谁都可怜,对谁都加以同情。
杜霜醉拨开晴雨的手,道:“我没胃口。”晴雨的话毫无力度,不是她想和谁见识,而是她早就被逼的无路可走,一退再退,她已经陷入了逼仄的绝境,可就是这样还是免不了要腹背受敌,她受够了。
上一世她处处隐忍,可那又如何?这一世只怕小命也快到了尽头,她不由着自己的性子作,更待何时?
她冷冷的道:“横竖闲着没事,把晴雪和晴珠叫进来,我倒要问问,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让她们一大清早就吵?”
晴雪和晴珠相跟着进来,脸上多有不愤之意。晴珠原本也是个老实人,现下看起来却多了些娇俏妖娆之意。晴雪自不必提,她本来就是心性高傲之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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