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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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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近人。众邻居都以和他说话为荣。这可是个大将军啊,官高位重还对平民如此和悦,真是难得。

忙忙乱乱过了一天,张擎紧紧跟着秦书成,就差跟他去茅厕了。秦书成不由心疼,摸摸他的脸,说,阿擎,我不走,你别害怕。张擎点头,还是跟着,秦书成也拿他没办法。

世上的事无巧不成书,这句话不是白来的,生活就是这么狗血。秦书成回来的第三天,张擎正在医馆,忽听门外车声辘辘,马嘶之声,出去一看,霍飞鹏正从一辆豪华大马车上下来,见了张擎,彬彬有礼一揖。张擎顿时心下一沉。

这次霍飞鹏却是改头换面,极尽斯文之能事对待张擎。要说一个巨富大商,哪里找不来个暖床人?不论男女,只怕招手就来。可是这次霍老爷却钻了牛角尖,本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人物,这次踢在了张擎这块铁板上。自张擎拒绝他,动身回京之后,尴尬、懊恼、愤恨一股脑儿涌上来。觉得自己一片真心简直喂了狗!甚至想干脆找人把张擎抢了来,怕他不服?一时又想,那样的天香国色,矫健柔韧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该是多么过瘾,所以要镇定,镇定,不能动粗。

有句话叫做人性本贱,上赶着不是买卖,现在霍老爷就是在上赶着犯贱!他觉得自己商界巨贾,家财万贯,白道黑道都来得,人物风流俊雅,平常的小倌妓女们都对他趋之若鹜,妓子们哪有不爱财爱美的?张擎拒绝自己只是没有看到自己的好处罢了。只要自己拿出十分财富、五分气质还有百分的耐心,定能赢得美人心,泡也要把石头泡软了。

所以,今春安排好京城各处生意,打着巡视南方生意的旗号就又南下了,以前霍老爷可没这么勤快过。

风尘仆仆来到南水,先找了下处,梳洗一番,打扮得更加斯文俊朗,力求一个头发丝也要光滑,乘着一辆豪华马车先来柳清辉处打听消息。没想到正碰上张擎。行了一个礼,见张擎淡淡的,却也没赶他,心里想,有点希望。就立即跟进去了。

进门见一高大青年正和老邱说说笑笑,正不知是谁,就见自己表侄快步走到近前,拉起他就往门外走。霍飞鹏奇怪道:“怎么了?我还没和老邱打招呼呢。”柳清辉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张擎身边那个失踪的瘟神回来了,表叔快走!”正说着,就见秦书成跟着出了门,吓得一溜烟跑了,也顾不得表叔了。霍飞鹏一下子明白过来,心里有些害怕,大面上还是沉稳的。刷地打开折扇,慢慢扇着,抬头直视秦书成,极力压抑住心中恐慌,眼里不露分毫。

秦书成走到霍飞鹏面前,看了一眼,左脸上浮上一丝笑纹,擦肩而过,走了。霍飞鹏就像戳破的皮球,攒了千里的气势,泄了,只好走去找表侄。

因为秦书成回来,表叔侄两个就不敢露头了,但是霍飞鹏信心满满而来,焉能情愿空手而归,就想了个办法装病人把张擎约到了客栈。张擎一进客栈的房间,发现霍飞鹏正坐在屋里,扭头要走,霍飞鹏起身拦住,言道:“张公子,我并无恶意,只是想攀谈攀谈而已。”

张擎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霍老爷,你别在我这里浪费心思了好不好?不值得。只要你用心,自然能找到情投意合的人的。我走了。”

霍飞鹏道:“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是一片真心,还请张公子不要再三推却。哪怕不能亲近,就做个朋友难道还不行吗,?”

张擎道:“霍老爷说的是,只要你不给我找麻烦,我自然不会驳了你的面子。只是你我也只是认识而已,并不想和霍老爷深交,多谢厚爱,告辞!”说罢转身就走。

霍飞鹏急了,伸手拦住,说道:“你说不愿与我深交,那你和秦书成也曾是陌路,为何就能相交?还和他关系亲密。”

张擎立时涨红了脸,道:“你别胡说,我不喜欢男人!更不可能跟你,你别做梦了!”

霍飞鹏见张擎就是不接受他,气得有些口不择言,冷笑着一连声道:“不喜欢男人?过去之事我不深究,那是你身不由己。可是你和秦书成,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敢说你没和他肌肤相亲?你敢说没有在他身下张(和谐)开腿?你敢说你没浪(和谐)叫过?我都不计较这些个了,你还矫情!婊(和谐)子就是婊(和谐)子,再也改不了浪(和谐)货的本性!只要是在男人身下,你就不算个男人,你以为秦书成对你好?还不是看上你的美色,还不是为了贪图在你身上销魂?什么大哥小弟!分明就是个宠物而已,你鼠目寸光,看不见我对你的好,一味相信秦书成,他能给你什么?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既然你要跟男人在一起,我难道不比他好?”

说完了喘口气,喝一口茶水,坐下,气哼哼看着张擎。

张擎一直没说话,两手紧攥着拳头,指节发白,嘴唇颤抖,脑子又气,又有些糊涂。背上药箱,慢慢走出客栈,回家去了。

一路走回家,放下药箱,坐在椅子上出神。霍飞鹏说了那么多,张擎记不太清楚全部,但是一些词汇却记忆深刻,婊(和谐)子,张开(和谐)腿,浪(和谐)叫,矫(和谐)情,浪(和谐)货,在男人身下,你就不算个男人,看上你的美色,贪图在你身上销魂,宠物而已。张擎觉得这些难听的词像砖头一样向自己轮番砸过来,遍体鳞伤。本就犹豫担心和秦书成的关系,这下子更是深受打击,转不过弯来了,越想越觉得霍飞鹏说的对,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一边利用大哥,向他求欢,一边装傻,不答应他。另外,大哥为什么对自己好,还不是为了美色?要是自己不是穿到这样一个身体里,他会对自己这样好吗?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张擎也没缓过来,一直愣愣地在沉思。秦书成叫他吃饭,他才慢慢端起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起来。

秦书成一看不对劲,问小盏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小盏道:“下午去出诊,回来就这样了,我还以为他累了。”秦书成摸摸他的头,不热,摸摸身上,也没事啊。连忙去找老邱。老邱来了一把脉,说,没病。

老邱走后,秦书成思虑再三,给张擎脱了衣鞋,抱上床去,摸着头,轻轻问道:“阿擎,你有什么心事?不能对我说吗?”张擎转脸问道:“大哥,你当初为什么让林起跟踪我?”秦书成一愣,笑道:“看你易容,怀疑你是奸细呢。”张擎又道:“林起一定跟你说了,我不是奸细,那你为什么还要接近我?”秦书成抵住他额头笑道:“缘分吧,就是想亲近你啊。”张擎扯出一个笑容:“要是我长的不好看,你还会想和我亲近吗?”秦书成抚着他头发道:“会呀,你这么能干,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大哥很佩服呢。”张擎一下子睁大眼“你不是因为容貌才喜欢我?”秦书成心道,傻子才那么说呢。口里道:“大哥身居高位,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哪有那么不入流?你原来是多这个心啊?”

张擎又闷下头,问道:“那我是不是很矫情?是不是很淫荡?在男人底下,我...我就不算个男人了是不是?”

秦书成大惊,是谁这样给张擎说的?这是在离间他们两个的关系!或者张擎自己也这样想的?不可能,肯定有人这样说过,肯定说的比这更难听,难怪张擎回来变颜变色,神不守舍。

秦书成想到此,道:“凡人家夫妇,谁没有床笫之欢?这是大义啊,男女如此,男男也如此。两情相悦分什么上下呢?你怎么不是男人了,到大街上问一问,谁会说你是女人?真是怪谈!这是谁给你说的那些脏话?骂人的人自己就干净不到哪里,听他们说话难道还不过了?”

张擎一想,霍飞鹏这样说我是有目的的,但是街坊众人也可能会这样说我。想毕说道:“是柳清辉那个表叔霍飞鹏说的,但是也未尝无理,你我虽无愧,却挡不住别人说吧。大哥自然不怕,我却是怕的。我答应了大哥,日后你若弃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条。”秦书成笑道:“我找了多年,好容易才找着一个合意的,怎么会轻易抛弃?既是你担心街谈巷议,又担心我用情不专,改日有空,我安排一下,必让你放心才是。”

两个人谈谈讲讲,不觉到了睡觉时候,有些热,就相携先去洗了澡,回来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秦书成出去买东西去了,霍飞鹏上门告状,说是秦书成打了他。张擎正在喝茶,一看霍飞鹏的样子,噗的一口茶水就喷了出去。不怪张擎,只怪他的样子太可笑了。满脸青紫,眼眶高肿,嘴巴歪着,吊着左臂。全没了往日风流倜傥的样子。这个反差太大了,张擎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霍飞鹏自顾坐到椅子上,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以为秦书成是好人吗?你看他把我打的,我昨日说的话虽难听,却是实情,你若选了我,总比跟这个伪君子好些!”

张擎好不容易止住笑,一听这个,又笑起来。说:“你还是,赶紧走吧,不然更惨,你惹不起他的,我跟不跟伪君子,和你老兄没关系啊,再不走,他就要回来了。”

霍飞鹏一听,赶紧起身走了。张擎笑弯了腰。

却说秦书成昨晚明明睡下,霍飞鹏怎么挨的打呢?只能说秦书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趁着张擎睡着,悄悄跳墙出去,手巾围住脸,只露两个眼睛,潜进客栈,霍飞鹏睡梦中被点了穴,做声不得,又跑不了,他那点武功给秦书成提鞋都不配,就剩了挨打,所以变成那个样子。虽然秦书成蒙着脸,还是能看出是谁,所以今天早上来告状了。

虽然告了状,却不了了之。知道惹不起,识时务者为俊杰,只好一走了之。霍老爷千里追美人宣告失败。





38

38、障碍 。。。 
 
 

霍飞鹏走了,可是他说过的话却印在了张擎脑子里,以至于秦书成以后的床上幸福受到极大影响。可是现在秦书成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他一定把霍飞鹏的猪头再打回狗脑,让他爬着回去。现在他不敢和张擎讨论床上的事情,正忙于想办法让张擎放心接受他。

三天后,道贺的人少了些,张擎才有时间请秦书成参观自己的店。这个店铺虽然自己并没有亲手盖,还是费了张擎不少心血。设计的时候和工匠们反复讨论才定稿的,尤其是那个卫生间,是他的得意之作。张擎带着秦书成到处看,秦书成不时赞叹。对于新式茅厕,更是大感惊奇,还亲自去试了一下,说这就是你说的卫生间?真是个好东西,这样干净的茅厕头回见到,家里也应该做成这样子,阿擎真是聪明啊。张擎得意地笑起来,连说这是看杂书看来的,可不是自己发明的。秦书成心道,什么杂书里有这个?我看的也不少,就没见过。

晚上洗完澡上床睡觉,秦书成习惯性摸张擎,张擎微微一抖,秦书成只好放下手,问:“怎么了?”张擎犹豫道:“没什么,就是有点别扭。”秦书成只道他还没想通是否答应婚事,也就没有强求,两人说着闲话睡了。

接下来几天,张擎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只有去出诊才打起精神,回到家就呆坐着不言不语,也不缠着问秦书成这几年去哪里了。秦书成感到心焦,就想拉他出去散散心,给他讲讲自己这几年的经历,让他分分心。

这天晚上睡觉前,秦书成劝张擎:“阿擎,你要是憋闷,明日去湖边散散心如何?”张擎无可无不可点了点头。

翌日,天气微阴,飘着丝丝细雨,很凉快。秦书成先去医馆把红枫牵来,炭头非要跟着,就一并牵来了。带上茶叶、茶具、点心、小果盘、小铜匙、手巾、大的布单子等物,还带了个西瓜,打点好一个包袱,挂在红枫身上。伸手就要抱张擎,张擎摇头,飞身上马。秦书成楞了。忽然想起回来那天晚上的事,就问张擎从哪里学的武功剑术,张擎笑道,是林起和洪秋教的,防身而已。说完策马先行了。秦书成心里隐约觉得张擎会武功不是好事,却也没深想,骑上炭头追了上去。

一路出了城,来到湖边,两人下马,先把马寄存到一户渔家,租了他家一条带棚的小船,船上有小火炉可以烧水,也有小几水壶水盆并坐席之类,乃是专为游人租借准备的,打点的很干净。

二人上了船,张擎先钻到舱里盘腿坐在席上,透过舱门和窗户看景。秦书成在外面把船划到湖边一处僻静地方,有好多大柳树,柳丝垂下来,遮天蔽日,树枝间间或有鸟雀跳来跳去,鸟音沥沥,细雨霏霏,很是幽静。停下小船,秦书成也钻进来坐下,先燃着了炭火烧水,边对张擎说:“你看这里景色多好,应当经常出来散散心,免得闷在家里闷闷不乐。”张擎扭着头看景,点点头。

须臾水开,泡了茶,又把点心拿出来放在随身的小盘里,西瓜也一切两半放在另一盘中,把一个小铜匙插在瓜上。水盆里兑好了温水让张擎洗手,两人都洗完手擦了,秦书成拿起一块点心喂张擎,张擎张嘴吃了,边吃边说:“呜,这个点心真甜,哪里买的?”秦书成挪到他身边道:“城里最大的那家铺子买的,听说是最好吃的。你喜欢以后天天买给你吃。”张擎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干什么天天吃点心?”秦书成也笑:“你虽不是小孩子,却是我的心头肉,不要说吃点心,就是要仙丹我也想法给你弄来。”张擎赶紧使劲拂拂手臂,说:“真肉麻,还心头肉呢!我也不想吃仙丹,怕吃了减寿数,还是就吃这个点心吧。”两个人都笑起来。

张擎吃完,秦书成就用铜匙挖了一块瓜喂他。又铺开布单让张擎躺下,脱了外袍盖在他身上,此时已入夏,虽然阴雨,却也不冷。两人并头躺着聊天。

秦书成道:“你不是想知道我这几年去哪里了吗?今天我就给你说,凶险的很,你可别害怕。”张擎转过头,看着他眼睛笑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说吧,我才不怕。”

秦书成侧过身面对张擎,手支着头,说道:“那日我们出海已经千里,遇到大风暴,前进不得,翻了一条船,损失了不少粮食,又在海上耽搁了几日,不得不回航,途中又遇到风暴,而且是接连不断,我带的那条船却与大队失散了,风暴持续多日,被卷向南行了很久,才在一处岛屿边搁了浅停下来。估摸着也有千里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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