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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相公太坏,谁之过 作者:初央-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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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熙正研究着白水心为何触眉呢,哪里注意到这些。“小姐,你在看什么?”

白水心摇了摇头,微微蹙起的眉头展开,看着桌上摆放好的糕点,便用竹筷夹了一块放入口中。

春熙回头再看向街道之时,马车早已离去。便也不多问,挑着自己喜欢的糕点送入口中。

不一会儿店小二将打包好的糕点带到了桌前,白水心见吃得差不多了便向春熙道,“贪吃鬼,吃饱了吗?”

春熙正点着头,要起身随着白水心走人之时,一道嘲讽之声从阶梯之下传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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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冤家路窄(二)

“我以为是谁在弹着淫靡之音,原来是风乐楼的绿萼姑娘。怎么?昨日没能等得三皇子,今日主动送上门卖唱了?”只见木阶梯之上站着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女子身上穿着鹅黄色锦衣华服,裙摆拖地,彰显着她尊贵的身份。

女子下颚轻轻上扬,斜眼看着那正在弹奏古筝的绿萼姑娘。

琴声戛然而止,绿萼怯怯的收回手指,起身站立在古筝一旁,水色眸子里布满委屈,将无辜的眼神投向宗政痕。奈何宗政痕是否并未看见她的含情脉脉,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绿萼的心又一紧,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白水心。手指微微握拳,藏进袖口里。

白水心见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起来的身子又坐回了椅子里。有免费的好戏看,她自然是愿意当回观众的。

春熙见状,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殿下,您来茶楼用糕点怎么也不叫上妾身呢?妾身好些日子没有吃到这天下第一楼的糕点,心里正想着呢。今日正巧路过,便进来了!没想到在此遇见殿下您。”刚刚还气势逼人的女子瞬间娇声软气的朝宗政痕撒娇而来,完全忽视他眼中的冰冷,软软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宗政痕面色顿黑,冷冷的目光看向白水心。白水心正看着戏呢,被人忽然这么冷冷的看了一眼,她伸手无辜的摸了摸鼻子,这可不关她的事。

这无辜的动作刚好落入看过来的宗政御羯眼里,温润的眸子里一股笑意荡漾开来,俊美的唇角微微上扬,手中不时把弄着茶杯。这丫头可真有趣。

正回避宗政痕目光的白水心这才注意到对面人堆里,竟坐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那人的气质与大哥非常接近,却又比大哥多了份贵雅之气。那人虽是温和的微笑着,但眉宇间只有一股威严存在,那不容忽视的王者风范,是他身旁其他两位皇子所没有的。

白水心努力的回想,似乎刚刚宗政明涧叫他做四哥,他竟是四皇子宗政御羯。这些年,她虽呆在若水宫,但圣沄的动静她还是知道一二的。

听闻四皇子文武双全,十二三岁便已经领兵镇压了北穆边界叛乱之事,在外驻守五年,不仅将边界治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还发展了当地农桑,使人民安居乐业,叛乱之事不再发生。

前两年他才被召回,颇得皇帝重视,准许他协理政务。

皇弟登基二十五载,膝下子嗣并不单薄,但他至今未曾立太子人选,如此举动,可想而知。

四皇子在朝中名声极好,更何况他在北穆驻扎五年,根基稳固,朝中不少大臣早已暗地投靠与他。其母亲又是皇帝贵妃之一,身份自然比一般皇子高贵。

三皇子虽无兵权,但母亲娘家人却手握重兵,其母又是皇帝宠爱的贵妃,朝中也有部分大臣拥戴,不过呼声不高而已。

至于七皇子的母亲乃当朝太后的亲侄女,又因生他之时难产而死,太后对他极其宠爱,皇帝因心存愧疚,对他也是极其爱护。加之七皇子之才并不亚于四皇子,只是从小被人呵护在掌心里,难有施展拳脚地方。

就因为宗政御羯那份温润如玉的气质与她大哥有几分相同,白水心爱屋及乌,对他并不觉得反感。

一时间气氛有些怪怪的,因为那本该对着绿萼撒气的女子忽然一转方向,瞪大眼睛愤恨的看向白水心,“我还以为只有一只狐狸精呢?没想到这里还坐着位更风雅的!”

白水心闻言,玉手轻轻扶额,有些无奈的叹气一声,这女子莫非就是别人口中提起的白家大小姐不成?害她开始还对她还有所期望,如今看来,这女子之所以能顶住宗政痕那冷冽的目光放肆,完全是因为她爱到癫狂的地步,完全不惧怕任何人。

这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不会看别人脸色的女子真是出自于白家?这样的她能坐稳侧妃位置五年?宗政痕心底到底再盘算着什么?可千万不是与白家有关才好。

她整理好脸上的神色,淡淡然的起身,抬步欲下楼走人。

她留下来只为了看戏,如今要叫别人看她,她可不愿意。

“怎么?见了我自觉惭愧,如今羞于见人,要落跑不成?”女子冷嘲热讽的声音犹如把尖刀插入春熙的心里,她气愤的回眸,双手插腰,毫不客气的冲着女子‘呸’了一声。

“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与我家小姐相提并论。我家小姐云英未嫁,可不能因你一张贱嘴给污蔑了。你有这等心思辱骂别人,还不如多花些心思留住你家殿下的心呢!”春熙被气得不轻,张口如机关枪般吐出一连串话。

原本觉得身边的女人甚是碍眼的宗政痕忽然转了性子,柔声斥责道,“梦儿,不得无礼!”

本就被春熙一串话气得胸口起伏不停的白梦,再听宗政痕出语阻止她撒泼,她心里就越发的气愤起来。

快速的走上前两步,不由分说的扬手就一巴掌打在了春熙的脸上,“你这个贱人丫头,凭你也敢在本妃面前说三道四,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丫鬟!”

春熙未曾想到对方会动手打人,闪躲不及,被白梦狠狠地打了个正着,一边面颊顿时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丝丝血迹,可见白梦下手狠毒。

白梦得意地看着春熙用手护面的可怜样,心里好不痛快。随即扬起另一支手想要朝春熙的另一块面颊打下去,却被人狠狠地扣住了手腕,只听‘喀嚓’一声,她的腕骨被人生生的拧断了。

“你可以说我的不是,但不能动手打我的人。今日之事,你且记着。下次若再犯,断的就不止是你的手那么简单。”只见白水心紧紧地将白梦的手腕捏在三指之间,身上寒气顿显,她的声音犹如地狱里传来般低沉冰冷。

“啊--!”白梦惊叫一声,睁大着惊恐的双眼,看着面前忽然如修罗般可怕的女子。

如此惨烈的叫声,吓得一旁静静站着的绿萼心一惊,刚刚还蜷缩在袖口里的拳头立即抚上了胸口,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发生的情景,被白水心吓得不轻。

白水心丢开白梦的手,不再看惊愕的众人一眼,抬步便要下楼。

“站住!你伤了我的侧妃就想如此一走了之吗?”宗政痕从椅子上起身,抬步走到了白梦跟前。

刚刚被吓得不轻的白梦闻言,惊恐的大眼里立即布满了泪花,扑到宗政痕的怀中,梨花带雨般哭泣道,“殿下,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三皇子想如何?”白水心冷冷地回头看向宗政痕。

“向她赔礼道歉!”宗政痕被她这么冷眼瞧着,心里有些后悔叫住了她。他叫住她并不是因为此事,只是舍不得她就这么走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番滋味。

白水心冷然一笑,“办不到!”

忽又冷淡地道,“我折断了她一只手,你也可以考虑折断我一只手试试。”

 第二十八章 冤家路窄(三)

宗政明涧闻言,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三哥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她竟开了口,依三哥的性子只怕真会折了她一只手。这可不行!

他立即从座位上起了身,一脸担忧的看着白水心,低低的唤了声,“三哥,是梦妃娘娘先出语不逊,辱骂她在先。又动手打了她的贴身婢女,她一时气愤才……三哥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同她计较,是不是?”

宗政痕面色清冷,目光冷冽的看着白水心,嘴唇紧紧抿着。

宗政明涧见状更加替白水心担忧了,三哥若真依她所言,折断她的手该如何是好?

“三哥,我看那姑娘只不过想给梦妃娘娘一些教训,并没有下狠手捏碎她的骨头。她只是轻微骨折而已,接上便好了!您还是快些给她接骨才是真的,若迟了,保不准今后留下什么病症。相较之下,梦妃娘娘给她婢女的那一巴掌要狠毒多了,那婢女只怕十天半月都不能出门,也算是给了教训,今后只怕也不会胡乱冲撞人了。”宗政御羯端坐在桌前,并没有起身。但他的声音自有一股威严存在,犹如战场上的战鼓,声声震人心底。但那温润的人却依旧面带笑容,柔和而轻柔。

只见宗政痕静静的看着白水心,却又不出声,看不出他此时心里的想法。宗政明涧正着急之时,却见宗政痕伸手拉住白梦的手腕,一连串的动作过后,那腕骨被利落的接上。

宗政明涧心底松了口气,待抬眸看向白水心之时,她早已下了阶梯,几步便消失在茶楼门口。

“七弟似乎认识她?”宗政痕将怀里的白梦推了出去,声音阴沉的道。

一旁的宗政御羯点了点头,笑问道,“七弟,那姑娘是谁家小姐啊?竟能让你如此担心她的安慰?”

宗政明涧笑着打马虎,装作听不懂。最终却是抵不过两道固执的目光,只好投降道,“儿时有过几面之缘,之后听闻她拜师学艺去了,就不曾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宗政明涧若有似无的看了眼白梦,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当他瞧见白水心的第一眼,他便确信是她没错。再瞧见她手腕上戴着的那一对碧玉镯子时,他就更加确信她回来了。那个在他心底装了十年的人终于回来了!

“你说的可是白家小姐--白水心?”宗政御羯问道。

这白家小姐他虽无缘得见,但素有耳闻。她可是白家视若珍宝似的人物,原想她应该竟蛮横且娇气,就如白梦般,有可能比白梦更甚,却不料她不仅长得出尘,带着一股清雅之气,还有一股真性情。那是多少大家闺秀身上所不曾见的,他不由有些期待下次见面她又会是什么样子。

被推出去的白梦偷偷的在袖子下面活动着关节,感觉活动自如,不由松了口气,正在记恨要如何报复那臭丫头之时,忽然听闻这么一说,不禁愣住,她刚刚得罪的是白家小姐--白水心?

只见她转眸偷看了眼宗政痕,那人面色冷冷的,犹如一块千年寒冰,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只得暗自担心,今后她在王府的地位及白家之人将如何待她。

“你说她是白水心!?”宗政痕忽的怒了!千年冰山终于爆发了,只见他狠狠地一拍桌子,整张桌子顷刻间坍塌在地,还好宗政御羯及宗政明涧闪身及时,不然肯定被误伤。

“七弟,你竟帮着她看着三哥花了三千两黄金买了她家的一块破玉?”宗政痕鹰眼半眯,冷冷的看向宗政明涧,那眼刀似要戳穿他身体般阴冷至寒。

“三哥……您息怒啊!我都说过我不确信她是不是白水心。我们只有儿时有过几面之缘,她如今是何模样,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宗政明涧一脸无辜的为自己叫屈,他为了那丫头这般,那丫头知道后未必会领情吧?心里暗自辛酸一把。

“当真不知?”宗政痕冷声道。

“当真不知!”宗政明涧叫得那个冤枉啊!

“再说,那玉可是绿萼姑娘看中要送给您的生辰礼物,您怎么能说它是块破玉呢?它如今可值钱得很呢!”善于言辞的宗政明涧很快将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给抖了出来,以避免自己被宗政痕的冰冷目光给冻伤。

“殿下,我不知道她竟是……我若早知道……定会将玉相让于她……”绿萼安抚在胸口的手还未来得及收回,被宗政明涧如此一说,心里顿觉委屈,一双水眸里立即氤氲一片,似有泪珠子要滴落出来般我见犹怜。

“好了!你先回风月楼吧!”宗政痕竟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挥袖下了楼。

白梦见状,眼里立即堆满得意的笑意斜眼看了绿萼一眼。她这样的人也配同她争步宠?不过是别人高兴时的玩物而已。

如此想着,白梦步履轻缓的跟上了宗政痕。无论如何,她都是白家之人,如今又是侧妃。白家的人总不能拆她的台,打自己的脸吧?

更何况三皇子还想要从她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她不会就此失宠,要得到他的心往后有的是时间。想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殿下……”绿萼犹如梦呓般轻声唤着,含在眼眶中的氤氲终于落了下来,划过她清丽的面颊,却无人心疼起来。

因那宗政御羯与宗政明涧在宗政痕离去之时,也起身离开了。她这般楚楚可怜倒显得有些自哀自怜起来。

绿萼的随身丫鬟蓝衣丫头似乎才从刚才的情况中醒悟过来般,上前利落的收拾好古筝,与泪眼婆娑的绿萼一同离去。

“我被人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你太鲁莽了。疼吗?”回到马车上的白水心自怀中掏出一方丝帕,轻轻的擦拭掉春熙嘴角的血迹,眼里满是心疼之意。

“不疼。”春熙摇了摇头,眼睛湿润起来。刚才那么重的一巴掌她的眼里都未曾见一丝湿润,小姐如此待她,叫她心底感动,鼻尖酸酸的,不由自主的就哭了。“小姐那么好,我怎么能允许外人在我面前诋毁小姐。”

春熙说着话扯动着脸腮,钻心的疼痛袭来,但她忍着疼将要说的话说完。

“好了。你的心思我知道,今后不许如此莽撞了,知道吗?”见春熙又要张口说话,白水心便用丝帕轻轻的按住她的嘴,“疼就别勉强自己说话。你贴身服侍我这么多年,我怎能不明白你的心思?但你为了这种小事受伤,我会更心疼的。旁人说什么就让她说,只要你心知你家小姐不是那样的人便可。”

“嗯。”春熙含着泪花点头,知道小姐最心疼的就是亲人,如今小姐如此待她,可不是将她当做亲人了吗?

她从小便没了父母,被好心的白家收留。如今又能得小姐如此恩待,她如何不感动于心?

“傻丫头,哭什么?丑死了!担心毁容不成?你还信不过我的医术?”白水心最见不得亲近之人在她面前哭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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