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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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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子被戳中痛处,又是一咬牙,但却说不出反驳之话。

“太子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其他的又何必非要执着呢,世间诸事,有舍……才有得。”

独孤承有片刻的愤怒沉默,最后是一丝冷笑,道:“独孤锦衣,从前我可真是小看了。你定是疯了,竟就为了留下一个女人,要如此与本太子作对。”

独孤锦衣微笑不置可否,独孤承这样说,已经表明他是接受了自己的交易。独孤锦衣退后身子,与独孤承之间退让出一段距离,随后微微弯了腰身拱手一行礼,道:“方才臣弟多有造次,还望太子殿下勿要见怪,臣弟双手奉上此物,望太子见谅臣弟失礼之处。”

太子咬着牙,犹豫了片刻,将独孤锦衣的话思量了一番,最后还是没有做出更冲动的行为,伸手接过了包着方形玉玺的锦帛包裹,强作自然地冷声笑道:“四皇弟与本太子是兄弟,自然不会仅因几句话就见罪于四皇弟。”

“那臣弟就恭送太子殿下了。”独孤锦衣微笑。

独孤承冷冷的在半边脸颊上浮现了些笑意,随后转身,招呼了一声亲卫起身,接过亲卫双手奉上的马缰,利落地翻身上马,扯动马缰。

随后,独孤承所带来的人也都纷纷收拾起兵器上马,拉动马缰准备可以随时离开。

在独孤承带人离开之前,独孤承拉马回身,冲负手立于原地的独孤锦衣冷冷留下一记笑意,道:“四皇弟,他日我们晋都城中再见……”子片看离御。

听起来,不过是一句客套的作别闲话,但若有人敢仔细看独孤承的眼睛,便会知道,说这句话时,那里面有着入骨的恨。

“太子殿下一路好走。”独孤锦衣微笑,拱了拱手,不怒不憎,温和有礼如平常。

“驾……”

独孤承扯马转身,将今夜所有的愤怒都集于了手腕之上,狠儿一扬马鞭抽在马臀上,带着身后一坐人等飞速离开。

扬尘散灰,蹄声铮铮,独孤承携众带着一阵的霸道怒气,消失在一片火场废墟之间。

“四皇弟,他日我们晋都城中再见,我定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行一切可行之事,为一切可为之法,必要治你于死地。”这是独孤承没有说完的话,独孤锦衣负手立在原地,望着独孤承的人马渐行远去,不紧不慢地慢声念出来。

自今日起,他与独孤承,势如水与火。

“主子,如今我们算是与太子结下仇怨了。”公孙亦上前,也随着独孤锦衣的目光朝前看去。

独孤锦衣视线不变,侧过手去将龙呤剑顺手交给公孙亦,面上微微一笑,道:“不是我们,是本王,只不过以后随着本王身侧之人,怕是也都有此等待遇了。”

“其实方才只要我出手,那太子的脖子早就……”旁边小月边从马背后面取着东西边开口,语气间有点愤愤不平。

“小月。”在小月的话未说完前,公孙亦提高了音量轻声呵斥,将小月未说完的话挡了回去。

小月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口无遮拦了,心中一惊,对上独孤锦衣看向她的温和双目,她却觉得自己背后一寒,赶紧低下头去。

独孤锦衣却并没有出言责怪小月什么,目光渐渐侧转,落向靠躺在万年青下的夏镜花,负手走过去,看了看地上的人,道:“将人安置好,小月你亲自照料,不必随我左右了。”

“是。”小月知道,独孤锦衣不出声,而是交代另一件事,那就是文才的事翻页过去了,赶紧应了交代的事,麻利地上前招呼了两个人将夏青城和夏镜花扶起来抬走。

“王爷,这一次初与太子交锋,我们自太子手中留下了夏小侯爷和夏镜花,也算是赢回了太子一成。”

独孤锦衣淡淡一笑,道:“公孙,真以为我们赢了吗,太子输了,我们也输了。”

公孙亦一愣,面露不解,想想后还是理不出头绪,便行礼道:“请王爷明显。”

“还记得本王遇刺之事是在何时吗?”独孤锦衣缓慢地说着,公孙亦自然记得,便行了一礼道:“记得,算上今日正好是两个月零六天。”

“那太子又是何日来的沧州?”

公孙亦一想,拱手道:“正好就是王爷遇刺第二日。”

“本王走行天下在哪里遇刺都有可能,为何偏偏在沧州。本王受伤,在此停歇休养,那太子又恰逢来沧州取玉玺。本王的七弦琴丢了,太子的玉玺便也丢了,太子携众来此,本王也携众来此,你不觉得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

“王爷的意思是……难道……”公孙亦仔细一独孤锦衣的分析,任是聪明如他,也不由背后一凉。

“我们被人算计了,本王,太子,甚至是父皇和南朝廷的人。”

“那幕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

“要本王与太子决裂。”独孤锦衣慢声说出答案,公孙亦听来,又是一惊。

早在一开始他们是因自以为掌握了自主权,才决心与太子独孤承直面相迎,为独孤皇底的权益而不再屈服委全于太子和赵皇后的势力。

第105章:醒来

“王爷的意思是……难道……”公孙亦仔细一独孤锦衣的分析,任是聪明如他,也不由背后一凉。

“我们被人算计了,本王,太子,甚至是父皇和南朝廷的人。”

“那幕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

“要本王与太子决裂。”独孤锦衣慢声说出答案,公孙亦听来,又是一惊。

早在一开始他们是因自以为掌握了自主权,才决心与太子独孤承直面相迎,为独孤皇底的权益而不再屈服委全于太子和赵皇后的势力。

但现在想来,若真如独孤锦衣所言,若幕后之人的目的就是想要太子与独孤锦衣决裂,那么他们这一步步行来,竟然是全都是被人算计入了局,被人利用了吗?

连独孤锦衣都被算计在了里面不自知,这样的细致和周密布局,让公孙奕在夏末的清晨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寒颤。

“那王爷如今与太子结下仇怨,岂不是错了?”公孙亦小心地询问。

“倒也不能如此说,越氏一族如今肆无忌惮,揽权布线于天下各城各州,本王与太子之事,独孤皇族与赵氏皇族的分歧,不过早晚之局,只是这人算准了时机稍稍推了一把。

“王爷可能猜到此人身份?”

独孤锦衣没有直接回答公孙亦的这个问题,只负手微仰着下巴看向东方。

东方有一线白光渐渐自平土地划出,如利锋白刃,划破了天地间的沉沉黑暗,成为天地间唯一的一线颜色,点亮人的眼睛。

半晌后,独孤锦衣慢声开口,似对着东方的天际,又似对着公孙亦,更像是自言自语,道:“不论是谁,这必是个值得本王提防,也值得本王交手之人。这一局,本王虽无损失,但本王输了。”

身后,樊虎牵来了独孤锦衣的坐骑,边拉着缰绳让马儿站好,边小声的询问。

“主子,方才你可是真要拿那玉玺。”

旁边,独孤锦衣没有回答,依旧是公孙亦回答了樊虎,道:“镜皇传国玉玺,说好听了是个宝物,但是若处理不当,那就是个烫手的火碳,接得不好就要被烫的皮烂肉炸,丢了性命也是常事。此去晋都皇宫山高路远,途中肯定不止一方势力在觊觎此物,王爷何必要那东西,自惹麻烦,不过是太子一厢情愿而已。”

“哦……我还真当王爷想要那东西呢。”樊虎挠挠头,牵着马缰到独孤锦衣面前。

“王爷,接下来当如何办事?”那厢,公孙上前询问。

“派人出去,在沧州百里之内细心寻找,将定远侯府的其他人找到,好生安置下来,派雀营的人立即前往军营给定远侯传信,让他知道府中之事,请他速速回城。”

“那琼州那边呢?”公孙亦目光扫过那些退站在数米之外的衙兵,今他们虽然没有动手,但却在独孤取携带沧州城中的衙兵前来时,因为独孤锦衣有琼州的五百衙兵而增了不少人势,虽然也许真动起手来,他们起不了多少作用,但至少是在数量和声势上也让独孤承有了一层顾忌。

这也就是独孤锦衣要费心让人去琼州传消息,要那边的知府带兵过来的原因,不为实际战斗力,只为声势。

爷道公之亦。“那琼州过来的知府你现在将他安置在何处?”独孤锦衣发问。

公孙亦一听此问,不禁有点小小的尴尬,轻咳了一声,道:“他……他此时应该在怡红院中,估摸着是醉生梦死去了。”

独孤锦衣听在耳中,不禁眉头微微一动,但也丝毫没有介意什么。

倒是旁边,樊虎一听,立刻不禁砸手道:“厮可真是头猪,主子有这等大事在办,他竟丢下自己的兵去喝花酒了。”

“樊护卫这你可就不懂了,这知府今晚的花酒可是喝的好呀。”

“此话怎讲?”樊虎不解。

“你想想,这些衙兵都是随着那知府手下的,自然都听那知府的,今日若是王爷带上他,让他带领着那些衙兵,结果如何?”

樊虎听着,云里雾里,摇了摇头。

“这么讲吧,这些衙兵在有知府在的时候,是必然听知府的,知府不在的时候,没了他们平日的主子,自然就全部以王爷为尊,全听王爷的了。”

“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谁能保证那知府不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在王爷传令时便以王爷为尊,一旦知道太子在此,不立刻倒戈去巴结太子了。再者来讲,我们也不知道,兴许这知府也是那赵氏一族已经收买的人,他若临时反水,那岂不是害了王爷。”

听公孙亦这样解释,樊虎才恍然大悟一般,点头道:“所以,就撇下这个知府以防万一,那些下面的小衙兵就全听王爷的了。”

“樊护卫果然聪明机灵,一点就通。”公孙亦笑着夸赞。

樊虎很少被人夸聪明,立刻露出一口白牙呵呵地笑起来,根本没听出来公孙亦是在说反话打趣儿他。

“即是知府亲自迎来了沧州,本王自然也是要去他的琼州走一趟的,公孙你去将他找到,随他一道带着衙兵回琼州。你在琼州先作筹备,本王稍后两日到,届时自琼州启程回京城。还有,派一队身手利落的人乔装改扮,沿途朝晋都方向打听,可有见到形似五皇子的人经过,打探到了也不必惊动,暗中保护就是。”

论到正事,公孙亦面上的笑意收起,拱手应礼,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公孙亦行礼自独孤锦衣身边告退,翻身上马,高坐于马背之上冲那些站在那边不知怎么办的衙门下令整队,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带骑马着那些衙兵跑步离开,不一会儿一队人马就消失在了已经开始有微微泛出天天光的天空下。

一夜狂风停息,一夜大火熄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在一点点退去,东方的天边,开始浮现鱼肚白光。

昨日还门楣高立,庭院楼阁耸立,雕栏画栋罗布的定远侯府,此时只余焦黑血腥的残局,烧残倒下的树木只余黑色的焦枝,染血的灯笼在晨风中微微晃动,尚未完全熄灭的黑色焦烟依旧在那些烧毁的房梁上袅袅升起,晨曦的空气中,是那些没有散尽的血腥,令人作呕恶心。

一切的一切,如梦中恶象,亦如地狱幻境,但都不是,这不是梦境,不是幻觉,是真实的存在于眼前的现实。

那些关于关于人心的狠毒,关于权力之物的争夺,关于暗涌的威胁对质,都在昨夜急风骤雨的发生着,生命的死亡逝去不过是一粒沙粟,真正沉淀留下的,才是在未来的长河中将要来临的可怕。

风息,树止,日出,雾生,沧州城,这个地位大晋国西北的小城迎来了新一天的开始,一切又将如何改变,又将为谁,因谁而改变?

“天快亮了,走吧。”独孤锦衣放下负手身后的手,转身扶着马鞍翻身上马,接过樊虎奉上的马缰扯马转头,扬鞭离开。

马蹄铮铮,飞踏于沧州城中的街巷上,将一些尚沉醉于昨夜好梦中的人惊配,待他们侧耳静听时,又发现在这铮铮铁蹄之声正在渐渐消失,去远……

历史的长河不会记得消亡于沙海波涛巨浪之中的人,唯有那些无双于世之人,将在历史的高台上,大放异彩,万丈不息。伴随着这清晨里铮铮驰过的铁蹄声,有人正在奔向历史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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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白光,凄厉的惨叫,无助的哭泣,还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啊!”夏镜花自一个沉长的恶梦中惊醒,猛然睁开眼睛坐起。

额头有一滴汗珠滴落到手背上,发出一小声滴答,夏镜花低头看了看,发现压在自己手下的是一床碧青色绣着莲荷夏景图的锦被,她身上是一身白色的单衣。

侧过头,她四下打量,发理这是一处并不算太大的屋子,但却布置的精致,四腿曲弯式梨木桌案,桌上摆放着一应的茶水具物,青瓷白底,十分的精致。旁边的墙上挂着些笔调淡雅的山水画作,窗台的位置摆了两只高腿小凳上面放着两盆绿植。左面靠墙的一边,有九宫格架,架上放着一些供人把弄的精致物件,多是瓷器,也有一两尊珊瑚。

窗边有桌案,桌上放着些笔墨纸砚之类的东西,设笔架,架上例排置着各色毛笔,桌案上还有一本翻开了一半的书,雪白的书页被照进来的阳光渡上一层润白的光,有风自窗户外拂进来,便把那书页吹翻着鼓起来,欲要翻过一页,又翻不过去,架上的毛笔也摇摆着相互碰撞。桌案之后有一把太师圈椅,椅子与桌案乃是同属暗红色的酸梨木打造,上面刻着些莲荷花样,十分的雅致搭配。

这一切,似乎都十分的周全,好像就差一个人坐在那椅上翻卷书卷。

“吱……”有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夏镜花原本的走神被打断,惊觉地看向门口,见到有穿杏花黄衣衫的年轻女子端着药碗进来。

“你醒啦,正好把药喝了。”进门的女子也没有任何的问侯客套,边走近将一碗腾着热气的药放到桌上边随口说着。

“是你。”夏镜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小月,那个一直跟在独孤锦衣身侧的婢女。

“我在哪?我怎么会在这儿?”明白了形势,回过了神,有了正常的思维能力,一大波的疑立刻全部涌上夏镜花的心头,脑海。最后,浮现出了那个最最重要的问题,她提高了音量,紧张到甚至有些像喝问一样,道:“夏青城呢,夏青城在哪?”

“他在另外一间屋子。”小月指了指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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