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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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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她躲在这个小夹层里也是会被发现,还会让宋安也被发现,而自己主动跑出去,兴许还能有机会逃跑。

想到这些,夏镜花一伸手自腰后摸出了短刀,握在手里,吸了吸气看着前面木板缝隙间的人影闪动,在确定那些人就要围上来翘那些桥头搭板时,夏镜花猛然一发力,所性主动踢了一脚上去,将那木板踢开倒压了出去。

因为夏镜花的突然行动外面的人没有料到,那两三个冲在前面撬动木板的贼人被反弹回去摔到地上,夏镜花就借着这时机利落地从搭桥下跑出来,以最迅速的速度上前用短刀划过那三人的肩膀,让他们手中的兵器落地,然后也未直起身子,半蹲着迅速转身,转身之际将短刀收回腰后,腾出手来一左一右利落地从地上捡起两把兵器,双臂一上一下挡在身前形成一个防御的姿势。

所有人都为夏镜花这突然的出现,突然的出手而惊讶,愣看着她,半晌没回过神来,周围只有河水的哗哗声流过。

“还等什么,杀了她。”旁边高坐于马背上的黑衣蒙面人开口,对那些贼人下令。

但是,那些马贼却没有立刻听命那那些黑衣蒙面人,反而是为道的一个马贼看向黑衣人,道:“是不是我们兄弟杀了她,你们就放了我们村子里的亲人。”

夏镜花一听些话,心中一惊,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并不是马贼要截杀他们,马贼们是被逼的?

“对,是不是你们会放了我们的家人……”

“我们的兄弟今天已经死了好些人了,你们什么时候放了我们的亲人……”

那些马贼附和着举起手中的兵器向那马背上的黑衣蒙面人追问,多是不悦和愤怒。

夏镜花皱眉,看向那十几个高坐于马背上的黑衣蒙面人,他们隐藏自己的身份,要一群马贼代自己出手来截杀夏远威,这些人到底是何来历。

蒙面黑衣人中有人抬起了手,拉马上前迅速的自腰间抽刀,然后迅速收刀,马匹驰过,那个质问声最大,站在最首的人,眼睛一瞪,眼眶一大,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为首的马贼手中的兵器落地,身子仰面倒下,脑袋如一只南瓜一样滚开,脖颈喷出的血洒染上旁边站着的几个马贼,吓得他们立刻后退。

“还有谁要再问吗?”马背上的黑衣蒙面人低沉着声音发问,那些执着兵器的马戏贼再没一人敢开口。

“杀了她,你们就能与自己的亲人团聚了。”黑衣人给出承诺。

“好,杀了她,大家一起上。”马贼中有人发出喊声,随后二十几个马贼高扬起手中的兵器朝夏镜花攻来。

夏镜花迅速的迎击群攻,发现这些人其实功夫都一般,不过就是些山野匹夫的蛮力,没有经受过专业的训练。

听着方才这些人与黑衣人的对话,夏镜花意识到,这些人其实很多可并不是自愿来拦截她们的,因为心中有幼疑团,所以她也没有下狠手,只是尽量只重伤,并不取他们的性命,最后地上倒下一片捂着自己伤口哎呦叫痛的人。

夏镜花握紧手中的双刀,转身看向那些高居于马背上的黑衣人,以刀指向他们,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你们若想要我的命,就要自己来了,谁先上?”

马背上的黑衣蒙面人们相互看了看对方,有两个人就打马跑了出来,双人朝夏镜花夹击而来。

夏镜花也不避让,就看着双马驰来,驰骋而来时的风将她的发吹拂起来,她数着秒钟然后找冷时机一个仰身闪过一击,侧身就扯上一人的马缰,扯住马背上那个的腰带,利落地翻身坐到了那人身后。

骑马之人想要侧身加击夏镜花,但夏镜花已经一扬刀,将他抬起的胳膊斩掉,在他的惨叫声中将他推下了马。一手拉起被堕马之人丢下的缰绳,夏镜花另一只手以刀挡开击来的兵器,将手中的刀狠狠一掷,刺向了旁边立着观战的一个蒙面人胸口,那人立刻堕马落地。

在所有人都意外于夏镜花这一举动时,夏镜花一扯马缰,狠踢马肚,沿着河岸狂奔而去。

“本小姐忙的很,就不陪你们玩了。”

午后的渭河岸边,太阳尽掩于乌云之后,河水没有了阳光的映照,变得有些浑黄,流水轻响,西北高原上的风带起些呼啸之声,旁边临漳关树林被风吹着发出哗哗的树摇之声。就在河岸边上,一马当前,马综飞扬,马背上伏着一身血迹斑斑衣衫的瘦弱女子,身后河岸之上有一群着黑衣的精装男子驰马紧追。

有嗖嗖的利箭之声从身侧飞过,夏镜花知道是身后紧追的人在以箭攻击了,她尽量伏低身子爬在马背上,一手握紧了马缰,一手自腰后再次摸出了那把短刀。现在的形势,她直面与人动手的能力,与追他的人交手是最不理智的行为,但是如果到最后,真要被追上,没有选择,她也只能拼得最后一杀了。

第113章:吻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夏镜花的心提的越来越紧,就在感觉到后马追上来的人离自己已经不过两米的距离时,她身下的马传来一声惨叫,显然是被攻击了。后来然力时。

夏镜花一咬牙,猛然一扯马缰,迅速的折身,就朝后面正全力驰来的马队扑过去,手中刮刀划过,将一个黑衣人的脖子划断,那人落下马,她则落到了原本的马背上。将那人要掉落的兵器接到手中。

是一把长剑,夏镜花执剑抬眼,目光自剑锋后面闪过一丝寒意,迅速出手划过两剑,挡开旁边击来的招式,然后继续一股脑的朝前跑。

但是,这次她没有成功,她很快被人重新包围上,直面的厮杀再所难免,她只能挥剑迎接,然后身上开始一点点负伤。

夏镜花扯着马后退,退到河边,那些蒙面的人就一点点逼近,她胳膊上受了伤,挥出的力道只有一半不到,手中的兵器就被人划手勾落,掉到沙滩之上。

夏镜花知道自己眼下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现在是她生死一丝之际了。

就在夏镜以为自己要命葬于此时,忽然有快速的驰马之声从后面的树林传来。

有两个身着短打服饰的人驰马自树林中跑了出来,身后随着一队人马,朝河岸边急驰而来。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截道杀人,我家王爷下令为民除害,灭了你们这一伙山贼。”为首之人大声的下令着,夏镜花听着个声音依稀有点耳熟,但却因为相隔太远看不太清来人是谁。

立在夏镜花面前的那些黑衣蒙面人回首,看向自树林间跑出来的人,眉眼微蹙,随后竟然放弃了已经被逼到河岸边再无退路的夏镜花,齐齐收剑,转身扯马逛奔离开,朝渡口的方向去。

夏镜花以为那些人是要逃命,但是意外的是,那些人竟然跑到了早先受伤的那些马贼面前,对着那些摇摇晃晃站起身的马贼举起了手中的兵器,毫不犹豫地挥了下去。

那些被夏镜花重伤过的马贼们,就这样,被自己方才的同盟给杀了。然后,那些黑衣蒙面人一路打马狂驰跑离。

自树林中跑出来的人渐渐靠近,夏镜花撑着力气坐在马背上看过去,发现是个一精壮的中年汉子,一身短打武装,正是独孤锦衣自边的那个樊姓侍卫。

是独孤锦衣?夏镜花的胸口有一种莫名的激动生起,拉动马缰,想要看清来人里面有没有独孤锦衣,但却因为身上的伤,让她吃痛,加上身下的马儿突然受惊,她被重重跌倒在地上,后脑撞上一块河边的石,就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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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夏镜花的视线有点模糊,依稀看到面前有人影在晃动,想到她在此之前是在逃命,她似乎是本能反应的,迅速的坐起身子,一伸手就朝那影子的脖颈扣过去。

“哐……”一声瓷器碎响,同时是女子的惊呼之声。

夏镜花利落地站起身来,把扣在手中的人朝身后方才自己躺过的位置一丢,就与面前的人转换了位置。

这时候,夏镜花眼睛的事物也看清了,面前是一张雕花床榻,床上一个青衣的小女子正蜷缩着身子,害怕是看前她,床榻前的地上是一只碎裂的瓷碗残片,和一些汤水。

夏镜花微微一皱眉,正要四下环顾,目光一转尚来不及看更多的事物,看到屋里的椅案边还坐着一个人时,就如被人瞬间点了穴一样,僵住了。

暗金檀花的圈椅,摆在窗户下的一方小案边,案上摆着茶水之物,旁边坐一个着茶白衣裳的男子,锦织暗绣的衣袍,细细地绣着些纹路,碧玉束乌发,俊颜如璋华,气质沉稳而温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独孤锦衣。

“你下去吧,再让人准备晚膳。”独孤锦衣看向旁边那个被夏镜花一手丢在床榻上的青衣小女子慢声开口吩咐。

“是……”青衣婢女麻利地从床榻上下来,恭敬地冲独孤锦衣行了一礼,应了话,然后又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夏镜花,踩着小碎步退出了屋去。

屋里没了其他人,夏镜花脑子里的思维也经过一阵儿的恢复,想起了些事情来,她送夏远威和夏妍渡了河,然后被追杀,然后被独孤锦衣的人救了。但是,她自己一醒来就狗咬吕洞宾,把照顾她的人摔尚了床,差一点就大打出手,这火爆脾气,全落在坐在一边的独孤锦衣眼里了,也不知道的,她就忽然有点尴尬起来了,又习惯性地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然后发现,这次……她又没穿鞋!!

“出手这样狠,伤口就不痛吗。”独孤锦衣唇角有微扬的弧度,看着立在屋中央有点无措的人慢声开口。

经独孤锦衣一提,夏镜花这才想起自己早先是负了伤的,不说还好,一说全疼起来了。

“唉呀……疼……”胳膊和腰侧,再加上在沧州城中的一些旧伤,疼得她立刻忍不住弯下腰去。

在夏镜花要蹲下身子的时候,一只手轻扶上了她的腰肢,将她侧揽住,扶着她不让她直接跌坐到地上。

独孤锦衣将夏镜花轻揽着在旁边坐下,自己坐回原处,道:“你身上新伤旧伤共有七处,以后小心些,不是每次都能有好运气遇上本王。”

“多谢王爷。”夏镜花龇牙动了动胳膊。

停顿一下,夏镜花道:“王爷何以会在此地。”

“本王是要 回晋都,也是路经临漳关见到那树林外的茶亭中有异,便让樊护卫带人先行入林中打探,却不想就遇上了你被人追杀。樊护卫讲,那些人看起来不似普通贼人,你可认出是谁?”

夏镜花摇头,微微蹙眉,道:“那些人看起来不是普通马贼,且有意隐藏身份。”说到此处,夏镜花如想起什么,忙道:“我听那些贼人讲,他们亦是被逼的,若是马贼之中可有活口留下,可以问问。”

独孤锦衣微微摇头,道:“那些人离开之时将活着的马贼全部杀了,本王让人打探过那些马贼的来历,乃是皆来自于临漳关边一个小双喜的村子。不过那村子在一日前的晚上,全村老幼皆被杀尽。”

“好周全的心思,好狠毒的心。”夏镜花五指有点收拢。

“如此看来,想来是有人要借这些马贼之手来对定远侯不利了。”

“到底是谁,谁会这样费心的想在这时候害父亲。”

“定远侯一生战功赫赫,在朝为官三十载,总会有些仇家的。”停顿一下,独孤锦衣道:“或许是有人不想你父亲归京。”

“会是谁?”

独孤锦衣轻轻地摇了摇头,微笑道:“天下百官,朝堂利害,这里面的关系错纵复杂,若你真想知道,只怕此事还要问定远侯自己了。”

说到定远侯,夏镜花才想起自己与夏远威的约定,忙问了现在的时间和地点,得知她现在就是在渭河对岸的渭城,只不过她已经多睡了一日,想必这夏远威已经不等自己,带着夏妍离开了。

“你如今不益快马赶路,即是去晋都,不与就与本王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独孤锦衣慢声说着,算是发出邀请。

夏镜花小小的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称谢。

独孤锦衣的目光下视,落到夏镜花雪白的赤足上,夏镜花就不自觉地将脚后缩了一下,小声山埋汰道:“以后真应该穿着鞋子睡觉。”16605927

“嗯。”独孤锦衣轻笑着,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顺手重新拿起旁边的一卷书来看,夏镜花则摸着起身小心地走到榻边将鞋袜子穿上。

低头穿着鞋子,夏镜花的脑子里在想另一件事,咬了咬唇,抬起头时,她还是将一直以来压在心里很久很久的一个话题挑了起来。

“锦王殿下,那个……我有件事儿……”

“嗯?”独孤锦衣发出一点声音,表示不解。

“我……我虽然不记得了,不过别人都说我逃过你的婚,让你颜面扫过……”夏镜花小心地试探着看独孤锦衣的脸色。一直以来,这是他们之间一个尴尬的话题,夏镜花故意忽略不想,不提,但是如今既然大家要一路随行,自然也不好再装聋作哑。

“嗯。”独孤锦衣却是一脸镇静,发出一点声音,没有显露出特别的情绪。

“嗯?”夏镜花皱眉,不明白独孤锦衣这是几个意思。

“你生气了?”夏镜花试探地询问。

独孤锦衣没有说话,夏镜花便知道自己是猜的没错了,其实这事儿放到谁身上都会生气,当着天下面的人被人逃了婚,他又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这面子过不去,心里定然也是过不去,他几次出手救自己便是他大度了,如今这事儿说到这份儿上,只怕是要撕破脸皮了。

夏镜花磨磨蹭蹭地从床榻上站起来,看独孤锦衣依旧坐在那里没动,就暗暗地移步朝门口去,想着这时候自己还是识趣儿地滚蛋比较好。

“你去哪?”独孤锦衣开口。

夏镜花的步子一停,一脸苦相地回过头来,道:“我……我觉得,这时候您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坐下。”

“哦。”夏镜花没办法,只得又磨磨蹭蹭地回去,挑了把离独孤锦衣最远的椅子坐下,屁股也不敢坐全了,就沾了点椅边。

“你从前逃婚之时怎就没想到今日?”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何要逃婚,您要去问从前的夏镜花。”夏镜花不敢大声回答,只能小声嘀咕。

独孤锦衣将这点小声言语听在了耳中,侧目扫过夏镜花,夏镜花立刻垂下头去。

随后,独孤锦衣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夏镜花也不敢走,不敢动,沾一点椅子,像扎马步一样在旁边陪着,那滋味儿难受极了。

一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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