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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91章

小说: 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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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何想法。”

“那些老臣都信奉仁者爱仁,为君当以仁为先的仁治一套,王爷在民间早已有贤王之称,早些年的功夫现在能用上了。”

“你去办吧。”

“是。”公孙亦拱手行礼,应了话,然后转身离开。

独孤锦衣缓慢地眨目,最后看一眼已经消失在街头的白色队伍,转身离开。

建安十三年八月二十日,定远侯夏远威出殡,无数连夜赶来的旧部老兵自发地汇集在定远侯府外,彻夜不离开,哭泣声,唤老将军,老侯爷的声音在附院外此起彼伏。

夏镜花身着缟素,头戴白纱,双手奉夏远威的佩剑,与夏娴熟和夏妍一起送灵柩出府下葬。

那一日,送葬的队伍自大晋城的西区主街一直延伸到中轴主街上,除了前来奔丧的朝中老臣,和一些相关人士,那些已经白发苍苍的老兵成为一道独特的现象,他们多都是满面皱纹,一头花白头发,有的尚是健全,有的则身有残疾,却都坚持着尾随着将夏远威的灵柩送到了由晋仁宗亲自下旨选定的晋都城西的照归山。

晋仁宗自中秋之后病情加重,卧榻数日不起,早朝数日未临,皆交由内阁和太子商议解决,但却在夏远威出殡那日强撑起身子,亲自执笔写下一篇追悼楔文,要工部挑选最好的工匠为夏远威在墓边立碑记传,供后人瞻仰。

夏远威入土为安,送葬队伍便渐渐的散去了,夏镜花立在照归山上的新墓前,久久没有离去。她以为所有人都不在了,直到听到旁边有人跪倒的声音。

“好了,父亲已经入土为安了,你们的心意父亲在天之灵能知道会领意的,天快黑了,走吧。”夏镜花疲惫地开口提醒,并没有去看那人是谁。

但是,身边的人并没有离开,随后有更多的几个跪倒的声音,这让夏镜花不得不侧目去看。

旁边地上跪着一个身着灰色衣衫的落魄男子,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那日在渭河边曾中箭而被夏镜花安置在桥搭下的宋安,而宋安的身后则是四个青年男子,是此次随夏远威一起入京的几个随行护卫,似乎是少了一人,所以只余了四人。

宋安冲着夏远威的墓碑重重磕了几个头,然后转目看向夏镜花,道:“五小姐,昔日多亏你相救之情,请受宋安一拜。”

夏镜花看宋安要拜自己,赶紧伸手扶住;道:“宋副将快起来,你是父亲的随身副将,我怎敢受你一拜。”

“我兄弟六人,十年前本是连城之地的流浪孤儿,侯爷将我等安排到人家抚养长大,还教习我们功夫,带我们入军营。是有侯爷的大恩,我等兄弟才能活于世间,如今侯爷不在了,我们的一位兄弟也在渭河之岸没了,我兄弟等人商议过了,我们信五小姐,以后欲随五小姐左右,还望五小姐首肯。”

“为何是我?便是你们不愿意离开夏府,想留下来,若论身份地位,大姐三姐,四哥者比我更合适你们追随。”

“那日渭河之畔我等都见过五小姐的心智谋略,我等相信,由五小姐带领我等兄弟,定能找到杀害侯爷的凶手,为侯爷报仇。还有就是五小姐手中的剑,这剑是侯爷的随身佩剑,侯爷从前告诉过我们,若有一日他战死了,谁执此剑,便唯谁之令适从,既然此剑现在五小姐手中,我等便更信侯爷是信五小姐您。”

夏镜花抬腕,将手中那柄夏远威留给他的配剑横拿到手中看了看,刻着古朴纹饰的灰色剑鞘,因为是男子使用,所以这剑比普通的剑略长一寸,也略宽一寸,不论从做工还是雕饰,者是剑中精品,剑柄之上的痕迹可以表明,这把剑已经陪伴它的主人经过了数十年的光阴岁月。

“那日袭击我们之人便是冲着要害侯爷而来,如今便是侯爷回了晋都城也没有躲过此难,我兄弟本是六人,如今虽然只余五位,但却也要在此立誓,必要为侯爷寻到真凶,为侯爷报仇,为那日在渭河边死去的兄弟报仇。五小姐,请您让我们兄弟留下。”

宋安带着身后的四他侍卫向夏镜花行礼一拜,这次夏镜花没有拦扶,只是略有些出神地思考了片刻,一手执剑,望向西边天际的夕阳,和远处被夕阳映照下的繁华都城,以及都城中央那被群殿拥簇着,高高耸立在中央的圣安金殿。

“好,我答应你们。”夏镜花望着山下的城阙沉声应下,然后转身看向几人,道:“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平生最恨被人欺骗,若你们现在离开,那便是你们的自由,没人会计较半分,但若你们决意要留在我身边追随,那么今后就必须对我忠诚,不得有半点欺瞒。若有人敢当我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定不原谅。”

“我等谨记。”宋安与四他侍卫沉声应下。

“即是如此,那么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快起来吧。”夏镜花侧手,将手中的剑插入泥土,然后双手一一扶起上的五人。

经过介绍,夏镜花知道了,除了宋安之外,余下的四人分别是阿东,阿西,阿南,阿北,而那日在渭河边不幸在丛林追杀中中箭死掉的那位是阿中。

天色将黑,夏镜花因宋安是连夜急赶着来到晋都,一身落破,夏镜花便让其他几人带着几人先行前行下山去城中寻处地方先东脚歇息。

终于,夏远威的墓地前安静下来了,四周的地上只有一串串凌乱的脚印,夏镜花感觉有些累,伸手将插在泥土中的剑拔起来提在手中转身,打算也下山去,就看到有一身月白衣裳的人扯马立在山路边看着她。

一轮即将落山的圆月为背景,独孤锦衣翻身下马,拉着马走近,伸出手来轻轻揽了她的肩膀扶她上马,随后自己翻身坐到后面,将夏镜花圈揽在怀中扯马下山。

“其实这些丧礼之事我可以让别人都替你打理好的,你却非要自己亲力亲为,这几ri你几乎都不曾合眼。”

“没关系,我想自己来做这些事,就算是……就算是回报他在这些日子里,视我为女儿,关心过我的回报吧。”

“有时候你很笨,笨到别人对你的一点点好,你就会还别人许多的好。”

“是吗?你嫌弃?”

“不是嫌弃,是心疼。”

夏镜花笑了笑,没有说话回答,感觉真的是疲倦极了,就侧了侧身子将头靠在独孤锦衣的下颚衣襟处,道:“好累好困,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夕阳西下,两人共乘一匹,女子依偎在男子怀中,男子如玉般的面容上眉头轻锁扯马前行,渐渐消失在照归山的山路上……

华丽的分割线

建安十三年,八月二十五,微雨。

晋都,定远侯府,芳华院。

清晨,天色尚未大明,夏镜花被一阵骚动惊醒。夏镜花本能的警惕着起身,穿了鞋子,尚未来得及去找件衣裳披上,她屋子的门便被人猛力地推开了。

一个自着素白衣裳的嬷嬷来势汹汹地进门立到一侧,随后就就是身着白色素衣外罩白纱孝服,头戴白花,腰束白蒿素绢的妇人红通着双眼入门。

妇人进门,看到立在床榻前刚起来的夏镜花,不由分说地上前,扬手便一巴掌抽了过来。

在夏镜花尚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这下巴掌就准确无误地落到了她的脸颊之上,下手之重,让夏镜花的半侧脸颊在瞬间痛得发麻。

眼看那妇人的第二巴掌就要再落下来,夏镜花眼皮一抬,一抬腕就将那再挥下来的手腕扣住。

“大娘,打够了没有!”夏镜花不冷不热地发问,眼波间是冷寒之意。

没错,这个一身缟素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自沧州城中接到信之后就连夜赶来晋都城的大娘蒋氏,夜半入城,连夜回府。

对于夏镜花敢如此扣住自己的手腕,还如此冷言发问,大娘的怒火更是上了一层,挣扎着就要抽出手,却不想被夏镜花扣着手腕并没松开,而她根本抽不回手。

“你好大的胆子,竟不经我同意,便私自将侯爷安排下葬,连侯爷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到。”

大娘咬牙说着,双目泛着红意,冲立在身后门口处的两个嬷嬷一打眼色,道:“你们还不进来,把五小姐押下,我要好好动用家法……”

大娘的话说着,立在门口处的两个嬷嬷就要上前来,夏镜花冷笑着目光一扫,道:“谁敢?”

那两个嬷嬷被夏镜花如此凌厉的目光扫视,都不由一愣,心中害怕,竟真的再不敢上前。

两个嬷嬷不敢再上前,夏镜花移回目光落向大娘,迎视大娘满是怒火的眼睛,再没有从前的唯唯诺诺,害怕和谨慎,平静地慢声道:“大娘,我想我们是时候好好谈谈了,让这些人都出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你反了天吗。”

“我什么都不是,我就是我,若你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是在反天,那我便反了又如何。大娘,我再说一次,让这些人出去,否则……”

“否则如何?”大娘冷笑。

夏镜花微微一笑,侧转过头朝门外唤道:“来人呀,把这些目无主子的老嬷嬷全部给我带下去,谁敢再多吱一声,就关进柴房。”

因为大娘的过府声势极大,府里的下人早就全被惊了起来,此时都围在屋外院子里看着动静,这些下人都是夏镜花在为夏远威筹备葬礼前,在城中急招来的下人,自然都以夏镜花为主子,再加上宋安为首的东西南北四个侍卫,如今这定远侯府算是全在夏镜花的手中。她下令,自然立刻就有人应声上前入门,来押这些嬷嬷。

“我是这府里的夫人,是这定远侯府的当家主母,谁敢动我的人。”大娘厉喝。

“大娘,从前在沧州定远侯府,你是当家主母。但是,现在是在晋都城,在这府里可不一定。”夏镜花笑说着,冲那几个押着嬷嬷的下人一打眼色,那几个下人立刻捂了嬷嬷的嘴拖着出门,另外守在外门的下人立刻识趣儿地将门关上。

门关上,屋内就余夏镜花与大娘两人,夏镜花松开扣着大娘手腕的手,转过身边缓步走到屏风前取了一件外衣,边道:“大娘,不要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夏镜花,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大娘,气话咱们就不要说了,说些有用的吧。”夏镜花边穿着衣服边不紧不慢地开口,转身走到旁边的一方太师椅上端然坐下。

“此次父亲上京,自我们离开沧州,便在路上遇到人追杀,到了晋都,就在三姐成为太子妃后,父亲立刻被人刺杀,这一切的一切,大娘不觉得太巧了吗。”停顿一下,夏镜花接道:“你能在太子密行去沧州的时候打探到行踪消息,能知道宫中想要为太子立妃,足见你对朝中之事都知道了解,甚至有自己的门路,能打探到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自然你也比我更清楚明白,一旦父亲的女儿登上太子妃之位,成为未来的国母,父亲和定远侯府的地位将有何种变化,而父亲的位置和性命也将面临什么。那些与父亲对立的人,会害怕父亲势力坐大,害怕本就为老臣之首的父亲成了太子的岳丈后,在朝中更有势力而威胁到自己。”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但你却还是执意要自己的女儿成为太子妃,不惜将父亲推上风口浪尖。若把那些人对父亲的害怕忌惮当成一团火,而大娘你的贪心和虚荣就为这把火加了一瓢油,你对富贵的一味追求,对那些地位荣耀的贪心,一心要三姐嫁给太子的想法和举动,让他们终于狠下心来,不惜引发朝廷权势分割局面动荡,杀了父亲,以绝后患。”

“你认为侯爷的死是我对权势荣耀的追求而间接造成的?那你呢,你为了讨我欢心而帮妍儿取了太子的欢心,帮妍儿成为太子妃,你不一样出了力。”大娘冷笑。

天色未明,屋内也没有点灯,夏镜花在阴暗中有片刻的沉默,然后微微闭目,将一切情绪掩于眼眸之下,大娘说出了一个残忍的,自夏远威死后一直让她日夜愧疚不安的事实。

片刻后,夏镜花沉声道:“对,你说的没错,我也是帮凶。从前我不懂这些暗藏着的危机,一心只想为自己在侯府体现价值,一心只想能让自己站起来,以为帮三姐成妃就是对自己最有益处的事,想通过帮三姐坐上太子妃位让自己而一起拔高位置,让你认可我的价值,有三姐这个太子姐的信任做依仗,但是……但是我却没想到,这会为父亲引来如此大的灾难。若说是你造了一把害死父亲的刀,那么我便是将那把刀成功开锋的人,造成这样的后果,我难辞其咎。”

“侯爷是我的夫君,他的死我比任何人都要悲伤,而你……就是你,让我连我夫君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你个恶毒的女人。”

“等你?”夏镜花闭着眼睛,在唇角冷冷划过一个笑意,道:“等你来见父亲最后一面,让他知道你与我之间的暗线交易吗,让他知道我为了能在侯府立足,能让你善待六妹,能让自己不被欺辱才在暗中答应你帮三姐吗。再说,这种时节天气,你要我如何让父亲的尸首在灵堂腐败吗。恶毒?大娘说我恶毒,那我可自愧不如大娘从前对我的所作所为。大娘,你又是凭哪一点如果义正言辞的指责我。”

大娘的胸口起伏着,怒火中烧,目光怨恨地狠狠地盯着对面坐着的夏镜花,夏镜花坐在太师椅上,平静淡然。

大娘没有说话,夏镜花便接着道:“离开沧州时我曾说过,你在沧州好生对六妹,我就帮三姐,事实证明我做到了。你的女儿如今贵为太子妃,已被接入宫学习礼仪,再过不了多久太子大婚,她就是太子妃,你便是当今太子的丈母,是皇帝与皇后的亲家,你想要的荣耀,想要的地位,我成全你了。但是,你也需明白,便是如此,现在的定远侯府没有了父亲,除了一份皇戚空名,也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大娘没有再争论不下去,她知道,现在这府中的大势已经由夏镜花一手掌握,她已经失去了昔日在定远侯府的绝对主导地位,半晌后冷冷地道: “你想如何,难道你还敢对我不利,将我赶出这定远侯府不成。”16613611

夏镜花自阴暗之下缓慢睁开眼睛,站起身,慢声道:“从前在沧州,父亲对我虽算不得多亲厚,但他对我尚念亲情,于我有疼爱照顾之意,所以我尊他为父。而你作为 当家主母,拥有府中最绝对的管理权力,是大娘。我也曾想过要敬你重你,但是你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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