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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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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手微微挪开了些,便见着他如白玉温润的肌肤上染上了血迹,吓得她把手拿起一看自己的掌心,满是鲜红的血迹。

苏流年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带着震惊朝他的胸。膛望去,玄色的衣服看不出其它的色彩,用手一摸竟然是濡湿的,而上面正是满满的血迹。

“年年,我们再不会分开,再也不会分开了”

他轻轻地笑着,带着满足,却是如此飘渺,拉上她的手,却是渐渐地变得透明。

苏流年大惊,只觉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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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她坐起身轻呼出声,恍惚中这才发现原来是个梦,一个如此真实让她害怕的梦境。

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着,苏流年的手轻轻地抚在胸。口上这才发现寒气从四处袭来,而屁股下面似乎特别硌人。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堆瓦片,手一摸确实如此,抬眼望去,四处一片漆黑,可抬头一眼,满天星辰。

苏流年大惊,她不是好端端地与花容丹倾住在客栈里吗?

而且要了两间上房一人一间,为什么她此时会出现在屋顶上?

这里又是哪儿?

还是处于梦境里并未醒来?

旁边一道声音传来,让她更分不清楚这是真实或是梦境。

“做梦了?”

声音几分冷清,听不出丝毫的感情。

可这声音苏流年听了两年,早已是极为熟悉的,转头望去这才发现她的旁边坐着花容墨笙,一身玄色,几乎融入夜色。

若不是她的双眼已经适应了这天色,当真看不到东西,可此时满天的星辰点点的星光,让她看清楚了对方的轮廓。

她吓了一跳,朝着旁边小心地挪了些位置,又不敢太过用力就怕一会从这屋顶处滚落了下去。

这个时候一定还处于梦境吧!

可是他为何问她做梦了?

苏流年带着戒备,想到之前他满身是血浑身冰冷的模样,甚至连那笑容都碎裂开来,是一个她完全觉得陌生的花容墨笙。

最后还是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脸,有些冰凉,却不像之前那样,带着死亡的气息,如冰窖出来的一般。

“你你你活着的?”

“这么期望本王死了?放心,就怕你死了本王也会好好地活着。”

轻蔑一笑,花容墨笙一点也不留情地挥开了那一只轻碰于他脸上的手。

苏流年摇头,“不,你刚刚说,就是死,你也要拉我一块儿下地狱的!”

她看着自己被他甩疼的手,会疼

这个时候可是在梦境里?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恍惚,分不清楚此时所处的状态。

“我在做梦,一定是继续着刚才的梦,醒来就好了!”

说着她往后一躺,睡醒了就好,这个时候不过是场梦境罢了。

花容见她竟然往后一躺,想起之前她睡着的时候几分挣扎,他抓上了她的手。

“你以为本王带你出来是来看你睡觉的?还不起来!”

说着一使力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夜晚还是偏寒,而她之前流了不少的冷汗,此时更觉得寒冷,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双臂,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是在梦境里?

苏流年让自己冷静下来,望向下面,此时一片寂静。

这个时候该是大半夜吧!

“不是梦?那么”

想起之前的事情,难道那才是梦境?

她已经分不出虚与实了。

可是眼前一切如此真实,花容墨笙没有流血,身上不会冰冷,没有死亡的气息,笑容没有破碎,没有不舍与恳求,有的只是冰冷的笑容。

或许现在不是置身于梦境中。

“刚才做了什么梦?”花容墨笙问道。

想了想,苏流年望向花容墨笙,缓缓地道,“我梦到你了,梦到你浑身冰冷,可怜兮兮地求我,求我留下,不许离开。梦到你不再这么笑着,你会苦恼,会愤怒,会不舍得,也会恳求。后来你浑。身。是。血地笑着对我说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恍惚,那梦境的花容墨笙让她觉得害怕。

而此时她的额头上甚至还沁着冷汗,风一吹来,她只觉得一阵冰冷。

“你觉得本王会求你留下,求你不许离开?你觉得本王会舍不得你?会恳求于你?你的梦境也太天真、太自以为是了!”

花容墨笙起身,背对着她,看着远处模糊的山的轮廓。

苏流年没胆子站起身,毕竟这么高的地方,她又没有轻功,此时落是不。慎。失。足,只怕花容丹倾不会出手相救,反而在一旁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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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花容墨笙!

正文 第223章、我们现在已不是夫妻'VIP'

苏流年没胆子站起身,毕竟这么高的地方,她又没有轻功,此时落是不。慎。失。足,只怕花容丹倾不会出手相救反而在一旁袖手旁观。

她坐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身影就这么站于她的身前,负手而立,让她觉得有压迫感。

而后轻轻一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她道:“其实我所想的是你不会舍不得,可是现在我可不这么认为了,你若真舍得,我离开七王府之后,那就真与你再无关系了,可是你此时却把我找来这里,要说你舍得,我还真有些不相信了!”

但是此时见他完好无损,而非如她梦境一样,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不管怎样,她还是希望他活得好好的。

好聚,好散,是她最初的希望,虽然事与愿违嗝。

花容墨笙缓缓转身,噙着笑靥看她,“离开本王,你似乎过得很是快。活!开起青楼,还穿得如此伤风败俗地出现在那么多的男人面前,你可忘记了本王对你最初的警告?若有一日叫本王知晓你进了这种地方,本王非亲自打断了你的腿!”

看来不止要打断她双。腿了。

“所以,我上台的时候你也在?怪不得我觉得谁在看我,用那么冷漠歹毒的目光看我!闸”

原来如此呀!

果然是他花容墨笙。

他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稍微使劲就看到她疼得皱起了眉头,笑容不曾在他的脸上褪去,只是比平时多了几分残忍。

“你可晓得那个时候本王多想杀了那些看你的男人?可别忘记你是本王的女人,放你离开,不代表就可以一切让你随心所欲!年年,你可别想得太天真了!”

尽管下巴被他捏在手里,疼得很,可她依旧冷嗤一笑。

“你大半夜把我抓来这里就是为了要说这些话?可别忘记了,我们现在已不是夫妻,你是你,我是我!离开七王府后我还要生活,柴盐油米哪样不需要用到钱?难道能从天而降?我得赚钱,我得吃饭,你明白吗?难不成我离开了你,你还愿意给我钱?”

虽然还有些钱,可是不去赚,剩余的那些钱早晚有一日会花光,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你想要多少?十万两可足够?”他淡淡地开了口。

“十万两”

苏流年真正地笑了起来,笑容却满是愤怒。

“我喜欢钱,可不代表得要你养着,你我没有其它的关系了,你给我钱算什么意思?难道你还真以为我是你的奴隶?我告诉你,我苏流年可不怕你!”

花容墨笙缓缓地松开了手,目光添染了几分温柔。

“唯有你胆敢这么与本王对着干了!”

他轻缓一笑,又道,“念奴娇信不信本王让念奴娇瞬间消失?”

“信!”

她点头,“但若你动了它,便是动了我,花容墨笙除非你杀我灭口,否则可别忘记了你从我这边得到的兵权,别忘记了我知道你那么多的秘密!”

同一船上,曾狼狈为奸,他的事情她虽然不能说完全清楚,可是那些多谋反的证据,还有清楚一些的。

花容墨笙目光温和地反问,“那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可杀你灭口?”

“信!”她点头。

“可本王现在不杀你灭口,你那些证据,你所知晓的关于本王想要谋反的证据都拿出来,本王准你逢人就说!”

他了解她,看透她,也敢打赌,她绝对不会说出口,否则当初就不会放她离开。

看似无情,实则情深。

从她刚一醒来之后,那恍惚的神情,见他之后,虽然有过惊讶,可眼底还是可以瞧见那一抹担忧,她在忧心他的安危。

“你”

就因为知晓她不会透。露关于他的分毫,所以当初放她离开,而非直接杀人灭口?

目光透露出倔强,此时大有想要扑上去咬他一口,但是她忍了下来,缓缓闭上双眼,待睁开双眼的时候,一片平静。

“我只问你一句,你让我记住你所说的那一番话,是真是假?至今可还算数?”

可是苏流年没有等到他给的答案,因为当她问出这话的时候,花容墨笙再没看她一眼,施展轻功离去,玄色的身影融入了黑夜里。

她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有些不可置信他就这么走了。

不回答也罢,可没必要一声不吭就走呀!

起码得先把她弄回去,不将她弄回去,那也该顺手将她弄下去呀!

但他就这么走了!

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这么高的屋顶她连站起来都害怕,更别提怎么下去了。

“花容墨笙,你给我滚回来啊啊啊啊”

愤怒尖锐的声音在夜中响。彻,回应她的只头几声狗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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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她是在屋檐上呆过的。

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她只能等到天亮之后才瞧见原来自己身处的位置离念娇奴不算远。

也就是说与她与花容丹倾所住的客栈也不算远。

只是她的声音远没有那么大声,毕竟一个在街头一个在街尾。

大半夜的她喊了几声,除了狗吠还有这家与其他人家稍微的躁动,不过夜里正好眠他们哪儿会起床一探究竟。

她等到天亮之后然后看到花容丹倾焦虑的神色,一身绯色走在路上特别显眼。

苏流年如同遇上救星,立即朝他大喊,“丹倾,花容丹倾,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呀!”

正焦急万分的花容丹倾听到这声音带着惊喜朝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苏流年高高地站在一座府邸的屋檐上,带着惊恐,站得摇摇欲坠。

花容丹倾再不多想施展轻功朝她的方向掠去,脚踩在瓦片上朝她跑了过去,二话不说先将她拥入怀里,只觉得怀里的女人身上一片冰凉。

她颤颤巍巍地站在这么高的地方起码也有快两个时辰,好不容易才等到天亮。

幸好这天一亮花容丹倾就发现她不见了,否则真不知该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下去。而此时总算是把他给盼来了!

她出来的时候穿的不多,也就一件薄。薄的内。衫,而她就这么穿着一件内。衫在这屋顶上坐了一晚,冷得她都要抽筋了。

此时遇上他的怀抱,温暖馨香她自然不会推开,甚至双手一张环住对方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冷得瑟瑟发抖。

他一身的寒气,花容丹倾尽可能地将她抱着,揉了揉她的背。部,带着怜惜与不舍。

天亮之后他就醒来了,想着这天气冷,他想去看看苏流年可有盖好被子,只是当他进了屋子之后,看到空无一人的床。上,当时心就慌了。

而窗子大大地敞了开来,寒风灌了进来,屋子内一片寒意,他走到床边一摸床。上的温度,冷冷冰冰,只怕她是是夜里就已经不见了。

想了许多种的可能性,能在他的隔壁掳走他的女人,而且还能做到不动声响的,只怕只有花容墨笙了!

若是黑衣人追杀,必定不会掳走那么简单,而是直接杀人灭口!。

当即想到她的安危不会如他所想的那么恐怖,心里微微一放松,他立即寻找。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轻声一叹,带着愧疚与自责。

如若这一回她出什么事情,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不知道漫长的一世该如何存在。

苏流年摇头,在他的怀里轻蹭了几下,直到觉得脸上的温度慢慢地回升这才觉得舒服了些,不再像刚才冻得她瑟瑟发抖的。

“你没有必要自责,这本就不是你的错,是七王爷半夜趁我睡着之时掳来这里,我做了噩梦,醒来之后与他谈了些话,后来他什么也没说就飞走了,留我在这里下不去喊了也没人理。”

想梦中的花容墨笙她还心有余悸,并且有不祥的预感。

这一夜她虽然将花容墨笙咒骂了上千上万遍,恨不得狠狠地踹他一顿,可想起梦境时的模样她还是觉得害怕,害怕他野心勃勃,会生出什么意外来。

“但始终是我没有看住你!对不起,现在才出来寻你。”

花容丹倾松开她的身子,将身上一身红袍褪。下披在她的身上,并将她的长发从红袍内细致地拾起,轻柔地抚着,而他身上则是一条绯色的长衫,单薄了些。

她身子纤细娇柔,一袭过长的红袍披在身上更显得娇小俏丽,下摆都拖在了地上,一头柔顺的长发披在了背上,直至腰际。

苏流年笑着,主动地入他怀里,双。手环在他的腰。间。

“冷了一夜,你就让我取取暖吧!”

她冷了一夜,身。子都还是僵硬的,他的怀里此时对她来说带着极大的诱。惑。

而且与花容墨笙再无关系,这么扑到他的怀里也没有愧疚之感,没有其它的压力。

花容丹倾见她如猫儿一样往他的怀里钻,忍不住一笑,带着怜惜,在她的发上轻盈一吻。

许久之后他道,“走吧,我们回客栈,你这一夜没睡多长时间,再回去睡一会。”

苏流年本来打算今日去一趟念奴娇的,看看里面情况如何,再看看昨晚的收入。

而且今晚青梅与千姿有个一夜竞价的活动,她倒想去听听价格最后能竞争到多少,起码让她晓得自己的青楼里姑娘到底值多少价。

再说,昨天念奴娇的姑娘一个个卖力地给她赚银子,她自是得好好地对她们嘉奖一翻,让她们看到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好继续努力为她赚银子。

可是昨天晚上睡了没多久便是噩梦一场,醒来后又在这屋顶上呆了一夜,冻得她之前喷嚏不停。

不回去好好睡一觉,就怕要生病。

于是只好放弃了回念奴娇的念头,不过此时还早,她可以睡到傍晚,然后再回念奴娇。

苏流年点头,“那你可抱稳了,可别把我给摔了!”

心下还是相信花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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