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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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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讨厌生火什么的,还不如现代的煤气、电磁炉好用!

“苏、流、年”

苏忆轻轻念着,只觉得这个名字该死的熟悉,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师父说捡到他的时候,他昏迷不醒,后来医治之后醒来,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只记得一个苏字

后来师父便给他取名为苏忆。

乃是回忆的意思。

但见苏流年又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正卖力地煽着炉子,整得一下子火星乱飞,浓烟滚滚,且被熏得一身是汗,脸上更是一片乌黑。

他走近一看,只见炉子里塞满了木头,便道,“我来吧!”

苏流年手中的扇子被他夺走,愣愣地看着他将炉子上的药盅拿起。而后又将炉子内的木头拿起了不少,轻煽了几下,竟然不冒浓烟了,且烧起了火来,再将药盅放在炉子上,一切就那么顺利。

苏忆道:“木头不可放太满,煽的时候轻些,这药是熬给谁喝的?可是谁生病或是受伤了?”

苏流年没有回答,反而好奇起对方的身份,便问,“你是这公西府的人?”

公西府乃是师父公西子瑚所住的地方,三个月的行程终于找到连云岛,将依旧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送到了师父的面前。

只不过师父似乎不大喜欢她就是了!

想想也是,花容墨笙这一身伤还不是因为她而起,再者之前画珧回来已经跟师父打了不少的小报告,只怕师父对她的不满并非一日两日可散去的。

如今来到连云岛已经七日,她每日所做的事情除了照顾花容墨笙之外,就是负责给他煎药,她倒也乐意万分。

虽然师父不曾给她好脸色看过。

但是来日方长,她倒也不担心,更何况等到花容墨笙醒来之后,自有法子应付。

此时她就顺着他吧!

苏忆点头,“正是!姑娘可是师父的客人吗?”

师父

苏流年一愣,莫非这个长得跟天枢一个模样的男人会是师父的徒弟?

可她不曾听花容墨笙说过师父还收了其他徒弟啊!

公西府就两名少岛主,一名是画珧,另一名便是花容墨笙。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师父可是叫公西子瑚?是这连云岛的岛主?”

苏忆点头,“正是!不知姑娘”

想到自己的身份,苏流年明媚一笑,“我是你师兄的妻子!”

她不知道师父怎么又收了徒弟,但算起来花容墨笙应该是此人的师兄,也许这个苏忆的存在花容墨笙也不清楚,否则怎没有提及过?

但想到天枢,苏流年又问,“你可是从花容王朝而来?”

苏忆点头,“听师父说我确实从花容王朝而来,师兄的妻子我听师父与画珧说过是有个师兄名为花容墨笙,你便是他的妻子?”

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师嫂,苏忆眉头轻蹙。

“嗯!他受了伤,我带他回来找师父医治,你”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苏忆又问,“你真叫苏忆?没有其它的名字?”

未等苏忆说完,从另一边传来一声带着几分冷清的声音。

“苏姑娘这药是不打算煎来给我徒儿喝了?苏忆,你过来!”

苏流年一听到这冷清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即回他一笑,甜甜地喊了一声师父,赶紧继续手中的活。

苏忆朝她歉意一笑,而后起身朝着公西子瑚走去。

见他们两人走远,苏流年这才吐了吐舌头,这公西子瑚还真难伺候呢!

不过只要他能医治好花容墨笙给点颜色看,她也就忍了!

往炉子里加了几块木头,没过一会儿就看到药盅里一直冒着沸腾的烟雾,她乐得坐在一旁等这药让它沸腾个半个时辰,煎出精华。

但想到刚才的苏忆,她还是有些疑惑的,此人是否真名为苏忆?

毕竟这世间长得一样且连声音也一样的人应该没有吧!

除非

易容!

且还是易容术极佳的人才有这法子,一如花容墨笙,一如燕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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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花容丹倾慢慢走来,在她的身边入坐,看着她正在煎药,一张脸不止有汗水,还有擦上的灰。

忍不住一笑,抬手替她细细地擦去脸上的灰,又以袖子擦去那汗水。

“岛主又为难你了?这药,我来煎吧!”

他虽从小养尊处优,可是煎药一事应当不难。

多年以前与她在那小屋子居住的时候,见燕瑾竟然懂得入厨,与她一个煮饭一个洗菜,气氛很是温馨。

回了王府之后,他自是也习常出入厨房,向厨子学习,一些简单的菜色他倒也学会了。

虽然没有学到煎药,但看着这摆设不难才是!

当时他所想,便是有朝一日,可以与她一起在厨房里忙碌,两人一道准备一日三餐。

苏流年摇头,“师父让我煎药,只是想让我多为墨笙做一点事情,倒没什么!”

“想来岛主极疼七皇兄,此时见他受伤如此,定然心里也不好受,他若说了什么严厉的话,你别放在心上,知道吗?”

想到问清楚花容墨笙受伤的情况,公西子瑚对于苏流年的态度始终都是冷冷冰冰的。

苏流年却是一笑,“你放心,墨笙说过师父会喜欢我的,此时他倒也不算是刻意刁难,这些事情本该是我做的!”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有些心疼,而后摇头。

“岛主错怪你了,并非因你七皇兄才受伤的,而是因为我,是我不该相信连青诗有悔过之意,才将你置身于危险之中,又害得七皇兄受了这么重的伤!”

她轻煽着炉子里的火,见药盅里沸腾着,不时有气泡冒了出来,赶紧用布覆在盖子上,揭开了个口子,才道:“你别责怪自己,墨笙若是知道他也一定不会希望你因此而自责,人心隔肚皮,谁能知道她当时的想法呢!只是连青诗一死,你也别太伤心。她已经如此,也许死对她来说是更好的解脱!”

虽然一想到花容墨笙的伤,她就恨这个女人,可是她更不愿意花容丹倾为这个女人再难过下去。

“如你所说,死对她来说便是解脱!”

伤心是有,怀念也有,只不过他怀念的是以往的她,虽然那时候的连青诗也不过是个假象,是她在他的勉强表现得过于美好。

可当时的连青诗于他来说,却已是世间最美好的母亲。

苏流年想到刚才那人,便问,“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了谁吗?”

“看见谁了?”花容丹倾问道。“可能是师父新收的徒弟吧!名为苏忆!你晓得他长什么模样吗?”苏流年又问。

“什么模样?”

“跟天枢一个模样,一样的身高,一样的体形,一样的容貌,就连声音都是一样的!唯一略显差别的便是他们气质有所不同,此人看起来好相处了许多,没有天枢的杀气。”

天枢虽出身门派,但后来身为连青诗的杀手,虽然没有杀她,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与苏忆不一样。

天枢

花容丹倾轻蹙眉头,长得与天枢一个模样的,且连声音也都一致,能让苏流年这么认为的,只怕世间并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一会儿若见了他,我再问问,毕竟这里是连云岛,并非任何人想来就来!若是天枢当年他与燕瑾在林子里一战之后,便再无踪迹,生死不明!”

苏流年点头,对此她也觉得疑惑,特别是当苏忆说起见着她感觉到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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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师父所交代的,一盅药煎得只剩余一小碗的汤,苏流年轻嗅了下碗里的药,一阵苦涩怪异的味道。

可这味道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不可忽视的清香。

她只知道师父开了许多的药,一并放在药盅里,有三十几样,几乎每一样草药都是她叫不出名字的。

端着药回了房,便见房间内除了躺在床。上的花容墨笙,还有从她来到这边便一直也没给她好脸色看的画珧。

此时的画珧正坐在床边,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带着怜惜的神色,而他的手还握着花容墨笙的手。

这样的画面,实在是诡异得很!

让苏流年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是该直接上前将他们两人分开?

还是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想若是花容墨笙遇上这样的情况,一定可以处理得很好,而她

却只能立在这里,有些不知所措。

画珧对花容墨笙的情意她自是清楚的。

当年花容墨笙失踪的时候,画珧日夜不分地寻找他,后来花容墨笙跳下悬崖,画珧二话不说直接跟着跳了下去。

这样可追随一世的深情,她了解!

因为她如他一般!

苏流年就这么一直站在房门口,直到意识到这碗里的药就要凉的时候,才出了声,“那个墨笙该喝药了!”

画珧这才出了声,“把碗拿来!”



不是该她来喂吗?

怎么说她苏流年也是他花容墨笙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他画珧还去喝过他们的喜酒,莫非给忘记了?

苏流年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经他人之手,便道,“这是我该做的事情,画珧公子就请让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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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2章、你若不愿,我就亲你

苏流年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经他人之手,便道,“这是我该做的事情,画珧公子就请让一步吧!”

“拿来!”

画珧再一次出声,只不过此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苏流年一惊,本想反驳上几句,又听得画珧开口,“你害他如此还不够吗?把药端来!”

一句话正说中苏流年的心上,她本已经很是自责,听得画珧这么一说,更是反驳不了溴。

是她害了他,若花容墨笙不是为了要救她,又怎会受了如此重的伤呢?

她再没有坚持,一步步走去,将手里的药碗端给了画珧。

而后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一眼,这一回她理亏,乖乖地站在一旁,虽然心中极为不甘,可画珧所说的便是事实祷。

画珧接过了碗,舀起了一口药,轻捏了下花容墨笙的下颚,迫使他张开了嘴。

一口温热的汤药倒入了他的口中,如此一来,一口一口地喂他喝下,直到碗底见空。

苏流年又乖乖地上前,将那只空碗拿走,问道,“那个墨笙他可会要紧?从受伤那日起到现在已经昏睡了快四个月了”

近四个月的时间,他都这么躺在床上,一路上寻找连云岛,她总是生怕他出了什么情况。

幸好回春丹果然是圣药,谈不上真能起死回生,却一直保着他最后一口气,燕瑾当时的牺牲,倒也有所价值了!

“当日我以为你在他的身边,他便是幸福的,所以放手回来这里,没想到他却为你伤成这样,心脉已断,能活到现在已是十分不容易了!苏流年,你出去吧!”

画珧下了命令赶人。

“我只是想陪着他!”

苏流年并没有走,放下手里的碗,无视画珧的存在,隔着被子轻轻地按着花容墨笙的腿,这些时日以来她每日都会替他按摩双手双腿,只怕他躺得四肢僵硬。

“他为你牺牲许多,你走吧!墨笙会在这里留下,我与我爹会很好地照顾他。”

画珧干脆想将她赶走,留下这个祸害在花容墨笙的身边,他实在不放心。

且他爹也不会喜欢这个女人,不会同意花容墨笙与她在一起。

苏流年一愣,没想到画珧竟然想要将她赶走!

于是摇头,目光朝着画珧望去,盛满了坚定。

“我不会走的!画珧,我知道你讨厌我,师父也不喜欢我,但是我会一直待在墨笙的身边不走,所以,你是赶不走我的!”

她不会离开,花容墨笙在哪儿,她便跟到哪儿!

死都不走!

“你害他如此,还想如何?”

画珧声音虽轻目光却是一片阴寒,望向苏流年的时候,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狠狠教训一番!

若当日他没离开,花容墨笙便也不会如此。

“想与他在一起!画珧,我承认我有错,可是不能因为我有错就要我离开他吧!若墨笙醒来,他一定也希望我在他的身边!”

“如果他不想再看到你呢?”画珧反问。

“不会有那么一日的!”

这一点,苏流年不仅自信,且对花容墨笙有这样的信心。

“出去吧!”画珧道。

“不——”

苏流年依旧秉持她坚定的态度。

“该出去的人是你吧!”

突然房门被推了开来,一道青衫映入他们的眼里,燕瑾的目光冷冷地落在画珧的身上。

画珧只觉得眼前一亮,神色缓和了几分,对于美色的诱惑,他从小如此。

燕瑾早已将他们两人的对话听了进去,又气又怒,苏流年一心为花容墨笙如此,他们却如此待她!

这七日以来,他从没见过这公西府的人给苏流年好脸色看过,差遣她做任何事情,就连区区煎药的活也落在她的身上。

他燕瑾恨不得将她捧在掌心里疼宠,怎舍得她做这些粗活呢?

更何况还想要赶她离开这里。

燕瑾进了屋子,立即将苏流年挡在了身后,“死。变。态,别以为老子不晓得你打的是什么心思!”

“原来是你啊!”

画珧突然笑了起来,“燕瑾,我知道你喜欢苏流年,而正好我这连云岛不欢迎她,不如就此便宜了你,你把这个女人带走,为后为妃,凭你处置,如何?”

这个主意,对于燕瑾来说,绝对是一个诱。惑。

只不过他若想这么做,早就做了!

强人所难!

纵然他这么做,得到的不过是苏流年的怨愤,也因此他曾几次动过这样的心思,却狠不下这心!

“你未免把我想得卑鄙了些,虽然大爷一直想这么做!死变态,你还没有看清楚吗?你以为赶走流年,花容墨笙便能是你的?你一人断。袖,莫要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得跟你一样断。袖!花容墨笙能为流年挨上这一剑,便是不想见流年受伤,此时你把流年赶走,以为花容墨笙醒来之后就不会去寻找吗?”

燕瑾冷笑了几声,对于这些时日他们对苏流年的态度感到特别的不爽!

苏流年躲在燕瑾的身后赞同地点头,瞬间觉得燕瑾在她心中的形象高大了起来。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燕瑾并不是个卑鄙的人。

画珧沉默了。

因为他知道燕瑾所说的便是事实。

此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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