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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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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苏流年起了个大早,睁开双眼的时候瞧见身边的人还在,抬手一摸他的手谈不上热乎乎的,却也带着与平常无异的温度。

心里一松,总算躺在她身边的人不再是冷冰冰的。

她轻叹了一声,将他风华的容颜看在眼里,却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溢得满满的。

若能与他永远这么一直下去,双手沾得阳春水,她自是万分愿意!

苏流年双眼里全盛满了笑意,只觉得被她这么一直盯着看的人,浓密的长睫毛轻轻地动了几下。

一双含着春水般的眸子睁了开来,一看清楚身边的人,双眼微微一弯藏满了笑。

“起得这么早,可谓是难得啊!”

此人喜爱赖床,且必定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床。

花容墨笙轻笑了下,本想侧过身,又怕挤压到了伤口,便伸手将她一带,苏流年整个人便被迫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吓得她小脸一阵惨白,“小心些万一压到了你伤口怎么办?”

花容墨笙却是不在意,双手抱在她的腰上。

“只是觉得醒来之后可以见着你,感觉很满足!在连云岛我醒来之后,只见环境极为熟悉,却看不到你,你可知我有多慌张?”

那一头乌黑美丽的长发因她此时趴着大部分落在花容墨笙的胸。前,如墨色的丝绸一般,散发出一股熟悉的幽香。

苏流年也觉得日子若是一直这么过下去,也挺好的,天亮时睁眼所见的人是对方,还有什么比起这个更让人开心?

“往后我们再不分离可好?”她小心翼翼地趴下,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只觉得那桃花芬芳更甚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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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3章、被撞见的闺房趣事

“往后我们再不分离可好?”她小心翼翼地趴下,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只觉得那桃花芬芳更甚从前。

“自然不会再分离了!”

他笑着揉着她一头披散的发丝,能得她眷念,是他这一生最为幸运的事情。

花容墨笙并没有写药方子,若想要药材,他这王府里的药材不比其它的地方少。

梳洗之后,一群人一起用过了早膳,就拉着苏流年朝着药室的方向走去,从里头抓了好几包的药材,往苏流年手里一递宀。

“听天枢说起你在连云岛的时候,每日的煎药都是由你负责,那时候昏迷中也不晓得喝下去的药是何等滋味,你便给我煎一碗尝尝,我不喜苦味,记得多放点糖。”

苏流年看着手里好几包药,立即点头。

“放心,我这煎了几日,倒也煎出了几分心得,就连最难的生火也学会了,还是天枢教我的!含”

“往后与他别走得太近!”

花容墨笙酸酸地丢下了话。

苏流年眉目染笑,“那算起来也是你师弟,你说神奇吧,以往还是仇人,此时竟然成为了师兄弟,连我也可喊他一声师弟了!”

“就是师弟那又如何?往后想学什么与我说上一声,别去找那些野男人教你,谁晓得他们安的是什么心眼儿?”花容墨笙凉凉说道。

野男人

好熟悉的称呼。

而她也许久没有听到花容墨笙这么称呼别的男人。

苏流年走到他的身后,怀里抱着一堆草药,见花容墨笙一身酸味,心情倒是极好,外头难得出了些太阳,化去了几分寒意。

厨房内,一群厨子瞧见苏流年在厨房内目光一扫在角落找到一只盅,而后抱了那一只盅清洗添水。

见她干此粗活,立即有人上前询问,“七王妃可是要煎药?七王妃身子娇贵万万使不得,这等事情,小的们来做即可。”

此时的她身份并不明朗,一群人还是按照她以前的身份来称呼,苏流年在这些身份上倒是无所谓随了他们去叫,反正是喊她就成。

“正是,你们忙着自己的吧,别管我的存在!这事情我做得来。”

手着从桌子上将那包带来的药打开,全数倒了下去,搅拌几下,这才将那只盅放在炉子上,便开始生火。

几人见她动作竟然几分熟练,倒也有些吃惊,但见她已经发了话,一个个面面相觑之后,开始各自忙碌。

苏流年升了火,往那小小的炉子里又添了几块柴火,见他们一个个忙碌起来,烹饪炸煮,一个个动作极为熟练,一下子满个厨子里皆是香味。

虽然刚用过早膳不久,但这香气已经勾起了她十分的食欲。

苏流年吞咽了口口水,见旁边一人正在炸一盘虾,去了皮,裹上了面粉,又加上了许多作料,可谓是香喷喷的。

于是开了口,“大叔,这虾炸好之后,先盛一碟给我解解馋吧!”

那厨子一听立即点头,“七王妃喊小的一声大叔岂不是要扎煞小的命?此菜名为黄金醉,再过一会儿即可起锅,七王妃再等上一会。”

苏流年立即激动地点头,鼻子里嗅着一厨房的香气,只觉得做厨子也不错,成天与美食为伍。

没过一会儿,那名厨子便捞了油锅里炸得金灿灿的一盘黄金醉过来,满满的一盘炸得香喷喷的醉虾,上面还倒了些酱料,只让人觉得美味无比。

于是也不管自己的手是否干净,将手里的柴火往炉子里一扔,便抓了一只吹了吹咬了一大口,只觉得又香又脆,还有虾肉与酱料的味道,回味无穷。

那些厨子一见她吃得欢喜,又盛了几盘其余的食物放在旁边,让苏流年生出一股还是自家好的感叹来。

这些人虽然不认得,但见她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自然是恭敬无比。

吃了近半盘的黄金醉,而药盅里已是一片沸腾。

苏流年拿了一块布将盖子揭起,往里头放了不少的冰糖,又往盅里搅拌了几下,这才将盖子盖上,此时也不急于再多放柴火。

吃着虾边与几位厨子闲聊,直到一盘虾都进了肚子,又吃了几块糕点,厨子见她吃了不少的东西,还利落地给她煮了一碗甜汤。

喝得苏流年直叹是人间美味,心里盘算着该让花容丹倾将这些厨子好好打赏一番。

半盅的药直煎到剩余一碗,苏流年拿了只勺子舀了一些起来尝了尝倒也几分甘甜,虽然药味不甚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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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捧着碗,朝着竹笙阁的方向走去,此时花容墨笙正在小憩,苏流年推开了房门直囔着,“赶紧起来趁热喝了!”

门窗紧关着,加上一只炉子燃烧,被子又厚又柔软,花容墨笙睡得甚为舒坦。

此时双颊上因为温暖的缘故,浮上两抹淡淡的红晕。

苏流年看他睡得舒坦,有些后悔喊他,此时对方已经睁开了双眼,看清楚了喊他的人,眉目染上了笑意。

“过来扶我起身!”

伤在胸。口处,躺久了起身时还是有些疼意。

苏流年闻言立即将药碗搁置一放,走到床边将他搀扶坐了起来,又将棉被往他身上掖紧了,才去将那碗药端来。

“我尝过的,不苦。”

花容墨笙看着碗里黑色的药汁,又见她脸上还带着灰,抬手以雪白的袖子替她擦去了脸上的灰。

“在厨房里吃什么东西了?这么香!”

苏流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厨子里的大叔人真好,给我炸了黄金醉,先捞了盘给我吃,其余的几名厨子大叔也给我做了不少的点心。下回让十一好好赏赐他们。”

“好!我让十一好好赏赐他们,倒也识相,没有委屈了我的女人。”

花容墨笙笑着接过碗,喝了一口,只觉得满嘴里的草药味道,苦涩中带着甘甜,倒也不难喝,想来这糖加得还真不少。

“好喝,晚上的也这么煎。”说着又低头喝了一口,但见苏流年期盼的目光最后在她的目光中一口一口将碗里的药全数喝完,甚至不忘舔了下唇角。

苏流年低头一笑,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一下含住了他带着药味的唇瓣,吮。吸着,品尝着,只觉得一阵药草苦涩与涩后的甘甜。

一开始不过是亲下而已,奈何到了最后却是越发地离不开他的唇瓣,双手直接勾。在了他的颈子处,让两人靠得更为贴近,下唇被她这么蹂。躏着,一下子便是一片嫣红。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热情,心中自是欢乐,将手里的碗往一旁搁去,一手抱在她的腰间,另一手托在她的后脑,彼此加深了这一记吻。

细碎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眉目之间染上了情。欲,两人的身子靠得极近,那胸。前的柔软抵靠在他的胸。前,只觉得一阵心生荡漾。

他的手已经探了过去,抓住了其中一边的柔软,满手心里皆是一片温热的柔软,薄唇离开她的唇瓣,顺着她小巧美丽的下巴朝着颈子一路往下吻去。

衣襟口敞了开来,他顺势吻上了一边的浑圆,惹得苏流年一阵娇。颤,口中呻。吟一声,轻轻浅浅极为动听。

那酥麻的感觉游遍了四肢百骸,令她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双颊上更是一片美丽的嫣红,浑身上下全然发热,如要融化了一般。

花容墨笙似是满足不了,手微微一扯力,那衣裳遍落了大块,白皙完美的背部与双肩呈现出现,那胸。前的美景更是一览无疑。

喉结一动,他看着眼前的景色,俯身下去,含住了一边的茱萸,只觉得一阵芬芳袭来,还有那瞬间几分僵硬的身子。

另一手,更是朝着她身下的敏。感处探去,那里早已是一片温润的潮湿。

苏流年难以忍受地轻哼了几声,只觉得浑身上下难忍这样的情。欲,几乎化为一摊春水,眉目间含着情。欲双眼更是一片迷离。

双手学着他已经探入了他的衣襟底下,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晓得对方有伤在身,极力地避开胸。口处缠绕着纱布的地方。

柔软的小手轻抚着那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下,游移过平坦的小腹,猛然碰到一处滚。烫的坚。硬。

吓得她的手差点就缩了回来,却还是一点一点地探了过去,将它握住,只觉得因她这样的举动那硬。物瞬间又涨大了许多。

一片炙热!

而她也听到了这个时候花容墨笙从口中轻溢出声音,身子一颤,似是极力抑制着。

外头几声轻盈的脚步声传来,而后是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流年,今日天气尚好,我们”

燕瑾站在房门口看清楚了里头的景色,只觉得声音一消再也发不出来。

只见一片白皙的后背,甚至连那弧度也瞧得清楚。

更甚者,几分细瘦小巧的双肩更是瞧得清楚,一只手环于那一片美丽白皙的背部,两人之间靠得亲密,甚至可听得那一阵阵几分粗。重的喘息

燕瑾如被雷劈到一般立于原地,脸色一片煞白。

苏流年与花容墨笙之间定然是已经发生了什么,然而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

花容墨笙此时抽回了些理智听得外头的声音,藏着欲。望的双眸一瞥见着燕瑾煞白着脸立于原地。

伸手一扯,将被子拉起把苏流年裹在被子内,遮掩得严实。

该死的,这个女人进来竟然忘记随手关门!

“还不快滚——”他发出一声怒喝。

燕瑾反应过来的时候煞白着脸几乎是落荒而逃。

苏流年轻呼了一声,朝着花容墨笙的怀里扑了过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也清醒了许多。

那一张本是嫣红的小脸更是一片绯色,情。欲也因这一惊退去了大半。

花容墨笙面色不喜,虽笑靥还在,双眼已是一片冰冷与恼怒,紧紧地将她连着被子一并抱着。

刚才燕瑾的反应怕是已经瞧了去,他不介意让他看清楚他们正在做什么,介意的是苏流年的背部肌肤怕是被瞧了去。

“往后记得随手关门!”他低头似是安抚地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

苏流年点了点头。

“还继续吗?”他轻声询问。

苏流年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将散落的衣裳穿好,又去替他穿上,几分整齐之后,一摸自己的脸依旧一片燥热。

见她如此,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惋惜,却是将她往怀里一带,抱了个结实,笑意加浓。

“晚上为夫好好补偿你就是!”

三更半夜,该不会有这么不识相的人来坏他们好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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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脚步仓促、踉跄,脸色煞白,目光几分呆滞,挥之不去的依旧停留在那一幕。

那线条柔美的背部,白皙洁净,衣裳半褪,腰间横着一只一手抱住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花容墨笙埋在她的胸。前。

那粗。重的喘。息与呻。吟,他虽然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

但是春。宫。图他看过的不少,且小有研究,那样的事情,他怎会不晓得?

心中沉甸甸的,带着酸涩的疼,几乎要让他喘息不过来。

踉跄了几步,他失神落魄地走到一棵树下,发。泄一般一拳头朝着树干砸去,带着浑厚的内力,这一拳头竟然将那粗壮的枝干给生生砸出了一个窟窿。

叶子更是因为这一剧烈摇晃,落了满地。

拳头处虽然没有丝毫损伤,可他的心却被伤得一片火辣辣的生疼,燕瑾颓废地靠在了树干上喘着气。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恨不得将刚才所见的一幕全部扫去,可是闭上了双眼,那一幕依旧清晰,甚至

甚至他可以想象得出来花容墨笙的举动

甚至他希望自己可以是那个人,她的温柔娇羞只显现给他一人,而他可以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为所欲为。

这是他一直想要的,想要疼宠她的人是他燕瑾,而非别的男人!

想骂无耻,可是他有什么立场去骂?

心中愤怒,他又有什么立场去愤怒?

只因为他也喜欢苏流年吗?

只是喜欢那又如何?

花容墨笙与苏流年明媒正娶,夫妻之间行这些事情极为正常,他用什么立场去愤怒?

他只是很难受,见着自己的喜欢的女子与别的男人如此

他曾想过,想到那一幕的时候就难受得很,此时亲眼所见,生不如死!

燕瑾凄然一笑,慢慢地蹲下了身子,坐在了地上,几片落叶又掉了下来,抬头看着上空又是一笑,几分自嘲。

此时,花容墨笙已经归来,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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