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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老婆,诱你入局-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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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她的目光,他下流的对她晃了晃下‘身:“怎样,别急,没有女人不喜欢我这儿,你这个贞洁的新娘很快就要变成个荡‘妇,求着我玩你!”
她握紧了花洒,等着他过来。
那人抹好油就往这边走,在浴缸边停下,蹲下来伸手摸她的肩膀,张嘴咬着他着迷的娇嫩肌肤,他埋着头,她睁大眼,对着他颈后脑干之处,用花洒用力的砸了下去。
那人身子顿时软了。花映月力气小,如果遇上练过的人,动这里是可以一击毙命的。
她不敢放松,对生命和尊严的渴求让她全身的潜能都发挥了出来,一下一下的的砸着他的脆弱之处,他很快就没了声响,她颤抖着伸手去他的鼻端,没呼吸了。
她杀了人。
这种认知让她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花洒落下,砸在她身上,她颤抖着看着面前的尸体,尖叫起来,伸手推开。那人沉重的倒地,脸上全是血,脱了一半的裤子上沾了可疑的白浊液体。濒死时会感觉到一种类似极致的快感,不少男人都会达到最后一次高‘潮。
她不敢再看,想离开这地方,可是她刚才的攻击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她连动手指都困难,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可是她神经一放松,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查探到确切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池铭刚刚醒来,正被陆维钧逼着吃东西:“你别这样茶不思饭不想的,我们谁都不好受!但是万一有消息了,你没吃饭,没力气,怎么去救人?万一事情比预计的糟,他们防守严密,你过去了之后,是不是还要我们分几个人来护着你?”
池铭用力的咬着三明治。里面夹着的酱肉还是他专门托人从湖南某山区带来的,准备在婚宴上大快朵颐,他想到这里心里就酸得要命,根本尝不出什么美味,只一口一口的往胃里吞。
他必须保持精力充沛。
钟南和何彦在一旁喝着掺了烈酒的咖啡,让神经保持高度兴奋。关瑶瑶也不像往日那样欢欢乐乐的活跃气氛了,沉静的指挥着佣人们上菜,让所有的男人吃饱。
警方的一个高级长官也在场,神色凝重。中国人在这里被绑架,而且来头不小,处理不好就是外交事件,而且,荷兰素来以安静平和文明,出了这种恶性案件,旅游业被影响了怎么办?
钟南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众人放下手里的食物,齐齐盯着他。
钟南的表情给了他们希望,他眼睛很亮,呼吸也急促起来,显然是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他挂了电话,站起来道:“查到地点了,Kenh警长你熟悉地形,麻烦带路。”
十多个好手全副武装的钻进车,一路往海边某处小渔村驶去。
离海岸很近的地方有一栋孤零零的两层建筑,灯光亮着。他们在隐蔽处停车,悄悄的逼近了房间,钟南拿出一根铜丝,捅进锁孔拨弄了一分钟,咔哒一声响,他轻轻的推开门。
进去之后的气氛不对劲。
太安静了,是一种带着死气的安静。再往里走一点,便有股浓重的血味扑面而来。
“不好。”钟南亲自参与过火拼的,对这种事情有强烈的直觉,判断也精准,直接道,“上去搜!”
池铭听到他这样说,哪儿还能耐住性子,头一个跑上楼梯。
浴室就在楼梯前面不远处,门开着,灯亮着,池铭扭头一看,心咯噔一跳,冲进去叫道:“映月!”
花洒没关,浴缸里的水已经快满了,白色的裙子鼓起来,飘在水面上,花映月无声无息坐在浴缸里,脸色和她身上穿的衣服差不多白,紧闭着眼。她额角一处伤,血流到了眉角,已经凝固。
他颤抖着跪在浴缸边,伸手想把她抱出来,手伸下去的时候触到了她臀部,只觉得光洁一片,微微一怔,再往下摸了摸,脸色倏地涨红。
她裙下……什么都没穿……
他把她抱出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尸,牙齿咬得格格响,一抬脚,狠狠的踩在他下面。何彦跟在他后面,见他眼神不对,连忙道:“映月怎样了?”
池铭沸腾的血液稍稍冷了一点,低头端详了一下花映月,她虽然没有知觉,可是还有微弱的呼吸。
何彦道:“你赶紧送她去医院!这么冷的天泡冷水里,还受了伤,再耽搁怕是会出大事!这里有我们!”
怀中的女人全身冰凉,池铭觉得自己就像抱了块冰,是的,他得赶紧把她送去医院,他不能在这里耽搁……
他转身飞速往外奔,何彦连忙叫杨学跟着处理事情,自己转身去找钟南,看看他们那边的情况。
花映月身上透湿,精致华美的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样,肩上有好几处渗血的牙印。他全身发抖,这些人是怎么对待她的?她怕成什么样了?
那个死在浴室的男人应该是死在她手上的,他们有多穷凶极恶,才逼迫得一个心软的女人痛下杀手的?
杨学坐在副驾,从后镜看了一眼,说道:“池少,太太穿着湿衣服,恐怕不大好。”
池铭回过神,按了个按钮,隔板降了下来,隔绝了前面的视线。他把她湿漉漉的衣服剥下,看到她不着寸缕的下半身,心里一阵酸痛,想大吼,可是嗓子干得要命。他脱下大衣把她裹住,紧紧抱在怀里,她怎么这么凉呢?他这样抱着都没法让她暖和过来……
警官的某近亲开着一家条件不错的私人医院,已经预约好了。花映月被送入病房,经过紧急诊断之后,医生道:“这位女士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迷而已,想来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她头上的伤不严重,不过等她醒来,还是照一下片,确认下是否有脑震荡。”
池铭沉默片刻,问:“别的地方呢?是否伤得严重?”
医生疑惑:“别的地方?”
“她……被男人掳走了,我想……”作为一个丈夫,对医生坦陈自己的屈辱,每一个字他说得都很费力。
医生回过神,道:“没有受伤的迹象,而且,她体内没有精‘液残留,暂时无法判断。”
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自然是干净的。
“需要我们采取别的方法鉴别吗?”
确定了又有什么意义?这是他的屈辱,可是她的痛苦只会更深。他拿着证据做什么?质问她?那他还是人吗?起诉那几个人渣?可人都死了。
池铭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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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乖,把药吃了
 更新时间:201348 9:01:59 本章字数:5414

医生闻言怔了下,说道:“我们已经采了样,很快就会出结果,看看您太太是否染了病。残颚疈晓”
池铭握紧了拳:“病?”
“那几个人私生活都十分混乱,极可能有性病。”
杨学见池铭肩膀颤得厉害,连忙按住他肩膀:“池少,池少,也许太太并没有……”
医生被池铭的模样吓了一跳,想退出房间,又觉得这样极不负责,战战兢兢的站了一会儿,池铭稍稍平静了一点,低声道:“有结果了就立刻告诉我。彖”
“好。还有……您太太受了惊吓,希望她醒来之后,您能克制一些。”
池铭不说话,杨学代他答道:“明白了,谢谢你,医生。请问可以进去看太太了吗?”
“可以。”医生说完,赶紧离开。杨学推了推池铭的胳膊:“池少,进去看看太太吧。我在门口呆着,有事请叫我。璋”
池铭径直走进了病房,把门关上,凝视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她紧闭着眼睛,额头伤处已经包扎好了,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手背扎着针。
他走到床边,轻轻的揭开被子,迟疑片刻,解开她病号服的扣子,褪下她的裤子,颤抖的手抚上她的皮肤。她肩上和腿上有牙痕,膝盖手肘已经青紫了,可以想象她挣扎得多用力。他俯身,轻轻的吻着她的伤处。她的皮肤稍稍暖了一些,可是和往日自己怀里暖暖的小火炉差太多了,他整理好她的衣服,脱鞋上床,把她紧紧的抱住,想用体温让她早早的暖过来。
活着就好。
怀里的女人轻柔的呼吸让他突突乱跳的心脏渐渐的放松下来,激烈情绪之后的疲倦如潮水一般涌来,他搂着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恍惚中,有人说话,像是在耳边,又像是在天际,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美国那边有个账户向他们户头打了不少钱……”
“死在房间的两个人,一个背部中刀,直接从肋骨间隙刺到心脏位置,一个脖子被割了……”
“浴室的那个死于颅脑损伤……”
“死前应该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应该是映月在被侵犯的时候找机会给与重击……”
“侵犯”二字让他惊醒。他陡然睁眼,众人注意到了,纷纷看过来,陆维钧走来按住他肩膀:“如果累,就再睡一会儿,没事了,后续我们会帮你处理好。”
池铭低声道:“都闭嘴,别吵着她。”
他紧张的抱着她,就像怀里的不是个人,而是一碰就会碎掉的珍宝,眼神隐约可见一种令人发憷的狂热。何彦转过头,咬紧牙。
本想这场婚礼让他的病情好转,谁知,何念儒的插手,反而让他接近崩溃。
以前还有个花映月可以劝劝他,可是,发生了这种事,花映月即使醒来了,情况恐怕比他好不到哪儿去。怎么办?
强制注射镇定剂,火速回国接受治疗?
何彦轻轻道:“阿铭,刚才医生来送了一份报告。”
池铭抬眼看着他:“什么报告。”
“总之,映月没有感染什么。你放松点。”
池铭不说话。
何彦走过来,把一瓶药放在床头:“你和映月休息吧,我们出去,不打扰你。不过,映月醒来之后,为了保险,给她吃一片。”
池铭伸手拿了药瓶,扭开瓶盖看了看里面白色的药片,又看着瓶身上的文字,都是荷兰语,一个词都看不懂,可他觉得上面的每个词的意思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目光忽然一冷,一甩手,药瓶飞出去,砸在了地上,药片哗啦啦洒了一地:“出去!出去!都出去!”
陆维钧伸手想安抚他,可他抱住花映月往里缩了下,仿佛是怕人抢夺。陆维钧看得难受:“连我都不认识了?”
池铭眼中异样的亮光渐渐的暗下去,低头,哑着嗓子道:“对不起,让我静静。”
“你休息下也好,要不要用点镇定药?”
“映月醒了叫不醒我怎么办?”
陆维钧无言以对。
何彦拾起了瓶子,看着里面剩下的小半瓶药,叹了口气,放在门边的柜子上,道:“陆少,我们出去吧。有人在,他反而紧张。”
护士进来迅速打扫了地上的药片,悄悄退出去,病房里只剩下了池铭和花映月两个人。
池铭低头亲吻她,很仔细,每一分每一寸都用唇温柔覆盖了过去,想掩住那些人在她身上留下的任何印记。她还是无知觉,即使他正吮吻着她被咬伤的地方。他隔几分钟就伸手去她鼻端探一下,她那么安静,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一般死气沉沉,往日他在她沉睡的时候去亲她,她都很快醒来,痒得直笑,伸手掐他的痒肉,可是他亲她这么久了,她还没醒……
吊瓶里的药液输完了,他打铃叫来了护士,给她拔了针。他把她因为输液而冷得和冰一样的手放在胸前暖着,喃喃道:“映月,乖,睡吧,好好睡,不要怕,老公在呢……”
病房的灯光惨白惨白的,光线被眼睛捕捉,那片白仿佛传递进了大脑,他思维也是一片白茫茫的,每一秒都那么漫长,可是稍稍回过神,又会惊觉时间过得太快,如此混沌的坐了许久,在他即将又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觉得怀里的人儿动了一下。
池铭立刻清醒了过来,抓过枕头垫在身后,倚着坐了起来,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映月?”
她身子剧烈一颤,双手用力把她一推,他没想到她突然发力,没抱稳她,而她因为反作用力翻了个身,到了床沿,又往边上拼命的挪,咚的掉在了床下。他赶紧下床去抱她:“映月,映月,摔着了,嗯?”
她手肘着地,本就淤青了一片的地方又被撞击了,顿时疼得她抽气,也终于冷静了一些。她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很清淡,却很温暖的体香,带着沐浴露的清新香气。她怔怔抬头,看着那张俊逸无双的脸。
池铭神色憔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紧张,恐惧,忐忑,心疼,各种情绪揉在一起,她就像吸入了辣椒粉,一股辛辣从鼻端涌上眼角,泪水唰的一下涌出来。
他把她抱起来,坐在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脸贴着她的脸。她的眼泪流得太凶了,他的脸也被打湿了,她颤得太厉害,就像要散架了一样,可是她虽然张着嘴,可一点哭声都发布出来,就像有什么东西塞住了喉咙,脸憋得发紫。
他见着不对,用力的拍了她的背,啪啪响了两声,她终于哭出了声音。他稍稍松了口气,把她抱进,哄孩子一样说个不停:“乖,乖,是我呢,我在,没坏人了啊,不哭,不哭。”
她实在是止不住哭声,被三个男人猥亵的屈辱,对死亡的恐惧,引诱三人为财互相残杀的紧张,那些人火拼的时候溅到她脸上的血的腥臭味,还有最后剩下的那个人对她的下流残忍的举动,自己发疯一样的挣扎,拿花洒一下一下敲着那人的头,头骨碎裂的轻响……这一切都如潮水一般汹涌的往脑海里灌,她哭得嗓子都哑了,鼻端仿佛还残留着现场的血腥味。
花映月算不上爱哭,即使被他欺负了,也不会嚎啕大哭,顶多默默的流一会儿泪,就自己抹了眼泪,池铭何曾见过她这样崩溃的哭,又怕又心疼,太阳穴突突的跳,胸口就像刺入了一柄刀子,刀刃还在不停的翻搅着。他想说两句话安慰她,可是往日脱口而出的温存言辞居然一句都挤不出来,到最后他眼睛也酸了起来,眼前一片模糊,有热热的液体溢出了眼角。
她哭得脱了力,才稍稍好受了一点,他低头吻着她水光满布的脸,柔声道:“乖,好了,不怕了,有我在,什么事都没了……”
她哽咽道:“我杀人了……”
他拉起她的手,发觉她拳头握得死紧,连忙给她掰开,发觉她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得破了皮。他连忙给她吹了吹:“那人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正当防卫,你没错,做得很好,真的,别怕。别再折腾自己,疼不疼,嗯?”
“不疼……”
她哭得一身汗,他把她放在床上,安抚道:“乖,躺一会儿,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我马上就回来,不要怕。”
她用力的点头,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眼睛虽然哭得酸痛之极,却硬撑着不敢眨眼,生怕自己眼睛一闭一睁,他就从面前消失了。
池铭很快拿来热水毛巾,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又解开她的衣扣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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