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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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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要啦?明明是你没有给我插嘴的机会好不好?

张墨狠狠的瞪着朱厚照,虽然对方正背对着自己,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并不妨碍他准备用眼神在朱厚照那白皙细嫩的后背上烫出一个洞。

“墨墨,我怎么觉得背有点烫啊?别的地方都不烫,怎么就后背烫?就这……”朱厚照打着酒嗝的说话让张墨心里一慌,只见对方不回头,只是反伸出一只手摸着后背处某点,而他摸的地方就是刚才张墨一直死盯的地方。

疑?他刚才没偷看吧?就算偷看,他也不会知道我在瞪这里吧?难道……

心有灵犀?

张墨心里忽然冒出这几个大字,但刚一冒出来,立马又被张墨飞快否定掉。

呸呸!和他心有灵犀,我我我我……我就再也不把妹子了。

反正把了也不能有实质性进展。

“墨墨,你真不要酒?”朱厚照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撑着腮,勉强回过头,对着张墨说道。

“喝酒有什么好?你看看你,面皮发红,眼睛发晕的。”张墨嘴里满不在乎的对朱厚照进行着人身攻击,但攻击着攻击着,他的脸却不自觉的撇到了一边,其实醉酒后的朱厚照还是蛮可爱的,未长开还带着稚气的小圆脸红扑扑的,平常总是晶晶亮的大眼睛,此时带着七分雾气,外加三分诱人风情,但这两者凑在一起,偏偏又给人一种呆呆傻傻好欺负的感觉,“我说太子啊,喝酒对身体不好啊……”

张墨低下头不敢去看朱厚照,拿着浴巾有一搭没一搭的为朱厚照擦着背,嘴里还不停的絮絮叨叨,大意为“某清纯少女去酒店,结果不小心喝醉,然后和某不知名男子来个419患上花柳,从此痛不欲生”或“某贵妇在聚会上,大意醉倒,和最好的女友的男人躺上了同一张床,结果还怀孕生子,二十年后儿子还爱上好友的女友”之类的故事。

“我是男的。”朱厚照此时已经醉得站都站不稳,只能翘着小屁屁,双脚软弱无力的趴在青石板上,但嘴里却还无意识的不停反驳道。

“男的也有啊。”如鹌鹑状低着头,根本没发现朱厚照异状的张墨,开始说男生版的酒后失身,比如“某清纯少年去酒店,结果不小心喝醉了,然后被人割肾丢在满是冰块的浴桶”又或“某貌美男子泡温泉,大意醉倒,和某一直对自己有想法的男人躺上了同一张床,结果醒来后竟然不知道自己昨夜到底是攻还是受”的故事。

“墨墨,你你你……你放心……”朱厚照伸出手撑住浴池壁边,努力让自己站起来,扶着张墨的肩摇摇晃晃的转过身,大力拍打着他的肩膀,他的手每拍一下,身体就会跟着晃一下,张墨的心也跟着紧一下。

“殿……殿下,你站稳啦!”张墨伸出手想去扶朱厚照,结果没想到对方醉虽醉,运动神经竟然还很不错,轻轻巧巧就避开了张墨的手,继续醉眼朦胧的拍着张墨的肩膀,大着舌头说道:“有你在,我我……我放心……不怕……不怕被人割……割……割……”朱厚照“割”了半天没“割”对位置,但那春怀满面,醉眼迷离的模样,却恨得张墨忍不住出手帮他“割”了某部位。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比我还要可爱的正太的——黄锦不算,那是我妹子。

一直坚信比自己可爱的没自己长得帅,比自己长得帅的没自己可爱的张墨,面对着醉酒后的朱厚照小朋友,信念终于动摇了。

“最最重要的是吧……”朱厚照摇摇晃晃的站在水中,但不管他怎么摇怎么晃,他就是不倒,要倒,他也要把下面这句话说完再倒,“和墨墨在一起,就算躺上了同一张床,我……我……我也知道……我不是受的那个。”

朱厚照的话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让本来已经很郁闷的张墨瞬间丧失理智,只见他咬紧牙关,铁青着脸,暴跳三尺,双手一伸,本能的……将歪着脑袋,眼看着就一头就要栽进水里,大有希望成为史上第一个淹死在浴池里皇太子的朱厚照小朋友,抱在了怀里。

“你真是头猪!”张墨低着头看着睡死在自己怀里,双颊酡红如脂胭,鼻子吐出泡泡,嘴角流着口水的朱厚照,忍不住伸手重重刮了刮对方的鼻子,“小睡猪!”

张墨身子略略弯下,一手托住朱厚照的脖子,一手抱住朱厚照的大腿,猛一用力站起,就将朱厚照整个人打横,也就是传说中公主抱的姿势,虽然张墨的表情臭得就像,自己手上端着的是个屎盆子,不是当朝太子,但这并不妨碍张墨将朱厚照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咬着牙一步一步顺着浴池里的台阶,以乌龟步行的速度将怀里朱厚照放在浴室东边的一张大床上。

“猪就是猪,这么沉!”张墨揉着发软的手臂,看着睡得昏沉沉的朱厚照,虽然自己自幼习武,但抱着只比自己小三岁的朱厚照走那么远,也是一路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将手里的人飞出去,走到后来已经不是抱着走,而是提着走。

但就是这样,朱厚照竟然还能睡着,而且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实在是太让张墨佩服了。

张墨抓起刚才两人丢在地上的一件衣服,随手将自己和朱厚照身上残留的水珠擦干,“小猪,你还先睡,我找月儿她们谈人生谈理想去。”

张墨说着,丢下手里的衣服,转身正准备走,忽然感觉头皮一痛,低头一看,一只洗得嫩嫩的小爪子正紧紧抓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随落下面的头发。

“墨墨,陪我睡嘛。”朱厚照紧闭着眼睛,似乎依旧没有醒来,粉红色的舌头在唇边添了添,身体不停的蠕动着,看似无意,但手却将张墨的头发越抓越多,嘴里还无意识的,用粉嫩的声音说道:“睡觉觉!”

“呃……”为了保住自己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张墨不得不弯下腰,对着满脸都是自己口水,小嘴一动一动,仿佛在说什么的朱厚照,仔仔细细打量了几分钟,才不确定的伸出手,掐了一把对方红扑扑的小脸蛋,声音小小的问道:“小猪,你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别装睡啦!”

“我是真睡着了,没装睡。”朱厚照紧了紧眉头,歪着脑袋想了想,小嘴动了动,吐出一句让张墨哭笑不得的话,但很可惜的是,他虽然在说话,眼睛却依旧紧闭着,并没有睁开,错过了当年求之不得,偶尔出现却足以让他用一生来回忆的场景。

墨墨,来,给我表演一下什么叫‘宠溺’的眼神,让我享受一下被宠溺的感觉。




第十二章 朱太子的第一次

正德十六年

阳春三月,正是江南草长莺飞,万物俱生的季节,而此时北京皇城西郊的豹房之间却是一派凄风苦雨。

“咳咳!”去年因为落水而一直风寒未愈的朱厚照,躺在床上不时清咳两声,虽然他今年才三十有一,但因为长达一年的卧床不起,早已将他的精气神全部摧毁。那面色腊黄,瘦骨如柴的模样,一点也找不到当年纵马边疆朱大将军的风采。

“照照,作者说了,你就剩一句台词了,你快念完,她好把标签换成完本。”一袭大红蟒袍的张墨坐在床上,握住朱厚照的手,苦着脸皱着眉,努力想要挤出两滴眼泪,但挤了半天,对自己演技已经彻底失望的张墨,伸出手指在自己舌头上点了点,又用带着水渍的水指随意在眼下抹了抹,继续说道:“快点吧您,大葱和小饼……咳,我是说朱厚熜和陆炳等档期很久了。”

“就一句啦?”朱厚照吃力的伸出一根手指,满脸说不出的失望,“那我就说,我说……我觉得我还能……”

“不能再抢救啦!”张墨没好气的打断朱厚照的话,接口道:“换一句。”

“那柯……”

“你不觉得人应该留点挂记吗?所以等你死了,我一定把柯南大结局烧给你。要不这样,你不是很喜欢那个《谁若九十七年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吗?你就在先在奈何桥上等我几十年吧,争取和阎王他们打好关系,这样我下去时,也能罩着我,不让我被人欺负。我呢,争取活到万历三大征,万历那孩子贪财,他要是知道日本有银矿,肯定会伐日的。到时候我去日本抓人,青山刚昌给你,富奸给我,全关掉我们东厂去,关笼子里,不交稿就拿鞭子抽丫的,还不给饭吃,你看杂样?”

“那……”朱厚照抓住张墨的手,很认真的想了半天,深呼吸一口气,勉力说道:“这样吧,我被你压了一辈子,现在我要死了,你能不能让我也压一次?”

“这……”张墨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忽然一个小宫女排众而出,大声说道:“张公公,都这份上了,你也别这啊,那啊的了,你就给句痛快话吧?”

“就是公公,能不能?”

“公公,你说吧,能不能?”

………

………

在场的人七嘴八舌的追问着,问到后来这乱糟糟的声音竟然汇集到了一起,众人齐声向张墨追问道:“公公,能不能?”

“你们……”张墨看着渐渐向自己逼近的众人,有些不知所措。

“公公,能不能?”

“公公,能不能?”

“公公,能不能?”

“我……”张墨咬了咬下唇,抓着脑袋,表情显得很痛苦。

而此时,朱厚照又不失时机的抓住张墨的手说道:“墨墨,我都快要死了,你就不能从我一回吗?说声‘能’,就这么难吗?”

“公公,能!”

“公公,能!”

“公公,能!”

面对着众人紧逼,张墨感觉自己的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几乎要让他窒息而亡。为了不怕闷死,张墨站起来,努力想要从屋里逃出去,但双脚就如同灌铅一般,怎么迈都迈不动,而朱厚照阴笑着的脸越在他眼前越放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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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你个妹!哥又不是中国移动!就算移动,也没办法让人能在明朝打电话吧?”张墨尖叫一声睁开双眼,双眼呆滞的对着粉红色绣着蝴蝶穿花蚊的帐子,一动也不动的发着呆,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几乎就让人以为他是个死人。

太可怕了,我怎么会做那么可怕的梦?

确定现在是弘治十七年,而非正德十六年的张墨,一脸轻松的吐出一口长气,伸出手摸了摸湿润无比的双颊,不确定脸上的水渍到底是自己在梦中所留下的泪痕,还是……

张墨转过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胸口,一只脚跨过自己的下身,死死压在自己腿上的朱厚照,叹了一口长气,“难怪我会做恶梦,还喘不过气来。”

张墨挣扎着努力想要从嘴角不停留着口水,留出的口水已经将床单变成一片汪洋大海,不时发出“嘻嘻”笑声的朱厚照怀里挣出来,但折腾了半天,都没办法在不弄醒对方的情况下起来,只好继续从事抱枕这个很有前途的工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头顶的帐子发呆,“贾宝玉不是说,男人是土做的吗?怎么我遇到的两个——一个不算是男人,另一个不把自己当男人,却都是水做的?什么时候,我才能干干爽爽的躺下,醒来后身上还是干干爽爽的呢?”

张墨很是郁闷的躺在床上,他不是一个迂腐和守礼的人,所以才会帮朱厚照洗完澡后,面对着对方要求自己留下陪他的请求,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朱厚照的要求,并且直接无视“宫人只能睡在地板”这条规定,直接和朱厚照睡到一张床上。

虽然是没穿衣服的裸睡,但别说朱厚照是个男人,就算他是个如花似玉让人一见就想到床的女人,像自己这般有道德有文化有理想,品质高尚如柳下惠的穿越人,也绝对绝对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儿童不宜的事。

“亲亲亲亲……”张墨还没郁闷完,就听见一旁的朱厚照忽然开始说起了梦话,一边说还一边用自己流着口水的脸往张墨脸上凑。

“喂,你……”张墨转过头伸出手,正准备要按住朱厚照不停乱动的小脑袋,忽然感觉眼前一黑,接着唇上一凉,似乎被某湿乎乎的东西堵住,张墨还没来得及确定这玩意是不是刚才梦中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弄得他满脸水渍的罪魁祸首,又感觉这物体伸出了一个滑滑香香软软,还带着热气的长条形QQ糖将自己嘴唇上上下下抹了个干干净净。

“照照帮你擦嘴嘴,脏脏擦干净。”犹自紧闭双目,将脑袋靠在张墨脖子上的朱厚照,一脸满足的边咂巴着小嘴边“呵呵”傻笑起来。

难道……哥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吻没了?

张墨心中哀鸣一声,虽然初吻、初恋、初夜这三初都是他上辈子做梦都想丢掉的,但他绝对……绝对……没打算把它们送给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小男人。

张墨一脸悲愤的摸着自己的唇,眼里噙着泪花,心头只觉得无尽悲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初吻没了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什么“如同蜜蜂采撷的花蜜一样甘甜,如同蝴蝶舞动的枝叶一样忘形”、“如同触电、全身酥麻、手脚发软”、“滑滑甜甜嫩嫩,满齿芳香”的美妙初吻感觉。

没有,自己统统都没有,实在是太吃亏了!

张公公对此表示强烈抗议,如果可以再穿越回二十一世纪,他一定会将那些言情小说作者统统告上法庭,理由就是用与事实差距巨大的广告,欺骗自己这种老实巴交的顾客。

张墨不知道的是,其实此刻他的“无尽悲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并没有走到尽头,因为当他正在满心郁闷,哀悼自己的初吻之时,一脑门官司的他,并没有发自己自己的腰部已经被某个越来越硬的东西给死死抵住了。

太吃亏了,怎么可以这样就丢了初吻?难道这就是上天对自己每每写到肉戏时,就“灯一关,一夜风流且不必去说,却说第二天”的惩罚吗?这又不是哥自己愿意的,要怪你怪那只姓河的螃蟹去?就会找软得捏!

张墨铁青着脸,咬紧牙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一场,还是掐死旁边这个祸害,正当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情越来越暴躁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墨墨,我难受。”

“难受?你哪难受?”张墨飞快转过头,一脸紧张的看着涨红着脸快要哭出来的朱厚照,坐起来一手手摸着对方的额头,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神情慌张的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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