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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遥记当时烟雨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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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季无月说要出去一下,且死活不肯带上我,我倔脾气上来也不再理他,兀自拉了晶儿四处瞎转,直至夜色深重,逛无可逛,我才不得以回到客栈,而季无月的房间仍然空着,天晓得他究竟跑哪儿去了。
“要是敢夜不归宿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既忿恨又不安地守在他屋里,望穿秋水般等了近两个时辰,然后实在撑不住,瞌睡连连,梦周公去也。
恍恍惚惚中,好像闻到一阵甜香轻袅袅钻入我五脏六腑,幻化成千丝万缕的红线,游走于七经八脉,最终汇聚丹田,释放出炽烈灼人的热量。
“烟雨,烟雨……你怎么样了?醒醒,快醒醒啊!”遥远的黑暗深处仿佛蹿出一团火苗,瞬间点亮了我周遭一切。
“嗯……无月,我还在做梦吗?真的是你……”低哑媚惑的嗓音与我平时娇柔清爽的声音大相径庭,似乎出自另一陌生人口中。
季无月俊美的容颜不知因何布满了焦虑,我看得心底微痛,下意识便紧紧拥住他,想给他最大的抚慰。
“听我说,你方才是不是闻到奇怪的香味?甜丝丝的那种……”季无月的薄唇不时在我眼前晃悠,我忽然很想做些什么。仰首展臂,肘腕一勾便轻易攀住了他脖子,且准确无误地封住了那片诱人的唇瓣。
“烟雨你……呜……”季无月被我突如其来的激烈热吻震得浑身僵硬。我趁机肆意攫取他唇间的甜蜜,香舌漫卷,贝齿轻噬,感觉身体里像是着了把火,唯有更贴近他一点,再贴近他一些才能稍稍消解我心中无尽的渴望。
季无月此刻已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这种状况显然是中了迷情散,但迷情散并非毒药,所以也没有解药,一般只能凭自己的意志力去克制身体的本能欲望,待药性消散后就毫无问题了。不过也曾经有过中此香者因自*脉结果逆血而亡的先例,这使得他不得不慎重考虑该选择如何帮助我。
“无月……”季无月闻言心头一颤,等回过神来竟发觉身上衣物所剩无几,慌忙架开我灵活性超强的双手,却在抬眸的刹那险些气晕过去:这人居然那么快便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烟雨,你……你先静下心来听我说,你中了迷情散,也就是一种春药,现在药性发作,你必须得努力克制身体上的欲望,否则……啊……你在做什么?”
我无辜地看着让我按到床上的季无月,脑袋里除了那件事外其余仅剩一团糨糊。季无月想要极力挣脱我的纠缠,却无可避免地碰触到了我身体某些部位,引发我更为强烈的绮念。
“无月,你讨厌我吗?”我跨坐在他腿上,伏低身子,紧紧贴向他胸前。
季无月气息渐乱,推开我手的力道弱了三分,“不行……你中了迷香,何况我们只是朋友,我不能……”
“没关系的,我喜欢无月……”身下的季无月微微一震,所有拒绝我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我手底毫不犹豫地探往他大*部,那里原来早就有了反应,他也一直在克制自己吗?季无月抓住我手,盈盈秋波欲语还休,宛若正陷入迷惘的孩童,困惑而无措。
“嗯……我想要……无月……”体内如沸的热量令我理智尽失,难以遏止的求乞逸出唇边,听得人不由心旌驰荡。
季无月猛然反手拥住我,密集的细吻雨点般落遍我全身,我一边意乱情迷地回应他,一边*他的腰等待最后时刻的降临。
烛影交叠,仿佛有暧昧的甜香隐约弥漫……


☆、卷二·第二十章

窗外朗月皎皎,寸寸清辉断人情肠;屋内暗夜幽幽,缕缕馨香诱人欲潮。
“烟雨……你会后悔的!”季无月呼吸急促地提醒着我,奈何我神智已失,兀自不管不顾地撩拨他仅存的意志。
汗透薄衫,季无月咬牙再三忍耐,但身体逐渐不受控制地开始爱抚我,下腹绷紧的欲望也本能地想要寻找突破口,情浪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至,冲走他心头唯一一点清明。
“嗯……”我感觉到他的进入,忍不住吟哦出声,弓起背想要得到更多。
季无月托住我后腰,略微颤抖地挺身向前,只需再一用劲便能完全同我融为一体。
突然“砰砰”两下炸响宛若平地惊雷,刹那间贯入他脑海,划破*的迷障,使他瞬即清醒过来。
“不行,我不能……烟雨,你再忍会儿,我,我去想想办法……”季无月用尽全力推开我,慌乱地寻了衣物随意披上后,快步冲至大门。
“砰砰”数声,窗外天际又有几朵硕大的烟花直冲云霄,雪亮的光线刺破夜的魔咒,令我的神志有了短暂的恢复。
我是怎么啦?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爱季无月?还有身体里的这股燥热,难道……我中了传说中的春药?没等我想明白,脑袋又慢慢变得昏沉起来。无月,你在哪儿?快来救我啊!
“烟雨,有办法了,我接你过来!”季无月像是刚由河里捞出来一般,全身湿漉漉地把我从床上抱进一只盛满水的大木桶里,“我打来了井水,你先乖乖坐在这儿,我帮你疏导经脉,逼出体内剩余药性,再过盏茶工夫就会没事的。”
让冷水一激,我已完全醒转,忆及方才的一切,背了身子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刚刚我居然那副模样勾引季无月,还险些同他真的发生关系,这叫我今后拿什么脸见他呀?
“烟雨,不舒服吗?你再忍忍……”季无月扣住我腕脉,我隐约觉得有股暖流沿着手臂逐渐扩散至我全身,而身体里的燥热被它一冲立即消逝地无影无踪,纠结的神智也变得爽利无比。
“无月,我没事了,你……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蚊呐般的声音几不可闻,半点都不像我平日里的作风。
季无月早料到我会这样似的,一言不发便离开了房间。我飞速起身换衣,然后整理好思绪,推*门把季无月再度拉了回来。
“无月,为什么我会中迷药,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否则你也不会如此及时地赶到了,请你将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我要知道真相!”虽说面对季无月需要极大的勇气,可相比于我此刻的怒气而言,这点勇气并不算什么。
季无月身上的衣服依然滴着水珠,他却恍若未觉般侧首凝神思索,半晌幽幽开口道:“今天我去找我师弟和师妹了,谁知素弦师妹半年前就行踪不明,有人说她嫁了人,有人说她去了寒照,也有人说她跟个年轻公子私奔了,反正众说纷纭,我打听了一天仍是毫无结果。而长期隐伏于她左右的易师弟这次竟主动找上门来,警告我不得再寻素弦师妹。我自然不肯,还打算劝他归案,孰料他当场翻脸又说会给我个教训,让我成为名副其实的采花贼……因此,我猜他后来就径直找到你,对你施了迷情香。”
“他干嘛要找我?我看上去很好欺负吗?何况他想把你变成采花贼应该对你下药啊,关我什么事?”我义愤填膺地拍案而起,对易怀初莫名其妙把迷香下到我身上的行为感到相当之忿恨。
“易师弟……他无非是想让我在理智的情况下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那样我便再没有资格过问他什么了……”季无月淡淡的解释听在我耳朵里不啻于惊天霹雳。
不是没想过为何明明中春药的人是我,他却同我一样意乱情迷,只是太过肯定的答案令我不敢面对,因为连我自己都理不清心头那千丝万缕的情愫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事实上我甚至不排斥和他真的发生关系,而他……会否也跟我一样呢?
季无月见我沉默下来,低了头也不再说话,湿透的黑衣衬着他苍白的肤色,透出股绝望凄凉的味道。我瞧得心口一紧,忍不住取来干毛巾帮他简单擦拭一遍。他是不是为了“消火”才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的?如果刚才回来时一不小心被人看到,估计明天铁定传出这间客栈闹鬼的消息,原来灵异事件都是这么形成的呀……
“烟雨……”季无月认真端详着我脉脉含笑的脸,忽然拉住我手道:“你……不气我吗?我,我差点……”
他不提还好,一提又让我联想到之前的糗事,才缓过劲的心神当即再度混乱如麻。窘迫地甩脱他手,我捂了热辣辣的脸颊便奔回自己房间,却未曾留意到季无月轻颤的眼睫下遮挡不住的浓烈忧伤……
翌日,我睡到近午时分,依然赖在床上不愿下来,就因为害怕面对某人,所以宁可饿着肚子,望门兴叹。
“姐姐,姐姐,你醒了吗?该用午膳啦!”昨夜在季无月那儿待得太晚,后来回到屋里我怕吵着晶儿,便出来另开了个房间。而晶儿这已经是第三次过来敲门了,我犹豫片刻仍旧没敢应她。
“姐姐,你在里头吗?快开开门呀!”晶儿迟疑着又敲了敲门,“奇怪,月大哥明明说是天乙号房的,难道我听错了?这下糟糕,谁都不在,我一个人怎么办……”
“等等,无月不在吗?”我猛地拉*门跳将出来,吓得晶儿转身就躲。
“是我啦!无月去哪儿了?有跟你说吗?”
晶儿定睛一瞧,发觉真是我,舒了口气抱怨道:“姐姐干嘛装睡,我都叫你三次了还不理人,刚才我差点去拍隔壁的房门哎!月大哥他呀,一大清早就出门了,神情还古里古怪的!”
“呵呵,我看我一定是睡得太熟,没听见你敲门,既然无月不在,那咱们两个先吃饭再说,我可是从昨天起就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我笑嘻嘻地扯了晶儿,三步并作两步下到一楼大堂。
“小二,有什么现成的菜赶紧给我端上来!”我饿得前胸贴后背,见着邻桌粗淡寡味的馒头、酥饼,都让我口水流得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姑娘,你要不要尝尝这麻油酥饼?别误会啊,我刚巧多点了一份,你看起来又很饿的样子……”坐于邻桌的一位年轻帅哥热情地招呼我道。
我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瞧他相貌清正,眉眼温和,不似心怀歹意之人,况且又是我先盯上人家的东西,便称了声谢,顺手接过香喷喷的酥饼,张嘴大咬了一口。
“烟雨,不能吃!”没等我咽下,闪电般的一道黑影就已飞扑至我跟前,一把拍掉了我手里的麻油酥饼。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堪比光速移动的季无月盈了满脸的紧张,认真仔细地检视着我,而我则木愣愣呆望向他,两手仍保持着捏饼欲啃的原状。
“放心吧师兄,饼里没毒。这丫头警觉性那么差,我若真想投毒,她早死十七八回了!”邻桌的帅哥突然摇身一变,竟成了季无月那位采花贼师弟。难怪我觉得不对劲,平时我穿的可都是男装,他却一开口便唤我姑娘,原来是早已知晓我身份的人。
“你究竟想怎样?烟雨同我们之间的事毫无关系,你何必将她牵扯进来!”季无月确定我没事后,神色比起方才要淡定许多。
“师兄果真很着紧你呢,如若你让人绑走,只怕我这位痴情的师兄会急疯的,可惜弦儿就没有这样的福气了……”
“你少张口闭口拿你师妹说事,当初无月要是知道他师妹被纨绔贵族设计掳走,定然不会置之不理的。而且你们后来不也一起去救她了吗?是她自己想不开,不愿随你们回来,怪不得无月!倒是你,凭什么长期打着无月的名号作奸犯科?分明为图一己之快,却还自欺欺人地冠以替师妹报复的名义胡作非为,实在卑鄙无耻至极!”我一想到他昨晚故意拿我诱引季无月,便满肚子火气鼓胀欲爆。
“哼,你这自以为是的小丫头明白些什么?你以为弦儿不想早日脱离勾栏吗?她是不能!就为了我这位好师兄,弦儿宁可作贱自己,也不肯跟我走。我冒师兄之名四处采花,无非是希望弦儿能对他彻底死心,否则她定然会被青楼困一辈子!”
“素弦师妹因为我才自愿留在青楼?我怎么从未听她提及……”
“那是她傻,只懂顾念你的安危,却从不为自己多想想,更不会主动去争取什么!我今天若不把实情说出来,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她为你牺牲了多少!”易怀初亲和的声音由始至终保持不变,但他身上狠戾的气势吓得大堂内其他客人噤若寒蝉,埋了头匆忙吃完饭就立即结账走人,所以此刻偌大的厅堂里,仅剩下了我们四个。
“实情?师妹到底瞒着我什么?”季无月绝美的面容摆出了难得一现的严肃与阴沉。
易怀初浓眉紧蹙,良久答道:“你可知道,当年相中且掳走弦儿的贵族子弟并非太粱人士,而是寒照国的一名王子!”
季无月闻言身躯陡震,他好像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不敢置信地瞪住易怀初,“难道师妹一直以来都在按那个人的吩咐做事?”
“你总算明白过来了,试问若不是因为你,弦儿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他们两个打的什么哑谜?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还有那个人指的是哪个人啊?似乎季无月和易怀初都认识他,可我完全一头雾水,感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
“能否麻烦你们讲讲清楚,那个寒照王子究竟是谁?为什么他要掳走你们师妹?这同无月又有何关联呢?”
易怀初朝我诡异一笑,“问的好,不过答案得由师兄来揭晓,我可不敢僭越。”
“你有什么不敢的?”我小声嘀咕了句,然后扭头询问般望向季无月。
“对不起,烟雨,有些事情我……我还不能告诉你……”季无月避开我的视线,上前一步,坦然面对着易怀初道:“素弦师妹的事确实罪责在我,我一定设法弥补,但你犯下的过错也必须由你自己去承担,我绝不姑息!”
易怀初退开半步,狠狠剜了眼季无月,“弥补?你要怎么弥补我跟弦儿错过的一切?她本来有大好的青春顾年华可以任她自由挥霍,我原本能够仗剑天下,同她成就江湖侠侣,但现在……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季无月歉疚地看着情绪激动的易怀初,低声道:“师弟,事已至此我不想为自己开脱,错因我起,我发誓不会再让他控制和伤害师妹了。可我也不能允许你再去玩弄其他无辜女子,今天你便随我投案去吧!”
说罢季无月迅速探手抓向易怀初左腕,易怀初拧身一闪,人已跃往门边,“师兄,你昨晚为那小丫头运功打通经脉,耗损了不少内力,我劝你今日还是不要勉强运气,否则留下什么后遗症可别怨我没事先提醒你!”
像昨晚那样帮我疏导经脉会很费功力吗?我一无所知地瞅瞅季无月,他则苍白着脸色如若未闻般毅然追出门外。
“无月,小心点呐!”我跟在他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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