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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填房-第7章

小说: 填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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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下不动声色地一夹,马儿向前踢踢踏踏地走了几步,踏上了田边。在大叫声尚未溢出老农喉咙的时候,黎茗衾拿出十二分的诚意,下了马,满含歉意地道,“我刚学骑马不久,踏坏了你家主人的地,是我不好。要不你看看,要多少银子?”

青黛、王正面面相觑,互看了一眼,赶紧下马,一左一右地围住那老农。王正拿了二两银子,直接往老农手里塞,“老伯不要见怪,我家姑娘没骑过几天马,不知轻重。”

“老伯要是还是不满意,我家姑娘可以向你家主人道歉。”青黛也赶忙道,笑着看了黎茗衾一眼。

还没等黎茗衾点头,那老伯炸了窝一样跳起来,瞪着他们道,“赔银子?你们以为这是谁家的地?这是侯爷家的地……”

“啊?”黎茗衾故作惊讶地道,上前两步,“那得赔多少银子啊?要不,老伯替我引荐一下管事的,请他代我向侯爷赔个不是。”

“算了,快走快走,不要挡在这里。”老农有意推搪,银子也不要,一个劲儿地赶他们。

“这怎么能行,这可是侯府的地,交待不清楚,我们担待不起。”黎茗衾客气地坚持,硬让王正把银子塞在他手里。

青黛、王正也跟着劝他,远处有两骑在田地的那一边停了下来,为首的那人像身后那人说了两句,身后那人下了马,大步向他们走来。那人笑着喝住老农,“周伯,大清早的,怎么回事?”

老农脸色骤变,全没了之前的倨傲,转过身顿时身子矮了两分,恭恭敬敬地把事情说了,又带着笑意道,“田总管,他们要赔银子,您看这事儿?”

田荆伍随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笑道,“这个季节也无大碍,不过既然这位姑娘已经拿了银子出来,你就收下,就当姑娘赏你的。”老农连声向他道谢,识趣地退到一边做活去了,田荆伍才对他们笑道,“乡下人不会说话,姑娘不要见怪。看姑娘骑马还是新手,从金陵到这儿也有会儿功夫了,不如到庄上坐坐?”

“乡下人才会说话,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黎茗衾微微一笑,一来就拿她的银子给自己人做人情,跟他一起来的只有一个人,这也不知是哪家侯府,这么小气。她心里边嘀咕边开了口,客气又礼貌,“这位田管事,不知奴家有没有认错,奴家好像见过您。”

“姑娘,那天在城外遇见的就是他们。”青黛低声道,朝田荆伍笑了笑。

田荆伍回头忘了一眼远处的男子,回头笑道,“是巧了,那日是小人陪公子出城打猎,那位是我们府上的表少爷穆公子。”

“不知管事府上是?”黎茗衾不报什么希望地厚着脸问,明明是侯府的地,却不肯说是哪家侯府的,一定有隐衷。刚才没能把话诈出来,现在更难了。

田荆伍的目光先扫过青黛、王正,最后郑重地看向黎茗衾,低声道,“义安候府。”

黎茗衾吓了一跳,这么容易,“义安候府啊,久仰久仰。”她顿了一下,心里觉着诡异,“那位老伯也不告诉奴家,要是奴家知道,一定不会只赔那么点儿银子。”

“姑娘不必介怀,不必介怀。”田荆伍笑着摆手,又望了眼那男子,“我家表少爷有意结交几位,不知几位可愿到庄上一叙?”

“奴家还有事要办,承不了你家公子的美意,日后若是有缘,再结实不迟。”黎茗衾福了福身,也朝远处那人行了一礼,转身上马离去。

田荆伍沿着田埂回到那男子跟前,笑里带了点歉疚地道,“跟您料想的一样,黎姑娘不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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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第15章北方梁氏(上)

“该说的都说了?”男子好笑地动了动嘴角。

“按您的吩咐,报了咱们义安候府的名号。”田荆伍笑了笑,狐疑地道,“平日都安在定远侯府名下,您一向不让说实话,怎么偏偏告诉这位黎姑娘?”

“以后你就知道了。”男子不再多言,讳莫如深地望着远处那三人背影消失的地方。

接下来的路,黎茗衾一行都骑得很慢,装作刚会骑马不久的样子,也顺便看看、打听一下周围田产的状况。一些未打听到的,一律暗暗记下,打算晚一些再嘱咐王管事打探。

一路上有几家也都遮遮掩掩的含糊其辞,可无论怎么问,最终都没能问出来。豪强富贵之人掩饰自家的产业是常有的事,那义安候府上的老农与姓田的管事态度最是奇怪,一个遮遮掩掩的,另一个却毫不掩饰地开宗明义,还知道她姓黎,好像特意告诉她似的。

还有那位穆公子,据她多方核实来的消息,义安候府哪里有姓穆的亲戚。就是有,也是不常来往的远亲,哪里会总劳动着管事的陪着四处转悠。就算侯府待客殷勤,也不会让一个远方亲戚来巡视城郊的产业。

难道是……一抹疑虑掠过心头,黎茗衾心里立时否定了这个荒唐的念头,义安候府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离天牧庄还有多远?”黎茗衾朗声问道,试图借此甩开心头的疑虑。

昨日守在涪陵客栈的小厮带了信回来,林管事这次出城,除了接货,更是为梁家督建天牧庄。庄子已经落成,正在打家具,林管事走不开,让人带话说他们若实在等不得就到庄子上一聚。黎茗衾这才知道梁家在金陵城外置了产,想来以后一年里梁家的主人总要南下一两回了。

王正望了望远处,回道,“就快到了,跟玉蓁坊隔着两里地,其实不远。”

黎茗衾点了点头,没有接话。青黛偷偷看了她一眼,小声道,“姑娘见了林管事千万别急,他不肯在城里见您,也是为了说话方便。”

“梁、黎两家三代交好,不是这点风雨能够打得散的。”黎茗衾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光看天牧庄的位置就知道了,实在不必在这个时候让梁家的人出现在黎府,多一个人在外面就多一个办法。

一路上紧着打好了腹稿,想好见了林管事如何条理清晰地把话说出来,黎茗衾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让身后两人好不担心。过了一会儿到了天牧庄,庄子虽未完全建好,但刻着天牧庄三个大字的檀木描金匾额已显出了气势。

迎出来三个小厮,两个牵了他们的马下去,另一个引了他们进去。王正留在院子里和几个脸熟的小厮聊了起来,青黛陪着黎茗衾到了后面小院子里的花厅。

小厮掀开门帘,黎茗衾先走了进去,一抬头,面前竟不是想像中那四十多岁的林管事,而是一位二十上下的公子。面貌俊朗,微微一笑仿若光耀大地,目光平静中带着微笑。这双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但又不显得无知、单纯。

黎茗衾从没见过这样的男子,言毅就不必说了,那是个动不动就沉着脸的家伙,想从他眼睛里看出个一二三,除非世界末日到了。她在演艺圈的时候长相英俊的男演员倒是随处可见,可他们的眼睛不管多迷人,都赶不上眼前这位。

林管事从柜子后面转出来,先向黎茗衾问了好,站在二人中间,笑着介绍道,“黎姑娘,这是我家二公子梁舟山,您小的时候见过的。”

“舟山见过黎家妹妹。”梁周三拱了拱手,笑看着黎茗衾,“记得黎叔唤妹妹茗衾,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

这个时代能直呼女子名讳的男子并不多见,不过梁家在北方经营牧业,经常出关贩马,与行走江湖有异曲同工之处,想来不计较这么多。黎茗衾爽快地学他的样子也是一拱手,“没错,家里人私底下都这么唤我,梁家哥哥随意就是了。不如我唤哥哥一声二哥,不知可否?”

黎茗衾今日未扮男装,只做了女子骑马时的装扮,这一拱手,透出女子特有的英气。梁舟山眼波一动,眼中一抹笑意跳跃而过,“二哥很好,我没有弟弟妹妹,正好当一把兄长。”他让林管事看座,又让林管事带青黛到隔壁吃茶,自己在黎茗衾对面坐下,“黎叔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昨日已让家里人捎信回去,可最快也要半个多月才到。”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先谢谢二哥了。”黎茗衾由衷地笑道,虽然远水解不了近渴,但如此她的底气也能足一些,“家里出了事,只有我和母亲二人做得了主,家父身陷囹圄,传不出半点消息,就像少了主心骨一样。一时就想到林管事常在金陵,想向他请教些事,没想到建了天牧庄,更没想到二哥居然在这儿,也没准备什么,二哥见笑了。”

正巧林管事掀开门帘进来,把一个盛着苹果、桃子的琉璃盘放在桌上,笑道,“二公子本打算去燕京谈桩买卖,小人见天牧庄建得差不多了,就给公子带了信。公子昨天刚到,听说了黎叔的事,又怕你们府上人多,这时候不便过去,就劳动姑娘过来了。”

林管事这番话说的很郑重,梁舟山却眨了眨眼,看着黎茗衾笑道,“切莫说‘劳动’,茗衾一路走来可以散心、赏景,岂不比我们过去惬意?我瞧着这金陵城里乌烟瘴气,远不如这里,以后咱们就不必劳动了,让茗衾走走即可。”

“二哥真会说话。”黎茗衾愣了一下,没想到梁舟山话这么多,当下觉得他很好相处,“那我以后就常叨扰了,二哥千万别嫌我烦。”

“那是那是。”梁舟山连连笑道,又打发了林管事,容色才正了正,“是不是黎叔的事有进展了?有什么话茗衾只管说,有我和梁家在,能帮的一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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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第16章北方梁氏(下)

黎茗衾看着他,叹了口气道,“眼下旁的也做不了,就想问二哥一件事。曾听父亲说,梁家在北方经营牧业,若梁家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所以,凡是想在北方牧业立足的,都要跟梁家打招呼,不知有没有这个说法?”

梁舟山并不闪避,颔首道,“的确如此,就好像你们的商会,要经营牧场的,无论是牧羊、养牛马还是种草料,都要跟我家里报备。就是朝廷每年买战马,也由官府先于我父兄商议,再由我父兄将消息带给信得过的人家。”

“那二哥可知道,金陵城里的几位王爷、侯爷在那边有没有牧场,又是比较成规模的?”黎茗衾屏气问道,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攥紧了衣衫。

梁舟山似是没想到她要问这些,想了想才道,“不曾有,梁家在未有大晏之时就掌管了北方牧业,这几十年当地主事的人家也没怎么变。这些王爷、侯爷胃口都不会小,若当真插手,一定会有大动作。先皇和当今皇上都怕变化大了,当年的战马供应会出事,一直不让他们插手,只有当地的韩王做着草料生意。”

“二哥有没有听过定远侯府和义安候府?”黎茗衾心里已经松了半口气。

“不曾。”梁舟山仔细想了一下,才给了答复,还怕黎茗衾不信,解释道,“这些事父兄一向不瞒我,不会有错,茗衾莫不信我。”

“我当然相信二哥了。”黎茗衾那口气彻底松了下去,她与陈氏说了半夜的话,说的都是那俩侯府的事。陈氏说过,虽然定远侯府对义安候府总是颐指气使的,可关键时候一定记着兄弟情谊,两家的关系不像外人想的那般差。

加上她排除了定远侯府的几大可能财源之后,就只剩下了牧业这一宗。如今牧业也排除了,她几乎可以肯定,义安候府就是定远侯府的经济支柱、财政来源,这两家一家在朝堂,一家在商贾,一明一暗,扶持着到了今天。

不过,毕竟定远侯府是嫡兄,义安候府是庶弟,前者从政,后者从商,他们不能真正的平等、友爱。义安候府势微、受气也是事实,可他们之间的不和、不平等却被外人严重夸大了。

黎茗衾在心里笑了笑,这的确是一场术业有专攻的合作。义安候府发挥其作为商贾的特长,定远侯府接受那些好处,一心一意地在朝堂上打拼。而因为定远侯府一向光明磊落、独得圣宠,又有封邑和丰厚的赏赐,人们就把它想像得近乎无所不能,觉得定远侯府的人除了会打仗、当官,经营产业也必定是一把好手,也就不疑有他。

“不过上个月朝邑王都是派人到了府上,他似乎想分这块大饼。”梁舟山笑得潇洒,像是在谈论天气。

黎茗衾顿时警钟大作,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就是这个朝邑王,害得我爹蹲了大狱,梁伯伯不会打算和他做生意吧?”

“是他?还好还好。”梁舟山还是一副洒脱的样子,“朝邑王这人太麻烦,招惹不得。”

因为朝邑王“麻烦”才没有答应,黎茗衾心里刚刚膨胀起来的信心一下子落了一截,“可我父亲偏偏招惹了他,二哥,人心不足蛇吞象,要不是父亲要动宫里的丝绢布帛,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梁舟山面色一肃,正经起来,“即使黎叔不动这心思,朝邑王也会和云家跟你们争宫脂。茗衾,黎叔的事如果能用的上我们梁家,我们一定全力以赴。”他微微抬眼,很是期待地问,“你不会多心了吧?”

黎茗衾静了一会儿,好半天才说话,“朝邑王位高权重,又是皇亲贵胄,我也是怕你们受不了他的压迫。”

“你看,黎叔的事要不要多使些银子打点?多少都没关系,我已经让钱庄准备了一笔,就是不知道够不够。”说着梁舟山伸出三个手指头,伸到她面前。

三万两?不可能,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府里如今的确缺钱,黎茗衾期待得声音有些发颤,“三十万两?”

梁舟山白了她一眼,笑叹了一声,“三百万两,钱庄还在筹,我算过,再筹个五百万两也成。”他目光避了避,小心翼翼地道,“你打听定远侯府,不会是想把你家新买的牧场转给他们吧?这可不行,牧场能生钱,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他欲言又止。

“你也觉得这件事不是使钱能够办成的?”黎茗衾早有准备,有这三五百万两银子只是底气足一些而已。

梁舟山挠了挠后脑勺,为难但又不得不承认,最终点了头,“做宫里的生意不只是为了赚钱,至少不只是为了赚宫里的钱。顶着御用的名号,家里名声好听不说,在外面行事方便,也可以做别的事。”

她倒没有想这么深,一抹灵光悠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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