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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红楼]_嗣子攻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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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脸出去见人了。自然因着这话,林微日后便更是废寝忘食拿出争霸高考的劲头刻苦不提,倒也越发的叫林海宽心,竟是有时还会亲口劝他注意身子之类的话,不过这些皆为后事。

只说这日林海带着林微和黛玉往荣国府里打了个花呼哨,却不曾想竟是招了那贾宝玉的痴性,自打见了黛玉一面便一再缠着贾母要接妹妹来住,贾母被他闹得头疼,想着先前这事儿倒也确是说好了的,第二日便真个儿叫贾琏起个大早到林家接人了,捎带的还有一封贾母言辞恳切的长信。

其时林微正在同林海用早饭,待得丫鬟撤了桌子,林海方携了林微同往书房里去见贾琏。然而看了贾母那话里话外的要接了黛玉到身边教导方能不误她终身的说辞,林海那眼眸不免越沉越暗。林微敏锐的察觉到了林海的不悦,抬眸看了他一眼,林海视线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终将手里的信递了过去。

贾琏本就是个善于察言观色之人,见二人这番举动,不由暗暗吸了一口气,看来这林微竟是极得林海心的,那日码头上只怕待他过于凉薄了,貌似连正眼都没看他,更别说去嘘寒问暖了。不过事已至此,过去的毕竟已是过去了,贾琏想着日后对这林家唯一的嗣子,定要细致亲厚些方好。

林微看了贾母的长信,已是明白了林海的难处,不过如今贾琏就在跟前,长久的打算此刻必是商讨不得的,先打发了他方是,便对林海道:“外祖母说一早便同伯母议好的要接了姐姐去荣国府住,先时怎的没听伯母提起过?咱们这才刚回来,不是昨儿个才刚过去的吗,如今这么急慌慌的,姐姐那里知道不呢?”

林海暗赞此话说到了心里,点点头便转脸对贾琏道:“微儿虑得极是,如今天气正经还冷,便是叫玉儿过去也得好生准备一番方是。再说玉儿身子也不大好,这几日还是安生的将养将养才好,想来我这心思老太太也能体谅的。琏儿且先回去,待得天气暖和些了我再给她拾掇拾掇,安顿好了再送过去便是了,到底也不急在这一时。”

林海的话说得在理,正经也没有硬逼着接人的,只不过贾琏便是再觉得贾母只宠那贾宝玉不思虑这事办得是否妥帖,脸上却也是不敢带出来的,不过是贾母如何吩咐他便如何做,而林海如何应对他便如何回话罢了,有着上回被林海甩脸子的事情,贾琏也不会再上赶着的找不自在,当下便道:“既如此,我这便回去同老太太回话,姑父表弟且留步,子平就此别过。”

 28嗣子攻略

林海被点为户部尚书并授予太子太傅,正式调回都中任职,至此,伯侄二人虽不明白当初徒晏主动找上门的原因,却已是知道因着徒晏的肯定,皇帝已是更加的将林家纳入心腹之列了。是以林海这日送了贾琏离开便上朝去了,而林微则往徒晏府中去念书。

不过林微想着那贾母信里的意思,又有如今林海这平步青云的官途,先时贾母都多次提起过要给宝玉和黛玉定亲的,而今只怕更不会轻易放开了。林微心里有事不免写字敷衍,一个不留神便被徒晏随手抽去了毛笔。

“你就这么唬弄我的?不想念书就滚回去。”徒晏别的上头倒也罢了,自打给林微当了先生,还真是没敷衍于他,在他学习上头最是严厉的。俗话说文官手中笔武将手中枪,这都是关乎性命的东西,是以文人都讲究随手叫人抽去笔,便是提着脑袋给人砍的意思,所以徒晏此时自是极为生气。

林微自从跟了徒晏念书,这还是头一回被这般严厉斥责,不觉前世那厚脸皮都丢了个干净,竟是连脸都红了,忙站起来乖乖挨骂。

不过徒晏倒也没再继续,见他收回了心思方将笔扔了回来,冷声问道:“想什么呢?”

说起来,林微自从到了林家便跟着徒晏读书,小一年来朝夕相对同吃同住,闲时天南海北古今中外无所不聊的,比较起来倒是比林海还更要亲厚得多。虽说林微一直不曾细想,然而在心底里却早已将这个亦师亦友的先生当成亲人一般了,这也是那日他连来人身份都不明就敢将人拉下马的缘由,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林微如今也是深深体会到了这话的深意。

所以徒晏问起来,林微也不当他是外人,想了想便把事情大概的说了,道:“我打心里看不上那不学无术的贾宝玉,瞧着样子伯父也是不能认可他的,只是那老太君一再提起接姐姐过去住,倒是叫人烦心。”

徒晏略一沉思便道:“这有什么?不想去就直接拒了她便是,凭她如何舌灿莲花,不去就是不去。不就是拿着你伯母去世说事吗?叫如海再娶一个便是了。”

林微擦擦身边的椅子请徒晏好生坐了,殷勤的倒了茶送到他面前,叹道:“哪有先生说的这般容易的?那日我好像听伯父说起过不想再娶的意思,况且,姐姐本就是个敏慧多思的,若再有了继母,还不定是住在家里好还是住在荣国府里好呢。”

徒晏抬起手指在鬓角处按压揉搓,林微见了便极有眼色的站到前面给他揉起来,徒晏抬眸瞥他一眼,不由抿唇笑了起来,道:“你到底是忧心的什么?如海如今简在帝心,谁还敢为难他不成?便是林小姐去住着,那府里的人也得凤凰般供着她,有什么了不得的?”

“哎!先生哪里知道,那荣国府里本就供着个凤凰的。”林微叹道,“贾宝玉在那老太君跟前向来是说一不二,我可不就是担心他吗?他要日日往我姐姐屋里蹭,只怕那老太太高兴还来不及的,更不会去拦着,可不是坑了姐姐吗?”

徒晏笑道:“看你也不是个热辣的性子,对林家小姐却是上心,莫不是看上她了?”

林微手指一顿,继而心里便甜了起来,正经道:“先生吃醋了吗?你放心好了,咱们处了也有一年了,先生的为人哪怕是缺点我也都有了底,除了你我谁也不会看上的。从来不觉得那三妻四妾的娶一堆有什么好,我只认一生一世一双人,先生只放心的等着我就好。”

听着林微这不着四六的话,徒晏本想嘲讽几句的,然而硬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只那眼眸下意识的眯了起来,连手指都神经质的跳了下。八=九年来,为了他的亲事,那老爷子瞥见个影子就要跟他念一回,吵来吵去的两人简直互看不顺眼,然而活到今日,这句话竟是头一回从别人口中听了来。

一生一世一双人。

徒晏一直以为唯有他是个不正常的,也许正是因着上皇那句话,他就是得到的太容易拥有的太多,所以才会有这种不可理喻的念头。却不想,今日又多了个林微,不过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却说出了这样的话,是因着那次被贾敏和那位姨娘谋害的事留下阴影了不成?

徒晏收回心思想要岔开话题,然而口中却不受控制的又问了句:“怎的会有这种念头?”这还是徒晏头一回一本正经的跟林微谈论感情之事,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不是将此话当成一个黄口小儿口中的玩笑了,实在是这话太过触动于他。

林微缓缓的给徒晏按着鬓角,低声道:“先生这么问我,是之前也有过喜欢的人吧?若心里真放了一个人进去,能不能再放下旁的人便只有当事人最明了了。先生乃是性情中人,想来是何心思我也能猜到一二,只希望先生心里那人不是皇上,便是我不同他争,同先生争的还有一整个后宫,你就等着叫他伤害吧。还是说先生正是被他伤了心,方跑去苏州散心的?要我说那皇上好虽好,却也不见得有我好,先生如今的眼光才叫更上一层楼呢,丢开他最是明智了。”

徒晏哭笑不得的睁开眼,这回竟是难得的没有发怒,倒似被林微气笑了。不过也是再无心同他谈论这“恋童”的话题,这林微平时看着挺正常一人,一到这件事上就如钻了牛角尖一般,也不知他那心思怎么来的。

徒晏扒开林微的手指站起身,顿了顿方道:“你看书吧,赶明儿我去宫里挑俩嬷嬷出来,带回去给你姐姐守着,别说贾宝玉,就是那老太君,不叫她进屋她也别想往里跨一步。不过个荣国府罢了,到那时谁敢说你姐姐无人教养?自然也就不能硬弄了她去住着,这可如了你的意了吧?”

林微眼前一亮,心情极好的朝着徒晏勾了勾手指,徒晏诧异的俯下身来,林微便勾了他的脖子在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先生真真是我的解语花,有先生实在是太好了!”

徒晏:“……”

徒晏一脚把林微踹飞出去,怒道:“你家先生这张脸这天底下还没人敢碰,下回你再亲一口试试!”

林微看着徒晏愤愤的走出去,眼前再亮:先生把初吻给了我了?太美妙了!

 29嗣子攻略

徒晏在朝中还有个绰号;叫隐王。原因无他;这徒晏在一众朝臣的记忆里;他就没怎么上过朝,所以平日里谁家谈论起来,尚不及那几个异姓王被提起的次数多;又因着他极少与朝臣们有往来;是故只要是心头里没有特别想头的,一般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这日徒晏一如既往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已是天色擦亮了;于是叮嘱管家高明,叫林微到了便自己念书,想着应了林微给黛玉寻两个嬷嬷的事,便坐了轿子往宫里去了。

其时太上皇和皇太后都在宁寿宫赏乐;那太上皇咋见了徒晏却是愣怔了下,继而嘴角暗暗翘了起来,待得挥退了鼓乐方板起脸道:“终于想起来看朕了?”

徒晏讪讪的给二人见了礼,神色漠然道:“儿臣是来看母后的。”

皇太后抿着唇只是笑,见上皇几口深呼吸又要发怒了,才终是招了招手对徒晏道:“晏儿过来,你这回来就那日来晃了一把,这么些天了也不见个影子,你父皇都念叨你好几日了。这几日天气实在不好,忽冷忽热的叫人闹心,你一个人可要仔细着身子,就是要过来也等了日头升起来再动,这大早起的,瞧这手冷的。”

徒晏偷眼去看上皇,见他只是闷闷的哼了一声,竟没说太后又拉着他腻歪的话,便道:“我不冷,母后这几日可好?那日我叫人送过来的点心你尝着如何?那还是在扬州时偶然遇上的,知道母后爱清淡些的,回来后便叫人去请了那厨子来,不知道你吃着可否喜欢?若是还满意,我明儿个就叫他进宫来伺候。”

皇太后拉着徒晏的双手叫他坐到自己身边,看了太上皇一眼方笑道:“自然喜欢,你父皇说夜里同皇上议事,夜深了正好就着茶水用些个,容易克化也不腻的慌,我正想着问你要那厨子来呢,这几日皇上在这宁寿宫里连着熬了好几夜了,哎,那孩子也不容易,倒叫人心疼。”

太上皇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自然知道那些点心是徒晏刻意孝敬给他的,因着那日不经意当着徒晏的面抱怨夜里的点心腻味,总是闹得睡不好觉,徒晏听了方特意寻的,于是闷闷的咳了一声,抬起头刚想着要说点软和的,却见徒晏已是看了过来,问道:“可是有什么麻烦事了?我记得那日大早起的皇上便去我府里晃了一把,后来因着微儿闹了别扭,也没说什么便离开了,当时我只以为他是……却是因着什么?”

太上皇沉吟了一番,叹道:“一会儿下了朝你去乾清宫走走吧,哪日能没些个事呢?养了你这么大就知道吃喝享乐,皇帝若也如你这般,朕也没脸去见徒家的列祖列宗了。”

又来!徒晏那脸色变了变,也没了和太上皇说话的心思,便转而对皇太后道:“还有一事想要求了母后,你叫人给我选两个嬷嬷送过去,我回去有用。”

“你又闹腾什么!”太上皇插口道。

徒晏皱眉瞥了太上皇一眼,总觉得这人越老了越爱管这管那的,跟太后要两个嬷嬷他都问,真是闲的,这会子连理都懒得理他了。皇太后见这爷儿俩又要闹起来,扭头瞪了太上皇一眼,对徒晏道:“知道了,我一会子叫人给你送过去就是,早起可用过膳了不曾?瞧这只顾着说话,看你迷迷瞪瞪的又是刚爬起来吧?去做个莲子羹来,再用些个点心先垫垫。”

徒晏见太后把桌上的点心移到跟前,这才觉到了饿,便拿起一个就着茶水吃了起来,摆摆手道:“不必做了,我就吃这个便好,一会儿去皇上那儿再吃几个奶饽饽,上回过来听他说是刚得的丫头,做的那饽饽味道儿极好,我还带了几个回去呢。”

太上皇最不能忍受的便是徒晏这心心念念的只知道吃,心里什么也不装,镇日里光想着如何享受的性子,听了他母子二人的对话恨不能把这不争气的儿子一脚踹将出去,一生气那堵在嗓子眼里的话便全部横着出来了:“瞧瞧你那点子出息,你能想那饽饽就不能想想找个什么样的王妃?你爱谁不爱谁的朕不想管,如今也老大不小的了,生个儿子出来哪怕你不认朕这老子呢,朕自己养孙子!”

“没完没了的,您老叫我清净一回行不行!”徒晏最不能被戳的就是这一处,手里的半块点心直接便扔回了碟子里,愤愤的立起来就要往外走,然而刚抬步便见一个小太监在殿外头探头探脑的往里看,不由怒道:“进来,又有何事?”

那小太监颠着小碎步进得殿来,感觉到这气氛不同寻常,忙回道:“回王爷,皇上宣您上殿呢。”

徒晏这才稳了心思,回头看了一眼太上皇,见他点点头叫他先去,方带了那小太监出了宁寿宫,一边走一边问道:“什么事?”

“奴才不知,皇上在议义忠亲王的事,在金殿上好一通发作。”小太监战战兢兢道。

又是他!

义忠亲王徒旻乃是皇帝的二皇叔,却是老太妃杨氏所出,当年杨氏不过一个小小的嫔,虽说得这上皇徒嵘的宠幸,然而前朝无助力后宫无根基,这义忠亲王却是不得任何人看好的一个皇子。不过也正因如此,他也才能一步步熬到今日还能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当初他们也是兄弟十来个,然而圈禁的圈禁出继的出继,如今竟已只剩徒旻、徒晏和忠顺亲王徒炅三人了,这也是上一回徒晏为这个兄长在乾清宫外跪了一日一夜的缘由。

徒晏来在金殿之外,却见王子腾和林海正在台矶下罚跪,不由愕然,这二人均是刚刚升迁了的,怎的就一起被扔了出来?便站住脚步问道:“皇上发的什么火?”

王子腾将手里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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