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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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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亦跟着崩地,断了!
乱哄哄的一锅糯米粥一样咕噜噜地响:袁绍袁绍袁绍……怎么会是袁绍……
我一个激灵,翻身坐起。起身突然,于是带起了身边的一点动静。
心往下沉了一沉,刚……刚刚不是查过了么,没有什么美男子的啊……
但循着那动静望去,一时无言。
我查人的时候看的是床榻的里侧,而这动静是来自床榻的外侧,而这动静的主人正是由一位当之无愧的美男子做出的,而这美男子,怎么看怎么像袁绍……
袁绍微蹙着眉峰,迷迷糊糊地换了个姿势,继续趴着塌沿睡,但似乎的手臂麻了,又迷迷糊糊地揉了一揉,脑袋这才往上一靠,又睡了。
我的目光仿佛被一道隐了形的力量牵引着从袁绍身上慢慢移开,落到他身侧不远的一张案几上。
一盆水,一盏茶。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那只茶盏,凑近鼻端闻了一闻,应该是醒酒的。
再看袁绍,指骨修长洁白的手里还攥着一块半干的巾帕。
我扶着额无声地挤出一个笑来。难怪了,一个宿醉的人一宿安然睡到天大亮,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正常剧情里的。而我当然也不可能那么幸运能够幸免,只是我比较走运,碰到了一个可以衣不解带在榻前候了我一晚的人。
陈岚嬗啊陈岚嬗,这算不算造孽啊。
我的手在袁绍发上相差毫厘之处生生停住,顿了顿,隔着空气慢慢描摹着他沉睡的眉眼。
作为一个视觉系女性,还是无可否认袁绍长了一双极是好看的眉眼。这双远山眉,喜时微挑,怒时紧蹙,喜怒哀乐全权由它来写意。这是眼睛的轮廓,眼梢微微上挑,微微卷起的眉睫排列紧/密地凑成一弯柔和的弧,随着呼吸微卷的末梢会跟着微微颤/动。
我爱上的,怎么就不是这个人呢?
我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唬得一跳,触了电一般缩回手。人有时候真不能控制自己不胡思乱想,而且还有些想法特别奇怪。
以前水木问我,为什么你的那些个主角从千变万化再到千奇百怪,唯一不变的就是一根筋?为什么在可以选择对自己好一点的情况下不选择对自己好一点?
现在想想,我和他们很像,亦或者他们本就是我的一部分。可以选择对自己好的却偏偏不选,是一根拧不过来的死脑筋么?
不,爱情从来就不是一道选择题,谁好就选谁。有时想爱谁就爱谁,不爱谁就不爱,但真正能全身而退的又有多少?
我们在评判别人的爱情时总是清醒的,面对自己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做得到清醒二字?等想到清醒的时候,恐怕早就没有退路了。
我在榻上坐了一会儿,待顺通这一脑袋里的糯米糊,轻轻地起身。
这个地方不是曹家客房,而是一家闹中取静的客栈。客房不大,但很干净,室内还燃着淡淡幽然的沉香。沉香价格贵如金,这一般的小客栈自然是不会有的。
我看看熟睡中的袁绍,心中更是坚定,不能再误他前程了……但他现在还在睡着,总不能把他摇醒了再莫名其妙地跟他说,你别再对我这么好了,我们就此了了吧。
又坐着思量了一番,觉得再怎么着也得等人家睡醒了,精神饱满的,这样才不会以为自己只是梦一场,睡了又忘,也可免去我再多费一番口舌。
如此想着,敲定主意,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榻。手刚扒到门,又觉得哪里不对。原地站了一站,想起来,袁绍一夜没有睡好,现在又趴着睡,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于是又轻手轻脚地回来了。
对着他背影,从各个角度都细细思量了一遍,还是默默地接受了以我这么一个娇小的小身板,是绝对搬不动一个成年男子的事实。是以,取了件外衣学着电视上温柔体贴的女主角轻轻地盖在袁绍身上,再轻轻地,我走了,挥着衣袖不带走任何云彩。
……
回来后的前几天里,我一直在惶惶地等袁绍上门来问我那天怎么一早就不告而别,可是等了又等,又等了等,始终连影子也是不见得一丝的。
这件事情出乎了我的意料让我很是受打击。因为以我对袁绍的看法,我觉得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里忽地上门来问清缘由,到时我就可以抓紧时机跟他了清,免得误他前程。
可是,这些全是我一个人在不亦乐乎地编排,主角之一却迟迟不出现。
另一边,因为这几日光忙着编排怎么不误袁绍终身和前途的事,我一不小心就忽略了挺多事的。
比如,新夫人和大公子那一对新婚燕儿,今天到哪里赏了花,明日又去了哪儿踏青,大公子新婚后如何变了一个似的,让人耳目一新……
这些是我在去书阁找棋谱的时候,听前来清扫书阁的几位仁兄八卦的。
我听着没觉得什么,想着难怪近几日也很少见到我的小弟小韦。没留神手里那本刚刚从书架子上抽/出来的棋谱‘扑通’一声,从两米高的地方坠落,很不好意思地惊动了一众八卦者。
待人家气势汹汹地追到声音发源地,喝声问道:“谁在哪里?”
我甚是从容地从梯子上下来,俯身捡起那本棋谱,弹弹上面的尘,悠然道:“是我闲来无趣来找本书看看,惊扰了各位雅兴,实在抱歉了。”末了,冲他们抱一抱拳以示歉意。
那几人看清是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起一口气,慌忙冲我抱拳回道:“岚先生言重了,只是不知先生这么晚还来书阁看书,吾辈一介莽夫,呈一时之口舌惊扰了先生,还望先生见谅。”
我本来就没有想要显示自己有多博学来着,我是只觉得应该那么说一下会比较妥当一点,打个招呼再走才是懂礼貌的人应该做的,却不料遇到了一个随口便捏着文腔古调的对手。
此刻才是真正将我惊扰到了。
书阁里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文绉绉的管理员,我怎么不知道?
抬头一看,一张陌生的脸。
那人大概是见我看见他时的惊疑,淡笑了一声,道:“在下杨德祖,岚先生觉得面生是自然的。德祖承蒙丁老爷举荐今日才得在此一见岚先生真颜,不枉久闻岚先生大名。”
我被此人一句一个‘岚先生’绕的有些晕,但晕中也得出了些有用的信息。这个人,气质怎么看都和身后那几个我熟识的管理员大有不同,谈吐谦逊中又带着倨傲,一口一个岚先生的称呼更是叫的我汗毛都立了几十回合。
话又说回来,有人久仰我大名,若是在坑爹的穿越以前,我还是有这点自信的。但,穿了之后……我看看那位杨德祖身后那几位熟人,我真的有那么出名?
几位面面相觑之后,都无辜地表示不知情。
我略略一想这个杨德祖会是谁,有点印象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既然是丁老爷举荐的,那一定不会是个菜鸟级酱油君。是以,我微微抱拳道:“杨先生客气了。”其实,我应该不出名的,只是这个人寒暄太过了。
但与其说寒暄太过,不如用一个‘知己知彼’来的更为贴切。原来我之所以这么‘出名’是因为曾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某人的挡箭牌。
话说,曹丁两家就要结为亲家了,物质上该有的两家都是差不多,于是某人的老丈人便绞尽脑汁想着给未来女婿一个出人意料的大礼。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位杨德祖先生正在觅一棵良木栖息的事让那老丈人知道了,于是当下一封举荐信飞到某人手里。
某人看完信,只回了一句:此木已有良禽栖兮。
对方打听之下,才知道曹家后院原来养着一只不声不息的‘良禽’,名唤陈岚嬗,众称岚先生。
于是,那位被退了信的,便以我为久仰。
当然,知道这些时,已是后话。
现下,我只想赶紧从这里遁走,该干嘛干嘛去,就是不要和古人拼文采。古有秀才遇上兵,有理道不清的前车之鉴。我是现代一个初中毕业生,人家那是博学的古代文人啊,在一切道不清之前,先闪为妙。
回到自己的小窝,一本书还没翻开几页,蓦然想到那个人的另一个名字,先是惊讶不已,镇定下来时,已经忘了自己刚刚在惊讶什么。
杨德祖,不就是杨修么?
……
还有一厢,那就是曹阿瞒的新婚妻子丁夫人。
曹孟德成婚后就搬到另一个别院去了,自打他新婚那一天见到他在马上意气风发的模样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不过,新婚燕尔两个月后,突然就有人闲下来了。
见到新夫人,他们成婚虽不到三个月,但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地看到众人口中的丁夫人。
那日天气晴好,我晃着着小韦为我做的摇椅在菩提树下看书。
之前因为不知这颗小树叫什么名,只是觉得它很是眼熟,很是亲切的样子,便问了院子里管花木的花匠,老爷爷捋着花胡子眯着眼睛透着一股高人的风骨道:“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唉……”说罢径自叹气去了。
我镇定地告诉自己别抽,千万别抽,要抽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上抽,那是非常非常不礼貌的……可是,我还是在原地抖了抖。最近,大家很流行念诗也罢了,还有的已经开始参禅了……
小韦说这是棵菩提树,以前听花匠爷爷说从来不长叶子,一副形容枯槁的摸样,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它竟然自己开始发芽,还开了枝桠。
也许是先前的亲切感,也许是后来知道这棵小树有个渗透禅境的名,菩提在梵文中寓意觉悟,我觉得甚好,是以就常常搬了摇椅来这里晒小阳光啃书吃点心。
阳光恰到好处,故事圆满结束,点心填满了一肚,摇椅晃得我正摇摇欲睡。似乎是起了一阵风,菩提树的叶子哗啦啦地响,风里带来一阵清香。我鼻子锐,闻到那阵清幽的美人红香味,眼皮子不由地跳了一下。
风挑开叶子,阳光落进来,我微微眯了眼睛,树影斑驳之下立着一道红彤彤的清影。我恍了恍神,忽听到一声黄鹂鸣翠柳般的嗓音楚楚道:“你便是,陈岚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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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0折】菩提,声声慢

【020折】菩提,声声慢
她说陈岚嬗三个字的时候,是一字一顿,字正腔圆的。那嗓音甚是动人,连昏昏欲睡的我在捕捉到的第一时间内,登时清醒过来。从摇椅上镇定地下来,镇定地施了一礼,最后镇定道:“正是在下,少夫人来访,有失远迎,岚嬗给少夫人赔罪了。”
我低垂了眼睛,却仍然能感觉到被人毫不避讳地赤/裸/裸瞧着。这位夫人似乎从我的头发尖尖仔细看到脚趾尖尖,末了又把目光定在我脸上,道:“外面风大,我们不妨进屋说。”
闻言我猛地抬起头来,却只看到人家一个娉婷离去的窈窕背影。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按理说,我是男,她是女,古代男女界限甚严,她一个端庄的典范竟然在青天白日之下堪堪邀请我进屋去谈话……啧啧……
但再按另一层理来说,我是仆,她是主……去便去了吧,怕她个喵喵的。
来者是客,我陈岚嬗一向是不会怠慢了客人的。于是正着手准备煮茶,施施然落座的丁夫人开口了:“先不必忙,我说些话便走。”
听人家话都这么说了,我淡定地盖上已经只剩几根茶叶梗子的青瓷罐子,行到下首也坐了。
丁夫人道:“我今日能来找你,就说明我已经知道你真正存在的意义,你也不必将平日应付他人那一套用在我这儿。”
我微微垂了眼睛,笑了一笑,果然。
丁夫人怔了一怔,随即亦笑道:“倒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今日见到你,我才真正服了。”
我抬起眼睛,觉得她这话说的有点出乎我意料,于是不耻下问道:“少夫人的意思是?”
丁夫人脸上笑靥依旧,看起来却有些维持艰难,“诚如我方才所说,我知道你真正存在的意义。”她的目光又在我脸上停了一停,再道:“你扮作男子已是这般姿容风华,想必恢复了女子的形容,倾城二字也是担当得起的。”
嘎……
我下意识地去摸摸下巴,还好,还在,还在……
丁夫人仿佛对我这反应即是满意又是不满意,满意应该出自她的意料,不满意应该是来自亲眼证实了她的意料。
我这才认真打量起这位少夫人。按理说,我对古代闺中少女的概念仅仅是对镜贴花黄,亦或是巧手当户织,如果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那是时时刻刻被人搀扶着的形象。
但眼前这位古代女子,应该是这些闺阁中的典范了。十指芊芊不沾春水,端庄而娴雅地笼在红袖之中,一袭红衣乍一看像株娇艳的美人红,但细看之下,能将这个颜色穿出娴雅气质的人实在为数有限。印象里那些个红楼的姑娘们穿的多半是这类鲜艳的颜色,但仅仅只是市井里的庸脂俗粉。而这位女子不但将这个颜色穿出自己的特色,还青出于蓝了。
丁夫人见我盯着她看,坦坦然地回视,我这才又发现她有一双很漂亮的黛眉。这是个内涵高于表象的女子,还是表象不俗的女子。娶了她,曹阿瞒算是有福了。
等我看够了,丁夫人也已经恢复一派端庄祥和道:“我知道你,是在我还未出阁之前。”
她突然说起这个让我有些讶然,觉得她此次前来一定带了不少故事过来同我解闷,于是拢了袖子暗自边玩手指边听她慢慢道来。
她说的往事此一桩不接彼一桩,听了半晌,我大概整理出整个故事的宏观轮廓。
男女之间的故事若无关风花便是雪月,这个故事同那些闺阁小姐倾心侠义助人的英雄差不多,只是女主角一见倾心的却是个明里英雄背里混球的二流子。故事从丁夫人未出阁之前说起,丁夫人姓丁闺名芷嫣,从小同深闺小姐一样,养在高高的阁楼之中不谙世事。
十四岁之前的丁芷嫣觉得像金丝雀一样养在笼子里的生活很正常,有之前肯定就有了转折的之后,而这个转折点就是从她下阁楼去捡断了线的纸鸢开始。她从未听他人说起外面的世界是如何如何精彩缤纷的,以前也不屑于知道,而这一次却不知为何,无意间听了两个闲来瞎绕嗑的丫头说起外面的世界时犹如七仙女刹那间对人世间动了凡心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在一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里,收掇收掇自己就偷偷溜出门去了。事实证明,男装果然是古代深闺女子不耐寂寞的必备佳品,丁家大小姐化了男装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大门,呼吸到了外面世界的空气,虽不如闺阁中的美人红来的清香,却也能从中嗅出一番别样滋味来。
出了门,上了街。很快,见过各个大场面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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