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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平令(武则天之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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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在大唐的这童稚的七年时间,根本就是投胎转世后失忆的她自己——时空旋转,从一开始她便是这时空中的大唐公主……她欺骗不了自身,除了思想,她和这大唐皇室已经密不可分!
思虑到此,李令月神色严肃,皱眉看向李弘。
她这哥哥将来必然是当不了天子的……
她离了这皇宫漩涡,倒是好的,只是可惜了李弘这太子。咬着下唇,李令月眯起眼睛,“弘哥哥,你叫我太平罢。”她忽然这么说道。
“太平?”李弘惊讶的差点放开了手中的爱琴。
“母后……让我出家……‘太平’,这是母后赐予我的道号。”
“啊!为什么?”李弘愕然大惊!
“许是为了给祖先祈福吧。”李令月想了想,淡淡说道。
李弘闻言沉默,他避开了这个话题。
祈福一事,李令月自己便也是不信的。摇了摇头,她如何也猜不出什么重大缘由……小的那个缘由,她揣测后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她的这位母后,一切自有她的道理。总之,应该和昨天的事情有点关系……她,虽未告之武则天贺兰敏之要毒害她,但想来她的这位嗅觉敏感非常的母后心中亦猜到了些许……
贺兰敏之……李令月心中低吟,黑眸垂转,轻风拂面,淡淡一笑。
这人,她还真舍不得!
这,无关乎于情爱。只是舍不得曾经的恋慕便如此简单的消失,她暂时不打算告诉武则天这事,让他继续活着吧,也许“死”更是他所求的。
李令月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她心肠早在成年后变得坚硬起来,更别提现在又突然增长了七年童稚眼光中的大唐阅历……回想一番,智慧亦增长不少,心中体悟更深。
一旁的李弘皱着眉头,心中起疑,又忧心着小妹。可是,他的身份,敏感如此……他已经习惯了该闭口的时候沉默无声。
李令月单手擎着头颅,松散的发髻垂落,脸上带着嘻嘻的笑意,眼里闪着兴趣盎然。“不就是出家么,也不是剃了头做姑子,只是做那风流的女道士……唔,这也算是一番难得的体验。”
李弘心里难受,他知道妹妹在开解他。这朝堂宫内,谁又不知道他的性情和处事,实在是不符合太子这个位置?就连现在都不能针对母后的安排,作出一些异议或者关心。
李令月微笑,伸出右手,主动牵起李弘的左手。她的手心炙热滚烫。
李弘低头,揉了揉她的头顶,李令月这回却没和从前一样抗议他弄乱她的头发了。
她仰头,冲他微笑。
李弘伸手又乱抚了她的秀发,他拥有一颗敏感的心,早已察觉出了李令月今日的些许异样。眼中盛满了智慧,成熟,甚至对他都有了怜惜。想到这里,他心中酸软感动。
“月儿……不,呵呵……太平,太平……你真的长大了!”“太平”这称谓也是好的,希望他的妹妹李令月,一生一世,太太平平。
也许,你将会有许多烦恼,可是那些终将散去……李弘的眼里如是说着……他最爱的妹妹,这天下最尊贵的公主,永远将是大唐最幸福的女子!
李弘的眼神和感情,李令月看明白了,从来没这么清晰过的明了。她这个太子哥哥身体弱质,心肠还异常柔软,也许就是这样的原因造就了他感悟生命、悲天悯人的心肠……
他是实实在在的对她这个妹妹好。
轻轻哈出一口长气,可惜现在不是冬日,凝结不出霜雾,空气里依旧什么都没有,李令月顽皮的做了个鬼脸,如同这七年间她所做过的一摸一样……她望着李弘漆黑如点墨的双眸,露出一个大大的明朗的笑容……李弘自然回以微笑,他眼眸里的感情怜爱而真挚……
李令月心中忽然一恸。
她希望他长寿,安宁,和自在。未来,也不是不能为之努力,毕竟她知道一点历史事件,便是不成功,却也对得起这个哥哥对自己的一番好……
想罢,她道:“弘哥哥,若是母后准我宫外修行,你无事便出宫寻我,教我抚琴罢。”她总寻得名医治好李弘不甚强壮的身体。
李弘看了眼她的褐色杉木琴,点了点头,笑着同意。“自然会去看你的,小聪明鬼。”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头。
他其实明白妹妹的意思,宫中琴师很多,也有一两位高明的女琴师可以教公主,可是他的这位妹妹啊,真是与他亲近非常,即使她离宫居住,他也会时常看她的。
这学琴只是个理由,李弘自然懂得。
李令月揉了揉被他手指按得发痒的鼻尖,口中呼道:“你得连续几年去教我,即使没有时间,也得去陪我出道观……”这样才能遇见更多不逊于贺兰敏之那般摸样的大唐美男和才子……李令月甚至怀疑武则天让她出家,是否有这个缘由……
李弘当然猜测不出他这位妹妹不符合年龄的心思,嘴里连连称是,心里甚至羡慕起她自由出入民间,不过一想到他只要去寻她之后就可以有借口出去游玩……他心中亦是高兴不已。
告辞了李令月,不假他人之手,李弘亲自抱捧着他的桐木古琴,边行边轻抚琴体……微低头,他敛目沉思,手指不断地摩挲着琴身底部……蓦地,李弘皱起眉头,眸色变得深沉。
他侧头瞥去,身后方是送他出清思殿的碧芯。碧芯脚步轻软,一直距李弘不远不近,整个人悄声无息,神态安然,本分守礼。

第五章 暗桩匿藏

晨曦,风卷柳丝,头颈两侧垂落的发缕也随着微风飘荡,站在天津桥下的画舫舟尾,耳际流过桥石板上的马蹄和车轮的踏压声……神都洛阳的春季向来是最美好的时节,李令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凉露的芳息沁入了心脾。
“太平——”李令月睁开眼睛,瞪视着贺兰敏之,他对她的称呼倒是亲近放肆的很。
贺兰敏之眼角带笑,颀长的身躯在船舟路过岸堤边上的时候,伸手折下了一弯新绿的柳条,然后嗅了嗅,侧回头,黑眸盯着李令月。
李令月被他看得心中微动,挑眉不解。
“太平,你的侍女碧芯呢?”贺兰敏之眼睛一直没离开她的脸庞,太平公主真是越长越与武后相似了,一样的娇媚明艳,但是也有不同,她的眉眼间虽然暗含妩媚,眼神却是清冷淡薄的,仿佛悠然于戏外,心底清透的把所有人看穿。
“碧芯?”微微诧异,李令月挑眉。“我今日带的是凝露,碧芯是大宫女,自然有事情忙的。”碧芯随她出宫多次,她的年岁也大了,早晚要放出宫嫁人,凝露虽然年岁尚小,但也是个伶俐听话的。
贺兰敏之提到碧芯是故意的,几年未见,李令月即使从垂髫孩童变成娇软少女,但在他眼里整个人还是清澈得过分……呵呵,真不知是天真还是无知。从长安到洛阳,朝廷中心也搬了过来,李令月一直避讳着他,他至今才再次见得她。
“贺兰敏之,你问碧芯,到底有何用意?”李令月不想和他打机锋,半路偶遇,硬是上了她的小舟,这人看着狂狷,实际上很复杂。
“呵呵……”低声沉笑,蠢丫头好像对他毫无迷恋了,称呼都变了。
贺兰敏之今日穿的是月牙白的长袍,腰间一抹金青色,他站立在舟上,轻裘缓带,发丝随风飞扬,自是一股别样的潇洒风流。
“你知道碧芯心里向着谁吗?”半阖上眼,他轻声说道,语句里的声音淡淡的,好似春风刮过,了无痕迹。
闻言,李令月皱眉,难道碧芯……他也敢染指?她看向贺兰敏之,表情难看,几年前的墨兰为他而死,如今又……
“别看我。”贺兰敏之眼睛眯笑起来,嘴角上扬,好心的告诉她道:“那个碧芯可是你的亲亲好大哥的人。难道,你从未发现不对劲儿?”
“怎么可能?”李令月全神贯注,生怕错过他的一丝表情。“你这算是挑拨么?”
“哈哈……”贺兰敏之露齿大笑,整个人张扬不已。然后,他倾低头颅,黑发滑落肩膀,荡在白衣胸前。“太平,你怎能这样看我呢?我只是偶然间发现,碧芯为你出宫采买一些东西的时候,偶遇过你的好大哥太子殿下……”
不予置评,李令月沉默。
半晌。
“便是如此,又如何?”她挑眉问道,“你今日不也是‘偶遇’了我么?”
微微惊异,贺兰敏之打量着李令月,颇有些惊奇,这太平公主言辞变得居然如此犀利。
“你信,便留心;不信,算我妄言。”
贺兰敏之的表情似笑非笑。
呼吸顿了一下,李令月回忆到每回李弘来她这里的时候,碧芯都在场,偶尔还插言几句,人显得是比往常活泼,甚至每次都不用她说,都是她送李弘出去的。可是——碧芯真的是大哥安排进她宫里的暗桩吗?
摇了摇头,心底想否认,李令月胸口却憋闷得厉害。
她抬眼,瞅着贺兰敏之半晌,问道: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墨兰不也是你的人吗?”
“——你到底想折腾我什么?”
她一连几问,目光从严厉到迷惑……李令月承认当她看贺兰敏之的时候,心底流淌过一丝异样,不喜欢很容易,恨与不恨也不是不可选择,但是想做到硬是讨厌他,却很难很难。
贺兰敏之黑眸中的笑意淡去,他伸手想……却又停下,缩了回去。这感觉他好久未有了,原来以为他对李令月有的只是应付,没想到那七年不时地哄她,已然成了他固守的习惯。
李令月眼睛一眨不眨,身体挺立,微风拂乱她鬓角的绒发,贺兰敏之嗓音低沉,道:“太平,你只需知道,我从来没打算害死你……”
仰起头,李令月想笑,面部又僵硬得很。“哈!真可笑!没打算害死我?
贺兰敏之不语。
“我知道,我知道的……”李令月声音不高,却尖锐:“你是不想害死我。你只是有更残忍的方法,让我更加痛苦!”墨兰曾经在她的香炉燃的是什么,他应该最清楚不过——
那熏香里的炉灰,她一直用油纸蜜蜡封存着,就等着寻得名医找出里面的异常成分——太医院的那帮御医,至今尚未研究出里面除了茉莉味的熏香,还有什么其他物质……
可惜啊,在神都洛阳,她访得一位民间神医,终于知道墨兰在里面参杂的什么东西了。贺兰敏之……李令月心中五味陈杂。
“熏香里面是让女子不孕的毒,是不?”她喝问道,眼神复杂,她原本一直猜测是毒死人的毒药。可是她错了。
贺兰敏之为什么给她下这个药物?
李令月不解。
她,那时才七岁啊!
贺兰敏之面上神色不变,那熏香里的东西啊……那东西并不伤身……只是有一点小功效……他淡然一笑。“公主,你只须知道我从未打算害你便是了。”
闻言,李令月眼瞳圆睁,胸口起伏。深吸一口气,轻轻呼出……罢了!贺兰敏之可能亲口承认吗?即使这事情彼此心知肚明。
“太平,你不要多想,我一直是你的敏之表哥。”贺兰敏之忽然笑道,眼神幽深,语气透出一丝寂寥。
李令月未留心,即使她注意到,她也不会对此有更深的感觉。她突然心里烦躁,这次再见贺兰敏之,和他告诉她碧芯的事情,让她更陷疑惑中。
贺兰敏之嘴里不会承认下毒,毕竟画舫上不仅是他们两人,那熏香中是含有一种东西让人不孕,不过相信对李令月身体全无影响,毕竟墨兰下毒不久后便自杀身死,李令月也未吸进多少香气。
听说,之后,她宫内便不燃香了。
贺兰敏之的鼻子动了动,他周边只有淡淡的上好的燕地香粉味,他脸上泛起笑意。
见状,心里冷哼了一声,李令月眉毛微扬,水润的眼眸,闪着光芒。“我太平公主的表兄弟,可不止你一位——”
“你是说你姑姑城阳公主的儿子——薛绍?也是,他的年岁和你更相近。”贺兰敏之接过话,毫不在意。
薛绍……李令月心脏不争气的跳乱了一下,不是激动的,只是谁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她便无法不去注意。毕竟,薛绍可是太平公主的第一任驸马,不过他的下场是不好的……当然,历史上身为薛绍妻子的太平公主,在驸马被谋反之罪牵连饿死狱中之后,她孤儿寡妇的也不会好过……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有一个彪悍的老妈。
贺兰敏之一向是交际圈中的宠儿,察言观色自然不差,李令月身上微微流露出的异样,他敏感地警觉到了。
难道,她真的对薛家小子感兴趣吗?
这可不行。
嘴角微微勾起,贺兰敏之眼神发冷,他怎么能让薛绍尚公主呢?

第六章 神秘醉方

大唐欲加繁华,风气就越是开放。洛阳的主要干道,人群摩肩接踵,不少都是好人家的女儿出来赏春游玩,尤其是天津桥附近,紧挨洛水,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各种早点散发出的香味……
下了画舫,走在岸堤一边,“凝露,你去买点吃食来。”李令月的鼻子抵抗不过,唤道。
上前一步,贺兰敏之伸胳膊阻拦了抬腿要去的凝露。
李令月皱了皱眉头,神色不甚愉快。
“表妹,我们还是去酒楼吧。”贺兰敏之道。
望了望周围商家楼宇林立,不甘愿地点了下头,李令月随意挑了一家二层酒楼,她心里自有主意,说死也不能让贺兰敏之指定地方,这人说不准又下毒呢。防不胜防!
今日遇见他,本是运道不好。
李令月暗自不优雅地撇了下嘴角,提起膝上裙衣,上了两步石阶,进了醉方楼。
“这家酒肆的汾酒尤为醇厚。”贺兰敏之带着笑说着,跟在李令月身后进去。
“我不是来喝酒的,难道这里不卖别的?”
怎么就挑了这么一家?李令月左右顾看,早晨吃饭食的人不是很多,遂也未上二楼清净。她挑了一张靠西墙边的位置坐下,贺兰敏之坐在她的对面,侍女李令月只带了凝露一人出来,剩下的宫内侍卫两名,隐在暗处。
贺兰敏之对李令月暗讽的话毫不在意,他招来店小二点了几个素菜和清粥。
李令月倒未觉得古时宫外的饭菜如何美味。米磨得不够精细,太糙!菜调的没有味道,太淡!
“表兄!”咬牙硬是卷住舌尖,李令月可真不想这么亲近的称呼贺兰敏之,可是出门在外,不能露了身份。她努努嘴,目光望向另一边,贺兰敏之眼珠随转,耳朵微动,不堪入耳的话语纷纷入来。
只听得一些人在说什么“当今皇后的老娘如何如何,皇后的外甥如何如何……”
“我说,王兄。你说的这靠谱么?”一位黑脸汉字脸上浮出一抹诡笑,硬汉的长相和表情极其不合符,别扭极了,被他称呼为王兄是一个小矮个,长的倒是白白胖胖的,一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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