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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血嫁-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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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我等了很久了,你怎么还不来?”枭狼突然睁开眼睛,说不出的柔情,道不尽的绻缱,原来他还记得,那一刻我像被雷击中那般白了脸。

嗯,我这就来,你别急,你别急。“我不敢惹怒她,忙说道。

“嗯,我等着。“他嘴角轻勾,充满期待地看着我,这死人。

我一步一步走他走去,他连刀子都替我挨了,我亲他一口算什么?我现在这是救人,佛祖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是救人,我这是报恩,我这般对自己说口

“闭上眼睛。”虽然我已经亲他的心理准备,但他这样眼睁睁看着我,我还是很不自然,他很听话,果然闭上了眼睛,我俯下身子,轻轻亲了一口他的额头,然后迅速离开口

“不要亲这里,这里不算是亲口”这家伏居然还不满意,如果不是他伤的那么严重,真想好好揍他一顿。

“乖,亲一口就好了,亲得太多,你会激动的,一激动就会扯痛伤口,这样你不是遭罪,早点睡,我不走,就陪着你。”我低声哄着他,平日那么强悍霸道的一个男人,此刻让我当孩子那般哄着,我也觉得别扭,就是手也起了鸡皮疙瘩,但又不得不这样?

“你不亲我,我爬起来亲你好了,要不我睡不着,我的唇干得厉害。”他对说,一边说一边试图爬起来训

“别——别——我来,我来,你千万别动。“我这次真是败给他了,哪有这般逼人的?我俯下头,含住他的唇瓣,轻而快地吮吸了一下,然后赶紧离开,双唇相碰的瞬间,他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不许走,我还没够,不够我更想,越想就越睡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勾住了我的腰,他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双肩受着伤?

“你手受伤,你怎能动手,弄到伤口怎么办?“我责怪道。

“是很痛,但我想抱抱你,我怕你离开,我怕你走了就不会再回头,云儿,我还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得极为缠绵。

我俯着身子,进不行,退不得,两人的脸靠得很近,这种姿势暧昧到极点,彼此的呼吸快了,气息热了,粗了。

“别,你别动,我来。“看到他试图抬起头要亲我,我忙按住他的头,反正都亲了,亲一口也是亲,亲两口也是亲,这回豁出去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吻了下去,双唇覆上的瞬间,轻轻碾展吮吸。

“嗯——嗯——”他嘴里发出几声满足而带着醉意的低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低吟,心微微麻了麻,心砰砰直跳,我忙离开口

“别,还不够,远远不够。”我刚离开一点点,他的唇急急覆了上来,在不知不觉间控制了主动权。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灵巧而迅速地撬开了我的齿,舌尖轻轻缠绵撩拨,极尽挑逗之能事,时而吮吸,时而轻啃,而手也趁机抚上我的腰,轻轻摩挲着,甚至还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舌尖,微痛微痒微麻,我脑子轰一下,渐渐空白一片,就连呼吸在那瞬间都似乎停了。



'VIP'062:松手

脑子在经历短瞬的空白之后,我终于清醒过来。

“放手——”我含糊地叫着着口

“嗯”他嘴里发出一声轻哼,似乎是答应我,又似乎是醉意的轻吟,带着满足与说不清的欢愉,但那温热的手依然在我背后轻轻摩挲,那触感,让我身休微微酥麻,他温热的手渐渐变得滚烫,熨烫着我背部的每一寸肌肤,让我的身休微微颤栗着。

这死人哪有半点要松手的迹象?

我用手抓住的手臂,想让他松手,但他竟然用力顽抗。

“痛——“眼看就要将他的手拿开,他却痛苦低叫,我吓得忙松手,生怕弄伤他手臂的伤口,在我心慌乱跳之际,他的唇又覆了上来,他的吻细细碎碎,绵绵绯恻,时而温柔,时而浓烈,时而在我的唇瓣留连,时而落在我的脖子纠缠,似乎总是不满足。

有好几次,我想拒绝他,但人稍秸一离开他,这家伙又缠了下来,执拗得很口

“乖,够了,要不下次。”我微微喘着粗气哄着他。

“不——”他的回答斩钉截铁,我身体刚离开,他立刻抬高上半身,试图再吻上我的唇,可能动作幅度太大,又扯动伤口,他的眉头深深皱去,我生怕他弄伤自己,忙慌乱地低头迎合着他。

“我还不够,我还想要。”软绵绵的声音带着渴求,让人的心微微发软,反正都亲了,就由他去吧,并且我这是救人,我这是还恩,我不停地对自己说口

吮吸缠绵之间,属于他的气息直冲我的五脏六腑,这气息清新而好闻,似乎曾处在我谋出记忆里,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似乎并不抗拒。

我努力去回想,但却什么都想不到,在我出神的瞬间,他的吻更加深入缠绵,似乎要将我吻到天荒地老,在他的撩拨挑逗之下,我渐渐迷失了,脑子也迷糊成了一团,不自觉地回应着他。

“云儿,我想你,很想很想。”他喃喃地说着,目光已经迷离,他说话间,我大大喘了一口气,但他连喘气都机会都不给我,似乎永远都不足够,灵活的舌尖轻轻撩拨,抵死缠绵,这家伙已经伤成这个样子,哪来力气?

“云儿——“两人的呼吸急促丫,与息热丫,他滚烫的丰从背脊往两边轻轻滑动,最后他的指尖,竟然有意无意地滑过我那挺拨的双峰,脑子轰了一声,似乎有电流掠过身休,整个人酥麻如绵软,力气似乎被抽走了。

我倒下了,身体重心往下,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想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休,但还是太迟了,我的身体重重压在他身上。

枭狼一声痛苦的的哼叫,晕厥过去。

“枭狼,你怎么了?枭狼你怎么了?“看到他晕厥,我慌死了,我大声地呼喊着,李大夫和两匹狼听到我哦惊恐的叫声,全都冲了进来。

“他晕过去了,李大夫,你快看看。”我说,声音有点抖,手脚冰凉冰凉的,心砰砰只跳,经过大夫的一番抢救,终于将这枭狼从鬼门关扯了回来,即使这样,我依然惊魂未定,刚刚我真以为我压死他了。

“怎么会突然晕过的呢?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李大夫问我。

“你是大夫,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干笑着,讪讪转过身子,我哪有脸说是我将他压晕了?目光不期然与枭狼的碰触摸在一块,我的脸腾一下红了,又赶紧移开,大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家伙抢救回来,如果最后被我压死了,还不冤死?估计就是做鬼也不放过我,真的好险好险,我心中庆幸。

李大夫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还忙说自己医术不精,弄得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大夫医术已经很高明了,刚刚是漫云失语,漫云在这里向李大夫陪一个不是,李大夫多多担待。”我不好意思地说。

“大小姐这是什么话,这不是折杀李教吗?“李大夫忙向我拱手回礼,李大夫说完又千叮万嘱,一定要小心点,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最后还是那句话,不能惹他生气,不能让他激动。

“楚大小姐,我家老大身体还虚着,你要亲热也要悠着。”

“老大,虽然说牡丹身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不为自己,也为我们这些小的保重身休,真的想亲热,等缓过一个口气吧,也不用那么急,留着也还是你的。“红狼笑着说,那暧昧的眼神,那调侃的话语,真是让窘得抬不起头,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大海U

“滚——滚远点——”枭狼微微动了动嘴巴,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红狼已经遁得无影无踪,只刺下一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灰狼口

“你还不快点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红狼一阵风那样冲进来,又一阵风那般将灰狼卷走了,速度快得让我咋舌,我怎么觉得那红毛小子越活越回头,越活越幼稚?

他俩走了之后,这船舱里面就剩下我俩,气氛尴尬到了极点,要是平日,我可以一走了之,但今日他伤成这个样子,并且这伤还是因我而起,我怎能那么没良心跑掉。

“你还好吧。”我瓮声瓮气地问。

“挺好,就是还不大够,还想要。”听到这话,我彻底没了言语,我是问他身休好不好,他想到哪里去了?

“还有刚刚那事不要对人说。”一会之后他补了一句,声音虽然不大,但也不是特别无力,这让我放下心来。

“什么事?”我问。

“还能有什么事,我被你压晕那事。”他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听到这话,我脸腾一下红了,我又不是傻瓜,那么丢人的事我怎说得出口,要是被人知道我楚漫云将一个男人压晕了,别人还以为我五大三粗,如千斤顶那般,如果是这样,我还要不要活?

“要是被我手下那些小子知道,他们老大被一个女人压晕了,估计会笑上十年八年。”枭狼说,这家伙比我还要面子。

“这可很难说了,以后如果惹着我,说不定我逢人就说。”我威胁他说,这家伙终于有把柄落在我的手里了,谁知道他听到不怒反笑口

“谁会理我们夫妻间那事,不过如果你不怕丢脸,你就到处说吧,让人知道你楚漫云是怎样的粗鲁无度,竟然在床上将自己的夫君压晕过去,你看看凉州百姓笑你多少年?”他笑着对我说口

“你——”我一时气结,气恼地坐在床边,扭头不看他,如果不是他现在重伤在床,真想狠狠揍他一顿,但这家伙虽然气若游丝,但却思维敏捷,居然还懂得反驳我的话,怎么看都不像神志不清的人啊。

“枭狼,你仔细看看我是谁?”我坐在他的床前,正面看着他。

你是凉州的楚大小姐楚漫云。”他答,语速平缓,语气清晰肯定,我心中一阵狂喜,这家伙终于清醒过来了。

“对,说得没错,我就是凉州楚漫云,而你就是三狼帮老大枭狼,今年尚未娶妻,对不对?”

“不对,我已经成亲了,云儿,我已经娶你为妻了,你忘记了吗?”他看着我,目光幽幽,我的心一下子跌到低谷,这家伙又迷糊了。

“枭狼,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在装糊涂?只要你跟我说老实话,我不怪你,我会原谅你口”我耐着性子哄他,他是真糊涂那也就罢了,如果他是故意装糊涂,借机轻薄我,将我耍得团团转,那我会让他死得很惨。

“云儿,什么装糊涂?”他睁大眼睛看着我,一脸的无辜,并不像在说谎,看来是我多心了,我怎能那般想他呢?我亲眼目睹他为我挨了一刀,我自己看过他的伤口有多深,连心肺都伤了,连大夫都说他流血过多,现在神志不清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怎能怀疑他呢?

“我随便说说罢了,你快睡一会。“我对他说,但他却摇头,说怕一睡着就见不着我,说怕一睡着我就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这种感觉他怕够了。

“不会,我不会走的,乖,快点睡。”我用手轻轻帮他按着头上的穴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刚刚如此缠绵地亲过一回,此刻帮他掭穴位,我不再觉得不自在,他睁大眼睛看着我,目光幽幽,不知道再想什么。

“睡吧。”我轻轻哼这轻柔的曲子,他的双眼在不知不觉之间闭上来,脸上漾淡淡地笑,显得很宁静安详,呼吸也匀称平稳,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看了他一会,见他没有什么异常,我轻轻踱了出去,自奏厉的楼船下来之后,我就一直陪着枭狼,还没对劳苦功高的士乓说过一句话口

李大夫靠着船的边缘睡着了,无损他的儒雅,红狼与灰狼则四脚朝天躺在船上的甲板上,睡得真香,只是船上风大,将红狼那头红发吹得凌乱,也无损他的俊美。

远处灯塔发出柔和的光芒,巡海船只不时在远处巡逻,周围的船只与士兵都在沉睡,估计都累极,偶尔能听到有士兵发出疼痛的低吟,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能清晰传至我的耳畔,不知道冷凌风那边走样了?

抬头黝黑的天幕繁星点点,明日应该又是一个艳阳天,不知道是不是太安静,我想起了奏厉,一时是今天那坚毅狠厉的脸庞,一时丰州那丰神俊朗的少年,但他们随着西凌的战船渐行渐远了,远得就像很多前发的梦,只是每次想起,心底最深的一处,扯着痛。

我曾经亲密依偎的恋人,如今相见早无言,我也不是那年驮着两袋黄金,惹来无数强盗的十岁孩子,我也不是当年丰州那情窦初开的十五岁少女,而他也不是我的辰二了。

我们回不到过去亲密相拥的日子,我们回不到过去手牵着手到大衙上闲逛的无忧岁月,我们更回不到当日蛇岛肩并肩,生死相依的时光,再见已经是彼此厮杀的敌人。

心微微酸,微微涩。

不过梦始终是梦,不想也罢,远远看到另一艘战船之上,也有一个挺拔的身影静立在黑夜中,海风吹得他的发丝与衣袂翻飞,但他整个人却一动不动,如一座远古的雕像。

牧歌这小子怎么不歇一会?心中始终担心枭狼,我不敢站太久,回到船舱里面,柔和的灯光下,他依然一脸恬静,如一个安静的孩子,谁曾想到一向强悍勇猛的枭狼,受伤之后竟然是这个鬼样,想想觉得有点好笑。

“云儿——云儿——别走——别离开我——”袅狼估计又发梦了,不断喊着我的名字,眉头皱了起来,脸上显出惶恐的表情。

“我不走,我不走。”我坐在床沿,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他安静了下来,竟然连做梦都想着我,这男人——心中有一股暖流涌出,我禁不住轻轻抚着他的发丝,他的眉头舒展开来,继续发出匀称的呼吸口

我坐在床沿,睡意袭来,我似乎已经好些日子没睡一个好觉了,但在这个关键的夜晚,我不敢睡,为了不让自己睡着,我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手臂,痛意袭来,人也清醒了。

第二天的曙光如期而至,外面渐渐热闹喧闹起来,我站起来探了椽自己酸痛的腿脚,大大呼吸了一口新鲜的口气,真好,又是新的一天了。

此时枭狼依然未醒,睡得香。

外面求见的人越来越多,这一仗打了数月,很多将士已经数个月不见妻儿,如今打了大胜仗,将西凌大军赶出云海,即使过了一夜,大家心情还是异常兴奋,都想这回去见妻儿,虽然大家没有明说,但心情我可以理解。

“土国之困未解,西凌大军也刚刚离开,我怕他们会卷土重来,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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