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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反攻好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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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哈哈,找我?」戚葵笑起来:「因为弗兰没死,你又回去跟弗兰,所以李道文想到我这个替补了,对吧?」
「不是这样,李道文不是那种人。」程浮皱眉:「你为什么躲着他?因为他的病?」
「什么病……哧,」戚葵还在笑:「神经病还是对你的相思病?」
程浮闻言垂下眼睛思索片刻,确认戚葵并不知情后,正色跟他解释:「弗兰患的是一种遗传病,他家自百年前起男性嫡系子弟总会发病,弗兰的曾祖、祖父、父亲都是死于那种疾病。
「李道文与弗兰有血缘关系,他的曾祖母来自van de Oost家族。但因为致病基因的异变性非常强,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无法确定李道文是否也会发病。虽然李道文的曾祖父与祖父确实也死于类似的疾病。
「弗兰前些日子的发作给了我们追踪致病基因的机会。」程浮用手指轻轻敲一下沙发扶手,转脸去看窗外,语调低缓:「李道文或许真会得病……他父亲死得早我们无法证实,但他祖父是在三十七岁的时候开始出现症状。」
戚葵自程浮开口便一直沉默,听他仿佛描述科幻电影一样说完这通话,忍不住轻声问:「是什么病?」
「不治之症,他身上的某些器官功能会逐渐退化,无法遏止。」程浮抬头看戚葵一眼,露出个清淡的笑容:「你既然这么关心,应该去问李道文,他一直在找你,想告诉你实情。」
「找我,哈!」戚葵摸着下巴看天,心里乱成一团:「你是说,李道文快死了,不,再过十年会得不治之症,所以他想起我来了,要找我陪他度过最后的日子?」
「不,他怎么想的,我没有资格发话。」程浮扭头去看窗外:「但我可以负责地跟你说,我爱的人是弗兰,我没有和李道文在一起,将来也不会在一起。永远不可能。」
「那我也可以负责地跟你说,我不见他。」戚葵保持着看天的姿势,「他快要死了是一回事,拿我做你的替身是另一回事。他找我,不过是因为我跟你一样对药物过敏,所以可以当他的程浮娃娃,给他玩照顾病人的游戏。对李道文来说,照顾我帮我是一种乐趣,那并不算什么。可我不想再跟他混在一起,他要的代价太高,我付不起。
「我跟李道文只适合做普通朋友,因为他心里只有你,我对他再好,只要你出了事,他也能立刻放弃我。」戚葵说完这些话,觉得总算能再去正视程浮,于是真诚地笑笑:「连着搞了三次了,东方人说『事不过三』,所以我不干了。」
「你别这样,这都是误会。」程浮变了脸色:「李道文天天跟我说的都是你,他对你是认真的。你等等,我马上打电话让他来。」
「别,真的,」戚葵还是笑,按住程浮的手,异常平静地说:「不必了,我跟他已经过去了。」


反攻好忙【出书版】第九章



程浮的坚持被戚葵压制下去,两人僵持中雷鸣推门进来,以多年征战商场的魄力,将这次会面变成了半正式的工作会议,并且当场便拟定了合作意向书。
程浮走得急匆匆的,而戚葵则发了半天的呆。
他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居然如此简单就接受van de Oost家的资助。但诚然,既然已不在意跟李道文的那些过去,又何必放弃大好商机?
可心情的确是复杂的,尤其是一想到如此就再也不能跟李道文一刀两断,种种负面情绪之外,居然还有那麽一丝丝诡异的雀跃。
他烦得厉害,不愿再多罗嗦,草草告别就赶了趟飞机回伦敦去。
恰巧碰到航班晚点,等到了自己的住所已是午夜。迈进大厦的时候被保全叫住:「戚先生,您有访客,等了大半天了。」
戚葵转头看一眼保全小屋里合手坐著的李道文,脑里「轰」的一声,就像被人在眼前点燃无数烟花,空气排山倒海般压在胸口上,心跳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继续下去。
「怎麽现在才回来?」李道文站起来。
戚葵无法答话,他往後退一步、又退了一步,看著面前那个人好像街坊叙话般走近了笑著问:「吃晚饭了吗?饿吗?」
他捂住额头,反手撑著墙壁才能站稳:「你来干什麽?」
李道文见状忙扶住他手肘:「你还好吗?晕机吗?吃了什麽?是过敏吗?」他动作熟练地按揉戚葵胸口,想要替他理顺呼吸。
「我没事。」戚葵暗哑地开口。李道文的手指如此之热,哪怕隔著衬衫也能让人觉得那温度已刺透他皮肉,烫伤心尖了。
「你先坐下。」李道文招呼保全搬来椅子,搀著戚葵坐下,反手不住捋他额发,死死盯著他脸庞,一眨不眨。
「我没事。」戚葵盯著李道文双手发愣||对方居然出人意料地没戴那对白金戒指。他低头深吸一口气:「你来干什麽?」
「我一直在找你。」李道文在他身旁单膝跪下,将脸凑近,用额头抵在戚葵额上:「要不是程浮今天打电话给我,我还找不到你。」
「哈,我不过是换了联系方式跟住所而已。」戚葵乾涩地笑笑:「你现在是van de Oost家的大人物,真要找我,谁拦得住你?少说得一副情圣的样子,老子不吃这一套了。」
「不是的,」李道文将他搂得更紧:「不是的。戚葵,弗兰病了很多天才醒过来,那时我,嗯,我因为一些事情,没跟你联系。」
他垂下双眼,语无伦次:「後来为了交接财产,我……对不起,我没想过要动用弗兰的关系找你的,我……我开始是觉得你会跟我联系,後来……嗯,我一直想著你的。」
「你想我是你的事,」戚葵摇摇头:「与我无关。弗兰没死我很遗憾,程浮没给你机会上位我也很抱歉,但是我们两个之间,」他指指李道文,又指指自己,正色道:「你跟我,李道文,我们已经结束了。」
「你别这样……」李道文脸色煞白,像讨要糖果而被大人狠狠拒绝的孩子,睫毛湿润:「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一句话不说就跑回荷兰,程浮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弗兰情况很不好,我没多想……」
「连个电话也不能打对不对?」不提这些还罢了,戚葵听著渐渐火起:「你知不知道我们当时在逃命?……小蒙跟我、跟雅人、雷鸣四个人加起来也没你的程浮重要对不对?
「连你妈都看不下去了劝我离开,你还有什麽话说?」戚葵怒到极点反而笑起来:「你也别说你妈为了van de Oost家的财产哄我跟你分手之类的话,你跟我分不分手都要继承财产,你只要继承财产就会跟程浮天天见面||」
「不是的,戚葵,不是的!」李道文急急打断他:「我跟你说实话,我有可能会得跟弗兰一样的病……」
他见戚葵一副了然的神态,稍微一愣,料到程浮已经知会对方,忙继续解释:「我妈……我妈可能是怕你总有一天知道我会生病,将来会离开我。」
「是||吗?」戚葵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忍不住满心激愤:「所以她要我现在就走对不对?她宁可你去跟弗兰分享程浮吗?程浮能接受弗兰的病就能接受你的病对不对?他是天使,是人见人爱的菩萨对不对?」
「不是这样,我妈怎麽想是她的事。戚葵,我知道自己可能会生病的时候,我才真的意识到你对我有多重要。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怕,我根本不知该怎麽跟你解释,我可能只剩十年健康……戚葵,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样,我……我只是害怕。
「我一直想著你的……你相信我,我跟你保证,以後不会再那样。」
「以後,」戚葵彻头彻尾没相信他,冷笑一声:「往後当然不会那样,李道文,我跟你没什麽以後的。」他按扶著膝盖站起来:「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接下来,桥归桥,路归路,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
「你别这样,」李道文脸色惨白,抱著戚葵的腰不肯放手:「你明明那麽爱我的,你一直都爱我的,对不对?」
「对,」戚葵叹口气:「我爱过你的。」
「啊,太好了,」李道文浑身滚烫,紧紧抱住戚葵:「我也……」
「你听著,」戚葵打断他:「李道文,我跟你说,我这辈子没爱过谁,你是第一个。可就因为你是第一个,我以後再也不去爱了,太累,太犯贱。」
他非常疲倦,垂著手去看天花板,深吸一口气:「都过去了,我爱你的时候是认真的,可是我离开你的时候也是认真的……你走吧。」
「我不信,」李道文把他抱得更紧些,将脸埋进他颈窝,带了哭腔:「你说过,你保证过的,你绝对不会离开我的。」
他瘦了许多,锁骨尖锐地抵在戚葵胸膛之上,让他痛得钻心:「对不起,李道文,是你先让我失望。
「李道文,错过的就是错过了,再来挽留干什麽?我跟你说过的那些都不算数了,所以你也别再指望我。我跟你不一样,我没那麽死心眼。比起爱你来,我觉得还是得先好好爱自己。
「李道文,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已经决定要做个正常人,跟女人结婚生子。你以後不要再来打扰我,我们当普通朋友就好。」
「你别这样,」李道文埋在戚葵颈窝里的面孔变得灼热而湿润,他死死掐住戚葵手臂:「你别离开我。」
戚葵皱著眉,对方每次呼吸都令他心烦意乱,他用尽力气去掰李道文的手,顺便招呼保全:「赶他走!」
李道文并没怎麽挣扎,他表现得甚至软弱而服从,被扯开之後还是怔怔地盯著戚葵看,彷佛从未见过这个人似的。
他也无法像往常那样暴跳如雷、大打出手。戚葵那些决裂的话彷佛在他身上开了个口子,把里面激昂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都给泄了出去,让他整个人空荡荡的只剩下迷茫。
「李道文,」戚葵站得远远地看著,半晌轻声道:「你走吧。」


伦敦的夏夜一如既往地阴沉冰冷,戚葵坐在窗口一瓶瓶地喝啤酒,看著公寓楼下一明一灭的暗红色烟头发愣。
月色暗沉,将那人身影勾勒得格外瘦削而孤寂。
戚葵情不自禁,想起两人在X城时的日子。一瞬间鼻尖彷佛闻到了李道文身上温热的气息。
李道文就那样石像般在楼下站著,不移动,不抬头,一根根地抽烟。
戚葵盯著李道文再看一会,吃了许多颗安眠药,好让自己在决心下楼之前就不得不昏睡过去。
他做了许多关於李道文的梦,醒来的时候满脸泪痕。
而公寓外李道文已经离开,他发了条手机简讯给戚葵:「我答应你,我们做普通朋友,从头开始。」



自上次与李道文会面後已过了一周。
戚氏在伦敦华阜算个地主,是以合作案中由戚葵负责勘定铺面人工。
这其实是颇为出力的活计,然而无论戚葵怎麽咬紧牙关发散精力,累得半死也没一夜睡得著。
这一周中,他每次回到家就忍不住去窗口靠著。时间彷佛停住了般,眨眨眼便能看到那天李道文在自己窗下守候的样子,让人不知不觉地鼻子发酸,呼吸停顿。
而更糟的是,随著与荷兰方面的最终会议临近,他越来越紧张。李道文如他所愿说了要做普通朋友,可他却不知该拿什麽样的表情去面对李道文。



开会当天戚葵迟到了,在会议室前身不由己地心跳如擂,咳嗽半晌才能迈进去。
李道文坐在正对大门的位置,黑西装白衬衫,配条海蓝细领带,英挺端正。
就像放电影慢镜头一样,他握著杯水保持著从座椅站起的姿势,望著戚葵这边,微微笑了笑,露出雪白的两颗虎牙。
戚葵魂不守舍地被迎进去,安排在小蒙与李道文之间坐下。
他脱了外套放下公事包,找到眼镜戴上後抬头,刚好见到李道文将手中的水杯往自己这边推了推,低声说:「先喝口水,不急。」
他声音低沉,可听在戚葵耳朵里就像有支小锤子敲打耳鼓一样,让他脑里一荡一荡地发懵。
「还好吧,」小蒙凑过来,按一下他肩膀:「葵哥?」
「呵,」戚葵心里狂呼镇定,尽量姿势体面地端起水杯喝一口:「没事。」
他作个深呼吸,这才发现长桌另一端坐著程浮,心里「咚」地一沉,忙板起脸跟秘书示意:「开始吧。」



会议进行得颇为顺利,可戚葵却越来越坐不住。
为了放幻灯片,会议室内光线调得颇暗,李道文回头冲戚葵笑笑:「这样看得见?」他有意无意,手背蹭了蹭戚葵的膝盖。
戚葵吸口气,面无表情:「我是散光,还没瞎呢。」
「啊,不是那个意思,」李道文侧头靠过来,呼吸几乎吐到戚葵脖颈上:「我是说,我有没有挡住你看那边的幻灯片。」
李道文幽黑的眸子在暗室里看起来格外深情款款,戚葵心里不住发紧,往後挪挪椅子,微笑摊手:「现在可以了。」
「真的吗?」李道文还不放弃,蹭著桌板凑得更近:「不如我们换个位置,你比较瘦,我比较喜欢从你後面来。」
戚葵被他语带双关地说得横眉怒目,转身才发现已退到了长桌尽头,一收手不小心把水杯打翻,滴滴答答地淋了满身。
他心乱如麻,连骂都懒得开口,铁青著脸径直出门。
李道文冲满场表情各异的男人露出个胸有成竹的表情,跟了过去。
戚葵一个箭步冲进洗手间,咬牙切齿地将门从里面反锁起来。他扑上盥洗台,看到镜子里自己双颊绯红,居然眼角都湿了,忍不住暗骂没出息,连与李道文同处一室都做不到。
外头李道文抱著胸靠在洗手间大门上,转头看到雷鸣笑嘻嘻地走过来:「你别玩得太过火,戚葵脸皮薄。」
「我有分寸。」李道文低头笑笑:「他说从朋友做起,那我就从做朋友开始追。」
「很好,」雷鸣双手插进裤袋里:「李道文,我跟你说,我和悠人快离婚了。我想我跟戚葵也可以从朋友做起。」



这边戚葵收拾好,正打算出去,突然动个小心眼,从门上气窗缝隙往外瞧,李道文果然在外面像门神一样杵在雷鸣面前。
再将视线转到另一头,走廊那一边走过来的细瘦青年正是程浮。
他对著这混乱的状态叹了口气,故技重施,撬开洗手间後窗,爬出去顺著安全楼梯静悄悄地下了楼。
他也知道这麽不战而逃实在是孬,但要回会议室去跟李道文肩并肩地坐著任他调戏,他自问也做不到。
在办公大楼前心慌意乱地站了半晌,拨个电话跟下属交代合作案,然後把王叔之前介绍的一个女孩约了出来。



陪女人逛街直至宵夜是一件格外无趣、并且极度消耗体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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