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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痒难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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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适合;他所认识的白纯;骄傲优雅;美丽清纯,是女神一样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人物,绝不是在他眼前歪着脑袋问傻问题的小白痴。
白纯听得稀里糊涂,更讨厌他那露骨的仿佛要把自己看穿的眼神,一生气,推车门要走掉,可滕策早已先一步落了锁,白纯鼓捣半天,没推开,嘴巴瘪了瘪,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委屈的,眼泪立马噼里啪啦落下来。
“你快放我出去!你再欺负我,我就告诉顾叔叔!”白纯揉了下盈满泪水的眼睛,一边继续跟车锁和车窗奋战,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我真是多管闲事,以后再不理你们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管他的你爱宋溪月,还是宋溪月不爱你呢!”
滕策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抽了抽,双眼一暗,耍我呢白纯,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呜呜……放我出去!”白纯见车锁是怎样都弄不开了,只好拼命敲打车窗求救,嚎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顾叔叔,救我啊,呜呜,顾叔叔——”
滕策看她的眼泪流得比珍珠还真,也想不出来那样一个男人爱慕、女人艳羡的白纯把自己搞的如斯狼狈究竟有什么目的?难道真的失忆了?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弟弟的女朋友失忆流浪后,刚好被哥哥收留?
白纯哭的稀里哗啦,又害怕又后悔,责怪自己不听顾叔叔的话,结果被囚禁了吧,她忽然想起了之前无聊时看的一电影的内容,独身女子被奸。杀惨死车中什么的……
白纯脸贴在车窗上,简直快绝望了,刚好滕策心一横想问个明白,伸手过来拨她的肩膀,白纯正想象着恐怖的画面,“啊——”地大叫,攥紧拳头,闭着眼睛就朝滕策那有几分姿色的脸蛋上挥过去。
“啊——”这回大叫的是男人。眼睛痛得像被剜掉,滕策雄狮一般甩甩头,大发飙,“白纯!你特么作完了没有!”
吼完了,抓住她的腕扣在一起,一手攥着,另一手在她面前一下一下虚点:“你装傻是吗,装听不懂?好,假如顾语声说的是真的,你失忆两年,以前的所有事你忘得一干二净,先被一个民间剧团收养,再偶遇顾语声,那你说说,你,白纯,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还记得你自己原来的名字!”
顾语声亲自驱车从“华逸”大厦地下停车场北门出来,拨通手机,第一个打给的就是宋溪月。之前他得知,在仙女湖意乱情迷的一夜后他故意避开白纯的那段时间,宋溪月和白纯走的颇近,加上昨晚从宋溪月的订婚宴上回来,白纯的情绪就不大对,遮遮掩掩,欲言又止,恐怕当中的原因与宋溪月和滕策脱不了关系。
宋溪月这个通话接的似乎相当犹豫,不过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脆生:“喂?声哥哥?”
“白纯今天去找你了吗?”
“……她来过,不过又走了。”
“走了?走了多久?她找你干什么?”
顾语声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抛出一连串问题,引来了宋溪月的强烈不满。
“声哥哥这么紧张她,外面的传言……难道是真的?”
顾语声压了压心底丛生的烦躁,语气凉凉道:“溪月,我并不知道外面的传言是什么,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白纯这点是真的,你不用怀疑。溪月,你要知道,就算那个人是你……也不行。”
宋溪月在这边听罢,迅速按下挂断件,把手机远远扔到地上。
“华逸”大厦南面是一条长长的步行街,北面也是各色琳琅满目的店面,因为毗邻商业步行街,所以这条路平素里相对拥堵,车速想快也快不起来。
顾语声按段了电话,岑力行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亮了起来,他正准备接,目光向路边的停车位随意一掠,滕策的车便正正当当闯进了眼底。
顾语声像天兵天将一样地出现在白纯绝望痴然的瞳孔里时,她的眼睛正在不停的涌泪。
面对滕策的质问,她懂了几分,那就是滕策怀疑她没失忆的原因是她未失忆之前也叫“白纯”!
“是同一个‘白’,同一个‘纯’吗?”白纯被这个事实震得有点迷糊,呆呆问道。
滕策眯了眯眼,恨不得千刀万剐她似的。
“你认识从前的我?那我和你是什么关系?还有,我和锦生呢?锦生现在在哪里?”
滕策再次眯了眯眼。
白纯不禁惊惧,汗毛都竖了起来:“你倒是说话啊,我以前欠你很多钱?欠多少?顾叔叔先替我还你,好不好?你……你能不能先放我出去?”
滕策咬牙切齿,心想:你不欠我钱,你欠我人情!
就在这个焦灼的时刻,白纯透过挡风玻璃见到了顾语声,哇——一声大哭,拼命用头撞车窗。
滕策这回有点相信白纯失忆这回事,她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惧是真把自己当杀人犯了。
车窗被顾语声敲响,滕策放开白纯,打开车锁,白纯箭一般嗖地穿出去,扑进顾语声怀里。
“顾叔叔——”
顾语声抱着怀里簌簌颤抖的身体,长长吐出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暂且落了下来。
“顾叔叔,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轻揉着她的发顶:“已经没事了,白纯,我在这儿,没事。”
待白纯的情绪冷静下来,顾语声将她送回家,手机里进来一条简短的短信,来自滕策:我会告诉你全部真相,“鼎元”,溪月的办公间恭候。
手机屏幕的光亮暗下,白纯红嘟嘟的脸探过来,出现在他的视野。
他伸手抚摸过去,拇指擦过她的唇角,眉间微微蹙起:“怎么不听话?知不知道我刚才多担心你?”
白纯低头,凉凉的脸颊在他的手心蹭动,可怜巴巴的像个小动物,却又那么眷恋至极。
她抬眼怯生地望着他:“对不起……我错了,顾叔叔,原谅我呗,好不好?”
顾语声对她这样的讨饶显然毫无招架之力,俯身吻她的唇,在彼此的唇间无奈地叹息,但最后他还是硬了下语气:“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知道。”白纯努唇,不甘愿地说,“我……我……我多管闲事。”
这个答案倒出乎顾语声的意料。
“我昨天在订婚宴上看见滕策和别的女人在卫生间里……做不好的事……就替宋溪月担心来着,想去告诉她不要和滕策结婚,不然会像我一样伤心的……”她忽然想起滕策在车里时对她说的话,头脑立马清醒过来,拍了下额头,短促地叫一声,“啊,对了!滕策认识我!我叫白纯!”
顾语声来到“鼎元”,坐私人电梯直接被请到了宋溪月的办公间。
“鼎元”姓宋的一家独大,建筑行业起家,近几年诸多领域都有涉猎,四年前上市,势头锐不可当,几乎和早年海归派顾长计一手创立的“华逸”集团平分秋色。
宋溪月是宋老爷子的掌上明珠,宋家唯一的女孩,从小娇纵惯了,她在“鼎元”的办公间是由宋老爷子请的名设计师亲自监工装修,甚至比楼上几位叔叔伯伯的都奢侈几分。
然而,她之前一直心心念念要给顾语声当贴身秘书,没打算在这里工作过一天。
秘书推开门,顾语声点头致谢,迈步走来,站定到她和滕策不远处,沉默半响,看向滕策说:“现在你可以把事实真相都告诉我了吗?”
半个小时后,顾语声步履匆匆离开“鼎元”,宋溪月的豪华办公间里却炸开了锅。
“滕策,你特么个混蛋!你不是说这是一个好机会吗?这就是好机会?你玩我是不是?”宋溪月随手抄起办公桌上东西,笔筒,相框,手机……一件一件朝滕策扔去,四分五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宋溪月的脸气得一阵白一阵绿,最后捂着脸泪水连连地瘫坐在沙发上:“你让我得罪了声哥哥,还骗我,给我一个假的希望……白纯是白纯又怎么样?你卖了那么久关子的狗屁真相就是——她根本没有和锦生真正谈过恋爱……这样她和声哥哥更可以坦荡荡地在一起了……我爱他整整二十年,现在什么希望都没有了,你特么满意了吧!你这个混蛋!”
滕策抖了抖西装上灰尘,不以为意,还很得意,缓缓拾起地上的纸抽,递给她一张纸巾:“哎,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再说,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滚远点!”宋溪月拒收纸巾,用尖锐的高跟鞋狠狠踹了他小腿一脚:“做美梦吧你,协议时间一到,我就和你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很反转额。。。嗷嗷。。。滕策所知道的具体细节,下章出来。。。
最近琅琅有勤奋了有木有。。虽然每晚更新都很晚。捂脸。。。
撒花~(≧▽≦)~啦啦啦。。

、29

回去的路上;正值深冬的午后,雪花从天而降,顾语声仿佛从那一颗颗六角冰凌里看到了一个女孩灿烂的笑靥。
是白纯,不过此白纯非彼白纯,只是他在那个雨后傍晚的橘黄色晚霞中捡回来的白发女孩。
滕策的话里资讯很多——
白纯的原名竟然离奇般的与现在一模一样,父母家庭情况暂不祥;顾锦生和滕策是在一次朋友间的聚会上认识她的,那时她即将以优异的成绩从国内的芭蕾舞学院毕业;正递交申请准备去莫斯科进修;见面的契机来源于她所在学院举行的毕业演出;剧目为柴可夫斯基的名作芭蕾舞剧《天鹅湖》;而白纯作为当仁不让的女主角;一人饰演黑天鹅和白天鹅两个角色。
顾语声听到这里,想起了白纯曾经一袭黑裙打扮的翩然身影,如黑天鹅一般,带着妖娆的魅惑。
此刻,他不得不惊讶于命运的存在,也许,有些注定,无论是劫数还是幸运,今生如何都逃不掉。
聚会上,白纯接受了无数的艳羡的目光,还有一个暗恋她整整三年的学弟找了三个人碰着999朵白玫瑰借机表白,现场同学们的情绪被煽动得很高涨,一声声对白纯喊着“接受他、接受他”。白纯当下十分为难,恰好刚刚被朋友介绍认识的锦生挺身而出,白纯才有了台阶下,从此以后,两人相恋的绯闻漫天传开。
两个多月过去,滕策偶然得知锦生居然还未对白纯下手,便鲜花香车,卖力邀约,没想到在朋友圈眼中里的清高得对追求者不屑一顾的白纯竟点头答应了。
当然,滕策是后来才觉悟到上赶着不是买卖这回事,自己折腾半天,不过空欢喜一场,最憋屈的是他还由此挨了个抢兄弟女人的骂名。
原来白纯在那晚的聚会上已默默喜欢上了锦生,两人也来往过一阵子,不知什么原因,恋爱的萌芽就被扼杀了,而白纯答应自己的邀请完全是因为正在与顾锦生赌气。
滕策当时很纳闷,风流倜傥的顾锦生到底为什么对白纯这么个美丽尤物无动于衷,怎样也要吃上一口尝尝味道再拒绝也不迟啊。
发生争执的那天,正好是滕策打算带白纯去北海道度假,顺便摩拳擦掌试探一翻。
他和白纯约好在机场见面,可刚一碰面,顾锦生就突如其来地出现,把白纯拉到了一边,两人随即大吵起来,拉扯着离开机场。
而顾锦生再在酒吧见到滕策时,二话不说就一通过招,还警告他
以后不准碰白纯一根毫毛,否则以后连兄弟都没的做。
滕策这人确实混蛋,“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句话被他体现的淋漓紧致,白纯是漂亮身材是好,但如果早知道顾锦生还把她叼在嘴里不放,他是不会去碰的。
他们随后的交谈,发生在一个哥们移民前的送别宴上。
顾锦生喝得很醉,曾经从来不缺女伴的他,那晚形单影只。
滕策坐到他身边:“哥们我都懒得问你,你和‘白天鹅’折腾完了没有?看你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呵,还是你顾锦生吗?”
顾锦生笑得艰涩,避而不答。
滕策觉得这样的顾锦生太反常,完全不是他利落的作风,不禁追问:“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吧,就甩的痛快点,吊着算怎么回事?”
“少来跟我说这些,就算我和白纯没有可能,你也给我站得远点,别动她!”
“这个你放心,我还不至于缺货缺的要从你那里抢的程度,不过——”
一串清脆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顾锦生看了来电显示,平静地接起来:“……是,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再找你,你可以不用再内疚了,祝你一路顺风,再见。”
滕策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顾锦生挂断电话,他便问:“女人?内疚……肯定不是‘白天鹅’吧?”
顾锦生眼神不善:“少管!”
打那以后,滕策听说,白纯申请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到莫斯科国立芭蕾舞学院进修一年的机会,不久就踏上征程,而白纯走了之后,顾锦生的生活也完全颠覆一样,变得颓靡不振、不堪一击。
滕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后一次接到顾锦生的电话,他哽咽问:“你说,有没有一个地方,是可以逃避所有人的目光和真心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
结果就是这样,滕策终于知道原来顾锦生不接受白纯,是因为另一个他藏着掖着无法光明正大的神秘女人。
顾语声打开卧室的门,白纯正在茫然地看着手里旋律飘荡的音乐盒。
回头,一见他,像流浪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归宿,从床上跳下,小跑着奔过去。
顾语声一下一下抚摸她的短发,掌底下一片湿润:“怎么回事,冒了这么多汗?”
白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出了一头的虚汗。
“没事没事。”她攥着他的
手,仰脸看他,“滕策告诉你什么了?快说啊。”
顾语声心口顿痛,身体里仿佛有像东西已经被掏空了,无力感一瞬间涌了上来。
“他说,你和锦生没有恋爱过,当时锦生应该非常爱着另外一个女人。”
白纯用力皱眉,倏尔,展开眉心,恍然大悟地低叫:“是……是我在冷饮店看到的女人!一定是她!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如果我和锦生没有很熟悉的关系,就更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了。”
顾语声把她抱入胸怀:“白纯,过几天,你的完整的资料就会被查出来。到时候,也许还会有新的线索。”
白纯坚信不疑,重重点头:“嗯!”
顾语声略有犹豫,之前很多可能性都被他考虑进去,但事情发展的远比他预料的难测,比如,白纯的身份被样快就被确定,比如,他风流好玩的弟弟曾经如此爱过一个女人,而他却丝毫不知。
白纯见他眉头紧锁,手探过去抚平:“顾叔叔,你别难过了,等我帮你找到锦生,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顾语声挤出一个艰难的笑,淡淡点头,表情虽然沉静依然,眼中却满是殇恸,因为他埋在心中的那个假设,无端地,仿佛被越放越大——他可能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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