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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痒难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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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纯用力去想,却只看见两个人相对坐着,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画面放大,女人手里也拿着这只玩偶,晃啊晃……
“啊——”她越想,头越痛,
把那只玩偶丢到了一遍,捂着太阳穴失控地大叫起来,完全陷入了那个貌似很平静、却足以让她情绪崩溃的情景里,根本听不到身边顾语声和岑力行正在唤她的名字。
“白纯,白纯,清醒点——”
顾语声隔着桌子,全力拉下她的手腕,岑力行从后面按住她的肩膀,哪知白纯的力气这么大,疯狂地挣动扭打,直到顾语声眼看白纯手掌一挥,他的左脸颊火辣辣地刺痛起来……
白纯惊惶地把自己的手拿到眼前,再看看对面被吓哭的顾夏,对上顾语声不可置信的眼神……终于回到了现实的世界。
眼泪大颗大颗地向外涌,她颤抖着声线说:“我,我见过……那只钥匙扣上的玩偶。”

周末,似乎走到哪里都是一片火热拥堵的场景,顾语声没想到在平日里门可罗雀的心理咨询中心诊室门外,他还要带着白纯等这么久。
大概是季孝儒想到自己在里面很悠闲,而老同学在外面心情起伏,也觉得如坐针毡,所以,又等了三分钟后,白纯躺在了她的专用沙发椅上。
季孝儒了解到情况,沉默思考半响,开始帮助白纯催眠。
可当季孝儒让顾语声如往常一样到外面等时,白纯抓住顾语声的袖口,眼里含着泪水,轻声哀求道:“你别走……”
顾语声抹去她眼角的泪:“配合医生,好吗?”
季孝儒叹气,拍他肩膀:“语声,白纯现在还处于非常紧张的状态,其实不太适宜催眠,就算勉强让她进入状态,也是冒着进一步恶化的危险。”
白纯仰躺在沙发椅上,一手摇他的手臂,一手捂着眼睛,双腿乱蹬:“不要……顾叔叔,我想回家……”
顾语声反复思量,既想尽快知道关于锦生下落的真相,又不忍白纯真正恢复记忆要受如此折磨……他低头看了看她白皙瘦弱的手,蓦地弓身把她打横抱起,对季孝儒说:“改天再约。”
白纯方才在沙发椅上哭闹的架势有耍赖的趋势,因为太过投入,就忘记保护自己的假发。
当顾语声抱着她刚要走出诊室,白色的假发掉了下来,两块一元硬币大小的肉色闯入眼帘……
白纯只觉得头顶某块区域忽然凉凉的,伸手一摸,哭得更凶了。
她秃头的样子肯定被顾语声看见了……
顾语声带着白纯从心理咨询中心中出来
,接着就奔向了陆军总院的皮肤科。
医生诊断为颈神经性脱发,因为头皮长期被假发覆盖,清洁不及时,通风不良好,还伴有轻度的毛囊炎和湿疹。
经过顾语声的一番游说,白纯终于答应剃发,方便上药和检查病情。
三十分钟后,早上还一头白发的白纯变成了一个小光头。
回去的路上,白纯一直在掉眼泪,呜呜地哭:“顾叔叔偏要人家剪头发……太丑了……”
顾语声的心中五味杂陈,是他太疏忽照顾她,只当她整天带着假发是白纯这个“怪人”的一种“怪习惯”,居然一点没为了其中的真正原因起疑。
既然他决定收留了白纯,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就应该周全地照顾好她才对。
顾语声侧脸看她一眼,车灯把她的小脑壳照的锃亮,他不禁扬起嘴角,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抚上她的头顶,这一天里第二次说:“一点也不丑,很漂亮。”



、Monday

第二天,白纯一早起来,看见自己的秃头形象,哀伤地掉了两滴金豆豆,用一张干净的毛巾把头严严实实地罩上,才有勇气走出房门。
吃早饭未开始,顾语声正在端看昨天让白纯激烈失控的那只钥匙扣。
这一切都和锦生有关吗?还是……那只是白纯过去的记忆,并未与锦生有直接联系?
听见沙沙的拖鞋擦地声,顾语声把钥匙扣给陈姨,让她保管好,不要再被白纯看见。
“早安,顾叔叔。”
“早——”顾语声扫过去一眼,就看见白纯用白毛巾像印度人似的包着个脑袋,又是哭笑不得,“白纯,昨天我不是对你说不要总用不透气的东西盖住头吗?怎么这么不听话?还有——”
不能再纵容她任性,顾语声直接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拆开毛巾,递给陈姨,口气罕有地严肃又带着威慑力对白纯说:“一会儿你把头再洗一遍,我来帮你上药。”
顾语声当然不会是只是单单的威胁她做做样子,而是说到做到。
白纯咽完最后一口土司,偷偷瞄眼墙角的落地钟,目光收回来时正好撞见顾语声不容置疑的眼神。
“唔……顾叔叔,你不上班吗?”
“上。帮你上好药,我再上班。”
“……”
这个“头”,白纯在浴室里磨磨蹭蹭洗了很久,摸着自己没有一根毛的脑瓢,清晨里第二次深深地忧伤了,走神的工夫,居家服的领子被晕湿,白纯嫌湿哒哒的碍事,索性把整件衣服脱掉,最后……干脆洗个澡吧。
于是,她完全忽略顾语声还在外面等她的这个事,门都没关,就擅自哗啦啦地开始洗澡。
十多分钟过去,顾语声不禁起疑,昨天医生叮嘱过,在上药这些天,每天清洗头皮的时候最好用清水就可以,千万不能用太刺激的洗头水或者其他洗液清洗,这些话,刚才他原原本本已经都重复给白纯一遍,而且只是洗洗头皮,怎么花去这么长时间?
顾语声放下手机,见浴室门半敞开着,想催促一声,一推开门——
两个人几乎同时傻掉了。
不过,白纯真的只是傻一下而已,等顾语声面无表情以雷电般的速度关上浴室门之后,她转过身去,撅了下嘴,看看自己裸。露的胸脯,继续淡定地那上面擦泡泡……
擦着擦着,觉得不对劲,心想:完了,顾叔叔肯定是等着急了,应不应该告诉他,只要再等两分钟她就会出来呢?
而门外的顾语声,站在白纯卧室窗前久久抚着额头,从方才到现在也有两三分钟,他的脑子一直回放刚才那几乎不到一秒钟间映在他脑海里的画面。
白纯虽然是七八岁小孩子的思维,身体却是成熟而妩媚的,饱满挺翘的胸,光滑亮泽的肌肤,笔直的双腿,还有一处无论是多么禁欲的男人面对一个裸。体女人都会遏制不住想掰开的地方……
顾语声睁开眼,恍惚着,像是忘记自己在哪里。
为什么他还呆在白纯的卧室?为什么让她洗头,到头来却变成了洗澡?
顾语声拾起手机匆匆离开房门之前,一张被蒸汽熏得粉红的脸从浴室门里冒出来:“顾叔叔——”
顾语声刹下步伐,不好受地轻咳一声:“什么?”
白纯裹着浴袍,抹了把脸上的水珠:“顾叔叔,你等急了吧,再等我两分钟,就两分钟,我马上出来!”
顾语声:“……”
两分钟后,白纯换了件干净的白地儿碎花的居家服,捂着脑袋走进客厅,一脸肃然的顾语声坐在沙发上,旁边摆着一排药膏、药水和药粒。
她乖乖坐到他身边,低头承认错误:“对不起,顾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眉角隐隐一动,忍不住苦笑,好像是他误闯了她的浴室,要道歉也应该是他才对。
“没关系。一会儿上药的时候别乱动。”
顾语声在她眉骨高低附近扎上条毛巾,防止药水不小心流到眼睛里,然后一低头,在拿起棉签,准备蘸点药水——
白纯这时还在反应上一句话,脆生答应着“知道啦——”随便用力点一下头,下颚扬起的瞬间,带着粗粗呲呲发茬的后脑勺不偏不倚撞向身后顾语声的下巴。
顾语声痛苦地哼一声,因为手里还拿着蘸着药水的棉签,他只能闭上眼,硬挺着,久久才缓过来。
心想,今天一定是和白纯有点反冲。
力是相互作用的,所以,白纯光溜溜的脑袋也被磕得也有点疼。
她摸摸头,回过头来,呲牙咧嘴的样子像只没毛的小猫;“呜呜,好疼呀,你不疼吗?”说着眼睛好奇地眨巴眨巴,小手就探了过来,在他的下巴上轻轻抚揉,带着微微湿热的温度,似在宽慰,然而当他无意识地联想到几分钟前那水雾缭绕中的盈盈胴。体,心口处忽地发紧,整个焦灼起来……
其实,顾语声更疼的是脑仁。
白纯自从被确诊患有几种混合型的皮肤炎症,就被顾语声看的很严,每天三顿,上药,吃药,全都由他亲自全程监督,不仅如此,陈姨也对她格外严格,把她以前的假发通通藏起来,每天打扫她的房间三遍,每顿饭都经过卡路里检测器监测,不能吃热量过高的任何食物,同时控制盐油糖的摄入,搞得白纯想畅畅快快吃东西,戴会儿假发臭臭美都不行。
如此严苛的看管差不多一个星期过去,顾语声需要出差一趟,两天后回来,白纯既高兴也失落。
两天啊,顾叔叔不在的两天要怎么过呢?
本来以为,这两天她都要孤孤单单的了,没想到第一天晚上,竟然有顾夏过来陪她,但奇怪的是,将顾夏送过来的人是个陌生的高大男人。
顾夏先进的门,噔噔噔地跑进来,看见她的光头形象,讷讷地眨眼:“唔……你是谁?”
白纯到处找东西遮脸,不,是抱头,搜寻一遍,无果,最后一赌气,把整只脑袋都埋入沙发的白色靠垫中,声音有点变调:“是我……”
顾夏一边大笑,一边和白纯角力拽靠垫:“小白姐姐,你的头发怎么都没了?”
“我……我生病了,必须剪头发……”白纯像保护生命一样,保护靠垫,突然,一股力量从她头顶划过,接着她眼前就一片大亮。
一个脸黑沉沉的男人站在顾夏身边、她的面前。
顾夏跳上沙发,摸摸她的头:“真的没有头发了啊,以后我叫你光头姐姐得了。”
白纯不明所以,来回看着男人和顾夏,小声问:“这人是谁?”
陈姨过来介绍说:“这是——”
男人做个阻止的动作,比她还熟门熟路地走向楼梯,忽然回头问:“你叫顾语声什么?”
“我……”白纯被没头没脑问一句,大脑转两圈,就乖乖答应道,“顾叔叔。”
男人唇抿直,嘴角一压,眼神有点吓人。
眼看男人大模大样进了书房,白纯跟过去,再踢踢踏踏快速地跑回来,对顾夏说:“你认识他?”
“当然,他是我叔叔,我爸爸的弟弟,你也跟我一样叫他二叔叔吧。”
白纯吱唔:“二叔叔……我觉得你二叔叔好可怕,和顾叔叔一点都不像。”
十五分钟后,段景修从书房出来,拿出一沓资料。
既然顾语声顾念着白纯,不愿意她为了想起锦生,而受到
其他回忆的伤害,那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调查顾锦生的下落了。
白纯战战兢兢地看着段景修落座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不住向角落里躲了躲。
段景修浅笑:“小姑娘,我不会吃人。”
白纯想,但你会吓人。
段景修点了颗烟,烟雾缭绕里,眸子黑深幽沉,一眼望不到底。“我没有我哥的好耐性,明明有了锦生的线索还一直耗着,不过,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把知道的回答我就好。”
白纯略略点头,这人说话的气势让她想摇头都难。
段景修将那只冷饮店的纪念钥匙扣从兜里拿出来:“这个你见过?你是在哪里见过?
白纯绷紧下巴,双拳紧握,那玩偶在她眼前一阵阵的摇晃,她胃里一阵阵的恶心,酸涩的委屈在胸口来回萦绕,又像有团愤怒的火熊熊燃烧。
“我见过……就在冷饮店的门外。”
“为什么看到这个小东西,你会那么激动?还甩了我哥一巴掌?”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纯使劲挠了挠头皮,一块龟裂被她揩了下来,冒出丝丝的血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坐在店里面,那个女人手里面就拿着这个,然后我好生气,气得快爆炸!”
陈姨看到她手指甲里的血丝,赶紧拿纸巾擦了擦,按住她的手着急说:“白小姐,把抓了,
刚刚好点,再抓,你又要上好几天的药。段先生,您还是……”
段景修眉间的皱褶松开:“最后一个问题,那个男人……是不是顾锦生?”
白纯簌簌颤抖了下,咬住指节,似乎只有疼痛能够让她镇定些:“锦生……是锦生吗……”
作者有话要说:段先生来客串啦。。。这个时候应该是跟小鱼儿分离的四年里。。。
今天更新好多。。。可能还会再修下细节。。事实证明琅琅有时候也是可以码很多的


、Tuesday

那晚白纯是和顾夏一起睡的,两人捧着零食,看了半宿卡通片,后来双双倒在地毯上呼呼大睡。
梦里,有关那只纪念玩偶的场景再次浮现,男人、女人、晃动的玩偶……她看不见男人的脸,只有一个挺拔宽厚的背影,海蓝色的西装外套,手肘支在桌上,好像和女人正聊着开心的事……他到底是不是锦生呢?和从前每次出现在她梦境里的究竟是不是同一个?
第二天一早,因为一夜不停重复的梦魇,白纯疲倦极了,还在半梦半醒中,门被敲响,白纯无意识哼哼,疲倦中添了点烦躁。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传来,床上的两只懒虫一起揉开眼睛坐直身子,然后,白纯就听顾夏口齿不清地叫:“妈妈——”
付曼和麦俊昨天出差,无暇照顾顾夏,本来打算送到顾语声这里,哪知来接顾夏的竟是段景修。
对于顾语声的这个来路不明的混血弟弟,付曼一直难以完全信任,思来想去,在外地的工作一完成,就搭凌晨的班机赶回来,结果恰好看到这一幕——一个陌生的光头女人和顾夏从同一张被子里起来。
顾夏一见付曼,立即下了床,伸着手臂小跑过去:“妈妈……你怎么来了?”
付曼把女儿抱起,审视的眼神从在白纯身上反复梭巡,微微皱眉,转过脸,表情慈爱起来,问顾夏:“你爸爸呢?”
顾夏眯着睡眼:“爸爸……出差了,今天下午才回来。”
付曼强忍着沉住气,看见满地毯凌乱狼藉的饮料罐、薯片和各种零食,火气更大,那个段景修果然靠不住!
陈姨见付曼的脸色都变了,连忙将散得乱七八糟的零食袋子收拾起来,介绍说:“这是白纯小姐,顾先生的客人。”
付曼没心思再听下去,从地上拾起顾夏的衣服:“陈姨,我先我把顾夏接走了,等顾语声回来,麻烦你让他给我打个电话!”
高跟鞋声哒哒哒地走远,白纯看看空荡的门口,猛地扯过被子盖住头。
陈姨抹了把汗,以为这“顾太太”被气走,白小姐又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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