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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蛇父 作者:鬼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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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样,才让张果抓住了机会,他轻而易举的就撬开了门,手里握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明晃晃的杀猪刀走了进去。
 


24

24、做人还是做蛇 。。。

石大全家的房子也算是镇上数得着的有特色的建筑,仿造明清时代的风格,一色儿高梁挑栋,青墙白瓦,看上去古意盎然,到了里面,自然也是尽量仿古,却又少不了现代种种便利的设施,比如卫浴以及墙上的壁灯之类的。

张果悄悄溜进去之后,直奔二楼靠左边的那几个房间,石小川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作为身价上亿的石大全家,不应该这么简简单单就让人进去了,总该比镇上那些普通人家更有难度吧?这栋房子安静得有些诡异。

黑暗中那些古色的雕花椅子,垂下来的暗花帘幕,影影绰绰,模模糊糊,石小川躲在帘幕后,使劲睁着眼睛看着深处那些东西,过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慢慢地适应了这片黑暗。

他看到张果举着那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轻手轻脚的走向那张床,石小川被他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家伙真的不要命了,这种事都敢做,难道仇恨真的能蒙蔽人的心智?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张果,在他举起刀就打算砍下去的时候,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你疯了吗?”他低声说。

张果的手心潮热,手指却冰凉,他回过头,看到是石小川,本来紧绷的身体终于稍微放松了点,“你别管。”他用力想挣脱石小川的手,两个人在黑暗中无声的缠打,一个只想把手上的刀送进床上熟睡那人的胸口,一个却拼命想组织他,突然,石小川被张果推了一下,一个趔趄,撞到了旁边的小圆桌上,圆桌上的茶杯被碰得“叮”的一声响。

在宁静的夜晚,这个声音听起来特别的响亮,直接划破了这片黑暗,整个房间灯光大作。

张果和石小川面面相觑,两个人的脸色都一片惨白,石小川一把夺过张果手里的杀猪刀,偷偷扔在地上,用脚踢到床底下。

从门外走进来几个男人,打头的就是石大全,石小川偷偷看向那张床,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从灯光突然间打开的时候,他就猜到了这可能是个圈套,事实果然如他所料,石大全家根本不是守卫松散,而是防卫严密,外面那些假象只不过是为了让人放松警惕,而且石小川很怀疑,也许,石大全的家人根本不住在这里。

现在被人抓了个现行,石小川头疼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而旁边的张果则直愣愣地梗着脖子,还是一脸仇恨地看着石大全。

石大全走到小桌旁坐下,拿着精致的小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他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子胆子还真不小,要不是我早防了一手,今天还真有些危险了。”

石小川暗暗在心底鄙视了他一通,明明这老狐狸早就有所准备,不知道在外面做了多少亏心事,刚才跟着他进来的那四个男人,高高大大,满脸精悍,一看就知道是些厉害角色,大概是他请来的保镖,这要是说为了今天做的准备,石小川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不过也姑且就让他这么说吧。

石小川强拉着张果坐到了桌子另外一头,也给自己和张果倒了一杯茶,输人不输阵,既然他打算谈,那就谈吧。

石大全诧异地看着石小川,好像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了眼前这个少年到底是谁。

也就是在看到石小川的时候,他的脸色一变,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地,脸色一整,他挥了挥手,登时,在对面墙上翻出来一个液晶屏,上面放映的是张果拿着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潜进石大全家,站在石守礼的床前正打算刺下去的,而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石小川则紧紧的跟着他,并且在最后的关头阻止了张果莽撞的行动。

“光凭这个,你们就是杀人未遂罪。”石大全一边看着屏幕,一边说,“不过。”指着张果,“你姐姐那事,到底是在我们这发生的,不管怎么说,我们总是有点责任,所以这次我这次不打算追究什么,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还有你。”他指着张果,又指着石小川,“好自为之,下回就没这么好运了。”

然后,他挥挥手,让张果和石小川离开。

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石小川不敢置信的看着石大全,不管了,他转头就拉着不情不愿的张果离开了石大全的这栋别墅,两个人的身影立刻融入了黑暗中。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在快要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石小川喊住了张果,“张果,别再这么做了。”

张果低着头,不发一语。

经过这么劳累、紧张又刺激的一个晚上,石小川也没力气去苦口婆心的劝说张果,只是踩了踩地上的枯草,“你不为自己想,也为你妈、你爸想想,他们已经没有你姐了,难道你还想让他们连儿子都没了吗?”

说完这句话,他拖着疲累的脚步就往宿舍走去,走了几步,感觉到后面不对,回过头,就看到张果还站在原地,低着头。

许久,就听到了轻微的拼命忍住却还是微微发出来的哽咽声。

张果在哭。

石小川站在他不远处。

天空上挂着一些稀疏的星星,夜晚快要过去,天空开始泛着微白,天快亮了。

因为这几天一直紧迫盯人,昨天晚上又吹了一个晚上的冷风,石小川一向自诩强健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光荣的躺倒了,第二天早上,头重脚轻,连床都爬不起来,要不是石辰看他情况不对,爬到他旁边看看他的情况,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被人发现他生病了。

石辰背着他到了校医务室,开了点药,本来还打算挂个水,这样好得快一些,却被石小川死命的拒绝了,石小川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有针头恐惧症,宁肯大把大把的吃苦兮兮的药,也绝对不想挨一针。

这场病来得很突然,石小川虽然看起来瘦瘦弱弱,却极少生病,大概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一旦生病,那好起来的速度就很慢,比如这次,看起来只是个重感冒,他却连挪动一下身体的力气都消失了,只能病恹恹的躺在医务室的床上。

医生的意思,如果到了晚上,情况还没有好转,那么就一定要吊水,如果再不好,那就要转到镇上的医院去,这里也就能治一治普通的发烧感冒咳嗽,再严重一点的,那就无能为力了。

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原本陪在他身边的石辰被医务室的老师赶去上课了,而老师自己,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之后,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石小川觉得自己晕晕乎乎,脑子里乱糟糟的,他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好像隔了层厚厚的纱布。

对面的那堵白墙一会儿无限远,一会儿无限近,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觉得很不舒服。

当然,他知道自己现在正在生病,原本就会不太舒服,但是他又觉得自己现在感觉到的不舒服和生病那种不舒服有些不太一样。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一样,全身发痒,对,就是这种感觉,生病让他的五感变得迟钝,所以他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身体的异状。

那种直透人心的奇怪的酥痒让他快要受不了了,他拼命想挪动自己的手去抓挠一下,手却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好像与大脑切断了联系一样。

石小川急死了,痒死了。

他可以感觉到全身上下冒出的一颗颗的汗水,浸透了他的衣物,打湿了身上盖着的棉被,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石小川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太难受了,他宁肯别人给他一刀,也好过受这种痒,难怪以前有种酷刑就是这样。

在度秒如年中,石小川透过被汗水蒙住的眼睫,看到一个细细长长的东西爬到了他床上,那是小白。

这阵子小白一直都跟在他身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到处乱跑,随着冬季的来临,蛇类快要进入冬眠期,小白也有些懒懒的,有时候,连动都懒得动,睡觉的时候躺在石小川的枕头边,白天的时候就爬到石小川的口袋里。

石小川很怀疑,它大概再过一阵子就会进入冬眠了,不知道小白会选择到什么地方冬眠,石小川是希望它能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冬眠的,那样,自己也可以顺便照顾它。

蛇类冬眠并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在冬眠的过程中,死亡率很高,有很多的蛇就这么睡着睡着,睡死过去了,所以蛇类大部分采取集体冬眠的方法,这样生存率会相对高一点。

就好像人类一样,在寒冷的地方,人类也会紧紧依靠在一起利用人体自然的温度取暖。

小白爬到他胸口附近,扬起头,吐着蛇信,睁着小小的黑眼睛看着他,它又爬爬爬,爬到了石小川的脖子上,冰凉的身体,滑过石小川火烫的脖子,让石小川觉得稍微舒服了点。

石小川轻轻动了动,小白从他敞开的衣领处爬了进去,凉凉的细长的身体在他衣服里钻来钻去,也许是石小川的错觉,他觉得凡是被小白爬过的地方,都没有那么痒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石小川终于觉得自己的手脚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抬起头,掀开身上沉重的被子,拉开衬衫,就看到小白盘成一团躺在他的肚脐眼那儿正悠悠闲闲的休息,看到他,也就仅仅动了动自己的头,然后又继续懒洋洋的躺着。

石小川有些哭笑不得,不过看在他刚刚帮了自己一个大忙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这些了,不过躺在肚脐眼这儿,总感觉怪怪的,石小川觉得还是把它抓起来放在贴身口袋里比较合适。

就在他伸出软绵绵的手打算把小白捏住塞进口袋的时候,他的脚突然猛烈的一弹,刚刚消失不见的奇痒又出现了,他顾不上手里的小白,把它放在自己的枕头上,卷起裤脚。

然后,他看到了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东西。

他的小腿上长出了一层细密的、很眼熟的鳞片。

看起来很像蛇鳞。
 


25

25、天秋 。。。

石小川全身上下汗津津的,唯有脚上被鳞片覆盖的那一块地方干干爽爽,用手摸上去还凉凉的、滑滑的,石小川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用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摸着小腿。

他开始还安慰自己可能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皮肤病,并没有没有这种类似鳞片的皮肤病症状,但是随即,他告诉自己,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不可能有什么皮肤病除了长点鳞片,既不痛又不痒,身体也没有其他任何异状。

就在他仔细观察着脚上那些东西的时候,医务室的老师走了进来,他几乎是反射性的把裤脚放下来,然后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

医务室老师看到他半坐着,就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好点了?好像没有那么高的热度了。”

石小川点点头,藏在被子里的手紧张得抓着自己的裤子,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些什么,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绝对不想让脚上的鳞片被其他人发现。

这就像是个禁忌,他想把这个秘密埋在最深处,想过着和以往一样的生活。

但是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口那个地方也一阵奇痒难耐,他拼命忍着去抓挠的冲动,医务室老师在他身边走来走去,念念叨叨,一会儿说些学校里的新闻,一会儿说些琐事,大概是难得抓到个聊天的,所以说起来就滔滔不绝。

石小川用颤抖的右手悄悄地拉开衣领外里一看,胸口靠近心脏的地方,赫然也长出了一大块的鳞片。

他把衣服扣子扣到下巴,一遍遍的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他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但是,这一切真的会好吗?

他想起了小时候,石松道长给他泡的药浴,让他吃的药汤,还有那总是在以为他没注意的地方偷偷看着他的忧心忡忡的目光,也许,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并不太健康,也许还是个短命的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一切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小白缠在他的手腕上,他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着,随着他血液的急速流动,小白也一圈圈的绕着他的手腕打转。

石小川看着小白,小白吐着蛇信看着他。

到了下午,他浑身的不适终于渐渐消失了,原本病怏怏的样子也恢复了一些精神气,好像这场突如其来的病就这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消失了一样,烧退了,头不晕了,力气也回来了,他甚至能一个人拿着药慢吞吞的走回寝室了。

回到宿舍之后,小白自动自发的从他的手腕上爬下来,钻到自己专属的小盒子里盘成一团,莹白色的身体与垫在下面的药棉团几乎分辨不出来,石小川把盒盖推开了一点,把小白从里面抓出来,放在眼皮底下仔细的观察着。

刚才在医院里不太好这么明目张胆的查看,他看一眼小白光溜溜的蛇皮,又盯一眼自己白皙瘦削的胸口上的鳞片,越来越觉得这两者之间非常相似。

不会是传染了小白身上的什么病毒或真菌吗?石小川寻思着。

想着想着,他吃的那些药终于开始发挥作用,渐渐地脑袋开始昏昏沉沉,也不知是梦是醒,他看到小白爬过来,爬到他的胸口上,蛇信不停地碰触着他胸口上的鳞片,还用小小的嘴巴试图咬下来那么一片,让他流了一点血。

他想着这小白真是过分,他都生病了,还这么和他闹,等他睡醒了,一定要教训他一顿。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自习下课的时间了,他一觉睡了整整五个小时。

他听到寝室里面那几个人在低声说话,大概是知道他躺在床上休息,所以一反平时的吵吵闹闹,都压低着声音轻声细语,阿力不小心踢了桶子一下,发出了一声比较大的响声,都被其他几个人骂了几句。

石小川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省里面的比赛,石小川抬起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头,接了一句,“你们说什么东西?”

石辰一看到他醒过来,迈开长腿走过来,“你觉得怎么样了?我去接你,结果医务室老师说你自己走了,回来就看到你一直在睡,也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石小川慢慢地坐了起来,扶着头,黑沉沉的眼睛看着石辰,“我没事,睡了一觉好多了。你们刚说什么呢?”

瘦高个的“猪肝”看到他终于醒了,立刻高声说:“就是今天老师说的,省里面会举办个‘高中生综合能力竞赛’,据说要是得了名次,不但有奖金,高考的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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