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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蛇父 作者:鬼策-第25章

小说: 蛇父 作者:鬼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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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特别,与周围所有的孩子都不一样,从小到大,就跟个鬼一样,阴森森的,不言不语,总是用那双眼睛瞪着你,让你都不敢和他对视。

他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也有不像父母的孩子,他是自己的种,但是自从他听到那个谣传,就是石妈妈年轻的时候曾经有个相好的,两个人感情好得和什么似地,不过有一天,那相好的突然就那么离开了,然后在极短的时间内,石妈妈就嫁给了自己,他就又开始疑神疑鬼。

家里面也被这件事弄得起飞狗跳,以石妈妈的喝农药自杀明志做了了结,他也累了,两口子歇战了,可那芥蒂到底是留下来了,时不时两口子口角的时候夹枪夹棍,明里暗里的损。

其实他知道,自己配不上石妈妈,石妈妈当年是十里八乡数得上的漂亮妹子,他也想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尤其是石小山出生之后,像极了他的石小山让他高兴坏了,天天宠着溺着,但是还是不行,只要看到眼前这个孩子,他就不自觉地会沉下脸。

石安清一看到他,还没等警察走出去,就冲过来,拎着石小川的衣领,使劲地摇晃着他,“石小川,你把我儿子弄哪去啦?啊,你倒是说啊,你板着这张死脸做什么?今天你爸也在这里,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子让你横着出去。”

他指着石爸爸,“老石,你也说说。”

石爸爸走过来,很勉强地说,“小川,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快点说出来,你石叔叔平时对你怎么样你也知道,石辰就和你兄弟一样,你要讲良心。”

石小川用幽深的目光看着他,摇摇头,“我当时晕过去了,确实不知道后来石辰到底怎么了?”

石安清脸色铁青的看着他,把手一挥,立刻旁边的人递过来一个遥控器,他按下开关,石小川就看到旁边墙壁上那台电视上立刻出现了他的图像,他在专心的看着小白,和它聊天,同它玩闹,他一个人在屏幕上自言自语,那些在说的时候很自然的话语,透过这个屏幕,却看起来那么诡异和滑稽,他在和一条蛇说话,而那条蛇也好像通情达意一样的甩着尾巴与他玩闹。

石小川没想到自己住的那间小牢房还安了监视器,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拍了下来,也许这是警方的策略之一。

画面中的他,看起来像个疯子,即使是印度的耍蛇人,也不会像他这样,和一条蛇的关系如此亲密。

当石爸爸看到这个录像的时候,很明显,他大概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指了指石小川,又指了指画面,“你——”你了半天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而石安清透过石小川看着画面,他慢慢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扭住石小川的手臂,用手指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看着电视,嘴里啧啧地说,“看看,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们石家除了你这么个怪物真是家门不幸。”

石小川痛得挣扎起来,“放开。”

石安清使了个眼色,立刻旁边的那两个人也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的制住石小川,两个高大的成年男人的力量,立刻让石小川动弹不得,石安清“刷拉”一声撕开石小川的囚服,原本已经死心的石小川立刻激烈的挣动起来,他想起来,如果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录了下来的话,那么小白在哪里他们肯定也会知道。

果然不出他所料,察觉到不对的小白从他的裤管里滑落下来,用极快的速度往通风口爬去,可是还没有爬出去,“啪嚓”一声,通风口那儿一个细密的铁丝网落了下来,即使以小白细长的身体也爬不过去,小白立刻掉头,换了个方向,满屋子乱窜寻找出口,而旁边则有四个大男人围追堵截它。

石小川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儿,整个房间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为了抓住小白,他们什么招都使上了。当石小川看着从外面递进来的电棍,眼睛都直了,他激烈得挣扎起来,差点让那两个人没抓稳逃了出去。

在一个密封的房间里,石小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小白被一个男人抓住,他使劲捏着小白的七寸,小白嘴张开,尖尖的小獠牙外露,石小川仿佛都能感受它的痛苦,他伤心地看着小白,如果不是自己连累它,它根本不用受这个罪。

石安清戴上一副手套,小心的捏住小白,慢慢走到石小川面前,晃了晃手中的小白,“你说还是不说,要是不说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这条蛇还会不会活着。”小白在他手中使劲扭动着,“啧啧,这条蛇可真够小的,一个蛇肉羹都不够。”

他把小白抵到石小川眼睛前,小白吐出的蛇信都几乎能碰到他的眼睛,他看着小白黑玉似地眼睛,也许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小白好像在安慰他。

石安清手里一使劲,小白尖啸出声,“你住手,住手啊!”

石小川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他哭喊着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啊。”

石安清慢条斯理的把小白收回来,“早说嘛,你先说,说完了,我再决定信不信。”他威胁的动了动手里的小白,“别让我知道你说了假话,否则。”

石小川努力把泪水咽回去,他不想在这些人面前哭,眼泪是留给自己的,在没人的时候,悲伤可以哭,愤怒可以哭,开心也可以哭,唯独不可以在其他人面前哭,因为只有在乎你的人才会在乎你的眼泪,而其他人,你的眼泪只会惹来一些轻描淡写的安慰,或者暗嘲。

他开始慢慢地说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除了自己与天秋认识这件事,其他一切都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包括西装男与天秋之间的恩怨,他想,来历神秘的天秋,强大的天秋,应该不会被连累。

不过更有可能的是,这个故事和以前那个不完整的故事一样,也不会有人相信,大概石安清也会把他当成个疯子。

然后,石安清并没有,他越听越认真,越听越严肃,几次打断石小川的话,让他重复讲述一下细节,石小川就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直到把整件事说完。

之后,房间陷入了一片沉默。


32、

32、回灵山 。。。

日头有气无力的挂在灵山镇上空,投下没什么热气的阳光,灵山镇沐浴在其中,衬着光秃的树干,路边的枯草,还有街上面无表情的行人,看上去格外的无精打采,石小川就站在灵山镇中间那一小片空地上。

那天,石安清在警局里威胁他说出了部分真相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在关了他一晚上之后,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就放了他,据说是因为石辰被找到了,他是无辜的,站在门外接他的是他爸爸,石爸爸用僵硬的声音说来接他回校,这次的竞赛,已经在他被拘留的那段时间错过了。

石爸爸带着他,他带着受伤进入冬眠的小白,上了回程的长途客车。

窗外寒风凛冽,萧瑟的冬景一闪而过,这车开的暖气太强,空气不流通,长途车上特有的臭味,夹杂着一些毫无顾忌的男人脱了鞋发出的味道,简直让人恶心得想吐,石小川只想逃下车,走路回家也比受这个罪好。

这个臭气熏天的车上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温度比较高,也许会对小白比较好,石小川偷偷看了旁边正在闭着眼睛睡觉的石爸爸一眼,悄悄打开盒子,把手指伸进去摸了摸静静地躺在那儿的小白,它睡得正熟。

石小川还是有些担心,在小白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晕迷了”这两个可能间摇摆不定,当时石安清戴着个粗大的金戒指的手紧紧地扣着小白的七寸,小白细细的身体就这么垂在半空中,小小的尾巴时不时有气无力的挣扎着,颤抖着,想卷住那只相对于它细小的身体充满了威胁感的“巨手”,而他却只能看着这一切在自己眼前发生。

愤怒,极度的愤怒,还有无能为力的羞辱感,让他的内心深处一阵骚动,好像有一种被压抑了很久的力量开始蠢蠢欲动,想挣脱束缚自己的枷锁,爬出来,探头看看这个陌生而新奇的世界,然后,顺便大肆破坏一把,就差一点,一点点,那个临界就到了,那个力量也许能够把小白救出来,但是,最终,它还是继续潜回那一片黑暗的深处,因为石小川的本能抑制了这种冲动。

他们终于在灵山镇上的汽车站下了车,石小川拎着自己简单的行李,低声说,“爸,我先学校了。”

石爸爸看着石小川这个样子就觉得自己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这孩子好像从来没有抬头挺胸的行事过,老是躲躲闪闪,畏畏缩缩的样子,一点男孩子的样都没有,像石小山,才是个正正常常的男孩子该有的样儿,虽然有时候调皮得想抽他一顿。

人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实际上,十个指头都不是一样齐,你怎么能指望父母对所有的子女都一视同仁呢?自己的孩子,也许都喜爱着,但是总有那么一个,是打从心里爱着疼着宠着,有些父母做得明显些,而有些父母则只是心里清楚行动上却不偏不颇。

“等等。”石爸爸喊住石小川,“你这几天先别回学校了。”

听到这句话,石小川一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这是不让他上学了,还是暂时让他躲躲风头?他有些怀疑地看着石爸爸,“爸——”

石爸爸粗着嗓音大声说,“让你别去就别去,这么多话干什么,走,先回家,你妈打了几个电话问情况,就你事多。”

石小川听到这句话心里微微一动,原来石妈妈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管他,他跟在脚步匆匆的石爸爸身后,回了家,家里却没有人,门上挂着一把冷冰冰的大锁。

石爸爸皱着眉,掏出钥匙打开门,走到电话旁边,按了个号码,“小山他妈,我回来了——嗯,把人带回来了——没事——你牌打得差不多了吧,回来做饭,刚下车,饿得厉害——”石爸爸把电话挂上,也没理石小川,转过身就往卫生间走了。

石小川站在那儿,看着电话微微有些愣神,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中的盒子,回到自己好久没有回过的房间。

里面冷清清的,一切都好像他离开时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床上那几件秋衣还乱糟糟的放在那儿,只有他书桌被人动过了,里面的东西被人细细的搜了一遍,翻得乱七八糟,连丝毫想掩饰的意思都没有的,抽屉大咧咧的打开着,应该是他的弟弟石小山做的。

他走过去,把抽屉关上,收拾了一下房间,整理了一下行李,刚忙完就听到了开门声,之后就是石妈妈和石爸爸说了几句闲话,石妈妈匆匆地进了厨房准备晚饭。

石小川趴在有些潮润的被子上,不知为何,有些伤心。

晚饭的时候,石小山还想问东问西,被石爸爸用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头之后,终于消停了,嘟嘟囔囔的开始吃饭,很明显,石辰失踪这件事,并不是一件可以随意讨论的事情,一来,石安清财大势粗,即使在石家也是说一不二的头面人物,二来,石辰失踪这事也说不清道不明,总透着些诡异,再说,说是说石辰找到了,可到现在,石辰还没露过脸,三来,石小川本来就是个在石家尴尴尬尬的存在,说不上又是闲言碎语上来,即使是石家父母听了也糟心,所以为了避嫌,石爸爸干脆让石小川暂时不去上学。

饭后,石妈妈石爸爸收拾了一下,又到隔壁家去打牌。

石家父母都是牌桌上的老手,一个喜欢打麻将,一个喜欢打“跑胡子”,只要没事,四邻亲友就凑成一桌,热热闹闹,这也算是街头巷尾,乡里林间普及的娱乐活动了,赌注一般不大,来来去去,输输赢赢也就那么多,少则几十,多则百八来块钱,但是却很打发时间,一晃眼,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打到一半,就看到石家宗祠那个专门管跑腿传消息的石传鑫匆匆走了进来,一看到这一桌,“哟,刚好你们都在,我就不一家一家的通知了啊,这次的宗族祭提前了啊,就在这个月立冬那天。”

周围打牌的,看热闹的顿时炸了锅,纷纷围上来问,“这是咋回事,怎么提前了,以前不都是三月三吗?从来没听说过还能提前的。”

石传鑫摆摆手,连连说,“别问我,别问我,我就是个传话的,这事我也刚知道,是长老会那几位刚刚刚开会决定的,说是出了什么变数,我也搞不清,反正我们就听安排就是了,各家各户有出门在外的能叫回来的赶紧叫回来,不能叫回来的,也报个数,我也好统计一下,安排那排。”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吵得厉害,石家父母面面相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的心就那么突突一跳,感觉怎么这么凑巧,刚发生了那件事,这边就把祭祀提前,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关系。

趁着乱成一团的时候,他们匆匆把牌局给推了回了家,回到家就打电话问了问他们这一支的长老,得到确切消息之后,石妈妈忧心冲冲地看着石小川所在的屋子,“孩子他爸,你看这事。”

石爸爸狠狠地吸了几口烟,把一整支烟一口气洗完之后,狠狠地说,“还能咋样,该咋样就咋样,反正每年都差不多就那样,今年——应该也差不多吧。”

石妈妈点点头。

“你把——”石爸爸用剩下的烟头指了指石小川的房门,“看着点,别让他到处乱跑,别再出事了。”他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得说,“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尽碰到些奇奇怪怪的事。”



33

33、百年隐秘之成长 。。。

石传鑫恭恭敬敬站在大长老身边,躬着身,他偷偷斜眼看了看这个手里拿着个磕破了几个口子的旧烟斗的老头,他黑黑的脸膛,满脸的皱纹,一把稀疏的胡子,看上去饱经风霜,以至于你很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明显的表情,而他的眼睛老是微微眯着,即使他在看着你,也很难让人察觉。

大长老被烟斗在桌子角磕了磕,烟灰从里面落下来,“都通知到了?”

石传鑫点点头,“各家各户都通知了。”

“石安清呢?”大长老又往烟斗里塞了些上好的烟丝,这是他孝顺的儿子石大全专门从云南那边弄来的土烟丝,劲道足,他微微享受着闭上眼,美美的抽了一口之后问。

石传鑫琢磨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说,“这个——还没什么消息。”

“嗯。”大长老冷冷地应了一声,也不说什么,只是磕了磕烟斗,“让该回来的都回来吧,今年的祭礼难过呐。”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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