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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之荣华无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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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摸了你,你要不要摸回去?”景玄默气定神闲的,唇边浮着淡笑。
“那我赚了。”歌细黛笑容灿烂,躺平了身子,掀开了被褥,等他为她穿上衫裤。
“是吗?”景玄默学着她的口吻,握住了她的玉足。
“是。”歌细黛轻咬着唇。他的手指在轻轻摩挲着她的脚底,酥酥的暖意闪电般瞬间就传到了她的发梢。她扭头看向了别处,只为了隐藏她猛得潮红的脸颊。
景玄默用指间在她的脚心轻轻的画着圆圆,她只是轻勾起脚趾,一动不动的。真是一个能忍耐的女子呢。指腹间柔嫩细腻、薄如蝉翼的触感,使他漆黑的冷眸微微颤动。
他轻轻的挑拨着她的左脚心,先是为她穿上了左腿的衫裤,渐渐的,他手上的力道大了点。
又酥又痒的感觉一阵阵的袭来,在骨髓里流窜着。歌细黛快要将脑袋埋进枕里了,她在莫名的战栗,浑身的血液都在向心脏处涌着。
他为何这般逗她?
他不是众所周知的不喜女色不近女色?
她可是彻彻底底的女子,跟他一样好男风的。
莫非,是他要让她也清楚的尝一尝,方才她逗他时,他的滋味?
歌细黛极力的要表现出毫无感觉的样子,可是,他的大手暖暖的凉凉的,滑腻的裹着她的玉足,时轻时重的捏压。歌细黛的头皮发麻了,额间泛起一层薄汗,五指已攥成了拳头,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他手指的触碰处,几欲眩晕。
就在她几乎忍不住要喊停时,他突然揽起了她的腰身,迅速的又将她放好。
“好了。”景玄默望向她,见她红灿的脸颊上泛起的一层水色,清声道:“没有很疼,对不对?”
歌细黛一怔,似被从梦中唤出,迷朦的眸色还没有褪尽。
“有次,我摔折了小腿,很疼,我母后总为我揉脚心,就不会觉得那么的疼。”景玄默的语气淡淡的,带着一缕难以言明的黯然。
他已经为她穿好了衫裤,本是应该很疼的,右腿即是不动都疼的。他方才逗弄她的脚底,就是为了能让她少些疼。
歌细黛坐起了身,连忙用被褥遮住了双脚,微笑道:“真好。”
景玄默拉开床幔,离开了床榻,看向殿外的方向,道:“何事?”
“属下有要事禀报。”侍卫恭声,神色间是希望避开床榻上的女子。
景玄默清声道:“说。”
侍卫犹豫了一下,道:“洗衣房里传来消息,说是为……为准太子妃洗衣后,有只猫饮了洗衣水,中毒而死,属下猜测,衣裳里装有毒药。此毒药与熙华公子从闲清王府里带回的毒酒,应是同一种,因为被猫喝后,死状一致。”
景玄默神色不明,道:“我知道了。”
侍卫退下了。
歌细黛听到了侍卫的话,很显然,侍卫是在提醒太子殿下,此女很可疑,请太子殿下提防,说不定此女与昨晚在宴席上斟酒下药的女子,是一伙的。
而那毒药,正是歌细黛在一念之间,从那女子掌中拿出来,随手放进衣袖里的。
景玄默侧目看向她,她那双温软的眸子在瞧他。
他们的视线交汇,在无声的对话:
……太子问我啊。
……问什么?
……毒药的事。
……你有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毒药的事。
她笑了,他笑了。
他没有问,她没有说。
殿外又有了脚步声,景玄默不得不将他的视线移开。
侍卫禀道:“皇宫的林公公传皇上口谕,请太子即刻进宫。”
景玄默朝她清声道:“我为你找来了一个侍女,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到。”
“好极了。”歌细黛笑着,表示她现在很自在。
景玄默走出了寝宫。
“听林公公的意思,好像是为太子妃一事,皇上与皇后娘娘有了中意的太子妃人选,要推荐给太子殿下。”




、第31章 《荣华无量》0031

皇宫,四象殿。
“太子已十六,适宜立妃。”年迈的皇帝将珐琅细瓷茶碗搁下,声音气沉丹田,两鬓比前些日又添了些许银丝,双眸炯炯,精神挺动,威严更甚。
唯有皇帝景盛放下话来,由皇后娘娘提议的太子立妃一事方能提上日程。
落座于侧位的景玄默,神色清华微凉如常,眸中波澜不惊,令人难以揣测其意。
“臣妾身居此位,不敢不尽其责,这些日,心心念着太子妃一事,便将适合的人选罗列了一番,倒是有五位适龄的人选。”将话接了去的,正是当朝皇后娘娘徐知达,一身明黄锦袍,配戴九尾凤钗,雍容华贵,仪容肃穆温婉,语速很轻很慢。
皖国自开国以来,就有一个不成文的惯例,太子妃一事是由皇后亲自且独自选的。
此惯例利于维护皇权的稳定,太子是皇后所生,太子妃由皇后所选,仨人是在同一势力,心合家才和,家和国能安。
按照屡试不爽的惯例,皖国的第九代的太子妃也该由皇后选。可是,当朝皇后并非是太子的生母。皇后所提的人选倒是令人很有兴趣的细细品味。
这不,景盛帝就问了:“五位人选,说来听听。”
“五位适龄的人选分别是,”徐知达再次强调了‘适龄’,“吏部尚书顾大人的三女儿和四女儿,右都御史徐大人的二女儿,兵部侍郎曹大人的掌上明珠,还有秦大将军的孙女。”
举贤不避内,太子妃的人选适龄很重要。
右都御史徐大人是徐知达的亲哥,兵部侍郎曹大人的掌上明珠是徐知达的亲外甥女。
可见,皇后徐知达的外戚势力如网一样的铺在了朝堂内外。在上早朝时,如果金銮殿的横梁掉下来,肯定能砸到一个与徐知达沾亲带故的。
外戚肆意的现象,并不是徐知达凭仗皇后之位的妄为。景盛帝曾感慨:皇后徐家可谓鼎盛,不仅出国之栋梁,眼光也特别好,嫁的也是国之栋梁。
当年,徐知达进宫为贵妃时,她爹可是当朝丞相,她有一兄一弟二姐一妹。
景盛帝有七个儿子,四位皇子是徐知达所生。她不甘心了十三年,太子之位依然纹丝牢固。
景盛帝听罢人选,微微颌首,表示赞同,无论是谁听了这人选,都会赞同,非常合情合理。
在徐知达抛来询问的眼神时,景玄默似没有察觉,亦没有反应。
“玄默,玩是纵情玩了,该娶妃还是要娶的。”景盛帝对‘太子殿下好男风不喜女色’早有见识,有次狩猎,太子还随身带着两名男姬同行。虽说皇子们有特殊的喜好实属正常,可是太子殿下的喜好不免显得垢玩。一直磊落奇伟、独断专行的景盛帝却只当充耳不闻。
“儿臣也有此意。”景玄默微微躬身。
“玄默,”徐知达一直对景玄默微笑有礼,在他面前,从不将自己当皇后,只当是位母亲,“不如你定个时间,宣她们五人进宫,你亲自挑选?”
瞧,皇后将权利交给太子,可是很尊重太子呢。不管徐知达如何不认命,她母仪天下的风范、慈母的形象可是表现了十余年。
“母后有心了,”景玄默的声音云淡风清依旧,“太子妃之位,儿臣已许了她人。”
皇帝与皇后诧异的相视了一眼,皇后关切的问道:“是哪家闺秀?”
“儿臣还没有来得及问。”景玄默的嘴角噙着一抹兴味。
“把前因后果说给朕听。”景盛帝更想要知道的是,为何皇后大清早的便来见他,提出为太子选妃一事,却是恰好太子许了她人之后。
“她与闲清王叔熟识,与五弟很聊得来,能与他们都谈笑风生的,天下女子能有几人?”景玄默笑了笑,兴味更甚的道:“闲清王叔的吝啬是出了名的,大批的东西能进了他的府,一根草也难从他府里带出,儿臣便许了那女子太子妃之位,带了那女子回太子府。”
徐知达心中念道:他竟然真说了实话,说的与五皇子景世开说的一样。
景玄默当然要如实相告,昨晚他刚当众宣准太子妃,今日,皇后突然提议选太子妃,肯定是有人恐夜长梦多。
景盛帝沉吟道:“她有何特别之处?”特别到不喜女色的太子竟要立她为太子妃?
“倒有一点特别。”景玄默轻描淡写的道:“能给儿臣生孩子。”
景盛帝先是愕了一下,不由笑了,爽声大笑。徐知达也跟着笑,笑这个连少女的小手肯定都未碰过的皇太子。
景玄默的眉梢微动了动,宁静极了,似投射在汪洋大海中的一轮明月。
笑也笑了,徐知达轻叹了口气,道:“闲清王府里的女姬真是姹紫嫣红,能进闲清王府的,应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吧?”
景玄默清声道:“是不是名门闺秀,儿臣何需介意。”
徐知达语速缓慢,苦口婆心的道:“出身与品形是太子妃必不可少的,太子妃之位所牵扯的朝中政权局势,会影响到太子日后登基的朝纲与稳定。”
景盛帝端起茶盏作喝茶状,瞧着景玄默,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沉敛,等着看他如何回应。
“内有皇兄皇弟们震四面,外有皇叔皇伯们护八方,儿臣的政权朝纲何愁不稳?”景玄默桃红色的唇瓣轻轻一勾,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卷起无数清华,“儿臣就是要找个听话的太子妃,免得儿臣登基为皇,有女子在眼前指手划脚的令儿臣不能姑息。”
此言一出,景盛帝的眼睛不禁飘过一抹喜色,带着‘这就是朕的儿子’的含义,真是与他年轻时性子一模一样。
在景玄默淡如浮云凉如冬雪般的话语里,徐知达听得心里发毛,隐约感觉到不安,这些震四面护八方的宗室们,有几个是真心拥护太子的,太子就真的不懂?他怎么就敢如此信誓旦旦,底气很足的样子,难道另有阴谋?还说不能姑息有女子在眼前指手划脚,似有指桑骂槐之意?
景玄默何尝不知自己的处境,就连所谓的太子党,无一不是借靠近他找机会杀他。他想要和平的顺利的继承皇位,谈何容易。即是如此,他便一副雪肌梅骨潭心冰血,于万万人中昂首的活着。
“将那女子宣来,让朕看看。”景盛帝打破了沉默。
“儿臣用刀在她的腿上划了这么深这么长的口子”景玄默漫不经心的比划着,神色自然,“她在床上躺个半月便能下地,到时,儿臣带她进宫拜见父皇和母后。”
徐知达流露出了慈祥的模样,惊讶的问:“为何用刀划她?”
景玄默清声道:“她不听话。”
徐知达是知道景玄默的冷血手段,有不少男姬是笑着进太子府的,骨头都不剩的当了文物。他深不可测,早就该死的他,却活了十余年了。她不得不需要尽快除去他,可是,她一直就没有放慢过除去他的步伐,偏就是一直无法得手。
即使徐知达已当了十二年的皇后,与皇帝朝夕相处,没有一次红过脸,也不敢提换太子一事。当年立太子时皇帝说的话字字在耳:可自杀不可言。
当年皇帝的冷血果断,与此时的景玄默很是相似。而此时的皇帝,比当年的更甚。
徐知达带着几分戏笑的姿态轻道:“乡野少女毫无教化,难免性子烈野,不易驯服。”
“皇后娘娘说的是谁?”景玄默长长的睫毛先是缓缓垂下,而后渐渐的斜挑,深潭般的眸子里流动着冷硬的光芒,声音极轻极淡,却似结了千年之久的冰针,极冷极利,根根都刺向一方。
想要表面上的和平,就不要贸然触犯他的人、他的事。
徐知达打个寒噤,心神惧颤,一时语凝,不由得暗恨:你不过就是仗着你皇帝老子护着,等你皇帝老子一死,你连一日也多活不了。
景盛帝慢条斯理的饮茶,置若罔闻的欣赏这一幕,事实上,他已欣赏了十余年。
徐知达微微笑,答得简单:“本宫只是一时心生感慨,并无所指。”
景盛帝见冷肃的气氛结束了,便开口道:“太子妃听话固然是好,也要有来历。”
景玄默应道:“是,儿臣回府后,问清她的来历,禀明父皇。”
徐知达恭声道:“臣妾以为,太子妃之位还需慎重,若是出身与品形不能服众,恐会让朝中元老大臣们自觉扫了颜面。”
“皇后所言有理。”景盛帝视线一转,便吩咐说:“玄默,你先回府吧。”
景玄默应是,行礼后退下。
徐知达眉头皱了皱,见景玄默走远,叹道:“皇上是任由太子无视朝纲?”
景盛帝笑了笑,答非所问的道:“已是六年,太子府里终于有个女子了。”
徐知达不急不恼的道:“一个从闲清王府里出去的女子。”
景盛帝的眼神斜睨过去,道:“有劳皇后挑选个比那女子好的太子妃。”
徐知达便问:“何谓好?”
“令众人心悦诚服的好。”景盛帝笑眯眯的迎上她的释然。
“臣妾领旨。”徐知达毫不迟疑。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浮在徐知达的唇角,可偏偏就是被景盛帝察觉到了。
树大,招风啊。
由一名小公公引路,景玄默步伐稳健的走出四象殿。
小公公很轻的说:“今日一早,五皇子见过皇后;皇后又偷偷去了峰居寺;皇上派的是庆王守皇陵;皇后有心把她的侄女嫁给吏部侍郎白大人。”
景玄默神态自若的向前走着,紫衣迎风,似什么也没听到。极尽尊贵的皇宫宛如一副华美精湛的画卷,在他的脚下缓缓的铺开,悄无声息的抚过他的指间眉梢,再缓缓的卷起。
出了四象殿,景玄默便乘上了太子府的马车。
“给,熙华特意为太子挑的。”斜卧在马车里的熙华,将几本册子塞给了景玄默,一本正经的道:“没事多看看,攒点经验,免得到时闹出笑话。”
景玄默翻了翻册子,神色平平淡淡的,随手搁在了一边。
不愧是特意挑的,真是无比香艳的春宫画册。
“不看?”熙华懒懒的说:“有件事,熙华考虑了一个晚上,决定还是提醒一下太子。”
“说。”能让熙华考虑一个晚上的事绝对非比寻常。
“歌细黛,哦,不,准太子妃,好像不是处子。”作为生死之交的幕僚,熙华有责任提醒。
景玄默一敛眸中的清淡,瞬间散出冰冷的辉光,侧目看向熙华。
“根据熙华的观察,她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媚态,是尝过**之欢的女子才有的。” 熙华耸耸肩,他体会过很多女子,懂得那种媚态。
她不是处子?已尝过**之欢?
景玄默身形一僵,冰冷在幽深黑眸里集得不能再盛,顷刻间迸发,视线所到之处,仿佛能将一切冻结,并丝寸不留的摧残。
熙华叹了口气,缓缓地道:“太子一直不容女子近身,说女子误事,可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心。”
“你有那么多女人,却观察我的女人,真的合适?”景玄默说得轻描淡写。
熙华一怔。
景玄默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冷酷,“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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