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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董鄂妃-第13章

小说: 重生董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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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娘是博尔济吉特家的格格,又伺候皇上这么多年了,贤妃不过仗着皇上对她有些新鲜劲,才得宠的,娘娘何须跟她计较!”赛罕也开解道。

淑惠妃坐在乌油梓木圈椅上,鬓发散乱,气喘吁吁,泪容阑干道:“你们不必哄我,我怎么能不动怒啊!明明是本宫在翊坤宫受了惊吓,皇上却晋他的位份,我掏心掏肺地伺候他这几年,竟不如一个才进宫的狐媚子!”她越说越怒,越想越哀,终于嚎啕起来。

赛罕赔笑道:“娘娘快想开些,她哪一点能与娘娘相比,你看皇上一出翊坤宫的门儿,不就来咱们储秀宫了么?”

淑惠妃重重一击案,怒道:“别再提皇上了,你没看见刚才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儿,一双眼珠子总往承乾宫那儿飘,恨不得立时飞到狐媚子那里去。”

赛罕是个极伶俐的,闻言笑道:“娘娘暂且忍耐,眼下狐媚子风头正劲,娘娘何必与她硬碰硬,横竖您握着这协理六宫之权,只要慢慢等她失了宠,还不是任由娘娘处置么?到时候她位份再高又有什么用!”

淑惠妃一听,也有道理,当下咬牙切齿道:“董鄂氏,你等着瞧!”

淑懿站在檐下,瞧着小禄子领着承乾宫的小太监,将太后皇上的赏赐,各宫室送的贺礼,一件一件送到库房里去。

绿吟拿出一只青铜连环手炉,套了紫绒套子,递给淑懿,笑道:“院子里风冷,小主还是进屋里暖和暖和吧!”

淑懿立着没动,只问道:“各宫送的礼物,可都记清楚了?”

绿吟道:“记清楚了,就只有皇后和淑惠妃宫里没贺礼来——皇后也就罢了,这个淑惠妃,娘娘今儿还救了她一命,她像个没事儿人一般,还霸着皇上,论理,娘娘晋封的日子,皇上是该来咱们承乾宫的。”

淑懿看着庭前几片黄绿交错的早凋落叶,叹道:“罢了,我救她时,也没指望她能对我感恩戴德。”

其实淑懿救淑惠妃,固然是有一念之善,却也是出于形势需要,那日吴良辅告诉她乌日娜要害她,她就隐约觉得,不管此事皇后是否参与,最后总会波及到皇后身上,若是淑惠妃一死,此事闹大,皇后就很可能被废,宫中主位就只余下贵妃贞妃一派,到时候淑懿以一敌二,可就被动了,留着这个协理六宫的淑惠妃,时不时跳出来恶心恶心贵妃,也没什么不好。

夜色愈加浓重了,承乾宫的抄手游廊上,虽然挂着各色宫灯,羊角,玻璃,戳纱,彩绢宣纸上,绘着美人花草,琳琅满目,照得庭中灯火通明,可就在头顶上,乌沉沉的夜幕却似一匹黑缎,重重地罩在头顶。

淑懿抬头望天,迟早有一天,她要如紫电般劈开这黑暗,迎来光华满天。

“皇上驾到!”康永成尖细的嗓音从承乾宫的门外遥遥飘了进来,淑懿一愣,几乎没反应过来,等她走下两级玉阶,预备接驾时,顺治已疾步转进宫来,一把扶起她,也不管围着十几个太监宫女,伸手便将她横抱起来,弄得淑懿窘急不堪,白皙薄透的面皮涨得通红,轻轻拍着顺治的手,低语道:“这么多人哪……”

宫人们都识趣得背过脸去,云珠将门一关,将满院的窃笑私语隔在了门外。

还没至寝殿,淑懿的旗装上的鎏金暗花钮子,已被顺治解去大半,被顺治横陈在芍药宽榻上时,就只剩下一件轻薄的蝉翼纱的中衣了,还未待淑懿起身相拒,顺治滚烫的吻已经密密地落下来,混着家宴上梨花白的醇香气味,染尽她的每一寸身体发肤。

淑懿披衣起来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她揭开帐子,轻手轻脚的寻着绣花缎鞋,不想顺治却从身后伸臂掠了她回去,她吓了一跳,略带娇嗔道:“你又做什么?吓人一跳!”

“你要做什么去!”顺治睡眼惺忪地问道。

淑懿刮一刮她的鼻子,笑道:“饮了酒,又没吃饭,就这样睡下,伤身子,我叫皎月给你端一碗莲叶百合粥来。”

顺治不肯松手,仍旧把她紧紧揽在怀里,坏笑道:“既如此,唤她进来就是了,你陪朕躺着。”

淑懿无法,只得唤了皎月进来,一时端了粥来,淑懿伏侍顺治吃了,顺治仍不肯让她走,只许她把碗搁在黄檀小几上,紧紧地搂着她道:“淑懿,朕对你说一件事,你听了千万别伤心生气!”

淑懿心思翻转,已猜了个□不离十,却只笑道:“福临这样疼爱臣妾,臣妾还有什么事值得伤心生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妃位属于安慰奖吧~~~~~~~~~~~

还有顺治好像一有烦恼了,就想跟淑淑那个啊,哈哈~~~~~

正文 第十七章 迷雾真相

顺治温热的呼吸就回荡在耳边,说话的时候不由夹了一丝薄怒,道:“你知道么,乌日娜的剑本是想刺你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剑锋偏了那么一点,结果刺到了淑惠妃。”

淑懿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的锋利,她早就知道,而且乌日娜的剑会刺向淑惠妃,也是拜淑懿所赐。早在第一日进翊坤宫议事,孔四贞看到殿中的方砖,就曾对她说,一块块方砖拼起来,十分像练习《江海凝清光》时所用的九宫格,而她家祖传的清心剑法,也是受九宫格启示所创,与《江海凝清光》有异曲同工之处。

那一日淑懿为保吴良辅不受怀疑,执意不穿金丝甲,后来皎月一句“挪动了位置”提醒了她,她命吴良辅在家宴之前,将每一张宴旧都稍稍北移,而将松节油的位置稍稍南移,乌日娜习剑未久,也未能瞧出破绽,所以最后本应刺向淑懿左胸的宝剑,却刺在了淑惠妃的左肩上。

淑懿虽然设计了这一切,在顺治面前却只做无知,蓦地里一声惊叫,而后,苍白的脸色才渐渐缓和下来,似压抑着满腹委屈,道:“臣妾并没有得罪乌日娜呀!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臣妾?”

顺治在锦被里抱紧了她,安慰道:“她与皇后是一气的……不过你放心,朕已经查过了,此事与皇后无关,是乌日娜的侍女格根出的主意,朕已经赐格根自尽,也处置了乌日娜,她再也没有机会害你了!”

淑懿突然想起一事,伏在顺治胸前,问道:“那么剑上喂的毒药呢,太医说了,那可是致命的毒药啊!”

顺治迟疑一瞬,道:“那个……应该也是格根做的吧!”

淑懿一听顺治口气,就知道他一定是迫于孝庄的压力,不了了之了。可是那毒药,真的是乌日娜授意格根做的吗?乌日娜行此计,就是为了制造淑懿意外身亡的假像,若再往剑上喂毒,岂不是自找麻烦?

淑懿下意识地攥紧了百合锦褥,直到手心里寒浸浸的沁出冷汗来,这宫里想致她于死地的人还真不少。

顺治见她不言语,还当她是受了惊吓,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宽慰道:“好了,好了,朕不该对你说这些,可又怕你太善良,对人没有防备之心,朕告诉了你,往后少跟那起人来往就是了!”

淑懿把头深深埋在顺治怀里,摩挲着他明黄缯绡中衣,娇柔的声音几欲酥骨,道:“只要福临相信淑懿,护着淑懿,臣妾就算一辈子作了旁人的眼中钉,也算不得什么!”

顺治心潮如浪,比起那些一心钻营名利的女人,淑懿就是他在后宫中的知音良友啊,她是确确实实把自己当丈夫来依靠的,福临一翻身,身下的女子嘤咛一声,九华帐里重又春光融融。

秋雨绵绵,檐前细雨滴答了一晚,阴满中庭的芭蕉树,清晨起来犹自淋淋漓漓地滴着晶莹,淑懿坐在廊檐下的红酸枝圈椅上,慢慢地喝着皎月做的花生酪,云珠抱着一床云烟如意条褥走过来,搭在淑懿腿上,道:“娘娘仔细风扑了着凉。”

淑懿默数着云阶下溅碎的水珠,声息如庭前的雨疏风骤,道:“让你查的事查到了吗?”

云珠点点头,又警觉地四顾,见无闲杂之人,才附在淑懿耳边低声道:“格根的父亲确实是卓礼克图亲王的随从。”

淑懿拿开放到唇边的青釉花卉碗,双目一阖,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你真以为喂毒的事是皇后做的?”

云珠疑眸看那迷幻的流云,忖一忖,道:“说是皇后做的,似乎顺理成章,可是太顺理成章了,就难免让人怀疑!”

淑懿一口饮尽了碗中甜酪,吐出一口气,道:“不错!皇后若是知晓乌日娜的诡计,只管叫她拿剑刺死我便是了,哼!叫吴克善部下的女儿去下毒,到时候岂不要把自己牵出来?娜木钟虽然莽撞,却没那么笨。本宫看下毒的人,是既要本宫死,又要皇后和乌日娜脱不了干系,是想要一剑三雕啊!”

云珠眼珠骨碌一转,笑道:“所以奴婢又去打听了一些事,原来格根的嫂嫂,原先竟是贵妃额娘的贴身侍女。”

淑懿终于露出诡谲的笑容,喃喃道:“我就说嘛,哼!在她的宫里举行家宴,若说她对乌日娜的图谋一无所知,鬼才相信——好歹毒的计策!”

云珠轻蔑笑道:“她费尽心机,却想不到差点害死自己妹子!”

提起淑惠妃,淑懿忽而想起了一件事,沉吟道:“本来她们姐妹的事我不想插手,可她既然要害本宫,就别怪本宫不客气!”

淑懿招手示意云珠凑近,悄声道:“你去趟太医院,找医女采苓,想办法把淑惠妃的药方弄到手!”

云珠讶然道:“原来采苓是娘娘的人!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怎么?”淑懿禁不住直起腰身,问道,“难道你也认得她!”

云珠笑道:“那年奴婢高热不退,眼看要被遣送出宫去了,是采苓救了我,从此奴婢就与她义结姐妹了!”

淑懿微笑道:“她的哥哥,是阿玛手下的一个守备,为人清正,由此看来,采苓也有医者之仁心了。”

云珠不平道:“只可惜她为人不够圆滑,凭她的医术,比有的太医还强些,可到如今还是个正七品的内医女。”

淑懿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咱们只管做咱们的事——你拿到药方之后,最好再想法子弄到淑惠妃喝过的药渣。”

云珠心思一动,道:“娘娘怀疑淑惠妃的药有问题?”

淑懿的皓腕套着一对碧玉嵌石榴珠的镯子,徐徐向扶手上一搭,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道:“本宫还须要验证。”

午膳后,天放了晴,天空像一泓碧蓝的湖水,油油地飘着几片薄云,淑懿对镜理妆,想着顺治可能会召她去养心殿用晚膳。

果然,申时二刻,康永成来了,向淑懿打了个躬,却堆起一脸为难的笑容。

淑懿一瞧,便已猜着几分,笑道:“康公公,是不是今儿皇上政务繁忙,不能来了!”

康永成点点头,又摇摇头,赔笑道:“皇上是不能来了,可倒不是政务的事,是淑惠妃娘娘,吵嚷着伤口疼得厉害,打发人来禀了好几回,皇上没法儿,才去了储秀宫。”

淑懿暗自莞尔,心想淑惠妃这般撒娇弄痴,一回两回顺治还肯耐下性子哄她,时日长了,必生厌恶,她愿意在储秀宫里对着顺治的黑脸,就叫随她去好了,总有一天,等她透支了顺治对她的那点旧情,失宠的日子也就到了。

这样想着,淑懿满面含笑道:“这点子小事,叫当值的小太监来说一声就成了,还劳您老人家亲自来跑一趟,叫本宫心里不忍啊!康公公还没吃饭吧?”一面回头吩咐,“叫小厨房炸几个螃蟹馅儿的饺子来,给康公公垫补垫补。”

螃蟹饺子须将新鲜的梭子蟹煮了,挑取蟹黄蟹肉,以猪油入葱姜炝锅,放蟹粉煸炒,加油熬透,加淀粉勾薄芡作馅儿。饺子皮儿须用“三七面”,即七成面加沸水和一块烫面团,三成面加冷水和一块冷水面团,再将两块揉在一起。做起来颇费工夫,淑懿吩咐做这道点心,也是叫康永成多耽一回,有事要同他商议的意思。

这里淑懿将他让进正殿坐了,皎月捧上一盏新摘的桂花茶来,康永成接了笑道:“娘娘对奴才这样客气,可折杀奴才了!”

淑懿端庄笑道:“康公公快别这么说,自我选秀之日起,你便对本宫多有照拂。你对本宫的好处,本宫都是记在心里的。”

康永成低眉顺眼道:“这都是奴才举手之劳,也是为报答娘娘的阿玛,对奴才侄儿的提携之恩,那小子新近升了正五品佐领,奴才出了宫,还指望着他养老呢!”

淑懿温文道:“这也是康佐领年少有为,阿玛不过是为国选栋梁之才而已——只是说起公公出宫养老的事,本宫虽为公公高兴,却也着实舍不得呀!”

康永成在御前伏侍多年,早就活成人精了,闻言宽慰道:“娘娘看重奴才,是奴才的福分,好歹如今御前还有个素秋,必定会时时照顾皇上和娘娘的。”

淑懿以手按着额头,笑道:“承你伺候得周到,皇上多年来才遂心遂意,你这一走,御前没有可靠的人,怎么成呢?”

康永成眸色一沉,旋即笑道:“娘娘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么?”

淑懿抬起头,觑着康永成微笑道:“这个么……本宫听说翊坤宫的总管吴良辅,为人倒还机灵……”

康永成拱手道:“娘娘一向慧眼识珠,娘娘看重的人,必定是错不了的,老奴会与素秋姑姑在御前举荐他。”

淑懿欠身笑道:“如此,我先替他谢过公公了。”转身击了两掌,皎月托着个描金葵花盘,揭了帘子出来,淑懿从盘子里拿出一纸文书,笑道:“我知道康公公必定在宫外置了养老的宅地,可这张地契,是我们正白旗的旗地,就当是送别公公的小小心意吧!”

饶是康永成许多年见惯了风浪,仍然禁不住双手一颤,这旗地的地契可不是等闲能得来的。

多尔衮入关之后,为安置皇室诸王,勋臣,下达圈地令,在京畿地区大量圈占土地,圈田所到,田主登时被逐出,这时多尔衮虽势败,但零星的圈地依然有,康永成虽然也置下了许多田产,却难保哪天不会被圈了去。但是八旗圈到的旗地,却不会有这样的危险,所以淑懿送给他的,实在是一份终生受用的大礼。

这里康永成才千恩万谢的走了,那边慈宁宫的宫女金珠却来传孝庄的懿旨,叫淑懿到慈宁宫陪皇太后一道用膳。

孝庄如今虽掌着六宫事,却是深居简出,等闲不与嫔妃们来往。淑懿又不是博尔济吉特家的女儿,却被孝庄召来用膳,实是极大的恩典。

作者有话要说:一定要搞好革命的传帮带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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