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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沈婠复仇纪事 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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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搂着美婢亲上去。

美婢一躲,不小心摔倒在地。魏子昌一见,竟是整个人扑了上去。

“胡闹!简直是胡闹!”

魏平威严的声音响起,魏子昌的酒顿时醒了一大半。他结结巴巴地道:“父……父亲……”不等魏平开口,魏子昌又看向李氏,“母亲,我……我只是喝多了些酒。”

魏平怒道:“酒喝多了就能如此糊涂!孽障!简直是孽障!”

“什么孽障!”

众人没有料到的是,比魏平还要怒的李氏凶巴巴地道:“哪有人像你这样说自己的儿子,我们儿子哪里不好了?不就喝多了点酒,调戏了下府里的婢女而已。而且你又怎么知道不是这个美婢故意来勾引我们的儿子?子昌年纪轻轻就已是在圣上身边的当差,是孽障的话能在圣上身边当差吗?”

“这……这……”

李氏哼了声,“子昌当得了羽林郎虽说你是出了一份力,但若不是他自身就是个优秀的,能当得了吗?孽障能当得了吗?”

众人不禁哗然。

他们就晓得魏子昌年纪轻轻就爬到羽林郎头领一职,威远将军在其中定是出了不少力。本来也就是个猜测,可如今从威远将军夫人口里说出来,众人都不由得感慨,什么年少英才都是假的,有个好父亲才是真的。之前听说威远将军长子酒后在秦楼楚馆里闹事,原以为是谣传,现在看来估摸是真的了。

有人看向威远将军剩下的三子。

魏子骞魏子兴等人方才也不知去哪儿玩耍了,浑身弄得脏兮兮的,尤其是魏子兴,脏得像是从泥坑里爬出来一样,且此时三子都是畏畏缩缩的模样。

之前也不知听谁说,威远将军四子一个赛过一个优秀,有人在心底冷笑一声,怕是一个赛过一个胡闹吧。长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美婢,剩下三子竟是不顾父亲生辰到处胡闹。

威远将军如此英明神武,怎么就有四个如此不堪的儿子?

且太后所赏识的李氏也未免……霸道了些吧?一副市井泼妇之态,简直是不堪入目。

李氏蓦然捏住了魏平的耳朵。

“以后不许再说我们儿子孽障了。”

魏平求饶,“夫人,为夫再也不说了,别捏了,有人看着,丢脸。”

李氏松开,“你知道丢脸就别说我们儿子孽障。”

魏平叹道:“夫人说的是。”

 54独发

众人回到席位上后;皆是心有戚戚;望向威远将军和李氏的目光多了几分异样;尤其是威远将军。没想到在府里的威远将军竟是个惧内的;如此惧内之人,当真能胜任保家卫国之职?

怪不得威远将军迟迟没有纳妾,府里有此悍妇;且还是太后赐婚的;哪里敢拈花惹草。

在座的男人皆是啧啧叹息;也有不少女人厌恶起李氏来,但也有些人是打心底的羡慕李氏。夏氏与沈州说:“家有恶妇;家宅不宁呀。”

沈州说道:“还是夫人贤惠。”

夏氏虽是一笑,但心底却是真真地钦羡李氏的。只可惜她也无法效仿,多年来的家中教导不允许她做出此般惊骇世俗之事。刚刚是有那么几分心动的,不过也仅仅是心动而已,很快便与周围的妇人一同鄙夷起李氏的市井之态来。

威远将军的四子早早离席,威远将军很快又恢复正常之态。酒过三巡,李氏笑意盈盈地站起来,端的是落落大方,仿佛不曾发生过之前的事情一般,她说道:“我们还请了个戏班过来,大家不妨一同前去看戏。”

众人虽是心中鄙夷,但这面子还是得给的。

威远将军在府里如何雄风不振,如何惧内都影响不了皇帝对他的信宠,况且若是没有了威远将军,以后若有战事,派出去的将领也未必能场场战胜,再说打仗可是性命攸关之事,在场虽有其他将领,但他们的夫人是万万不愿自己的夫婿前去涉险的。

遂众人含笑起身,与魏平李氏两人一同前去看戏。

似是想起了什么,李氏又说道:“怕年轻一辈嫌闷,我们还在花园里备了一场小宴。琳琅,带各位公子姑娘过去吧。”

有人很是给脸地夸道:“魏夫人想得真是周到。”

李氏笑了笑。

沈婠本是想一同去看戏的,年轻一辈聚在一块,尤其是又有沈妙在,不知又会生出什么幺蛾子来。只不过沈妙一听能去花园里,高兴得连忙道:“姐姐,我们一块去花园里吧。”

沈州此时也开口道:“你们两姊妹去吧,小孩子家向来都是不喜这些沉闷的戏文。”

沈婠只好扯唇一笑,“妹妹,我们走吧。”。

花园里有不少各府里的小姑娘小公子,童言童语的,十分热闹。沈妙拉着沈婠过来后,眼睛不停地扫着周围,都是些熟悉的人,沈妙有些失望。

不过转眼间,沈妙又高兴起来。

方才她见到宴席上有舅舅一家在,不过却是没有见到大表哥他们。可现在却是在花园里见到了表姐夏玥,难得来了个能说得上话的人,沈妙也不顾沈婠了,兴冲冲地走了过去。

“表姐。”

沈婠见状,也乐得空闲,在花园里转了圈后,忽然见到阿尔向她走来。阿尔悄声道:“沈姑娘,还请跟奴才过来一趟。”

“发生什么事了?”

阿尔道:“二公子有话想和你说。”

沈婠瞅了瞅沈妙,沈妙正与夏玥说得高兴,她道:“好。”

夏玥弹得一手好琴,来魏府时也不忘让丫环带上自己的爱琴。沈妙说道:“表姐,我也学琴了,不过定是弹得不及你好。”

夏玥道:“表妹说笑了,你年纪比我小,又学得比我迟,且表妹有极有天赋,等再过几年兴许我都赶不上表妹了。”说到这儿,夏玥忽然停了下。

沈妙顺着夏玥的目光望去,刚好看到了一位容貌俊朗的少年郎。

沈妙一怔,问:“表姐,那位公子是谁?怎么我不曾见过?”

夏玥笑道:“表妹连平南世子都不曾见过么?”夏玥压低声音,“那便是平南世子,单名一个渊字,不知有多少闺阁女子倾慕呢。以平南世子的家世,便是配个公主也是绰绰有余的。”

沈妙暗自心惊,她问:“表姐喜欢平南世子么?”

夏玥道:“表妹不害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婚姻之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只要是父母安排的,我必然是喜欢的。”

沈妙微微松了口气,若是表姐要与她相争,她未必能争得过。

她悄悄地望了眼裴渊,刚好裴渊望了过来。

沈妙的心顿时如小鹿乱撞。

原来他就是平南世子裴渊,果真如传闻那般。

沈妙轻声道:“表姐,能借你的琴一用么?我近来学了一首新曲,有个地方总是弹不好,还请表姐多加指教。”

夏玥笑道:“好呀。”

沈妙素手一抚,园中琴音铮铮。裴渊望了眼,眼神一深,相貌与沈妙有几分相似,想来也是沈家的姑娘。方才在戏台那边瞧见了沈州与他的夫人夏氏,想必这一位就是沈婠了。

沈婠既是来了,那么沈妙定然也在。

裴渊往周围一扫,并没有见到沈妙的身影,他心中略微有些失望。

他迈开步伐离开了花园。

沈妙一直留神着,见裴渊离去,面上不由得有些黯然失神,手中琴弦也按错了。夏玥笑道:“原来是此处,我学这首曲子时,也常常是在这儿出错。后来我想了个法子……”

沈妙心不在焉的,魂魄早已跟着离去的裴渊一块走了。

“表妹?”

沈妙回神,“原是如此,多谢表姐,我记住了。”。

魏子骞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便急急地赶往了将军府的一处凉亭。亭内只有魏子骞一人,他不停地在亭内踱步,看得出来他有些忐忑和紧张。

他时不时往通往凉亭的小径探望,手心里尽是汗水。

见阿尔迟迟不来,他又左右探望了会,重重地咳了声,“沈姑娘,刚刚不是这样的,唔,嗯,你知道的,我……唉,不对!这样子太矬了!一点也不英明神武。”

魏子骞又道:“沈姑娘,刚刚你看到的并非是真的,是父亲特意如此的。也不对。咳咳,沈姑娘,算起来我们都相识已久了,相信以你的聪慧定能明白我方才……”

“咳咳!”蓦然,一道重咳声响起。

魏子骞缓慢地扭头一望,阿尔和沈婠不知何时竟是站在凉亭的后面,阿尔对他挤眉弄眼的,无声地道:二公子。

魏子骞一张脸顿时憋得通红。

“沈沈沈沈姑娘……”

沈婠不禁失笑,“是,二公子。”

魏子骞怒瞪阿尔,“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阿尔摸摸鼻子,“回二公子,奴才怕二公子久等,就带了沈姑娘抄了近路,从后边的花丛绕过来了。”

魏子骞也没继续责怪阿尔,他轻咳一声,“好了,你退下吧。”

阿尔憋着笑,应诺退下。

凉亭里剩下魏子骞和沈婠两人,方才魏子骞在口里说了好几回,可如今对着沈婠,却是一字也说不出来。他心里着急,魏子骞呀魏子骞,快点开口说些什么吧。

沈婠哪里会不知魏子骞的窘态,可是瞧着他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的,她只觉有趣得很,心想着逗逗他倒也是不错的。

沈婠故意不说话,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就这么无声地看着他。

一时间,凉亭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偶尔拂过的风声。魏子骞的脸也红得堪比不远处的娇花,鲜红似火,良久,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句,“你……你用过午饭了么?”

沈婠忍不住了,笑出声来,“二公子,已是用过了,魏府招待得相当周到,饭食很是精致美味。”

“我,我去让厨娘再给你做些带回沈府去。”

说罢,竟是拔腿就要跑。

沈婠道:“二公子不是有话要和我说么?”

魏子骞停下步伐,转过身来,挠了挠头,“我差点就忘了。”

沈婠见状,也不逗他了。她道:“我晓得二公子想说什么,我常常来将军府,几位公子性情如何,威远将军和夫人又如何,我都有看在眼底的,心里是再明白不过的。二公子无需向我解释什么,我知道的。”

不料魏子骞却是摇头,“不,我得和你解释。”

他走回凉亭,一脸郑重,“沈姑娘,你万万不能误解了我。”

沈婠笑道:“我怎会误解了二公子,二公子一表人才,乃是人中龙凤。”

魏子骞刚消退下去的通红又恢复了。

“你……你真的这样认为?”

沈婠认真地点头。

魏子骞喜笑颜开,眼神熠熠生辉,仿若夜空里最为耀眼的星辰。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沈婠不得不推翻先前自己的念头。

魏子骞此人,甚好。

她……有些心动。

只要威远将军不再走上一世的老路,若想扳倒平南侯府,威远将军府也能是一大助力,且李氏当真是待她如女儿一般,魏府里的人也是极好相处的。若是能嫁给魏子骞,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下半辈子铲除裴渊后的美好生活。

沈婠在心底算计着,她瞅了瞅魏子骞,忽而又觉得有些内疚。

他待她如此真诚,她却是满怀心机。

魏子骞不曾注意到沈婠的心思,他此刻脑子里只有沈婠夸赞他的话语,面上笑容是愈发灿烂了。阿尔看着自家公子与沈姑娘站在一块笑得意气风发的,心里也十分欣慰,只觉他们俩就是金童玉女,天下间找不到比他们更为相配的了。

孰不知,这般场景也落入了另外一人的眼底。

裴渊抿住唇角,眼神幽深,只听他轻哼一声,悄然离去。

 55独发

裴渊回了平南侯府,他的面色颇是难看。

今日威远将军生辰;卫节并未跟着裴渊一块过去。随着裴渊年纪的增长;裴渊愈发不喜有人跟在自己身边。所幸裴渊手脚功夫不错,今日又有平南侯夫妇同去,卫节便留在了府里。

卫节递上一杯茶,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可是谁在威远将军府里惹你不高兴了?”

裴渊喝了口茶;面色也有所松缓。

离开威远将军府时;裴渊的脑子里一直都浮现着沈妙与魏子骞相视而笑的场景;那般情景下;孤男寡女的,两人又是年纪相仿;笑得如此欢喜;说他们俩没有私情,不管别人信不信,横竖裴渊是不信的了。

他堂堂平南世子,哪里比不过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裴渊重重地搁下茶杯。

瞧着裴渊面上乌云沉沉的,卫节迅速地在脑袋里想着威远将军府里到底有什么能惹恼了世子。卫节很是懊悔,早知就跟着世子一块过去了,不然如今也无需在这儿瞎猜。

卫节道:“世子这是怎么了?”

裴渊说道:“去把檀香点上吧。”

平南侯老夫人乃是礼佛之人,平日里极爱点檀香,裴渊常常会去与老夫人说话,潜移默化之下,裴渊也渐渐喜欢上檀香的味儿。每回一点,他的心神总会变得宁静。

卫节点上了檀香,扭过头一瞧,裴渊已是在榻上躺着了。

裴渊闭着眼道:“卫节,我歇一会。到晚饭时再叫我起来。”

卫节应诺,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时,卫节悄悄地看了裴渊一眼,裴渊正把玩着一个福袋。那个福袋卫节并不陌生,这几年来他常常见到世子在把玩,绣功并不算是上好的,但世子却格外钟情于它。

卫节知道那个福袋是世子与沈家的姑娘下棋时赢来的。

只不过这几年来,世子专心于课业,甚少提及沈姑娘,卫节也几乎要忘记了沈姑娘此人。如今也不知怎么的,冷不丁就想起来了。

不过见世子脸色阴晴不定的模样,卫节也不曾往那方面想。

他退了出去。

丫环茗曦在外头站着,她问:“卫大哥,世子是怎么了?”

卫节叹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威远将军府遇到不顺心之事吧。世子如今在榻上歇着,茗曦姑娘你看着点,莫要让人扰了世子。”

茗曦笑道:“我侍候了世子好些年,世子的喜好厌恶都是牢牢地记在心底的。”顿了下,似是想起什么,茗曦又道:“方才蓝嬷嬷过来了一趟,老夫人要见你。”。

平南侯老夫人这一生什么没有经历过,如今年纪大了,人一老便总喜欢热热闹闹的,要是有几个糯米团子围着自己哭哭笑笑的那就更好不过了。

如今自己最为宝贝的孙子年已十七,老夫人开始打起曾孙的主意来。

只是如今裴渊还不曾娶妻,这曾孙就像是天边月亮,捞也捞不着。老夫人记得自己的儿子十五岁便已有了通房,可现在这孙子都十七了,她特地为孙子准备的几个美貌可人的丫环完全没有派上用场,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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