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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沈婠复仇纪事 完结-第58章

小说: 沈婠复仇纪事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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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见到唐氏时,裴明泽也在。

裴明泽带了容铭过来,沈婠进来时,容铭刚好在给唐氏把脉。容铭打趣沈婠,“你们俩个倒是齐心。”

沈婠眼里含笑地与裴明泽互望一眼,轻声道:“母亲,下回得病了可不能再拖了。”

唐氏本是怕麻烦了女儿,没想到最后反而惹了更多的人过来,一时间唐氏有些愧疚。沈婠哪里会不知道母亲的心思,她上前挽住唐氏的胳膊,软声道:“母亲可不许说什么麻烦,你的身子健健康康的,女儿才能安心呢。”

裴明泽也道:“还请夫人再委屈一段时日,等我这边的事办好了,再接夫人进府。”

唐氏连忙道:“不急不急,能住在这儿也很好,日子平平淡淡的,我已是十分满足。”唐氏已是知晓了裴明泽与女儿的事,这些日子以来,唐氏也是有眼见着,裴明泽此人实在是难得的佳婿。女儿能碰上,端的是上一世积了福德。

沈婠又与唐氏说了好些话,直到唐氏歇下后,沈婠方轻手轻脚地离去。

出了房门,沈婠便见着裴明泽倚在花木间,竹青的宽袍大袖衫随风摇摆,墨发轻扬,如芝兰玉树一般。沈婠的心蓦然跳漏了几拍,只觉眼前此景此人世间难得。

“婠婠。”

裴明泽温柔唤道。

沈婠脚步轻盈,似是踏在云间上,她飞奔而去,满心欢喜地道:“恒之。”喜欢一个人,便总想着去触碰他的肢体,沈婠想去握住他的手,可是想到他的怪癖,沈婠又硬生生地止住了。

仿佛知晓沈婠内心所想,在沈婠缩回手的时候,裴明泽已是牢牢地握住了沈婠的手,两人十指相交。

沈婠倏地抬眼。

裴明泽面不改色地道:“以后习惯了,就不会出现了。”

沈婠凑前一瞧,“唔,的确比上回少了些。”之前是密密麻麻的红疙瘩,如今是稀稀疏疏的,的确是比上回有所改进了。

“痒么?”

裴明泽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沈婠嗔道:“贫嘴。”

裴明泽握紧她的手,笑道:“虽有痒痛,但我心里很欢喜。婠婠的手比容铭的汤药还要管用。这么一握,也不觉得痒了。”

沈婠歪头瞅着裴明泽。

瞧他一脸红疙瘩的,沈婠还是禁不住失笑道:“恒之这般模样实在有趣。”

裴明泽说:“有趣便瞧着,再过些时日,好了便见不着了。”

两人谈笑间,已是行到一间禅房前。裴明泽道:“进来吧,外头风大,莫要着凉了,我有些话要与你说。”

沈婠在藤椅上坐下,裴明泽递来一杯温茶,随后他又握住了沈婠的手。

沈婠眨眨眼,“恒之可是要跟我说长公主的事?”

裴明泽含笑,“婠婠与我心有灵犀。”

沈婠也笑道:“我只是猜测而已。”

裴明泽道:“那一日宫中家宴,裴渊向皇上献舞姬重莲,重莲出现时,长公主面色有异。你上一世可有听过重莲此人的名号?”

沈婠想了想,“的确有。只不过我记得上一世献舞姬的并不是裴渊。”

“你曾和我说过,你与长公主初见时,长公主问了不少怪异的问题,你也曾经一度怀疑长公主是重生之人。”

“对。”

裴明泽道:“我细想了一段时日,长公主并非原先的长公主,可她却知晓不少你上一世的事,甚至有些事情只有你才晓得的。你与裴渊能重生,那么长公主体内的那人也有可能是重生的,且上一世定然与你的关系密不可分。这些年来,能入长公主眼的唯独你一人,她待你也格外宽容,婠婠可有想过原因?”

沈婠沉吟道:“是有想过,可惜揣摩不透。上一世与我亲密的人……”沈婠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上一世到底谁能跟自己密不可分。

沈婠认真思考的模样十分诱人,裴明泽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怎么看都不够。

沈婠叹道:“我想不起来。”

裴明泽伸手轻轻地触碰了下沈婠的脸颊,“不急。不管她是谁,她对你存了善心,就必然不会害你,只要你没有触碰她的底线,她便会一辈子待你好。”

脸颊上传来的温热让沈婠耳根子微微有些红。

她轻声道了句。

“嗯。”。

为了掩人耳目,裴明泽与沈婠一前一后地离开了京山庙。京山庙处在京城郊外,来回也要大半天。行了小半的路程时,车夫倏然惊呼一声。

紧接着沈婠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随之而来的还有刀剑声响起。

沈婠褰帘一看,从沈府带出来的护院通通倒地。

车夫又惨叫一声,马车重重一沉,映入沈婠眼帘的竟是一道陌生的人影,他脸上有着狠戾的神色。

紧接着马车开始狂奔。

沈婠神色一紧。

玉禾瞬间挡在沈婠的身前,她刚要动手,却被沈婠扣住了手腕。

她摇摇头。

虽然情况很突然,但是很明显的是,她遇到绑匪了,不仅人数不少,且还是有预谋的。

玉禾是会武,但是马车里还有她和霜雪,她们未必能全身而退。

唯今之计,只能趁他们不注意时再悄悄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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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不停地狂奔;沈婠等人最后被带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下马车的时候,匪徒举着大刀,骂骂咧咧地把她们逼进一座简陋的草屋。

门一关,屋里顿时一片漆黑;伸手见不着五指。

霜雪害怕地道:“大……大姑娘,这该如何是好?”

玉禾压低声音道:“大姑娘;方才奴婢下车时观察到这处地方只有五个人守着。”

沈婠问:“你能击败他们吗?”

玉禾惭愧地道:“奴婢不能肯定;但是带着一人逃跑的话,还是绰绰有余。”黑暗中,玉禾忽然握住了沈婠的手。

言下之意;沈婠再也明白不过。

玉禾只能带一人走;这儿还有两个人。

霜雪忽道:“玉禾姐姐;你带大姑娘走吧。奴婢贱命,不值得大姑娘为奴婢犹豫。趁现在天还未全黑,大姑娘快些回去吧。不然晚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这未出阁的姑娘,被匪徒劫持,一夜未归,即便当真被救回去了,这名声又如何使得。

“不。”沈婠沉静地道:“玉禾,你带霜雪走。”

霜雪惊呼一声,“大姑娘您……”

沈婠说:“霜雪,你跟了我七年有余,我不会亏待你,也不会牺牲你。玉禾,你带霜雪走,务必要安全回到京城。然后玉禾你去找王爷,霜雪你去找长公主,莫要惊动任何人。”

能跟她结仇的人,只有裴渊一个。

她实在想不出其他人有什么理由来掳走自己。且若当真是幕后主使的人是裴渊,那他的意图也只有一个,他要在她的名声上做文章。

沈婠道:“你们俩可记住了?我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坏的结果也不会丢了性命。等会你们两人便装作弃主逃跑,有多远走多远,记得要尽快赶回去。”

霜雪和玉禾心知沈婠有了应对之法,纷纷道:“奴婢明白了。”。

许是匪徒觉得屋里的几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们看守得并不严谨,门很轻易就被推开了。玉禾五招之内就解决了屋外的一个匪徒,然后她拉着霜雪迅速逃走。

沈婠气得脸色发白。

有匪徒进来,点了蜡烛,见到沈婠一副颤抖的模样,他嗤笑了一声。他走出去,与同伙道:“正主还在。现在天色将黑,她们两个也跑不了多远,让阿影一个人去追就行了。”

沈婠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

“……去了吗?”

“嗯……半个时辰……也快到……”

“看住她……跑……”

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沈婠只能依稀听到几个字眼。渐渐的,周围安静下来,只有秋虫唧唧作响。沈婠心中有几分害怕,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害怕,必须冷静下来。

她缓缓地打量着周围。

屋里甚是空荡,只有一桌一椅一榻。她摸下发髻上的簪子,是很久很久以前裴明泽送她的黑宝石发簪,簪尾十分尖利。

她将发簪藏入袖中。

马蹄声响,沈婠一脸警惕。不多时,外边传来两道交谈的声音,声音很低,沈婠听不出什么来,但是却能清晰地分辨出是裴渊的声音。

果不其然,不过须臾,屋门被推开,出现在沈婠面前的人正是裴渊。

沈婠心底稍微松了口气。

既然是裴渊,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了。裴渊如此自负,断不会在此杀了她,最多也是污了她的名声,且他也无能为力对自己做些什么。

沈婠从容不迫地站起来,直勾勾地看着他。

“果然是你。”

裴渊一步一步地逼近,直到离沈婠有三步的距离时方止了步。他的唇角微勾,“你猜得出是我,那你可猜得出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沈婠淡道:“你不过是想污了我的名声罢了。我只能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即便我名声扫地,我也不会嫁给你,我宁愿绞了发去当姑子也不会如你所愿。”

裴渊沉默,半晌,他轻轻地哼了声,“你倒是比上一世聪明。”

沈婠先是一怔,而后反应过来,她道:“过奖,”她的语气不急不缓的,“你这也得多亏了你,我才会变成这样。”

似是想起什么,裴渊一脸咬牙切齿的。

“这一世我也要多亏你的心狠手辣,是你干的,对不对。是你害得我断子绝孙。”裴渊向前迈了一步,沈婠握紧了手里的簪子,他道:“上一世我当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了你这毒妇!”

“我是……毒妇?”沈婠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再毒也不及你毒!你连禽兽也不如!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你先害我到如斯田地。”

裴渊冷笑,“害你?沈婠你怎么能如此无理取闹黑白颠倒!”

“我黑白颠倒?分明就是你黑白颠倒!”

沈婠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忍不住了,她黑白颠倒还无理取闹?这世间怎会有这样的人!苍天可鉴,上一世她一心一意待他,以为自己嫁得如意郎君,结果她得到了什么!自己的孩子被裴渊一次又一次打掉,她的身子也因此而变得孱弱不堪,最后还因此而丧了命!

这一世她不过是稍微用药害他不能人道!报上一世的仇而已!他罪有应得!

她怒道:“你被夺世子封号也是咎由自取,若不是你得罪了长公主,她又怎会出手对付你!”

裴渊也怒得很。

这毒妇好生强词夺理。他何曾黑白颠倒!何曾是非不分!上一世他求娶她,明知门不当户不对也向皇上求来圣旨,以正妻之位迎她入门。可他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家门被灭,侯府被毁,他的妾侍他的孩子通通都死光了,而她却红杏出墙,与奸夫活得好不自在!

“沈婠!你敢说我被夺世子封号,你没有在里面推波助澜?”

“你重生以来,处处针对于我,我难不成要白白坐着让你任意宰割?”

“你上一世如此待我,我这一世不处处针对你,我就不是男人!”

“你这倒有理了!”简直是气煞我也!沈婠深吸一口气,她冷静下来。瞧他那副模样,仿佛自己跟他有什么血仇大恨似的。沈婠不明,十分不明,上一世也是这样。

她道:“裴渊,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裴渊冷道:“你心知肚明。”

沈婠咬牙,“你说清楚,我是杀了你爹娘还是灭了你侯府,你才这样对我!”

“对!”裴渊此刻很毒了沈婠,“你就是杀了我爹娘灭了我侯府,还杀了我所有的孩子!不仅如此,你这毒妇还红杏出墙,与奸夫谢三郎联手毁了我们平南侯府!这些事情,你敢不承认?”

沈婠一脸不可思议。

“你在做梦是吧?你甭想诬蔑我。我沈婠坐得正行得正,这些事情我闻所未闻!明明是你想方设法引我入陷阱,之后一次又一次地打掉我肚里的孩子!你还跟沈妙联手杀了我母亲,还有宠妾灭妻!论残忍论无情,谁能比得上你!”

“你也甭想诬蔑我,这些事情我压根就没有做过!上一世我跟沈妙一点瓜葛也没有。”裴渊忽然有些心虚,他重生之后,的确是想先诱惑她,才狠狠地把她从云端上摔下,一次又一次打掉她肚里的孩子……这的确像是他的作风。只是!他仅仅是在脑子里想过,并不曾落实过!

两人面上的表情都极是愤慨,字字句句仿佛都是血泪。

两人互瞪了许久,谁也不肯先输在了气势上。

“你说谎!”

“你胡诌!”

“是你!”

“是你!”

……

蓦然,两人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对方说得似模似样的,仿佛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可是自己的上一世又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

沈婠冷静下来,裴渊也冷静了。

两人互望一眼。

沈婠道:“你仔细说说你上一世的前前后后。”

裴渊眉头微蹙,仔仔细细地将上一世的种种说清了。沈婠一听,眉头也蹙得厉害,她缓缓地也将自己的上一世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

两人陷入沉思。良久,沈婠方诧异地道:“你的上一世与我的上一世完全不相同。我即便你是恼极了你,也绝不会做出如此下等之事!”

以她自己的性子,若当真是受到了冷落,最多也就是心灰意冷,或是豁出去只求一纸休书,也不会红杏出墙。这并非是报复与不报复的问题,而是她本身的原则问题。

就在此时,外边轰隆一声,惊雷乍响。

紧接着,暴雨如注。

沈婠回过神来,暗叫不好。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裴渊,裴渊此时是一副怔楞不已的模样。沈婠不着痕迹地慢慢地往屋门挪着步伐。

方才她记得裴渊过来时,与外边的匪徒交谈了数句,接着有马嘶声响起,想来是那些匪徒离去了。

来掳走她的匪徒定然不是平南侯府的人,那几个匪徒满身匪气,虎背熊腰的,其中有一个脸上还有刺青,一看就知是山贼匪寇一派,估摸着收了裴渊的好处,所以才来办事的。

裴渊掳她的目的也很明显,他不会伤害她,他只是想要污了她的名声,若是两人在此过上一夜,明日她便是不想嫁给裴渊也得嫁。

现在外面大雨倾盆的,即便是长公主和恒之也难以寻来。

她现在只能自救。

与其在这里跟裴渊耗着,不如出去搏一搏,兴许还有转机。且现在裴渊还在沉思中,最容易逃跑不过。

一,二,三!

沈婠咬牙推开屋门,撒腿在雨中狂跑。裴渊竟是独自一人前来!屋外一个守着的人也没有!沈婠心中大喜,脚下更是加快了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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