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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绝世瞳姬-第17章

小说: 绝世瞳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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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雷电闪过,被垂吊在树上的尸体,狰狞的鬼样映入来者的眸里。
“啊——”庄丁怛然失色,雨伞灯笼被抛落了地上,吓得他前脚后脚快劲的逃离了。
“妈妈呀,救命啊——有鬼啊——来人啊——”庄丁嘶喊的声音惊动了整个司徒山庄。各个院子小苑灯火点起。年过五旬的司徒银燚眼皮整晚的不停跳动,他总觉得近段时间会有大事发声。半夜三更里却听到骚动声,拳头大的心脏已经不能再平静了,他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上,摇晃着半袭空袖跃出了秘洞。
大堂内,庄丁弟子们无精打采的垂下头,湿透的衣服滴流下大滴水珠,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各院姬妾两排而立,玉手不停的用手帕擦去眼眶里的泪水,只有位于上位的妇人,抱着主位上被白布盖上的尸体大声痛哭。
“发生什么事?”声到人未到,严厉的声音从堂外响起,步入来的是姗姗来迟的司徒山庄庄主。
回复他的,却是妇人的哭声,以及阵阵的夜风声。
当看到主位上的白布以及整地白蜡烛时,司徒银燚的心被狠狠的敲击下,他漫步延延的往主位上敢去。
“大哥,你还是别看了。”三长老司徒汞立刻上前拦住司徒银燚的去路,通红的眸子不敢对上他。
司徒银燚一手将他推开,拂着空荡荡的衣袖走上前,大堂之上再也无人阻拦。司徒娄措手不及的往地上摔,幸亏旁边的二长老司徒白芨及时的将他接住,否者那条年迈的老腰还不知道要受什么罪,司徒白芨痛叹的摇摇头,“还是等家主解决吧,唉。”
“二哥。”司徒汞还想说点什么,肩膀被司徒白芨轻轻的拍了拍,他知道司徒银燚此时现在的心情,只能把话噎在肚子里,望向上方的眸子全是担忧。
就连平时不谙世故的司徒柱也安静的呆着,独眼红红的为少主的死而沉痛,无心念及身旁需要人安慰的姬妾。
司徒银燚几步之下,便来到了主位上,身旁的妇人停止了哭泣,抬起了流满泪迹的脸蛋,眼睛被她哭得早已红肿了,她沙哑无力的喊:“燚哥。”
司徒银燚错开了喊住他的万氏,他一言不语的瞪着眼前的白布,粗壮老茧的手伸近白布抹,每靠近一步,他的手抖上一分,害怕眼心中所想的会成为眼前的事实。闭住呼吸,一把将白布揭开。入眼的却是,一张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样貌,虽然已被换了新的衣服,打扮得英俊无比,但是他苍白的脸上,司徒银燚已经看到他是受到怎样的委屈。
司徒银燚失了重力般的重重的跪坐在儿子尸前,憔悴的面容一下子老了十年,无力的抚摸着那七分像他的脸,沙沉的喊道:“儿子啊,你怎么成这模样的回来呢?你出门的时候不是答应了为父,会平安的回来么?”皱纹满满的脸上忍不住失子之痛,眼眶里掉下了一滴无色的透明液体。
面对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悲事,谁还能像没事发生过一样?大堂内的波动随着司徒银燚的变化而矿大,默默流泪渐渐变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
大长老司徒娄沉默的站在最外端,迷茫的眸子仰望着哭声连连的堂内,一把闪电劈过,照亮了大堂内的情景,他仿佛看到了司徒山庄的未来,老骨头如脱臼的卸了下来,沙哑的道:“难道,天要亡我司徒山庄?”他喃喃问道,像是在闻自己,又像是在问哭泣的老天……
惨状之夜,老天泣泪,冤魂不息,事有因果,因乃何为?


☆、003、清雅绝伦

明春一月初十,鑫元司徒少主司徒淼,毙。消息三天之内发布整个江湖,与司徒山庄结交甚好的世家门派,纷纷的赶往鑫元城拜祭。
鑫元城几日之内大量江湖人士来往,除了司徒银燚的生辰外,很少有熙熙攘攘。一些才出道不久的江湖新秀会傻呼呼的问与自己前来的长辈,“师傅,司徒淼是谁啊?葬礼为什么要弄这么大?难道是司徒山庄的主权人?”
小新秀无心的话,听入了他人的耳里却别有含义,师傅敲了下他的一条筋的脑袋,“傻啊你,别乱说话,人家司徒庄主还好好的,人家庄主的爱子几日前西去了,毕竟司徒山庄在江湖上是有头有脸的,各大世家门派必然会派代表到司徒山庄拜祭司徒少主,咱们泰山派就派了咱师徒俩做代表。以后说话要经过大脑思考,否则以你现在这情况很容易得罪他人,以后就没法混了。”
小新秀听完师傅的教导后,傻呼呼的点头。
瞧见自家徒弟的傻样,但凡作为师傅的都会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再次敲了下自家徒弟的脑袋,眸子里冒出两道火苗,“别只会点头,以后你要是得罪了人,千万别说我是你的师傅。”
小新秀欲哭无泪。
江湖人聚集最多的地方,莫过于是大型客栈。金临溪客栈,鑫元城最大的客栈之一,一大早,成群的江湖人士结成帮的在喝早茶,说书的翘起双脚,找个好位置讲江湖上最热题的故事,众人听得津津有味,乐其忘饥。
一辆华美的马车飞驰在大街上,青绿色的马厢清新俊逸,给周围的带来一种渊清玉絜的气息,非凡而淡雅,细水波纹的四角上吊着四个宫铃,风吹过的时候会发出“叮叮叮”的乐声,两窗户被幽绿的百叶帘挡住了室内的清雅,车夫驾车独有的优势,犹如天上飞驶的云层,平稳快速。
“哒哒哒”,马车媛媛的在金临溪客栈停下,车夫一个纵身的翻下了马车,曲身的恭候着车内的主人,一只细长的手推开了车门,跳下来的是一位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少女,少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眼睛一眨,可爱极了。第二个下来的是一名碧衣少女,碧衣少女身型高挑,云鬟雾鬓,发鬟只带着一支碧云玉簪,细长的刘海直达柳叶眉,一条雪白色的面纱掩盖了她绝色的容貌,露出了她一双明亮的眸子,周身散发着她独有的淡淡梨花香味,清雅绝尘。
让经过的行人忍不住瞧望她一眼,面纱下的真面目,该是怎样的容貌呢?两人细布的踏入了金临溪客栈,一些心眼高的小二一见进来了两位富家小姐,前脚快速的跑到了两人身前,扯出了他认为最帅气的笑容,问道:“小姐,请问要二楼雅间还是住店?”右手伸出,想为华易曦两人带引到二楼。
华易曦瞄了瞄一楼大堂的热闹,瞧都没瞧旁边的笑脸虎一眼,粉唇点动,“不用了。”随后与舒星走开了。
小二的笑容僵住了,手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两人找了一个靠近窗边的位置,舒星这吃货,屁股黏在椅子上的第一件事就是点菜,随后不忘了亲手为华易曦泡上了泷井茶。华易曦撩开丝布,持着泷井茶含了一口,凝听着周围的消息。现在的消息,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是前几天司徒山庄的少主司徒淼的事,成群杰士围绕在一团,关于司徒淼的死因有很多种说法。
“唉,司徒庄主只有一个宝贝儿子,现在他的小心肝去世了,你说,司徒庄主他会怎么样?”
“那还用说么,当然是找出凶手,将凶手绳之于法咧。”
“哪儿去找凶手,小生听说,司徒少主是在家发现的,你说,是不是司徒山庄内部人所为的?”
“你说凶手的目标是司徒山庄庄主的位置?”
“可能吧,不过也有可能是仇家所为,你没有发现最近三年司徒山庄的弟子都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现在司徒山庄剩下的,都是一些小生小辈。”
……
华易曦明眸一闪,她虽然也知道司徒淼死了,她还让舒星出动了四会楼的兄弟们去搜索情报,可惜都没查到是何人所为,那凶手,就像鬼魅一样,神影无踪,只要他不想现身的,没人能找到他。最重要的一点是,难道神秘人和她的目标是一样?想致整个司徒山庄于死地?华易曦观察了四处周围的情况,都没发现面露异色的可疑人。她非常的肯定,凶手一定会去拜访拜访司徒银燚。
“主子,你发现了什么?”舒星夹着烧卖的手停了停,注视着华易曦。
华易曦只是含了一口泷井茶,面纱下的唇角勾起,带有神秘感的回答,“去一趟司徒山庄,不就知道了么?”
“……”
二楼雅间内,古色古香,洁净高雅,一尘不染,银制的香炉点燃了淡淡梨花香薰,华袍男子站在窗旁,静如止水的望向窗外的繁华,男子五官端庄,衣袖中手指点点动动,好像在计算什么,许久,他才问出了一句话,“轻辗,你说,我们购下这鑫元大街的所有商店,能赚多少?”
名唤轻辗的男子久坐在八仙台前,一席梨白色的云袍,银白色的面子遮盖了他的上半脸,只露出他无以伦比的脸颊,精致的薄唇与精美绝伦的凤眼,乌发用一条金色的丝带束落,披散在背上,水轻辗玩弄着手中白玉色的玉箫,他修长的手指精美得连女子都自叹不如,“用个一年半载,说不定,能控制济阳西北一带的经济,你算一下,到时候可以赚到多少呢?”
水轻辗把问题从新的抛回给苏折弘,又道,“司徒山庄这次被仇家寻仇,不死即伤。”
一语点中梦中人,司徒山庄是这条鑫元大街的主宰老大,如果司徒山庄败落了,那他岂不是……
苏折弘计算的动作停下,乐道:“好,就收购鑫元城大街的所有商店,到时候,将那北昊钱逍一军。”
商界上下皆知,北昊经商天才钱逍与济阳第一首富苏折弘乃是棋逢对手,斗了几年依旧没分上下。
水轻辗玩弄玉箫的手停止了,他唇角勾起,眸子抬起,望向司徒山庄的方向,玩意的道:“折弘,有兴趣去拜祭一下司徒淼么?”


☆、004、蓝域三绝

自从司徒淼西去后,司徒山庄上下,上至司徒银燚,下至山庄内倒夜香的工人,都身着祭奠的素净的白布衣,追悼已西去的司徒淼,个个都悲伤憔悴,无精打采。
司徒山庄内,白布满地,哭声连连,香火不绝。大门不断的进出来拜祭司徒淼的江湖人士,大家手臂挂上一条白布,为司徒淼上香后,或是安慰主人家节哀顺变,或是等待下午的葬礼。
大门上,写着龙飞凤舞四个大字的牌板上挂上了一层白布,红灯笼被换上了白灯笼,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家族繁华有起有伏,司徒山庄也不例外。华易曦仰首望向司徒山庄,她记得自己曾发誓,誓必血洗司徒山庄,为师傅报仇,本以为第一次步入司徒山庄,就是她为师傅报仇雪恨的时候,可是,世间往往会有些出于自己的意料之外。她很想立刻报仇,但是现在不行,埋在衣袖中的拳手握紧,不停的平稳自己染起波动的心情,眸子里的恨火被千里寒冰覆盖。
冷冷的瞥挂满白布的牌块一眼,华易曦携着舒星,踏脚步入司徒山庄大门,守门的侍卫红着眼瞧了她们一眼,以为她们来给自家少主上香,所以没多理会,一一点头的让她们进来。
白色祭堂上,黑色“奠”字高高的挂在最上首,司徒淼安详的躺在棺材内,无声无息,司徒山庄主家人每望一眼,都会再次的刺痛他们的眼,主人家司徒银燚站在一旁,无力的垂下脸,默默无语,听凭来者安慰着。几天之下,整个人已经苍老了几十年,头上的满头灰发已经全白了。
司徒柱眨了眨他的独眼,泪流不止,在他身边的姬妾含帕哭泣,有几个老早就已经晕倒在他身上了。
大堂内最伤心的,除了司徒银燚,莫过于同病相怜失子之痛的万氏,此时的万氏,悲痛欲绝,眼睛哭得已经红肿得睁不开了,从司徒淼西去的那天到现在,眼泪不仅掉干了,还晕倒过几次,醒来后,又立刻跑到祭堂内大哭,无论旁人如何阻拦劝导,也没用。万氏依如平常的伏在儿子的棺材上,痛声的哭喊:“我的儿啊,呜呜呜……你怎么就这么早就去了,你让娘以后怎么活着啊?呜呜呜……你离家的时候,不是答应过娘会平安的回来么,怎么又……”一口气没喘上来,万氏又晕倒过去,引来了全场的一小动荡,贴身丫鬟擦去了脸上的内水,扶着万氏离开祭堂。
伤痛欲绝的祭堂内,只有司徒汞没有被抹去理智,他神情庄严肃穆,细心的观察每一个来拜祭司徒淼的江湖人士,发誓一定要揪出那个凶手,将他碎尸万段。
“这么重要的场合,怎能没有本宫?”祭堂外,忽然从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少女声,哀泣的场面立刻被打断了,众人一一的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进来的,是一位带着面纱的碧衣少女以及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
看见来自这么不懂礼节,一些有心巴结司徒山庄的江湖小士义正辞严的从上去,指着华易曦凶巴巴的骂道:“哪里来的婆娘,敢来这里找茬,知不知道这里是哪?司徒山庄。”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半斤八两,还敢来捣乱。”有人不屑的说道。
“女人不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来祸害千里不成?”有人愤怒的说道。
“哈哈,小妮子该不会是来冥婚的吧。”有人憨笑的说道。
……
面对所有的胡言乱语,舒星恨不得从上去揍打他们,华易曦轻轻的拍打了舒星紧握的小手,她浅浅一笑,瞄向上首的主人家,淡定从容的道:“难道,这就是司徒山庄待客之道?”
司徒汞打量的眼前的少女,走上前来,严正的道:“请问姑娘是何人?如果来拜祭我们少主的,我们司徒山庄欢迎,如果是来捣乱的,我们司徒山庄绝不欢迎。”
“哼,你们不配知道我家主子的名字。”舒星很厌恶眼前这虚伪的男人。她也知道主子跟司徒山庄的过往,所以她没办法用好的态度对待司徒山庄的每一个人。
听舒星这么一说,司徒汞脸色开始难看了,周围的江湖人士也停止了唏嘘声,个个投着不同的眼光瞄向这方,看究竟是何方人士,这么不把司徒三长老放在眼里。
华易曦瞥了舒星一眼,将目光移向司徒汞身上,“本宫的侍女是无意的,请三长老不要见怪,本宫今天来,当然是拜祭司徒少主。”
听到“本宫”两字,周围的江湖人群又迎来一曲了新的波动,就连首上的司徒银燚也脸变的像这边望来。
“你听到没有,刚刚她自称本宫。”有人惊讶的说道。
“老夫记得,刚刚她进来的第一句话,也有自称‘本宫’。”有人惊奇的说道。
“江湖上有三大宫,济阳夜祈宫,龙稽渊茈宫,北昊云筱宫,听说云筱宫宫主华易曦是位貌若天仙的女子,难道,她是……”有人惊疑的说道。
“云筱宫宫主华易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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