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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第58章

小说: 盛宠无双,傲世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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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无双进到梅苑,让雪影和花影陪着傻王说说话,她自己则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眼看着就要下雨,也不知清影和花影两个丫头,可有探查到些什么?

傻王起初还乖乖地应和雪影,魅影两句问话,见凌无双一直不搭理自个,逐嘟着嘴,走到窗前,望着阴沉沉的天色,一脸不高兴的对凌无双使起了性子。

“回,王府是咱们的家,咱们怎么能不回去呢?”凌无双顿住脚步,微微一笑,对傻王道:“是不是觉得有些无聊了?来,我陪你说说话。”凌无双说着,拉过傻王的手,到椅上坐下。

凌无双想了想,想着自己该与傻王说些什么,脑中思绪来回翻转了下,逐看着傻王说道:“一个人的时候,切勿去危险的地方玩?知道吗?”

“哦。”傻王晶亮似孩童般纯洁的眸子眨了眨,点头应了声。

“若你是清风箫的主人,该有多好。这样的话,即便偶尔你一个人的时候,有人想要欺负你,你也不用顾忌他们,轻轻吹奏一曲,用心念杀了对方!”凌无双想法是不错,问题是即便傻王被清风箫认主,他本身没有内力驾驭,用箫音伤着对方,倒不是什么难事。

杀死对方,那就有些困难了。

更何况傻王心性单纯,他会听她的话,用箫音去伤人吗?

轩辕墨正因为想到这些,才会以清风箫被暝夜从傻王手中骗走,而到了另一个‘他’的手上,来欺骗凌无双。

凌无双对傻王越是关心,疼宠,越是令轩辕墨的心七上八下。他怕现在拥有的一切,会在未知某一天,如幻影一般,离他而去。

因此,他的心抽得紧紧的,一双大手,不知不觉将凌无双的小手,包裹在了其中。

“你怕杀人?”感觉自己的手被傻王握得渐渐收紧,凌无双好看的美眸抬起,问傻王。

傻王凤眸扑扇了两下,皱着眉头,“嗯”了声。

“也对,你怎么会杀人呢?”凌无双自嘲一笑,道:“不怕,以后凡是欺你,怒你,辱你的人,我都会为你而除之!”有一句话,凌无双没有说出。

那就是‘为你,哪怕杀尽天下人,致使血流成河,我也在所不惜!’

只愿你无忧无虑,过得一世安好!

凌无双毅然坚定的眼神,使得傻王面具下的俊颜紧绷了住。

他澄亮的凤眸,定定的望着凌无双,在心里许道:‘若有朝一日,你被人伤害,我亦会为你倾尽所有,哪怕毁天灭地,也要替你讨回来,我的双儿!’随着誓言生起,轩辕墨只觉得自己心口钝痛了起来,随之腹部升腾起一股火热之气,直袭他私密之处。

动情了,因为他动情,促使冰魄在体内发作;因为他动情,使得他的四处有了反应,变得火热难耐起来。

轩辕墨低头,在凌无双不注意的间隙,朝自己胯间看了眼,一时,俊颜变得滚烫起来。

从未经过人事的他,私密之处的物件,昂首挺胸,将遮掩它的锦袍,突兀地撑了起。

平复心绪,轩辕墨在心里告诫着自个,快点平复心绪,要不然,你即便不会被冰魄折磨心痛致死,也会因四处血脉喷张爆裂而死。

这个时候,轩辕墨很庆幸自己脸上戴着银质面具,不被凌无双看出他的尴尬,可这四处的凸起,他得想法子解决解决了,用真气收敛压制,在凌无双面前肯定行不通,只能靠平复心绪这条路子了。

于是,轩辕墨松开凌无双的一双柔荑,星子般的凤眸眨了眨,对凌无双说道:“娘子,墨墨想喝水。”

如此蹩脚的借口,亏轩辕墨能想得出。

凌无双望桌上的茶盏看了眼,道:“这茶水怕是凉了,让清影给你倒杯热……”未带凌无双语落,傻王端起桌上的凉茶,仰头一口饮尽。

“慢点!看你急的。”

凌无双看到傻王,端起桌上的凉茶,急切的似个孩子,仰头就喝,宠溺一笑,摇了摇头说道。

“主子,你看奴婢和雪影找到了什么!”魅影人未到,妩媚的声音先传到了屋里。

“拿过来我看看。”看到魅影和雪影进到屋里,凌无双说道。

“是,主子。”

魅影应声,将手中一个沾染了不少泥土的小布包,放到桌上,展了开。

雪影这时道:”奴婢与魅影遵照主子的吩咐,在池塘四周探查了下,在距离捞上奶娘和小少爷尸身不远处的树丛中,发现了两串差不多大小的浅浅脚印,而且还发现了这两样东西,雪影说着,从桌上展开的布包中,取出一支女子头上戴的便宜簪花,及一块不规则的衣料,放到了凌无双面前。

 111:礼尚往来

“顺着那两串脚印,奴婢和魅影一路到了通往宁氏兰苑的小道上,紧接着……”雪影将她和魅影发现这个布包里一身丫头穿的破损衣裙,与两双沾染泥土的绣鞋经过,与凌无双详细叙说了遍。

凌无双食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看着雪影道:“你们的意思是,到了兰苑,在一僻静角落,你们正好看到宁氏的两个丫头,用小铲刨坑,填埋这包物件,待她们离去后,你们上前将其取出,就赶回了梅苑。”

“回主子,是这样没错。”

雪影,魅影相继点头。

绣鞋底沾染泥土,说明她们二人去过树丛,因树丛里面的泥土,阳光照射微弱,因此在数天前下过场小雨后,就显得有些松软,她们二人进到树丛,不免会使绣鞋底部沾染上泥巴。簪花,碎布块,破损的丫头衣裙,将那俩行事之人当时的紧张心情,尽显无疑。

因怕被人看见,走得急促,发髻上的簪花,及身上的衣裙,才会被树丛中的枝条挂了上。

宁氏,等会我便会把这份大礼,送给你。

礼尚往来,你耐心的等着吧!凌无双吩咐雪影将布包收拾好,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想到。

在雪影和魅影进到屋时,轩辕墨终平复好自己心绪,使得腹部那股火热之气,降了下来,随之心痛的感觉,也逐渐消失。

他眸光澄清透亮,一眨不眨盯着雪影和魅影,听她们为凌无双一一叙说着包裹里物件的由来。

“双儿。”靖安侯的声音,在梅苑中响起。

说好要过来看凌无双,与其说说话,所以靖安侯在轩辕擎和凌语嫣离去后,径直赶到梅苑。

一路上,靖安侯的心情,如同这暗沉的天气一般灰暗沉重。

“奴婢见过侯爷。”四影齐朝靖安侯施礼道。

靖安侯颔首“嗯”了声。然后拱手对傻王一礼,“臣见过鲁王爷。”

傻王眸子眨了两下,没有应靖安侯的话,而是向凌无双看了过去。凌无双明白傻王对这些礼节什么的不是很懂,逐对靖安侯道:“你坐吧!”

凌无双的话语,无疑令靖安侯的心安慰不少,他在清影搬过来的椅上坐下,道:“府门口的事,爹爹知道肯定是宁氏那个贱妇指使丫头做的,还有刚刚君宝和奶娘的事,都与她脱不开干系。”靖安侯说到这,默然片刻,接着道:“当年要是爹爹不顾一切,拒绝皇上赐宁氏进侯府,你娘她就不会一去十数年,不回府中看看爹爹一眼。”

“你以为没有宁氏,娘亲就不会走,那柳氏又怎么说?”凌无双神色淡然,与靖安侯说道:“听说柳氏是已逝老夫人,亲自指给你的妾室,你能为了我娘,违背老夫人的意愿吗?”

靖安侯一双虎目,瞬间变得黯然,他道:“你祖母是念着侯府后继无人,所以才会指柳氏做了为父的妾室。”

“也就是说,即便没有宁氏,我娘若是一生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柳氏,或者是其他什么姓氏的女人,你也会纳在身边,为凌家传宗接代?”真爱,若因爱人没生下男嗣为借口,给自己纳妾,这还叫真爱吗?凌无双很怀疑靖安侯对她母亲的爱意。

“不,你娘要是一直在爹爹身边,此生哪怕只有你一个女儿,爹爹也不会要第二个女人,给你娘添堵。”靖安侯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很是坚定。问题是,世上没有他自以为的可是,背弃诺言,就是他不对,心思不坚定就是他不对,这会说再多,心里再懊悔连连,又有何用。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凌无双心里叹了句。

或许她的妈咪说的对,眼前的男人,不失为个好男人,只不过这里的大环境在这放着,尊君重孝,才有了两个妾室在身边,致使她性格外柔内刚的妈咪,决然离去。但,在她的心里,还是无法真心去接受他,甚至喊他一声爹爹。

凌无双知道眼前的男人,特别想听她像从前一般,爹爹,爹爹的唤他。

然,她就是唤不出口。

良久未听见凌无双说话,靖安侯一双黯然颓废的虎目,朝凌无双看了过去,“爹爹等会就去料理宁氏那个恶妇,双儿要是不急着回王府,就和鲁王爷一起过去看看。”

“你先看看这包裹里的物件。”凌无双解开桌上的布包,展示到靖安侯面前,淡然说道。

“这是在哪儿发现的?”靖安侯将桌上展示的物件,扫了遍,暗沉的脸色变得铁青一片,一双虎目,如同乌云罩顶,晦暗不明,“是不是从宁氏兰苑找到的?”靖安侯看似问凌无双,实则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凌无双点头,“我从池塘边离开时,吩咐雪影和魅影两个丫头,在池塘周围的树丛仔仔细细探查了遍,逐发现了些蛛丝马迹,跟着这些线索,雪影和魅影找到了兰苑,正好看的宁氏身边的大丫头喜鹊和杜鹃正在填埋这些证据。”不轻不浅,不咸不淡的话语,自凌无双红唇中,一字一句溢出。

她知道自己今天送给宁氏的礼物,让其一下死不了,但掉层皮,还是能办到的。

古代,主子犯事,一般都让下人顶罪。

宁氏不是个傻得,她定是为自个把后路已经想好。没有抓住真凭实据,就说是她致使喜鹊,杜鹃两个丫头,一个放风,一个推奶娘掉入池塘,她肯定不会认罪在自己身上,这么折腾下来,无疑让宁氏和柳氏之间的宅斗,又多了两个牺牲品。

真真是人命如草菅,恍惚间,说没就没了。

死人,凌无双见得多了,且她自己前世,不知亲手取了多少人的性命,她自个都不大记得清楚;可与这古代宅斗,让无辜之人,丢掉性命,是没法比的。她杀的,及她手下杀的,都是些对他们凌氏暗中耍诈,针锋相对,罪大恶极之人,若正正经经做生意的商业伙伴,她会以礼待之。

靖安侯在凌无双话落,清俊的脸上,神色变了又变,起身道:“随爹爹去兰苑。”

有戏看,且这场戏还有她们主仆的功劳在里面,她怎么可能不去?凌无双站起身,点头道:“好。”

趁着天还没下雨,靖安侯与凌无双和傻王,及四影疾步走向兰苑而去。至于桌上有关喜鹊和杜鹃掩埋掉的证据,自是被雪影拎在手里,带了上。

巧的是,一行人步入兰苑,在正厅坐定,乌云密布的天空上,便有雨滴掉落了下来。

“妾身见过侯爷。”听到小丫头通禀靖安侯到了兰苑,宁氏从池塘边回来,刚在丫头服侍下,收拾齐整,提着心出屋,走进自己院里正厅,福身对靖安侯一礼。

靖安侯冷哼一声,怒道:“宁氏,你还想给本候装到什么时候?”说着,靖安侯一掌拍在身旁桌上,“啪”一声,惊得宁氏周身颤栗了下,“侯爷,妾身什么都没做,为和要装?”稳住心神,宁氏低眉顺目,对靖安侯轻浅回道。

她告诉自个不用害怕,喜鹊,杜鹃两个丫头做的事,真要是败露,她也不用害怕,只因有那两丫头替她担着。再者,她的嫣儿现在可是堂堂齐王妃,眼前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多少都得给齐王爷几分薄面,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就是不知道,靖安侯过会对她的惩处一出,宁氏还会不会这么乐观的认为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靖安侯虎目一凛,冷声与宁氏说着,接着他对正厅外候着的侍卫命令道:“将喜鹊,杜鹃两个贱婢,给本候带上来!”

宁氏听到这,依旧强装镇定,低着头不说话。

“奴婢喜鹊(杜鹃)见过侯爷!”喜鹊,杜鹃二人,在侍卫从她们屋里,带她们到正厅门口时,便知她们的好运到头了,然,各自脸上表情倒还算镇静。

“本候再问你们一次,早晨府门口的事,究竟是不是你们主子指使你们做的?”靖安侯身上杀伐之气顿显,生生吓得喜鹊,杜鹃二人跪在地上的身子,晃了两晃。杜鹃是个嘴笨的,她这会只知道闭紧嘴巴,低头不吭声,使得跪在她旁边的喜鹊,不得不出口对靖安侯回道:“回侯爷,早晨的事,奴婢和杜鹃已经对您说过了,是奴婢们看不惯大小姐欺负主子,才会自作主张,牵出兰苑的大黄,去门口吓唬吓唬鲁王爷!”

喜鹊的意思很明显,早晨她和杜鹃做的事,与宁氏一点关系都没有。

随之,喜鹊还想到,单单是侯府门口的事,她和杜鹃二人的性命,多半还能多活段时间,喜吗?不,喜鹊心里一点都不喜,在她出手推怀里抱着凌君宝的奶娘扑向池塘中的冷水时,她的心就已经变成了死寂。

是的,她知道因果循环这个道理。人在做,天在看,迟早有一天,她会为她今个做下的恶事,赔上性命。

“你呢,你有什么话要对本候说?”靖安侯眸光看向低头不语的杜鹃,冷声问道。

杜鹃抖着肩膀,慢慢抬头与靖安侯视线对上,转瞬头又低下,弱声回道:“是,是奴婢和,和喜鹊自己的主,主意。”

“是吗?”靖安侯声音一提,接着问道:“小少爷和奶娘是不是你们推下池塘的?是不是你们主子,指使你们这么干的?还是说你们俩吃了雄心豹子胆,不知道小少爷在侯府中的地位,自个筹谋算计好奶娘正好会带着小少爷去池塘,你们顺势推她掉入池塘?”

咄咄逼人的话语,由靖安侯口中说出,如同他在战场上杀敌一般凌厉,喜鹊,杜鹃二人,一会摇头,一会又点头,看的宁氏心下惶恐不已,“说啊!你们倒是给本候说说,你们怎么会把主意打在小少爷身上?又怎么会对小少爷下如此的狠手?”

“啪”一声,靖安侯再次一掌重击到桌上。

虎目中的冰寒,宛若利剑一般,刺向喜鹊和杜鹃。

“奴,奴婢没,没推奶娘,没推……”喜鹊颤声回道。

没有证据的事,她是不会承认的,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喜鹊存着侥幸心思,为自己在靖安侯面前辩驳着。

凌无双转头,朝侍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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