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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养女成凰--父皇哪里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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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晚公主跋扈的性格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宫中还无人敢惹。
后晚也是一时着急,再加上她本就不喜欢推卸责任的人,这才突然发怒。
此时见人家那么那年龄还这么卑微,心有不忍,气也就消了,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什么时候能醒?”
“应…一刻钟,一刻钟娘娘就会醒过来!”
后晚斜了那御医一眼,刚才的不忍瞬间烟消云散了。
真是不敲打不行,若不是刚才敲打他一下这会恐怕要说什么应该很快,或者应当等一会了。
明知道准确的时间还让她没有目标的干等着着急!
不在管那御医,后晚的眼神又瞟向了地上跪着的奴才。
只是冷冷的瞟着,没有说话。
就这,那冰冷的眼神也让一地的奴才如芒在背。
脑袋一个压的比一个低。
“奴婢大意,请公主责罚!”
问兰突然膝行至后晚脚下磕了个头瑟瑟的说着,不知道是在恐惧淑妃的事,还是恐惧后晚,身体都在不断的发抖。
淑妃身边原有一个年长的嬷嬷,前两年因病离世了,这承福宫的奴才就一直由问兰管理。
问兰的性格本来就不强,根本就不是管人的料,但是淑妃并不介意,所以承福宫奴才偷窃的事情最多。
好在以前的后晚一怒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几乎把这些奴才一个个都打了个遍,才大杀了他们的威风。
也是那一次留下了之桃这个后患。
以前都是之桃抢了问兰的大权。
之桃背弃后晚后,问兰就重新掌权了,
很明显,她还是制不住这些个刁奴。
不过敢于主动领罚也算她有担当。
后晚没有理会她,而是对着其他那些低头跪着的奴才冷声道
“昨晚谁值夜?”
这会天刚亮,值夜的还不应该换班。
发生这样的事自然要找他们。
不知道是不是后晚的声音太过于冷凝,寝殿里竟然有一瞬间的寂静,似乎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过了好一会也没人站出来。
就这么僵持着。
后晚也不急,反倒自己坐了下来,斟了杯水慢慢的喝着。
她这个动作没有缓解寝殿的紧张气氛,反倒使空气中的气压更加的低,压的人胸口都快要爆炸。
又过了一会才有一个宫女,两个太监往前膝行了一步,把头恨不得埋到寝宫的猩红地毯之下。
“昨夜奴婢(奴才)当值!”
声音很小,像是恨不得自己没有说出来一样。
后晚也没有马上发话,任他们那样那样跪着,悠闲的样子看在别人眼里,包括那两个御医都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世上最令人恐惧的事情无非就是你即将要受罚,却根本无法揣测你将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直到一杯水喝完,后晚才慢悠悠的开口。
“说说吧,怎么回事?”


☆、第二十六章天玄阵法

今天她要布阵,布的是天玄阵,她不记得是谁教她的了,好像前世自十年前那场肺炎后她的脑袋里就多出了这些东西。
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大阵小阵,就像是印在她脑海中一样,忘都忘不了。
她熟知这些阵法的用法禁忌,还有逆天般的奇妙之处,像是不知道用过多少回。
这其中的天玄阵是上古遗留的阵法,是一个最神奇的阵法。
古语有云,万物以气而生,引动气场,必能囊其天地玄机重现海市蜃楼幻境。
这个阵的奥妙就是阵中自成一个世界…
此阵布局要以五行之物,而又以纯金最为适宜,所以她才会让柳儿去找金针。
金木水火土,只有金针最合适,她先也想过用木,可是贤妃又不是瞎子,她看到了必然会伸手拿掉。
这个阵的弱点就在于布阵之物不能移动。
布阵有着规律的间距,但是高低不限,这样一来金针就可以插入下面的褥子里。
林贤妃还没感觉到身下有针时就已经进入了阵中。
而间距是根据巽卦,离卦,坤卦,兑卦,乾卦,坎卦,艮卦,兑卦,这八卦所代表的数字时辰精确计算出来的。
初学者怕是推演几天才能勉强推算出来,而后晚早已熟知于心,一眼便能算出距离。
按着罗盘所显示的方向布好,不同的方位有着不同的针数和距离。
可伸缩,也可扩展,八卦又扩展出来六十四卦,所以一共要用六十四根金针,很复杂的工程,好在后晚熟悉,手到擒来,又知道时间紧迫所以也快的很。
往大了说,用五行之物,精确计算出间距,引敌进入,困住几万人马简直是轻而易举!
(此乃文文需要,本人信口胡诌,莫信!漏洞处莫怪!)
只困住一个人的话她觉得其实挺大材小用的。
可是琢磨来琢磨去就只有这个阵法可用,因为只有这个阵法最神奇。
开启此阵也非常的简单。
这就需要知道现在处于什么节气,然后找出八卦中相对应的那根金针拔掉即可。
这个阵无处不是利用了天地运行的定律,从而产生奇妙的变化,不经历过是不可能知道里面有多么的神奇。
“快走!”
后晚刚弄好把尺子和罗盘塞回怀里吁了口气,就觉得腰上一紧,然后身体就腾空而起,等她回神的时候已经又回到寝殿之上。
刚落好就听得下面有寝殿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呼…”后晚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好险好险!亏着苍鹤轩手脚利索反应敏捷。
咦?身后的人怎么不动捏?
后晚对自己的的手法还是很自信的,这么小一个阵势绝对不会有失手这一说。
明知道了结果自然不想在这么高的地方吹冷风。
看看苍鹤轩,他微皱着眉头正顺着之前揭下的瓦片一脸认真的往里面看呢。
好歹也是人家在帮她,后晚也不好意思催促,索性凑过脸去跟他一起往下看。
其实看着贤妃吃亏还是挺舒服的。
就当满足一下自己正熊熊燃烧的复仇心好了。
只不过看上去贤妃并没有后晚想象中的颓废之色。
她还以为林家经过此事折损一半的兵力受此大创,会有些气急败坏才是。
看来她还真低估了她的自我调节能力。
不对,等等!
后晚低头仔细的瞅了瞅斜下方贤妃的面部表情。
她屏退了侍女正在喝水,坐在檀木精雕的圆桌边拿着羊脂般细腻的白瓷杯子一小口一小口优雅的抿着。
那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种正在酝酿什么阴谋的感觉。
后晚收回视线,难道贤妃又想出了什么对付她的招数?
是什么呢?
她暂时还想不出来,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怕她不成!
她一定会让她在临死之前玩的很‘开心’的!
“咦?”
后晚正自我幻想着怎么把林贤妃虐死给于淑妃出气的场面呢,苍鹤轩奇怪的呼声就传来过来。
带着些完全不可置信的惊讶!
后晚伸着脑袋去看,下面贤妃已经不见了。
勾唇一笑,果然,和她预想的没有一点的偏差。
苍鹤轩仔细的用目光搜索了一下下面的每一寸地方,难道是自己刚才产生了幻觉?林贤妃藏到了别的地方?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太不可思议了!
确定没有找到林贤妃的身影后才猛的抬头,一脸惊讶瞪大了眼睛看着后晚。
带着十足的惊讶,还有压抑不住的狂热!
“怎…怎么会这样?”
就在刚才他眼睁睁的看着林贤妃除去外衣掀开锦被准备上床就寝,可在她上床的那一刻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她的屁股都还没有沾到下面的褥子整个人就这么在他眼皮下面消失了!
那锦被还呈现出贤妃掀开的样子,展示着主人刚刚动过的迹象。
那褥子也还是那个样子,暗青的颜色软软的看上去厚实又舒服,只露出锦被掀开地方的那一块。
什么都好好的,可就人不见了。
就在他眼皮底下,这么离奇的失踪了!
苍鹤轩知道这一定和这个小丫头刚才在床上的摆弄有关。
他刚刚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有她的身体挡着,可他还是能看清了个大概。
她不过就是丈量着往褥子里插了几根金针,起初,他以为她只是孩子心理想扎贤妃一下。
而且心还够狠的,足足放了几十根,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不光不幼稚,而且现在看来还很神秘,值得研究一下!
“咳咳…”后晚清清嗓子“可以回去了吗?我快要被冻僵了!”
“呃…”苍鹤轩正惊讶着呢,思维一下子还真没不上,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压下心头的好奇抱着她回了承福宫。


☆、第三十章杖毙!

后晚的声音悠闲的像是好友间的聊天一样。
让紧提着一颗心的三人安心了不少。
似乎公主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
“回公主,娘娘…娘娘昨晚一夜没睡,凌晨的时候说想一个人静静,把奴婢遣了出去,没想到…没想到…”
夜里当值通常都是一个宫女在寝殿照看,两个太监在外面巡守。
而林贤妃晚上是不喜欢有人在身边的,大概是睡相不好吧!她母家从武,对女儿的教导可能比较松。
这才给了后晚机会。
可是于淑妃出身,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她可没有什么不习惯。
“哦?是吗?”
后晚淡淡的问着。
于淑妃是习惯身边有宫人值守,可是她刚刚毁了容。
这会的心情必然是极度的绝望,没有自信,不愿见人。
怎么等到凌晨才遣了值守的人出去。
“是…是!”
那小宫女回答的很是犹豫,可是最后还是一口咬定了自己的说法。
她比柳儿的年纪略大些。
再过一年按例就该遣出宫婚配去了。
事实上淑妃一直都不让人进寝殿,她在外面守着半夜困的很了就回去睡了。
这样的事经常发生,淑妃脾气好,问兰没有威严,一直都没有责怪过他们。
一觉醒来见天都亮了才想起来当值的事情,想起公主的吩咐准备偷偷进来看一眼呢,就见到于淑妃悬在了梁上,差点没被吓死!
那小宫女心里那点小九九后晚一个眼神就看破了。
不用说,那俩小太监肯定也是一样,半夜困了就自个去睡了。
后晚平时看上去嘻嘻哈哈得笑容满面,其实骨子里根本就不是善类,十足的心狠手辣。
同情怜悯什么的她是一点都没有的。
又极其护短,最见不得身边的人出事。
见了弱者乞丐什么的,或许她也会大发慈悲。
闲来无事做做好事,替人伸张一下正义她也是愿意的。
但那都介于她心情很好,对方又是单纯可怜的弱者的份上。
失职在先还想企图蒙骗她,对于刁奴,她一点都没有手软的感觉。
杀鸡才能敬候,不动真格的这些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于淑妃能救回来一回,能救的回来两回吗?
当即冷笑一声也懒得跟他们浪费唇舌。
“问兰监管不严,杖责二十,这三个人玩忽职守,拖出去…杖毙!”
最后两个字说的说的尤其阴沉。
听的所有人都身体一抖,心头一跳。
那一个小宫女和两个太监也睁大眼睛愣在了当场。
竟然一时没人出来把人拖出去。
后晚公主虽然恶名在外,可是从来没有直接打死过人。
就连当初死的那个美人也是后晚打断了她的四肢,她自己抑郁而终。
一下子就要打死三个,还真是第一次。
“怎么?等着本公主教你们如何行刑呢?还是觉得这三个奴才的命比淑妃的命还要金贵?又或者通通都想去慎行司待着?”
后晚的声音慵懒的传来,惊的一群奴才又是一阵哆嗦。
反应过来当即拉着三个人就往外走。
那三个人挣扎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人七手八脚的堵了嘴,唔唔闷叫着硬拖了出去。
生怕晚上一会他们会被通通打发去了慎行司。
贬到那地方那意思还不就是想让他们被酷刑折磨而死吗!
想想就让人浑身直打哆嗦,谁会傻到那个地步!
公主说的对,万幸淑妃没有什么事,要是就这么死了,他们这帮奴才一个也别想活。
没一会外面就传来了惨叫声。
问兰什么都没有说,只又给后晚磕了个头就下去了。
她就知道承福宫的奴才早晚会闯出大祸。
仗着公主在宫中的地位在外面作威作福,在宫里监守自盗。
可是她管不了,她就不知道怎么发脾气,根本就没人怕她。
跟娘娘说过找个年长的厉害点的嬷嬷,来管着这一摊,可她总是觉得无所谓。
娘娘心善,不是大错就得过且过,太纵容他们了。
以前的公主只懂得打人,根本就不会明辨是非,什么事都是打来解决,而且很好糊弄。
于淑妃身边的人她又不好做的太过,总是震慑不住。
现在好了,没想到再搬回承福宫公主的气场如此的大了。
生气的样子简直就是让人看一眼腿肚子就转筋。
偏偏人家又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
就那么好整以暇的悠闲自得,就能把场面震住,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气势了吧!
殿里的人退下去大半,一时又安静了下来。
几个宫女站在一边头压的很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后晚会注意到她们。
两个御医也是战战兢兢。
突然想起公主似乎才十三呢,小孩子而已,怎么会这么狠辣,一张口就是三条人命。
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看那个坐在镶珐琅花梨镂空雕花太师椅上的那个女娃。
宽大的椅子衬的她的身体更显娇小,可是那份气势却不知怎么的让人看上一眼就冷汗直流。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拱门里面的情况,精致的小脸上一点也找不出刚刚处决了三条人命的不安,甚至动都不动一下,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没一会淑妃就醒了过来。
后晚将所有的人都打发了出去,看着床上那个气若游丝的女人无奈的摇头。
她脸上的纱布已经揭开了,露出令人恐怖不如说是恶心的面孔。
之前都是有意无意的防止她看到自己的样子,把铜镜都藏起来了的,现在梳妆台上的铜镜正狼狈的躺在屋子的一角。
显然,她是自己揭了纱布,照了镜子,然后接受不了,才做了傻事。
这帮奴才竟然如此的敷衍,把镜子藏在了淑妃的寝宫里,让她给找着了。
也或许是跟本就藏的不严,淑妃没想着找就看到了。
也不知道是吊了多久才被人发现的,一条深紫色的於痕那样狰狞的盘踞在她雪白的颈间。
此刻正大睁着双眼空洞无神的看着床上面的淡紫色纱幔。
像是只剩下一具灵魂已经出窍的*一般。
------题外话------
每天还没起床邻居家的两个孩子就跑到我家玩游戏,终于把我的电脑给弄坏了,可怜我的电脑采用了不到两个月,本来说下午带儿子去放风筝的,结果一下午都浪费到修电脑上了,又花钱又费力,回来还要重新设置,简直无语至极,憋了一肚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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