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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毒妇重生记-第35章

小说: 毒妇重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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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沅勉强维持镇静:“娘,莫哭了,还有我,还有沉哥儿呢,您别哭坏了身子。”

柳氏应了声好,慢慢的收了泪。

朱沅看着她用了碗鸡汤,服侍她歇下后,便离了上房。

她昏昏的,不知何去何从。

她不是没有收过人命,可她从来不心虚,有报应又如何?她受得起。

可是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她没有想过是这样的后果。柳氏的安慰,像刀子扎在她胸口。

她想出去走走,被含素一眼看见,赶紧追了上来:“大姑娘,你去那?脸色可不怎么好!”含素和雀环是知道那一夜朱沅去过西厢房的,因为也就一个院子里,高声喊一嗓子都能听得见,朱沅说不用她们跟着,许是姐妹有话要避着人,她们也就没有去。等朱沅回来,她们并没发现异样。

在两个丫鬟心里,二姑娘说不定是同大姑娘又吵了一回,越发憋了气,等大姑娘走了后才自尽的。

就因着这想法,两人私底下约定,死也不能将大姑娘那一夜去过西厢的事说出来。

朱沅冲她摆了摆手:“有些憋闷,出去散一散。”

含素忙道:“婢子去吩咐轿子,再让龙妈妈来一道跟着。”

朱沅转脸,目光平静的看向了她:“不必,我就想自己走走。你放心,不走远了,也不挑偏僻的地儿,连你也不许跟着。”

含素心里一紧,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可怕,她张了张嘴,糊里糊涂的应了。

朱沅面色平静,脚步不紧不慢的走出了朱家,沿着胡同走到大街。

深秋的落叶随着风在空中打着转儿,毕竟是天子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硬生生的冲淡了这股深秋的萧瑟。

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清每个人的脸,茫然的游荡着。

一群泼皮远远的跟在她身后,指指点点。

“……这娘们生得可真好!”

“看打扮,不是咱们惹得起的……”

“怕什么,也没人随侍,怕不是好人家的女儿……将她眼蒙了,她认得我们是谁?”

“可恨这娘们转来转去,尽往人多的地方凑……”

朱沅当然往热闹的地方去,她觉得冷。

方荣圃被母亲和妻子吵得头晕脑涨。秦卿嫁入了方家之后,母亲并没有因为她已是一家人就善罢甘休,成日里挑头挑脚的。连秦卿摆双筷子,母亲都说没摆齐整,透着一股子轻佻味。

方荣圃的衣袖都被秦卿的泪染湿了,没有几日是干的。

正好成亲后方似道给他在鸿胪寺谋了个闲差,方荣圃便借口差事,一日比一日晚的归家。

如今也无他国使节来访,鸿胪寺实在清闲太过,同僚俱都散了,偏他一人守在官署也显得傻气,方荣圃便到街头闲逛,无意间就看见了朱沅。

朱沅这般容貌,见过一回,就实难忘却。方荣圃心中大喜,自数月前勿勿一瞥,再没见过她,亦不知她姓名,那香囊也没缘由的寻不着了,纵然那时因着与秦卿成亲有望而高兴,也不免为着香囊丢失而懊恼,可巧今日遇见了!

他就要上前去搭话,便一眼瞥见跟在她身后不怀好意的一群泼皮。

方荣圃沉下脸,几步走到朱沅面前:“姑娘!”一边将手按在佩剑上,目光凶狠的盯向朱沅身后的泼皮。

朱沅被人拦住了去路,慢慢的抬眼看了他一阵,再回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巧瞧见几人一轰而散。

方荣圃已经是又关切又气愤的道:“姑娘为何一人在此?这些宵小着实可恶!”

朱沅将他的声音听入耳内,又过了一会,才认出他是谁。

她的意识慢慢的聚拢,一双滟潋的双目泛着清冷的水光,不言不语的盯着方荣圃。

方荣圃被她看得手脚酥麻,红了脸颊:“姑,姑娘……你要去哪?不如让我送姑娘一程。”

朱沅眼中一片冰寒,唇角却露出笑意,蛊惑人心。

她脑中不停的响起一个声音: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魚魚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208 01:35:55

风鸣廊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07 08:57:47

感谢两位菇凉的打赏!

因为上一章,朱沅杀了朱泖,引起了较大的争议。

我想说,这只是一个文,文中朱沅的属性标签为“毒”。

她的行为确实是不正确,很过份的,年纪小的菇凉们一定要知道,这种行为“犯法”!

只是这本书中,她有一定程度的心理扭曲,三观不正,再加上环境诱因,她才下了毒手。当成文看一看,不要放在心里。

另外,原本我是想写成爽文的,没想到被我这么一扭曲,又给整苦逼了……内牛满面啊~

 第46章

朱沅笑着移开目光;没有出声。

方荣圃只觉她这样淡然的样子,比秦卿的眉目婉转还要风流。

他已得了秦卿,若是再得此佳人,死而无憾。

一时间方荣圃心慌意乱;活像个被人撩拨的小姑娘;朱沅倒像个过尽千帆的浪|荡子;笑看着方荣圃赤|祼|祼的欲念。

她知道他会跟来;转身便走。

走过玄武街;坐月桥;人群渐渐的稀落起来,再拐入条夹巷,她才回过头来看他。

“你为何跟着我?”

方荣圃局促的道:“护送姑娘,虽是天子脚下;宵小却不可谓少。”

朱沅垂下长长的眼睫,似思忖了一会,妥协了:“……你走前边。”

方荣圃大喜过望,抬腿就冲入了夹巷。

朱沅的荷包里放着个一指长的袖珍小匣,当中装了三根银针,为着不时之需。

她不紧不慢的跟在方荣圃后头,捻了根针在手中。

先重刺他颈后哑门穴,待其倒地,再刺厥阴俞穴,巨阙穴还是鸠尾穴?那都随意了……或者全都刺一遍?

她举起了手,这一刻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只是在想:杀了又如何?

眼看针尖就要靠近方荣圃的发丝,凌空飞来一粒细小的石子,精准的击在朱沅手背上。

一股细小而尖锐的疼痛猛然就打破了这个魔咒,她疼得哼了一声。

方荣圃回头来看,朱沅迅速的手指一收。

方荣圃见她离自己这般近,心中不由窃喜:“怎么了?绊着了?”

朱沅猛然清醒,对自己摇摇头:他如今又没碍着自己,做什么费这个功夫去杀他?没得白白的惹来些麻烦。

她一下就变了脸,冷淡的道:“你走罢,我听见家仆在唤我,被他们寻来瞧见你,于我是桩麻烦。”

一下子就拒人于千里了!

方荣圃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十分不甘。

朱沅冷笑一声:“公子瞧着也是身份贵重之人,被人当成游荡子逮住,也是不美。”

方荣圃并不想闹开,而且有时过于紧缠,惹人生厌倒是不好,该以退为进的时候,就得退。于是他正色作揖:“姑娘当我是什么人?只是想护姑娘周全,既然家仆来了,我自当功成身退。只望姑娘下回见着我,莫再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

朱沅不说话。

方荣圃中好悻悻的先走了。先是心中不免带着些愤恨,后头仔细琢磨,实在不知为何她不假辞色,自己却处处只觉风情,像是骚到了骨子里……

待方荣圃走远,朱沅回过头来看着巷口:“谁?”

一个修长的身影逆着光走来,朱沅渐渐的看清他的脸,是戚云淮。

她嗤笑一声:“不料戚公子清闲至斯,有空来管我这桩闲事?”

戚云淮神色不似往日淡然,他沉着脸看了朱沅一眼,答非所问:“我原先以为你不得己才使些手段,却不料你当真是生性歹毒,他又何处犯着你了?”

朱沅自若的道:“你说什么歹毒?我却不知。我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戚公子可不要随意冤枉。”

戚云淮见她无耻不认,也不着恼,又问道:“心中有怨便出手,你没有顾忌么?若事有败露,你如何自处,你的至亲如何自处?”

朱沅皱起眉,觉得戚云淮很不对劲。他并没有嫉恶如仇,也没有鄙夷轻视,倒像是真的……求教?

她知道戚云淮大约受的都是君子教育。即便不是以德报怨,那也是待人宽厚,得饶人处且饶人。

于是笑着道:“怎么,戚公子倒想向我这般眦睚必报的小人取经了?”

戚云淮看着她没有说话,面上突然现出一抹忧伤,淡得像雾一般,瞬间便散去。

却被警惕的盯着他的朱沅看入眼中,她突然就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败露会如何?不过一死。若不狠毒些,许是下场比死还难受呢……”说着又露出抹诡异的笑:“况且,不让它败露不就好了?便是戚公子你,又有何依据来指责于我?”

戚云淮抬头看向天空,从巷子里看,天空都是狭小的,一群大雁排成队掠过。

戚云淮轻声道:“便是你的至亲,你也下得去手吗?”他原本是猜疑朱临丛当时卧病是朱沅所为。

不想这话听到朱沅耳中,却是另一重意思,猛然一下击中了她的心房,脸色一下变得煞白,晃动了一□形,倚在墙上。

戚云淮眼尾扫到她身影,忙低头来看,见她面色不好,忙走近了两步,以手虚扶:“怎么了?”

朱沅的目光落到他的手上,干净而修长,一定没有染过血。

她一把推开:“为什么下不去手?相互关爱,才是至亲。仅凭着一点血源,便一定是至亲了?”

戚云淮站直了。目光幽深的望着她。

他心中很茫然,很纷乱,不想归家。他看出来朱沅今日也不对劲,于是他说出了自己也疑心听错的一句话:“这里离西郊很近,有个羌西牧场,去纵马散心么?”

***

朱沅直到骑到马上,也不知自己为何跟了他过来。

戚云淮给她挑了匹温驯的母马,又跟她讲了些要领。如果不用骑得姿态优美,不用追求速度,仅仅是碎步小跑,骑马倒并没有什么难的。

深秋的风已有些冷了,无遮无掩的骑在马上一吹,便被迅速的带走了所有的体温,朱沅却只觉得痛快,抬手拍了拍马,想催它跑得快些。

戚云淮从后头驱马赶上来,温和的道:“你初次骑马,慢着些好。”

他体贴的没有纵马先行,而是控制着速度和她并驾齐驱。

朱沅不想做个好人,也做不了好人,但是却觉得像他这样的好人也不错,要紧的是,戚云淮看她的目光十分干净。

两人默然无语的跑了一阵。

一地枯黄的野草,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泽,广阔无边的天地,这空旷洗涤着人心。

朱沅心头的郁结慢慢散去,她一路在心中默念,用那句话说服了自己:“相互关爱的,才是至亲。”

她渐渐儿露出个笑容,侧头对戚云淮道:“你这人,其实不错。”

戚云淮心中的一些不快也已散去,闻言不免轻笑一声:“多谢赞誉。”

朱沅却道:“只是你择友的目光却不如何好。”皆是惹事生非,软弱无志的纨绔。

戚云淮面色一敛:“怎么,连你也觉得我该与他们划清界线?自小相熟,又无大恶,人与人之间的情份,岂能收放自如?能收放自如的,便不是情份了。”

两人方才有些轻松的氛围转眼散去,朱沅冷笑一声:“我不过随口一句,你倒犯不着对着我义正严词的。被何人压制,你有这本事,就去同何人争辩。”

一句话说得戚云淮默然无语。

朱沅一言不合,便不欲再同他啰嗦,勒住缰绳想调转马头,终究是技术不娴熟,拉了半日的缰绳也不得要领。

她绷着脸不肯开口求援,阳光为她的侧脸镀上光浑,发丝随风舞动,她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美艳,一本正经的尝试着拉扯缰绳 。

戚云淮在一旁看着她肃然认真的样子,莫名的心中一动,开口阻止:“停手,待我来!”

然而已然来不及,她频繁的动作使得马躁动起来,不耐的甩了一□子,朱沅一惊,不由自主的向一侧滑倒,眼看就要落地,却被戚云淮俯身侧手一捞,收入怀中。

他的第一感觉便是:“好轻”。迟了一会又想:“好软”。最末又想:“好香”。

朱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戚云淮搂至身前,侧坐在他的马背上。

她侧着脸看了他一眼。

戚云淮俊美的面上轻微的有些红,眼中比平素多两分氲氤。

看着老成,其实未经人事,还是个雏儿,朱沅下了结论。

一时间她心中转过无数想法。

戚云淮这样的人,自身正,但身在高门,见过的污秽必然不少。

恰逢其会,他或许会仗义执言,但却爱惜羽毛,不会为件没有铁证的事大动干戈。

偏偏不巧了,机缘巧合下,他恰巧知道她的一些行事,虽他抓不住依据,也未必会不肯罢休的置她于死地,但依他这样的性子,来日在要紧之处提点旁人两句,岂不也是桩麻烦?

教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去维护一个女人,除了血亲外,便只有男女之情了。

朱沅想到这里,又看了他一眼。

终究还是觉得恶心……她再也不愿意以此为手段,宁可多费些旁的功夫了。

当下挣了一下,示意要下马,戚云淮翻身下马后再握住她的手,接了她下来。

到两人两手分开,他只觉手中一虚,却不动声色的上前去把住朱沅的马,牵着它调了个头:“对着畜牲,不能性急,宁可多费些功夫,也不能惹急了它。”

朱沅嗯了一声,重新攀爬上马背,低下头来看了他一眼:“回吧。”

戚云淮道:“好。”

两人一路无语的并肩而回,他将她送至朱家附近,朝她微微颔首,两人皆是神情淡然的转身背道

、而驰,再相见,亦是陌路人。

***

画绮坐立不安,一点小事,便能叫她一惊一乍。

香宝见她实在不在状态,只好自己默默的收整着朱泖的遗物。

她也是时运不济,好容易央求了人牙子,不要将她卖去那污糟的地儿,给领到官宦人家来。

凭借着清秀的模样和利索的手脚,在十来个女孩儿中,朱夫人柳氏选中了她来做二姑娘的贴身丫鬟。

谁知道好景不长呢,二姑娘就没了。

也不知道朱家会不会将她给卖了?想起呆在人牙子手中的那段日子,香宝心中就一阵害怕。

她千恨万恨,就恨自己那一夜偷了闲,要是不怕二姑娘朝她身上泄气,进屋去陪着二姑娘,不就没今日这些担忧了?

她在这烦恼着,却不知画绮心里更摊着大事。

画绮心里害怕,那一夜,她什么也没见着,只守着门,听见屋里诡异的沉寂。

后来大姑娘叫了她进去,问她二姑娘什么时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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