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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谁咬了朕的皇后-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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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一个都不会放过,统统的杀了他们。”

夜凌枫的眼里浮起浓烈的杀气,脑海里除了阮静月,还有一个凤紫啸。

他不会放过凤紫啸的,这个男人再留着也是祸害一个,所以他要除掉他。

“我没事。”

海菱知道夜凌枫的后怕,所以柔声开口,一旁的小猫儿睁着骨溜溜的大眼睛望着爹爹,忽然便咧开嘴笑了。

夜很快便过去了,天一亮,北鲁国的人便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准备离开南翎国。

一大早,小晋国和五番国两个小国的使臣过来向他们告辞了,原来他们也要离开了,至于大周朝和封国,早就不见人影了。

阮希宗派了两名大臣过来送他们离开南翎国,众人用完早膳后,便上马车的上马车,上马的上马,准备离开南翎国。

谁知道,刚出了驿宫的大门口,便被人拦住了去路,仍是战王府的侍卫,他是奉了战王之命,前来送一封信给北鲁的皇后。

海菱挑眉,不明白这阮希胤为什么要送信给她,命人接了信过来,然后打开来看。

信上并没有写过多的话,战王阮希胤说自已恐怕时日无多了,所以请北鲁的皇后过战王府一趟,他有话要说。

海菱把信递到夜凌枫的手里,夜凌枫的眉很快挑了起来,冰冷的开口:“理他做什么,我们该走了。”

“好吧,”海菱点头,一众人离开了驿宫,那战王府的侍卫叹了一口气,然后拉马回战王府去了,人家不见王爷有什么办法,想想自家的王爷,不禁眼里微微潮湿,王爷也真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执念于一个女人呢,既然王妃已经自尽了,他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已呢?

北鲁国的豪华马车里,夜凌枫和海菱并排坐在一起,小猫儿坐在夜凌枫的怀里,不时的扯拉着他父皇的长发,玩得自得其乐,夜凌枫见海菱一脸的乐有所思,心不在焉,不由得缓缓开口:“你是不是想去看看那战王?”

海菱没否认:“我想听听他说什么,是真的不行了,还是另外一个计策,如若又是一个苦肉计,那么席凉当初的死心踏地是真的不值得了,如若他是真的后悔了心痛了,就算最后不在一起了,至少也让这个男人心痛了一会,席凉当日的自尽也有所值了。”

“好,那就去战王府。”

夜凌枫朝外面命令,前往战王府。

马车掉转方向,飞快的一路往战王府而去。

战王府,虽然人还没进去,便看到一片死气沉沉,门前的侍卫一看到豪华的马车停下来,马车上下来一人,不是前几日闯进战王府的北鲁皇后又是何人,夜凌枫并没有下马车,只吩咐了侍竹和侍梅还有姬绍成保护海菱进战王府,他在马车上逗儿子。

海菱领着几个人一走进战王府的大门,便看到那侍卫慌恐的恭身:“小的们恭迎北鲁的皇后。”

今时今日态度完全不一样了,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海菱自嘲的笑笑,她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看看那个男人的自我悔恨,只有看到他的自我悔恨,她认为席凉的自尽才没有白受,否则她就是白死了一次,若不是因为这个,她是断然不可能来战王府的。

王府的管事,早领着人过来,把海菱往战王阮希胤的住所领去。

战王阮希胤住的院子,离前面的正厅比较近,方便接待客人,也是战王府里比较好的院子。

不过海菱没心情欣赏这些,跟着管家的身后一路进了战王阮希胤住的房间。

房间里,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大床上此时躺着一个男人,这男人第一眼看,倒是真让海菱吓了一跳,先前的登基大典上看他还是龙神虎威的一个人,此刻却像一个枯槁的老人一般,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说,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那浓黑的发也掺合了丝丝缕缕的白发,此刻安静的睡在床上,呼吸几不可闻,淡到似乎没有了。

海菱一时倒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是一个医生,不是那种冷血到无情的人,看到病人,便会下意识的怜悯。

王管家已经走了过去,贴着床上的人耳边轻声的唤:“王爷,王爷,北鲁的皇后来看你了,她来看你了。”

本来一直安静睡着的人,忽然便睁开了眼睛,眼里有了一些神彩,慢慢的移了一下,望向海菱,唇动了几下,最后挣扎着开口:“如若席凉没有死,别告诉她我的情况,如若真的死了,替我向她说一声对不起。”

战王阮希胤话落,房内的下人都哭了起来,他们的王爷一向骄傲,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现在因为王妃自尽,所以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本来海菱没看到阮希胤的时候,还想着要好好奚落奚落这男人,现在看到他的光景,倒说不出口了,不过她也没有好心到告诉阮希胤,说席凉没死什么的,事情走到今天这步地田,也许无可挽回了。

“好,本宫会在席凉的坟前替你向她说声对不起的。”

海菱话落,阮希胤眼里的慢慢的失去了色彩,最后眼一黑,再次的昏了过去。

王管家直接大声的哭了起来,海菱望了望他,冷沉的开口:“御医说你们王爷怎么样了?”

“其实王爷就是心中郁结太深了,本来静养没事的,可是皇上登基前一夜,他忽然想到对付太子的办法,所以让御医给他服了一种药,那药是十分伤身体的,再加上他一心求死,所以才会如此重。”

“御医怎么说?”

“如若撑不过这七日,他必死无疑。”

海菱望了望床上的阮希胤,想起了席凉的为人,今日就算席凉站在这里,恐怕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阮希胤去死,爱恋一场,即便最后不在一起了,也不会做到那么狠绝。

想到这,海菱命令侍梅:“给站王爷查一下,是不是真的回天无术。”

现在侍梅的医术可比一般的宫中御医要强得多,她跟着她学了医术,又经常和神医沈若轩研讨,所以医术是十分高明的。

侍梅应了一声,便上前给阮希胤号脉,很快起身。/

“娘娘,确实是郁思太重了,弦脉虚浮无力。”

“没办法治了,”海菱望向侍梅,侍梅想了一下,然后点头:“奴婢开一贴药让他试试,说不定会保他一命。”

“好,”侍梅点头,战王府的王管家听到侍梅说可保他们家王爷一命,早激动的奔出去取来了笔墨纸张,侍梅自到一边去写药方,海菱仔细的看这战王阮希胤,说实在的,若是他好好待席凉,今时今日便不一样了,可是终究出了那样的事情,两个人是不可能回到从前的,既然如此,何必折磨自已呢,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侍梅走了过来,小声的说:“娘娘,走吧。”

“走吧,”海菱走了出去,门外侍竹和姬绍成等人正候着,随了海菱的身后一路出了战王府,上府外的马车,在南翎国的大臣护送下,一路离开了南翎国的京都洛城。

看到他们的马车渐行渐远,南翎国的两位官员,总算松了一口气,随之伸手抹了抹手上的汗,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种轻松,总算把这些疫神送走了,再不走,南翎国就不得安生了。

马车上,海菱把战王府里的情况说了一遍,末了还嗟叹了一会,。

“如若他早明白自已的心意,也不失为一个良婿,可是为什么人非要等失去了才醒过来呢?”

夜凌枫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着海菱,温柔的开口:“不管别人了,朕会一直对菱儿好的。”

“嗯,”海菱笑着点头,伸手便接过了夜凌枫怀里的小猫儿逗了起来,小猫儿最近不排斥父皇了,海菱看着很高兴。

马车一路往北而行,离开了南翎国,前往北鲁。

三日后,这一晚众人宿在南翎国的一个小镇子上,这镇子并不大,但是今天晚上却很热闹,因为正逢上许愿节,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到镇西去放河灯许愿。

晚饭过后,海菱拽着夜凌枫出去逛街放河灯许愿。

儿子小猫儿却是睡了,所以海菱留下了侍梅和姬绍成等人照顾小猫儿。

小小的客栈很安静,没有多少人,一楼的大厅内,姬绍成领着几名手下在喝酒,一边喝一边聊事情,很是开心,对于楼上的人全然的放心。

侍梅正在房里守着小猫儿打磕睡,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一点的动静。

忽然门响了一下,很快被人推开了,侍梅陡的一惊醒了,飞快的朝门外喝道:“什么人?”

那人推开了门,然后小心的走进来道谦:“客官,我是客栈的老板娘,请问你们需不需要添水什么的?”

侍梅站起身走到那人的面前,眯起眼睛,冰冷的望着那人,然后双臂抱胸,阴沉沉的命令:“抬起头来/”

那说话的人飞快的抬头,瞬间,脸色立刻变了,连同身子也抖簌了起来,随之忍不住想倒退,逃跑,可是脚下却像长了钉子似的,一步也动不了,唇嚅动了好几下,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好像有人掐住喉头似的。

侍梅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后露出了讥讽的笑:“这不是宫中的柔妃娘娘吗?娘娘别来无恙吧。”

她一说完,手一伸飞快的关上了房门,随之阴森森的笑着,盯着舒挽星。

今儿个晚上,皇上和皇后娘娘之所以去逛街放河灯,只不过为了引诱背后的阮静月上勾,没想到现在上钩的不是阮静月,而是舒挽星,难道这女人是阮静月的走狗,如此一想,侍梅也不和舒挽星客气,直接一抽腰间的宝剑,直指着舒挽星的脖子。

“没想到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你竟然死性不改,还来算计皇后娘娘,找死,今日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舒挽星一听早害怕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再没有当日在太后宫中的趾高气扬,事关于那北鲁国的前太后西秀的事,自然也传到了舒挽星的耳朵里,何况她当初一看到阿朗落网,便第一时间离开了北鲁,后来辗转来到了南翎国,嫁给了镇上一家客栈的小掌柜的,这些日子,她过得踏实有又安心,谁知道今儿个晚上鬼迷心窍了,竟然为了二百两的银子而答应了那个男人的要求,前来看看这房间里有多少人。

“侍梅姑娘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有做,是有一个男人给我二百两的银票,让我前来打探打探,看看房里有几个人?”

侍梅的脸色先是冷寒,慢慢的散去了一些凌厉,宝剑在半空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俐落的收了起来,语气虽然依旧冷冰,不过却好多了。

“你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娘吗?”

舒挽星小心的点了点头,很是害怕,不知道侍梅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她想?舒挽星一想到这便害怕的哀求起来:“侍梅姑娘,求求你放过我吧,以前我也不是故意针对皇后娘娘的,是太后娘娘,她派人来接我的,说让皇上纳我为妃,我先是不肯的,太后娘娘说这事包在她的身上,我只管当我的妃子便成,自从上次在宫中发生假皇上的事,我就偷偷的离开了皇宫,辗转到了这个小镇子,掩人耳目的过日子,侍梅姑娘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舒挽星磕起头来,侍梅冷哼:“起来吧,现在你帮我做件事,我就当不认识你,以前的事情一笔勾消。”

“好,好,你说你说。”

现在不管让她做什么事她都愿意,就是不想让她的男人知道她以前的事情,他对她挺好的。

“现在出去告诉那给你银子的男人,就说房间里只有我和小孩子一个。”

“这?”

舒挽星起身,有些迟疑,倒多了一抹担心:“那些人似乎有些不善?”

“你只管照我的话说,自得自已的银子,去吧。”

“是,”舒挽星看侍梅一脸的坚定,而且这侍梅姑娘很厉害,她是知道的,赶紧的拉门闪了出去,很快隐于黑暗,房间里归于寂静,侍梅冷着脸望着门,倒是不担心舒挽星泄露出什么,因为房间里确实只有她和小猫儿两个人。

这恐怕正是阮静月等人等的时机,这一路上他们跟了他们三天,现在终于等不及要下手了,因为再过去不远,便要到南翎国和大周朝的交界处,然后他们从大周朝绕半天的路,向西北拐过去,便进入了他们北鲁的地盘。

进入北鲁,阮静月再动手,恐怕更难了。

所以今天晚上是他们的好机会,他们是等不及了。

一会儿的功夫,便听到细微的声响传来,虽然很轻很细,若没有警觉也许发现不了,可惜侍梅现在全身贯注的注意着暗中的动静,所以便知道来的人不少,而且其中有不少的高手,最重要的是他们是从房顶滑过来的,眨眼的功夫,便到了侍梅这间房子的窗外,有人跃到窗外,有人闪到门外。

几乎是同一时间,门被踹开,窗户被打破,几道身影破门破窗而进,眨眼房间里站了好几个人,门外,也站了数名手下监视。、

走进房里的几人,为首的人正是阮静月,阮静月的脸上被小狮球球给抓伤了,现在容貌被毁,不但如此,半边脸还被白布包着,昔日的第一美人,此刻周身的狼狈,只不过是一个满脸嫉妒的丑妇罢了,她一只铁手指向侍梅,阴沉沉的开口。

“马上把小皇子交出来,可饶你一死,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侍梅不怒而笑,悠然的开口:“究竟是谁死无葬身之地就不知道了,阮静月你领着人跟了我们一路,你以为现在终于被你逮到机会了吗?”

侍梅一开口,阮静月心惊,她身边站着的一个太监,立刻尖细着嗓音开口:“不好,我们中计了,快走。”

他伸出手去拉阮静月,可惜阮静月根本不为所动,阴森森的开口:“你别理会这贱人,她分明是恐吓我们的,先前我派了人去盯着夜凌枫和和姬海菱等人,亲眼看到他们是去镇西河去放灯许愿了,你慌什么?”

她说完,便命令身后带来的手下:“把这个贱女人抓住,杀了,把那小杂种抓起来。”

阮静月的口气又狠又残忍,现在的她恨透了姬海菱,所以对她的儿子自然不会客气,就因为这个女人,害得她毁掉了一只手,现在又毁了容,所以现在她只想报仇,她不好过,那女人凭什么过得幸福,所以今天晚上她才会不顾所有人的阻止,赶过来抓这北鲁国的小皇子,听凤紫啸说过,这小皇子就是姬海菱的命根子。

好,既然他娘敢得罪她,她就拿他开刀。

阮静月命令一下,身后的手下便朝侍梅扑了过去,侍梅身形一退,退到身后的床边,一把抱起了小猫儿,小猫儿早被房内的动静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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