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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欲求无恹-原名少爷啊,您慢点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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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回来!

她看了元承弼一眼,心想这些通房姨娘都是一样下贱,在后宅里争宠献媚还不够,外面还要勾引野汉子。既然如此,她就成全这对野鸳鸯,顺便让谢季柏看看,他的女人是怎么给他戴绿帽子的。

想要约杜月儿出来,自然要先让元承弼亲笔修书一封,钟慧云拿来纸笔,找了个僻静处让元承弼写信。元承弼觉得这个遮遮掩掩看不见容貌的女人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帮他,总觉得有古怪。他将写好的信交给钟慧云。

钟慧云拿起宣纸看了一眼,嘴角微抽:“你这写的是什么?”

元承弼道:“南诏文。”

钟慧云直接将纸撕了:“重写。你写南诏文谁看得懂,写汉字!”

元承弼老实应了,执起笔悬在信的宣纸上方,却久久不落笔,许久才问道:“月兒的兒,怎么写?”

“……”

钟慧云只好在另一张纸上写了个“兒”字给他看。

元承弼在宣纸上歪歪扭扭写了月兒两个字,再次停笔不写,钟慧云有些不耐烦,问道:“你又怎么了?”

“辰怎么写?”

“……”

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这个南诏蛮夷计较。钟慧云索性提笔在宣纸上将要写的字全写下来,让元承弼照抄。不想元承弼照着抄了几个字,再次停了下来。钟慧云忍无可忍:“你该不会连照抄都不会吧?”

“不是。”元承弼摇头:“饿了。要吃饭。”

“写完再吃饭!”

好凶……元承弼看了她一眼,心不在焉的照抄完,再次将纸给钟慧云看。

钟慧云看完,指着上面奇丑无比的字问道:“这是什么?”

元承弼看了一眼,答:“千里召召。”

“是千里迢迢!你照抄都能抄错!这个呢?”

“明天。”

“可你写成了日月夫!你给我重新写过!!!”

“我饿了……”

“不写正确,不准吃饭!”

迫于母老虎的淫威,苦逼的元承弼只好埋头在一堆纸笔中继续奋战。

不给饭吃什么的真是太凶残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好销魂。。。
半夜爬起来写。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阴阳
 
谢季柏连续被杜月儿拒绝了好几个晚上,虚火上升心情不佳。红柳见了,只当杜月儿又惹到这位大少爷,她自小服侍谢季柏,对其一直忠心耿耿,便数落杜月儿对谢季柏不上心。

杜月儿觉得冤枉死了,明明是少爷自己小心眼爱发脾气嘛,红柳干嘛老说她,到底要她怎么上心嘛,给个提示好不好。

红柳想了想,道:“要不你给少爷做双袜子吧。”

杜月儿简单的缝缝补补还是会的,袜子制作简单,一般的袜子都是前头呈三角形,靿后开口,并钉有两根丝带。红柳亲自挑选了柔软的丝绢,手把手教杜月儿该如何剪出形状,接着再用丝线缝合起来就行。

整个过程并不难,红柳见她学会,故意让杜月儿去给谢季柏量脚,其实谢季柏脚多长,自小服侍他的红柳自然清楚,她无非是想让谢季柏高兴罢了。

那时谢季柏正在房中读书,杜月儿拿着量尺门也不敲就闯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谢季柏的鞋子。

“你这是做什么?”谢季柏莫名其妙。

“量脚啊。”杜月儿头也不抬,“红柳教了我怎么做袜子。”

她……这是要自己做袜子?谢季柏心中一喜,杜月儿不擅女红,极少见她动针线,没想到她会主动给自己做袜子。

谢季柏坐在沉香木逍遥椅上,杜月儿半蹲在他脚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眼前的人儿一头浓密的鸦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双眸半垂,娇嫩白皙的脸庞,在晕黄的灯光下泛着柔润的珠光。

谢季柏心中微动,伸出手贴上她娇嫩的脸颊,掌心的触感是一如往常的嫩滑。杜月儿微微昂首,一双水润的眸子中带着茫然,“怎么了?”

谢季柏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没什么,你量好了?”

“好了。”杜月儿帮他重新穿上鞋,准备出去。

“等等。”谢季柏连忙拉住她。

“还有什么事吗?”

谢季柏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突然不想她离开罢了。于是没话找话:“最近天气转凉……”

如今已是深秋,南方虽不如北方寒冷,到了晚上起风时,还是有几分冻人的。杜月儿在冬天时就是谢季柏的暖炉,是以只听他说了半句,就自觉地坐进他怀里给他暖手。

温香软玉在怀,谢季柏不禁心神摇曳,不能自持,抬起杜月儿的下巴,轻轻含住她温润的双唇。他贪念她的香甜,与她拥吻许久,待他松开杜月儿,身上已近火热,星眸在烛火的印照下越发的明亮。

杜月儿看他身上已暖和便想离开,她还急着去做袜子。谢季柏心想这次绝不能再让她跑了。拉着杜月儿胳膊,问她:“月儿知道我为何身体一直不好吗?”

杜月儿摇头,从她认识谢季柏起,他身体就一直不好,所以她还以为他这是天生的,如今听他问起,难道到还是有原因的?

谢季柏轻咳一声,一脸严肃道:“《养生主》有云: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始本。”

杜月儿点头,“所以?”

“世上万物,皆可归结于阴、阳二力的相对依存。如生,老,病,死,此人生四段。人之生,乃阴阳之力聚合之故。人之老,乃阴阳之力衰减之故。人之病,乃阴阳之力失调之故。人之死,乃阴阳之力瓦解之故。”

“天为阳,地为阴,立足于天地之间,所追求无非是阴阳的平衡。然,一旦阴阳失调,平衡打破,轻则会生病,重则会死亡。所以世上疾病千万,归根结底的原因只有一个:阴阳不调。想要治好,则需调和阴阳,让其重新归于平衡。”

杜月儿眨眨大眼睛,刚才那一瞬间,少爷给她的感觉,怎么那么像那些走街串巷,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包治百病的神棍呢?

谢神棍见她眼中带了犹疑,面上神色越发严肃:“你不信?”

“信。少爷说的肯定是对的。”杜月儿连忙点头。

谢神棍再接再厉,问道:“那你想不想帮我治好病?”

杜月儿继续点头:“可是要怎么治?”

好单纯……被对方那双充满信任的大眼睛静静凝望,谢季柏忽然有些汗颜,然而色欲熏心之下,那一点少得可怜的良知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阴阳互生,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若有一者缺失,另一者也会有损。一旦自身不能不足,则需借助外力。简而言之,男为阳体,女为阴体,可依靠房中之术,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达到阴阳共生的效果。”

杜月儿云里雾里听了半天,发现谢季柏说了那么多,其中心思想就是三个字:要捅她!

她慢慢挪动臀部,从谢季柏膝上滑下。

谢季柏目光灼灼盯看着她看。

杜月儿道:“少爷,其实只要是女子就行了吧?要不月儿替你另外找一个,不,找十个!”她看谢季柏脸色越来越不好,害怕的后退一步:“少爷说几个,月儿就给您找几个……”

谢季柏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生气,不然前功尽弃。这丫头软硬不吃,如今唯有靠骗一途才能得偿所愿。他寒着脸,冷声道:“你真当什么女人都可以吗?”

“那、那要什么样的?”杜月儿决定不管少爷要哪种,她一定都给他找来。

“必须身体健康,血行旺盛,精气神都充沛,元阴、精纯的女子才行。”他怕杜月儿又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又紧接着道:“我观察过许多女子,你是最合适的。这世上再找不出比你更强健的女子了。我身体已经虚弱至此,再经不住其他驳杂的阴气。你若想我死,就去找别人吧!”

他都这么说了,杜月儿自然不敢再去找别人,但是让她献身……

杜月儿眼带犹豫,总感觉少爷在骗她。

谢季柏见她久久不应,长叹一声,从逍遥椅上站起,缓步走到轩窗前,望着窗外的明月,眼中带了惆怅之色:“你生来就身体健康,无病无痛,所以你是不会理解,病痛之于我,是怎样的折磨。我多想有一天向元承弼一样,带着你在旷野间肆意奔跑,捉鱼打猎。我多想有一天能够不再喝那苦涩的药汁,冬天不用暖炉也不会手脚冰凉,四肢僵硬。”

他仰起苍白的脸沐浴在洁白清寒的月光下,眼神空洞,单薄的身体似乎随时都会随风飘走:“罢了。你不愿帮我,我也不勉强。大夫说我若仔细养着,或许还能活到四十岁。我想我也该知足了。”

杜月儿闻言心中一酸,脱口而出:“少爷,月儿愿意帮少爷!”

“当真?”谢季柏心中狂喜,双目放光。

杜月儿被他这如狼似虎的眼神一望,又有些后悔。谢季柏怕事情迟则有变,忙牵了她的手走向床边。他费尽心思就为了骗她上床,再让她跑了他就去找根面条上吊!

“少爷,你看窗台上那盆幽昙好像要开了!”杜月儿还想再拖延时间。

谢季柏哪里有心思看昙花,低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大手揉上她胸前的柔软,修长的食指隔着衣料在她峰尖上轻刮,杜月儿被他吻的昏昏沉沉之际,只觉一阵酥麻扫过全身,两条腿立时便软了。

谢季柏弯腰将她抱上床,几下就将衣物挑开,白皙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贴着她温热稚嫩的身子四处游移,整个人也顺势覆上她的身体。

“少爷……”杜月儿扬起头,无力地颤抖喘息。

“别怕。”谢季柏将她最后一件衣物除去,柔声道:“闭上眼。好好感受。”他埋头将火热的双唇,贴上她双腿间娇嫩的花心。

轰——

似乎有什么在脑中炸开,杜月儿只觉意识瞬间被放空,身体剧烈地抽搐数下,全身的气力就被抽尽了。心跳久久无法平息,好像要炸开一样,这样陌生的快慰过后,体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虚,她的眼中泛着迷蒙的水光,感觉自己如在云端,飘飘然却又无所依托。

谢季柏额上有微薄的汗溢出,他忍得十分辛苦,但又怕给她第一次留下阴影,以后都不让他碰,所以极尽能事先让她快乐过。

异物初初挤入体内的疼痛让杜月儿难受地蹙紧眉头,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忍耐着,害怕自己忍不住推开少爷会伤了他。

“第一次会疼。我向你保证,过了这次,以后都不会再疼了。”

谢季柏低头与她深情舌吻,这是他的宝贝,让他怎么爱都觉得不够。他用力一挺,破开那层单薄的障碍,彻底与她合为一体。

晚风推开未闭紧的轩窗,调皮地将床前晃动的罗帐挑开又放下,烛火尚未燃尽,晕黄的光经过床前那面八宝菱花镜的反射,透过轻纱罗帐,为他们笼罩上一层迷离的光晕。

杜月儿娇喘连连,意识不断被远古巨大的洪荒吞噬埋没,迷蒙中她缓缓睁开双眼,透过罗帐的缝隙,只见窗台上那盆幽昙,在如梦似幻的月光下轻轻绽放,雪白的花瓣在夜风中层层叠叠张开,一丝丝幽香在她鼻尖萦绕。

她想,她永远都会记得那夜的风很轻,很柔,月下的幽昙很美,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这年头骗子多,我家傻乎乎的女儿就这样被骗了。。。
会不会写的太露骨了?我已经尽量含蓄了。好怕被发牌子。嘤嘤嘤……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反压
 
杜月儿在迷蒙中睡去,梦中她置于云端之上,四周只剩白茫茫的一片,身体轻盈得没了重量,随着风儿游弋在云海中。不知何时,云海中忽然翻起一个巨大的浪头将她卷入其中,那浪头慢慢化成人类的五官四肢,赫然是谢季柏的模样!

谢季柏俯身含住她胸前的茱萸,再次分开她的双腿,提枪长驱直入。身上骤然增加的重量令杜月儿从睡梦醒来,天已亮,稀薄的晨光透过纱帐照射进来,覆在身上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暖金色的日光为他满是□的眼中添上几分朦胧妖娆。

杜月儿初经人事的身子还十分敏感,她恢复力极强,昨夜也只是初时有疼痛感,之后很快就投入了感官享受中。谢季柏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揉搓,杜月儿被撩拨的全身火热,贪婪是饕餮的天性,她眯起眼,看着在她身上起伏奋战的谢季柏,第一次发现原来少爷是这样的可口诱人。

她舔舔唇,脑中突然冒出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想法——霸占他,吃独食。谁敢跟她抢,拍死谁!嗯算了,拍死太血腥了,还是偷偷拖出去活埋吧。

谢季柏被她这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一望,身子微僵,停下了动作。杜月儿大为不满,怎么突然停了?她正吃得有滋有味呢!

她轻轻一翻身,带着谢季柏调转位置,变成女上男下,骑在谢季柏腰间。她动了动,发现这个姿势更好,深浅力道角度全能自己掌握,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谢季柏被她骑在身上,虽然这个姿势他比较节省体力,但他向来习惯主动,不论是对外还是对内,他一直都是掌控者而不是被动者,哪怕是闺房之事,他也要占据主导地位。

他看着微微昂起头,双目半阖,红唇微张,一脸享受的杜月儿,轻声诱哄道:“月儿乖,快下来。”

杜月儿正吃的爽呢,想叫她下来,没门。

谢季柏伏低做小:“好月儿,你躺着,我伺候你不好吗?”

杜月儿正在紧要关头,哪里有空应他。随着一番动作,她脸色潮红,柳眉紧蹙,一阵战栗过满全身,脑中白光闪现,下面频频缩紧,谢季柏被她这么一绞,也舒适地低吟一声。

杜月儿全身有瞬间脱力,软软地趴在谢季柏身上喘息。谢季柏见她如此,还以她已经后继无力,他尚未疲软,大喜过望,推了推杜月儿,“你下来,换我来。”

他要在上面,他才是推倒的那个,坚决反对被女人压!

少爷果然很可口,杜月儿缓过劲来,意犹未尽,决定再吃一次。于是学着谢季柏的样,低头在他胸前舔舔,正舔,反舔,打着圈舔。谢季柏倒吸一口冷气,舒服得全身打颤,这个小坏蛋,学得还真快!

杜月儿感觉自己体内的事物又壮大了几分,再接再厉,继续吃大餐。

“月儿你下来……”谢季柏低喘,身体上的快乐让他如置天堂,男性的自尊却让他心在地狱,他不要被压,嘤嘤嘤……

“少爷,月儿伺候得你不舒服吗?”杜月儿一双柔嫩的小手四处作怪,学着谢季柏昨夜的动作,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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