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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妾室谋略-第152章

小说: 妾室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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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学子们一批批的换,花落叶黄复几年,待那院士想把她喊回家中待嫁之时,却发现这个女儿的心已经收不回来了。

而此这一次韩伊儿却偷偷的跟着这些同窗学子们一起来金城赶考,因为前几年父亲还纵然她,所以便以这个韩奕的名字去考了一个秀才,所以今日便有机会可以参加秋试的科举。

其实她也没有想到非要考个什么,只是想跟着陆长文而已,就是陪着他。

“奕弟,你说我可是有机会进这前十甲?”原本正埋头苦读书的陆长文突然抬起头来问她道。

不想她正靠过来看陆长文作的文,根本没有想到陆长文会突然抬起头来,所以自己的鼻子狠狠地被他的头给撞得。忍不住痛得喊了一声:“哎呀!”

那陆长文更没有想到会撞到她,当下满是歉意的站起身来,一手掌着她的下领,一手给她探着鼻子道着歉道:“对不起,实在是对不住了奕弟,我真不是故意的。”

韩奕突然被他这么亲密的一碰,当下脸便红去了大半,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站着墨香的大手便温柔的抚上了自己的鼻子,当下那脸更是红得娇俏,便连忙将头向下低些,一面想爱着法子避开道:“陆兄,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继续作吧,我看你这篇文章写得很好,你赶紧继续写完吧!”

果然,这陆长文的心思果然就被她的这句话给转移了过去,而且甚至都没有多看这韩奕一眼,就把目光就转到了他的文章上面去。

那韩奕心中一面骂他揄木脑袋,但是一面又庆幸他是个揄木,若不然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自己岂不是更要羞死了。

陆长文连同心思也一起放到他的那篇文章上去,一面充满着兴奋的问道:“奕弟,你觉得我这篇文章哪里好了?”

其实方才韩奕是看他,并没有看他的文章,此刻他这么突然一问,便就答不上话了,哑言了片刻,才道:“哦,都好,所以我觉得陆兄一点会进前三甲的。”

却听陆长文叹了一口气,“唉!奕弟,多谢你如此安慰我,可是我却是快临到科考之日,我就越是紧张,我父亲把他的希望都放到了我的身上,可是我考科举不是为了当官,我也没有那种为天下之忧而忧的精神,我这个人自私,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到底学到了什么?”

虽然父亲不过的官居刺史,可是自己却在他的身边耳目濡染,看到这官场的污秽,那种低下的风气,甚至叫自己有一段时间严重的觉得,如果寒窗苦读十年考科举,是为了当官,为了荣华富贵,那么太侮辱这书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父亲虽然没有像是那些与他一起同时入仕的窗友们直线的上升,不过却也算是这两袖清风,家中所支出的,大部分都是母亲用嫁妆早年置办的一些田产,平日里都是靠着这收租子过日子而已,没有说清淡,但是也没有说顿顿大鱼大肉。

也是这样,家中的两房姨娘都很是敬重母亲,而且父亲也是十分的尊重母亲,他们的家里也才不会像是别人家那样,妻妾间的争斗不断,整个家斗得乌烟瘴气的。

韩奕闻言,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促使了他的这种心理,人家十年的寒窗,为的就是一朝出人头地,然他却跟自己一样,只是想证明,这么多年,学得到底是个什么,当下不由问道:“那你以后打算做个什么呢?”

那吃饭穿衣量家当,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离得开着银子二字,说过日子是简单,但是真正的过日子便难了。

只听陆长文道:“我妹妹在东洲的时候,她住在城外的一个庄子上,而且她在那边的村子里办了一个学堂,现在就一个先生在那里教着,我以后定然也会去哪里,虽然生计有些艰难,但是那样的日子才会过得有滋有味,每日在那山村里,不必去明防暗防着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只管那鸡鸣狗叫,听那鸟语花香的声音,那般的日子,既是世外桃源,又能不埋没了自己这么多年所学的知识,可以传授给那里的孩子们,岂不是很好。”

听他这般说来,倒是有些世外桃源的意思。

可是自己一介女儿身,根本不如他这般如风随性,不过他说的是他妹妹,难道是那日的那个女人么?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女子,竟然能作出在孤村办学的这种事情,若是自己能有她的一半,那该是多好啊。

不禁又想到,那天她的夫君便是那位大明鼎鼎有名的神策将军,自己前些听说韩飞儿没有入宫,反倒是被封为什么召云夫人赐给了上官北捷,可是前阵子却是陷害上官家的大公子,如今正被囚禁去将军府里。

想她自从知道有了上官北捷这么个人物之后,便对其心仪,如今嫁了,可惜人家已经有了正室,而且从那天陆尔雅跟那神策将军来接他们的时候,可以看出那神策将军是如何一个温柔懂情的男子,可是他的情估计都放到了陆长文妹妹的身上去了,韩飞儿定然是欲速则不达,所以弄出下药的这种事情。

不过别看韩飞儿比自己还像是父亲的女儿,可是这下药却是她一贯的风格,自己也没少被她下药过,只是想来罢了,她无父无母的,想把父亲母亲对自己的疼爱转到她的身上去,用些手段也是正常的,最起码每一次都叫自己躲过了,所以便没有跟父亲母亲提起。

于是又问陆长文道:“你妹妹是个怎么样的人,怎么会作出办学这种事情来,倒叫我们都惭愧了,不过我觉得她的性子很是爽朗,怎么跟那神策将军认识的?”

陆长文闻言,看了韩奕好求的模样一眼,回过头去,只叙叙道来,“我妹妹以前可不听话了,她的胆子大得可以吓死人。”

韩奕一听,不禁兴奋道:“她半夜里敢一个人去坟地?”

“不是,她喜欢写信,但凡是我们东洲好看的男子她都写信。”陆长文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啊?”韩奕是个女儿身,心思自然是聪慧,当下便明白过了陆长文的话,和他一脸的窘迫,真是难以想象,她原来竟然是那样的人。

又听陆长文道:“那时候永平公府还在东洲,他们家的二房没有一个男丁,柳太君当时也还在世,她不知请哪里的大师看了命盘,非说我妹妹能为她们家添香火。”

听到这里,韩奕不由吃惊道:“那你妹妹嫁了?”

“是啊,可是那时候她却不愿意嫁了,一来嫁的是那永平公府的澜四爷,那个本来就是一个流连花场之人,每日醉卧美人怀,而且还是为妾,只是我妹妹却是害怕他们家的权势,牵连到我们家,所以便嫁了。所幸的是,他们两人见面就如仇人般分外眼红,而我妹妹也没少在他们家受气,好几次都差点被害死。”说到这里,陆长文的心里忍不住的便是惋惜了,当初那个夜狂澜,不知道哪里去了,如今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唉!不提不想也罢!免得徒添烦恼。

“原来,你妹妹竟然有这么一段过去,那她是怎么认识神策将军的呢?”而且韩奕更想知道,那将军府为何就能接受她这么一个嫁过人,而且还是为人妾室的女人进门,还是正室。只是这样的话,终究是不好问出口来。

陆长文听到这个问题,不禁兴致勃勃的,只是他也不大清楚,毕竟已经一年多没有在家里了,只是简单的回道:“我当时在动东洲,只是听说我妹妹掉进了云湖里,大家都以为她死了,而且那永平公府也给他立了一个衣冠冢,却不想她被神策将军所救,本是要回永平公府的,只是却发现已经被除了名,而且又是妾室,根本没有上他们家的家谱。所以索性便不回了,而且当时她的身份也尴尬,自然也没有回家里,就在外面与那神策将军合资买来的庄子上住下了。而且那庄子里就她一个人,神策将军当时也在边关,我也不知道他们何时有的感情。”

虽说他们几乎没有见过什么面,可是韩奕怎么觉得他们中间的感情却是很深很深的,像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一般的深厚。

突然很是羡慕陆尔雅,竟然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虽然中间一定有许多的曲折,可是到这最后却是幸福的。

“你妹妹命真好啊。”忍不住感叹道。

连陆长文都觉得很是诧异,妹妹最后竟然过得这般的好,听母亲来信说,她在东洲的时候,那延平公主就十分的照顾她,还把自己的贴身嬷嬷都拨给了她使唤,后来侄儿侄女出世了,又亲自去接她,又亲自到家里去拜访,跟着谈论婚事的事情,不想第二日就回了金城,而回到金城的第二日,便就成了。

只道:“世事难料,当初只是期望妹妹安安分分的,没有指望她非要嫁给什么权贵。”

世事难料,所以韩奕不敢去想这以后的事情,怕现在想得太美好了,以后却不是这个样子的,那自己岂不是要难过么,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罢了,自己何必去多想,现在过好跟陆长文在一起的每一刻便好,若是以后他娶了亲,自己嫁了人,那也有这些回忆的。

“陆兄,你看那竹子竟然开花了!”韩奕忽然指着那窗前的几枝竹子道。

陆长文随声而望,果然,但见几枝翠竹不翠,却开满了乳黄色的竹花,不禁感叹道:“竹子的一生不过能开一次花,然灿烂过之后,它的这一生也算是结束了。”这也难怪许多人都愿意把自己喻为竹,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把自己的人生也像是竹子这般来过,即便是临死之前,也当有些作为。

韩奕闻言,只觉得这竹子果然是高尚之物,即便是死前还要倾尽所有,开花一次,可惜自己却不能做向竹子这的人。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异样,连忙站起身子来,紧张的看了一下那凳子,好在没有什么,这才放了心,一面向陆长文道:“我去茅房一趟。”

一面说着面朝陆长文退了出去,一出去便连忙唤来跟文否正在吵架的连衣。

连衣走到韩奕的身边来,一看她紧张的脸色,便跑到她的身边来,一掐日子,当下满脸愧色道:“公子,我竟然把今天的日子给忘记了。怎么办,怎么办?一会儿你疼起来怎么办,原来都是夫人陪着你可是现在咱们在这院子里,恐怕不方便!”

韩奕已经觉得自己的小腹里开始一阵阵的绞痛了,额头是也已经冒出了冷汗来,靠着连衣,声音也有些虚弱起来,“别说了,先扶我回房,把衣裤换了才好!”若不然一会儿就要露马脚了。

“恩恩!”连衣应声,一面扶着自己的主子回房间去。

   每一次的月事都是来势汹汹的,说痛就痛,痛得她站都站不住,以往都是请假在家里,母亲亲自照顾的,如今这连衣在身边,却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的服侍,还有要怎么骗陆长文啊?太多的事情一下压过来,更叫韩奕头昏脑胀的,连这连衣是怎么把她扶回屋子的她都不晓得。

突听连衣满脸紧张道:“完了,公子,那个我前天用完了,没有准备,怎么办?”

韩奕要疯了,这个丫头果然是不靠谱的,只得吩咐她把她们裹胸的布条子夹上些草灰,先将就着用。

在说这陆长文,在书房里一个人,反倒是没有心思看书了,总觉得身边少了个什么,便对着窗朝外面一个人玩耍的文否道:“你去看看韩公子哪里去了?他不复习了么?”

文否先前是看见韩奕一脸苍白虚弱的,自己还以为公子知道他生病了的,而且还这么无情的不去管,“心里还埋怨了自己家的公子一会儿呢,此刻听见他问,不禁翻着白眼问道:“韩公子病着了,公子你不知道么?”

“病着了?”方才还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就病着了,当下陆长文放下自己手里的书本,一面匆匆的自书房里出来,喊上文否,一面责怪道:“你既然知道她生病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方才我看见他也还好好的。”

文否被他责怪,难免有些委屈道:“方才看见韩公子出来,她就是一脸的苍白,还是连衣扶着她回去的呢,我本是要去的,只是怕跟着过去了,一会儿公子你要喝茶喝水的,身边没个人,所以才没有去的。”

陆长文明明看着他先前挺精神的啊?难道真是病来如山倒,又问文否道:“那你看着严重么?”

“我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严重不严重,不过我看韩公子站都站不稳了,一直靠着连衣的。”文否回道。

闻言,陆长文不禁满是担心,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速朝韩奕的房间去。

韩奕正躺在床上,手脚冰凉得吓人,连衣给她打来热水,捂着肚子,突然听见门口传来的脚步声,主仆俩不禁急了,连衣还没有把那刚刚缝好的草灰袋子藏起来,房门便被敲响了。

只听陆长文满是担心的声音在外面喊道:“奕弟?奕弟?你身子怎么了?要不要我给请大夫来?”果然是不一般的榆木,那里已经是痛得下不了床了,他还问要不要请大夫。

请大夫来?不止是没有用,还穿帮了。韩奕当下一急,觉得自己的裤子恐怕已经完了,看了一眼莲衣,叫她回话,自己实在是没有那个精神来说话了。

莲衣一面要藏着草灰袋子,一面又要把屋里方才自己拿出来的那些裹胸布给收起来。想必是太着急了,这一不小心,把那裹胸的布条落了些在地上,一面搭在了桌子上,只见莲衣手里拿着草灰袋子正欲转身去找地方放,却绊到了裹胸用的布条子,狠狠的掉了一个狗吃屎,手里的草灰袋子也从手里脱落飞出,朝门飞去。

恰好那陆长文听见屋子里既没有人回话,而且又听到这样的响动,当下已经顾不得什么非礼勿入了,何况大家又都是男儿身,怕个什么,所以便推门而入。

不想,正好被那草灰袋子打在脚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韩奕看着地上的莲衣,又看了陆长文一眼,想死的心都有了,绝望啊绝望!

陆长文弯腰捡起那地上的草灰袋子,一脸的疑问,“这个是什么?”

韩奕欲咬舌自尽算了,丢人丢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女人私处用的东西都叫他那般坦然的拿着问,哎!悲哉悲哉!

莲衣暴汗,这这,那可是女人月事用的物品,这陆公子也太没有个忌讳了吧,就那么拿在手里问,不过当听到他问那是什么之后,莲衣顿时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立刻站起身子来,从他的手里夺过去道:“我家公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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