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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妾室谋略-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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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走了,歇一会儿吧!”陆尔雅蹲下身子,坐在那阶梯上。

月鸣也不催她,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不怕她耽搁这么一会儿。

然陆尔雅却觉得眼皮突然间变得沉重不堪,实在是忍不住,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说过,希望与她一直走完这阶梯。”月鸣见逐花点,了陆尔雅的睡穴,不禁责问道。

只听逐花道:“公子你难道就不想娶她了么?你看她现在分明就是故意在拖延时间,而且公子你最好想清楚,澜四爷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的心里有这个陆尔雅,你若是不趁着今日他不在金城,强娶了陆尔雅的话,你以后便难以寻到如此的机会了。难道公子你就不能先成亲了再与她来走这天梯么?”

逐花说的,月鸣自然知道,即便是现在夜文令在这权利之上尽量的满足自己,可是自己也知道,这永平公府里,掌管着最高权利的,到底还是夜狂澜,如今他出了城,自己好不容易寻到这样的一个机会,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呢?便道:“带她直接下去吧。”

“公子千万别认为属下多嘴,只是属下一心为公子着想而已,有冲撞的地方,还请公子不予计较。”逐花将陆尔雅捡起来扛着,走进月鸣已经在墙壁上从新打开了的一条通道。

月鸣闻言,只道:“我自然知道你一心是为了我着想,在这个家中,也只有你真心待我,将我作为主子来看待罢了。”

“公子何必多想,你初来乍到,大家还不知道你的秉性,自然有些多疑,不敢太靠近也是正常的。”逐花听到他的这口气,便解释道。

一千一百一十一天梯路,三生三世三眸三载颜!

且说这白婉儿,自从这月鸣来了之后,就发现夜狂楷手里许多的事物都交给了他来管,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虽然他才是长子,可是却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按理说来,到底还是夜狂楷这个嫡子去管那些事情才是正理,可是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连着母亲竟然都对他比夜狂楷好些,这叫她的心里如何过的去,所以便吩咐雏菊时常去打探这月鸣平日里都在做个什么?

今日听说他在将军府那里侯了许久,白婉儿知道他与陆尔雅原先有些渊源,难道他是去等陆尔雅的么?想到此处便把家中的大小事宜安排好了,便乘着马车,亲自来跟着他。

却不想在那将军府里出来了一个又老又病的妇人,他竟然就这么直接的跟了上去,而不过是走了一段路,便与那个妇人搭上了话,而且还叫自己的那个小厮把那个妇人强行的拽进了马车里,白婉儿这便反映过来,想必这个妇人是陆尔雅化妆而成的,恐怕是月鸣偷着出来约会的吧。

心中不禁一喜,吩咐雏菊道:“你给我喊车夫跟紧些,我今日一定要好好的看看,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雏菊点头,掀开帘子,钻出了马车吩咐了了那车夫。

一路跟着他们出了城,像东而行,走了许久,到了一座是、青苍郁郁的山峰下,尽然见到那么一幕,不禁雏菊道:“雏菊,这里可知道是什么地方?”雏菊一直是她的得力助手,跟在自己身边也是有了许多年,而且知道的懂的东西很多,对自己又是一心一意的,所以白婉儿很是相信她。

原来的雏菊恐怕是不知道的,可是现在的这个雏菊却是这里面长大,闭着眼睛也能摸出来,听白婉儿问起来,便也是满脸惊异的回道:“夫人,这恐怕就是永平公府的避暑山庄吧!”

“避暑山庄?”白婉儿一愣,突然记得偶尔听过夜狂楷提起过,只是这难道不是个传说么?听说还是永平公府没有封侯前建造的,不过府中似乎除了她们这些媳妇没有真正的听家中的主母和是老爷提起过,连着那些姑娘们也不知道。

此刻见到,难免心生好奇,里面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为何她们这些媳妇连知都不能知道这山庄的存在呢?当即便又问雏菊道:“你可是能想个法子进去?”

雏菊有些为难的看了前面出现的那十几个少女,不禁犯难道:“夫人,前面有人,咱们即便是运气好,能找到那进门去的机关,可是这么应付那些人呢?”

白婉儿见此,那些少女果然是个麻烦,这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突然记起自己身上前几日找人弄了些迷药,原本是想想法子下在夜瑶的饭菜里,将她丢进后院里那个看满脸长着麻子和络腮胡护院的床上去,不过现在看来,这些迷药还另有用处。

当即将那马车里的棉垫拿起来,又吩咐车夫偷偷的去旁边的松林里找来松油裹上扎成一个建议的火把,又把那些迷药洒在上面,三人将鼻子堵住,便赶着马车向前走去。

那些少女见有人来,便又迎了出来,却见来人是陌生之人,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雏菊便点上了带着迷药的火把,从马车里放出一阵阵迷烟。

然这迷药本来就烈,如今给弄成了迷烟,这药性更是重,那些少女还没来得及掩鼻,便一个个的被熏倒在地上。

事情似乎比白婉儿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叫她有些难以置信,吩咐了那个车夫在原地等她们,满是激动的引着雏菊走到那株芙蓉村前,按照着逐花所敲的位置轻轻的敲了几下,石壁上果然开出一道门。

白婉儿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觉得他们这么将自己瞒着,却也没觉得这里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这样给她进来了。

然她却不知道在自己进了门之后,那些少女便都一个个像是没事人一般的站起身来,将那车夫杀了,又各归原地。

醒来,犹如在梦里一般,恍恍惚惚的,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朱砂红色的大圆行帐顶,四周缀满了金色的流苏,朱红色的轻纱像是流水一般的洒下来,将自己所躺着的这一张大床给完整的笼罩住了。

这床,这帐,像是笼子,然自己像是笼中困鸟。

挣扎,可是有用?含笑,轻轻的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轻轻幽幽的凤鸣之声从手腕细细的传过来,心里暗自庆幸,辛亏他们没有发现这镯子的别样之处。

室中更无人,陆尔雅便也就这么躺在床上,打量着这里的装饰,但看这屋子,实则跟自己家里的没有什么两样,木梁木柱,显然不是洞府,看来这里便是山外的别样洞天了,他们家的避暑山庄了。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出去,自己现在一身大红霞披,保不定那月鸣一会儿就要叫人来扶着自己去拜堂了。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竟然觉得全身软弱无骨,便是刚才伸手摸这镯子的时候,都觉得似乎灌上了铅一样的重。

手腕上突然又传来了一阵轻颤,如今却不禁担心,他们到底能不能找到自己呢?

屋子里忽然卷进来一阵风,走来两个年纪看死四五十岁的嬷嬷,其中一人将陆尔雅给扶起来,另外一个人给她灌下些许苦涩的汤药。

房门又被打开,隔着那重重纱帐,陆尔雅依稀看以看清楚那来人正是逐花,只听他道:“解药可是喂好了,吉时已快到,你们抓紧些,若是给公子把时辰给误了的话,小心叫你们好看。”

那两个嬷嬷闻言,似乎是给他的话吓住了,手里抬着的空碗差点就给吓掉到地上,那个扶着陆尔雅的那个嬷嬷连忙回道:“好了,好了,逐花总管稍等片刻就好了。”

那嬷嬷把碗放好了,这便连忙跟着说话的那个嬷嬷一起把陆尔雅给扶起来。

方才听逐花说是解药,片刻就感觉身体慢慢的恢复过来,便是不需要那两个嬷嬷扶着,也能自己走,若是没有这逐花,自己要骗月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问题就是有这个该死的逐花。

见陆尔雅停住脚步,逐花便上前去做出请的姿势,一脸叵测的笑意道:“小姐请吧!”

陆尔雅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便跟着那两个嬷嬷扶着,喜堂就设在了这个园子里的大厅里,无客无亲,更无媒人。

只见那空空的堂中,一片片红色,烛花喜字倒是也备得齐全。月鸣见陆尔雅进来,只见她身披红霞,只是那清丽婉柔的脸上少了几丝笑容。“你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拜过堂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说着走近陆尔雅,满脸掩饰不住的激动心情,情深意长的握住陆尔雅的柔荑,“你放心,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的。”

陆尔雅冷笑,“你对我好,对我好有这么个对法么?月鸣,便是那三岁的小孩子也知道这强扭的瓜不甜,如今你这般逼迫我与你成亲,难道以为我能接受你的好么?何况不是只要爱本来就是付出的,而不是强占着,如今你所做的这些,你定然觉得都是在为我,可是我想说,你这是在为你自己,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心而已!”

月鸣闻言,却仍旧是满脸的笑道:“小姐,这大多的夫妻哪一个婚前是见过面的,可是成亲之后还不是照样的过着日子么?夫唱妇随,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如此说来,你今天是铁了心非要逼我不是?”陆尔雅说着,脸上陡然多添了几分冷色。

见她原本就无一丝欢喜之意的脸上,突然间变得冷如寒冰,月鸣心里不禁有些犹豫,可是随之一想,若是夜狂澜跟上官北捷来了之后,自己还能有什么机会呢,当下只道:“不管你怎么样的想,你要恨我也罢,今日都我一定要娶你。”

“娶我,你可曾想过,如今你的身份允许你去娶一个别人家的媳妇么?夜文令又答应么?”陆尔雅提醒他道。

却只听月鸣道:“我要娶谁是我自己的事,与旁人又有何干系呢?”

突然,那堂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看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还跑到我永平公府里的避暑山庄里来做这种龌蹉的事情。”

陆尔雅闻声而望,但见那来人竟然是白婉儿,还有她身边那个自己认为是最贴心的丫头雏菊。陆尔雅知道这个雏菊是夜狂澜身边的人,今日恐怕不会看着月鸣娶自己的吧。

果然,月鸣跟逐花见到她不禁都大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

白婉儿见着两人脸上的惧色,误以为他们是因为自己的话给吓着了,却听雏菊的声音突然变成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走上前来,将陆尔雅推到自己的身后去,朝着逐花一脸冷色的质问道:“逐花,你竟敢背叛了四爷,竟然暗中帮助这个月鸣公子,你难道就不怕四爷么?难道忘记当初在他面前发的誓了么?今日若不是这个女人非要跟着来,我还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何时变了心,倒戈相向。”

这么一个小女人,开口说话却是一个男子的是声音,而且还是一点娘味都没有,阳气十足。

   就连陆尔雅早就知道他不是真的雏菊,但是此刻也给煞到了,更别说此刻目瞪口呆的看着雏菊的白婉儿。

白婉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相随了自己将近十个年头的雏菊,此刻说话竟然是个男子的声音,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到底是何人,雏菊呢?”

只见这位所谓的雏菊突然转过身面对着白婉儿,“今日你私闯永平公府的避暑山庄,也不能活着出去了的,倒不如叫你看看我的真面目。”他说着一面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丢到白婉儿的是手里,“这个便是你那丫头的脸,想要见她的话,就好好仔细的看着。”

与之同时,只听他身上传来一阵“咯咯”的声音,像是骨骼相碰到的声音一般。

白婉儿看着那张脸皮,在反映过他的话来之后,立即将那雏菊的脸皮扔掉,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慢慢长得像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吓得当下眼睛珠子动都不敢动一下,两手发抖,双腿发颤。

陆尔雅见这原本长着像是一个女人般娇小的身躯突然间长得像是一个男人,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骨功,如今一看,果然不是吹的。

只见逐花一面有些紧张的将月鸣掩护在自己的身后,看着这个假雏菊,只道:“追雁,如今咱们虽然算是各侍一主,可是却终究是在侍奉永平公府的公子们,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恼,在怎么样,肥水未流外人田。”

这逐花陆尔雅从来就不待见他,总是觉得他这个人怪异得很,为何这么精忠于月鸣,这月鸣到底是给了他个好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总是觉得他对月鸣已经超出了那种属下对主子的界限,但是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陆尔雅至今还没有看出来。

   不过此刻他竟然如此为了月鸣,而做出这种老母鸡保护小鸡的动作,这实在是有些过于暧昧了,像是男人保护女人一样。

这个被他唤作追雁的男子闻言,冷笑一声,眼里带着那种浓浓的不屑,轻蔑的打量着月鸣一眼,“哼,逐花,我到底是没有看出他的身上有什么好,叫你对他如此上心,已经于敢公然的背叛四公子,我现在问你一句,如今你是铁心了要帮他,是么?”

陆尔雅怎么听着这追雁的话里有话啊。

   但见逐花的眼里迅速的闪过一丝痛苦,最后只听他咬着牙,声音显得很是僵硬的说道:“追雁,我说了,老爷既然命令我保护月鸣公子,那么他就是我的主子。”

他的言下之意已经十分的清楚了,誓死也要追随在月鸣的身边。

追雁轩眉吭奋的扬起,“好,既是如此,那我以后我们各侍一主就各不相干,不过这陆尔雅,我是要给带回上面去,不能叫你们在四公子回来之前动她一分。”

逐花回头看了月鸣一直落在陆尔雅身上的眼神,转身毅然朝追雁道:“今日,月鸣公子一定要与她拜堂。”

陆尔雅看着眼前的形势,只要他们两人打起来,自己要离开这避暑山庄,岂不是有了眉目,所以此时此刻是无比的期望他们自相残杀,最好打死打残了才好呢。

“好!”追雁口中似乎答应了,但是手却慢慢的从腰间抽出一柄缠绕在腰上的特制软剑。

   逐花见此,便也抽出了自己的刀来。

那还在堂外的白婉儿见此,想法跟陆尔雅是一样的,只是他太急躁了,人家这里还没有开始动手,她就拔腿跑了。不但是打草惊蛇,还白白葬送了性命,只见追雁手里的软刻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一般,飞朝她的奔跑的背影,直接穿透她的身子,然后轮回到追雁的手里。

陆尔雅的眼睛一直随着他的刻转,此刻刻落定于他的手里,却见上面没有一丝的血迹,然在看那白婉儿,一动不动的,像是个闲静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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