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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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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格儿身着彩衣,服帖的妆面剔透而润泽,冷笑着捧着礼盒一步步向前,停在雪迎与佟博尔之间。坐于上首的弘历有些怒意,“五格儿,你来做什么。”她宛然一笑,“皇兄,我来给世子和世子妃送礼啊,皇兄难道这也不许吗?”
弘历敛声,五格儿方向雪迎又近了一步,佟博尔也随之靠向雪迎。五格儿睨了他一眼,“世子在害怕什么?雪迎伺候我多年,如今她成婚,我不过来尽尽做主子的心意,。”面上微笑依旧,羊脂美玉般的手揭开礼盒,一支点翠黑羽的金簪呈现在众人眼前,与热闹而欢喜的氛围格格不入,碍于她贵女的身份,皆不敢多言。
五格儿拈起点翠簪子对她亲昵道:“来,我帮你戴上。”贵女天生的举手投足,本该优雅无比,可此刻她的行径却比市井泼皮更加无赖,手腕忽地一转,将黑羽簪子直直划向新娘面纱下的脸,“该死的小娼妇,我看你还拿什么媚惑主上!”
“啊!”雪迎惊呼之下被人推开,黑羽簪子刺进了雨棠后背,傅恒在殿门处赶来时,雨棠已被弘历紧紧扶住,他惊呼:“传太医,快!”她双手下意识捂住小腹,好像那里藏着比自己生命还宝贵的东西。
殿外的侍卫急忙闯入将五格儿控制住,她仍对雪迎骂骂咧咧,“你这个灾星,只会害到别人,乌鸦就是乌鸦,打扮的再华贵也成不了凤凰!”佟博尔将雪迎护在身后,弘历看着自己异母所生的妹妹丧心病狂的样子,冷然道:“将她带下去,禁足宫中,再不许出来半步!”
隔着纱帐,太医在外把脉,由医女观其色,查其形。两人耳语一番后,太医道:“回皇上,福晋只是伤及皮肉,外伤并无大碍,只是···利器上淬了毒,需一人将毒液吸除。”三人几乎是同时出声,“我来!”好在留于偏殿的都是自己人,皆未多想。雪迎看着弘历与傅恒,有些诧异,“福晋是为我受的伤,我理当如此。”太医:“此毒阴寒,女子极易感染,世子妃并非好的人选。”
佟博尔:“那我来!”弘历与傅恒几乎是同时出声:“不行!”雪迎也似小兔一般看着他,佟博尔见此,才意识到自己的举止十分不合身份,“我是说,傅兄来就很好。”傅恒进帐的同时,一手在身后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伤痕虽极细,却从左肩部一直延伸到了后胸,傅恒解开雨棠里衣,温柔地低头吻下,因怕她太痛,时轻时重地吮吸着。雨棠渐渐转醒,只觉得背后酥麻难耐,隐隐还有些疼痛之感,直到傅恒为她盖上被子,她方转头,即刻便拢起被褥拉至胸前,“你,你在干什么!”傅恒口中含有毒液,所以并不同她说话,她恼羞成怒,一脚踹向他,。傅恒闷哼一声,摔下床榻时将毒液生生咽了下去。
医女闻声赶进来,焦急道,“傅大人!不好了,傅大人中毒了!”众人正要闯进来之际,傅恒强支起身子抵在沙门后,“我没事!都别进来!”交待医女道:“帮福晋更衣。”又看了雨棠一眼,才放心到外间让太医把脉。
雨棠一头雾水,更衣时忍不住问:“他,是怎么中毒的?”医女结结巴巴,好半天才整理出个头绪,“奴婢只知福晋您被五格格刺伤,簪上淬了毒,傅大人进来为您吸除毒液。再后来,奴婢进来时,大人便倒在地上,有中毒之状了。”雨棠暗想着,果然是宫中之人,连说句话都这样弯弯绕,言外之意,已猜到是自己那一脚踹下去之故,却并不言明,“哦,我知道了。”
对这样负心的男人,不过踹一脚而已,不必内疚,不要担心,她如此安慰着自己。
雨棠整理好衣装出来时,傅恒已随太医去往御药房。她使劲挤出了个笑容,向一对新人道:“我没事了,新郎和新娘不在,满堂的宾客可怎么办?快回正殿去吧。”雪迎仍有些吱唔,“那你···”弘历负手立在一旁,清了清嗓子,“有朕在这里,不会有事。”小夫妻俩互相看了眼,方安心携手转向正殿。
两人静静待在殿中,雨棠未免尴尬,问道:“永曦,最近还好吗?”弘历距她五步之遥,“奶娘带着还好,只是身子骨瘦弱了些。”一问一答后,是片刻的沉默,几乎是同时唤道:“雨棠。”“皇上。”雨棠尴尬道:“还是皇上先说吧。”弘历心内原酝酿了千言万语,她只一声皇上,便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仿佛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哦,也没什么,只是荣儿还在月中,得空多去陪她说说话。”雨棠微微一笑,“嗯,我也很想看看永曦。”
对她方才的一声轻唤,他仍抱了些希望,“你方才,想同我说什么?”雨棠:“刚才?我是想说,傅恒也去了许久,怎么还不见回来。”弘历垂首,最后一丝希望也就此破灭了。一切都是自己的执念,也该就此放手了吧。重新抬头,回到帝王这个角色上时,他笑言:“朕陪你去御药房找他吧,!”雨棠也释然道:“好啊。”
两人推开偏殿大门的同时,傅恒也自辕门外疾步而来,三人在殿外相对,这样的场景许久不曾有过了,不过这次不同的是···


第二百一十一章 巧破孕事


弘历:“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朕还要带这丫头去找你,原来怎么没看出你小子这么有吸引力,让她一刻也离不得,。天色不早了,回去吧。”“是,臣遵旨!”
回府的车驾上,傅恒回想着御药房内与太医的对话,“傅大人体格强健,吃几颗药丹排毒便无碍了,只是福晋的身子还需悉心调理啊。”“怎么,余毒还未清尽吗?”太医抓着药道:“毒是解了,不过看福晋的脉象,近些日子想必是郁结于心,以致食欲不振,长此以往,恐对胎儿不利。”傅恒闻之一震,“胎儿···你是说,雨棠有孕在身了?”
太医亦是十分诧异,“福晋怀孕近两月,这段时间孕妇身子反应明显,正是最难的时候,怎的大人竟不知么?”回想起妻子最近起伏不定的情绪,现在看来,恐是正常反应了,只是她为什么要隐瞒自己?雨棠见他坐在车内不发一言,“喂,你不要以为我想黏着你,那不过是我同皇上说的借口罢了,你没那么重要,。”
“哦,是吗?哪怕我明日收了馨瞳做小,也没关系吗?”原本趋于和谐的气氛被他一击,雨棠立即像刺猬般撑起了保护伞,没好气道:“中堂喜欢便好,哪怕再纳几位侧福晋,也不是我管得着的事。”傅恒凑近了打量她,“当真?你···就没有什么事要同我说的?”雨棠缩向角落,有意与他保持距离,“没有,你我早便楚河汉界分得清楚了!”
“我若是越界,又怎么样?”雨棠正要反驳,身子已被他牢牢控制住,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即刻便夺取了她的双唇,似在惩罚般在唇边啃噬。雨棠越是躲开,他越是用力,唇齿纠缠间两舌相抵,那种令人浑身酥软不堪的感觉又将她吞噬。她反抗的唇舌更点燃了傅恒身上的火苗,腾出一只手轻抚向娇妻腰际,慢慢向上游移,一手将她的双臂反剪在身后。不消片刻,雨棠便被他抱至腿上,灼热的唇吻得她理智尽失,不自觉开始回应着他。
傅恒尝到了甜头,开始吻向她纤细而嫩滑的颈项,然后锁骨···两手不安份地探向胸口,引得她呼吸渐渐急促,不由勾住了他的脖颈。傅恒将她往腿上又拉近了些,在其耳边呢喃道:“棠儿,我喜欢你这样搂着我,我要你···”雨棠无力地嗯了声,他得到允许,翻身便将她压下。
雨棠后背被撞得钻心地疼,“啊···”令她霎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怎么了,是弄疼伤口了吗?我看看!”
“不用了,不可以。”傅恒看了看她的小腹,“那是因为小恒?”雨棠往边上挪了挪,“什么小恒?”傅恒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这里,我们的孩子。”“谁告诉你的!”话一出口,雨棠方记起今日因受伤,太医为她诊过脉,“现在的太医也真是的,让他看伤便看伤,瞎把什么脉!”他捏起她的下巴,“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恩?”“就不告诉你,这是我的宝宝,跟你没有关系。”
傅恒刚要发作,车驾便到了府门前,雨棠像小鱼般溜了下来,自顾自向自己院中跑去,。傅恒上前搂过她的腰,“小心点,别伤到我儿子。”“我肚子里是个闺女,想要儿子,找旁人生去吧!”傅恒仍黏着不放,“都是咱们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雨棠:“你无赖!”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到小院外,想到她那天的气话,傅恒在院外止住步子,“好好休息,明早我再来看你。”雨棠笑睨着他,“当真不进去吗?”“有人不是要跟我分楚河汉界吗?我哪敢进去。”雨棠也不肯让步,倔道:“不进算了,谁稀罕你。”走到一半,又将他唤回,故作亲昵的姿态,正声道:“傅恒,我怀孕的事先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为什么?阿玛额娘也不行吗?”
雨棠:“总之你答应我,谁都不可以。”傅恒虽有些不情愿,却也知拗不过妻子,便答应下来。看着娇妻离开的背影,心内像猫爪挠着一样难受却又无比欣喜,从得知有个小生命悄悄在雨棠府中孕育开始,傅恒才觉得一颗心真正踏实下来,他同雨棠之间,似乎有了不可分割的东西。
独自在书房内,心中的激动久久无法平静,此刻多想将她拢在怀中,温存对待。方才在院外自己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进去,便是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伤害到孩子,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出头?这样想着,便吩咐家丁从地窖搬了几坛上好的女儿红至书房,将自己灌醉了,便能安然入睡,不会再想。
竹息馆临近地窖,馨瞳在院外散步赏月,见家丁搬酒,问清缘由后心内一阵窃喜,可见傅大哥又跟那边的吵架了,此刻我去安慰他,自能让他知道我的好,便对家丁道:“你回去休息吧,这坛酒我帮你送去给傅大哥。”她同傅恒的关系府内皆知,那家丁也不好多加阻拦,道了声谢便悻悻退下。
馨瞳着意回房装扮了一番,簪上了那日傅恒赠与她的珠花,提着酒壶,袅袅婷婷地来到书房外,轻扣门扉,还未出声,便听傅恒在屋内唤道:“快拿进来!”馨瞳进门后顺手拉上了门闩,将酒壶放在傅恒桌前,“傅大哥,何必一个人喝闷酒呢,我陪你喝吧!”傅恒两坛酒下肚,眼中双影交叠,已然瞧不清来人,只听到有人要陪自己喝酒,自是欣然应允。
她将酒壶抱在怀中,只倒了一盏与傅恒,“来,干,!”傅恒只觉不过瘾,要抢过酒壶,“拿来!”馨瞳矫捷地一闪身转向书架边,他因着醉意也顾不得许多,跟上前就拉住她的手,馨瞳脚下一绊便倒向书架旁的睡榻。


第二百一十二章 荒唐一夜


傅恒因酒力脚步虚浮,也倒向睡榻,与馨瞳紧紧想贴,。她第一次与自己梦中的情人如此亲密地接触,少女特有的羞涩与忐忑爬上心间。傅恒眼中双影,烛光下,馨瞳头上的珠花泛着迷离的柔光,他轻唤:“棠儿···”
一声低唤令馨瞳的心情跌到了谷底,自己努力了那么久,几乎用性命去交换的感情,就这样被他否定了,“傅大哥,我是馨瞳啊。”傅恒恍若未闻,依旧轻抚着她的脸颊,“棠儿,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不让你和孩子受半点委屈。”这句话就像一道闷雷贯穿了她全身,令她浑身战栗,“你们有了孩子?那我呢,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棠儿,我爱你。”
“我不是,我不是···”馨瞳眼角淌出热热的东西,原来自己也是会真正心痛流泪的,既然我这样努力都走不进你心里,那就换种方式,让我成为你身边的女人吧。她闭着眼,静静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肩头,光洁的肌肤在烛光下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摈弃少女特有的矜持,轻轻将傅恒安置在榻上,修长的指尖划过他俊朗的脸庞,眼轮,鼻尖,。他口中呢喃出声,“别闹。”
她无奈地笑了笑,伏在傅恒身上,将衣衫褪尽,只余一件藕粉色的亵衣,慢慢低下头,试着吻向他的唇瓣,动作生涩而又热烈。傅恒在酒意的唆使下,只当她是妻子,双手攀向她的腰际,开始回应她。馨瞳嘴角微扬,开始为心爱的男人宽衣解带,学着从前在万府后院瞧见的那些偷情的姨娘们的模样,或许她从未想过,当时对她们万分鄙夷的自己,今天也会做出这样比她们更不堪的事,试图靠充当心上人的妻子而永远留在他的身边,是为了金钱,名誉,地位,还是其他,就连她自己也都分不清了。
两人的亲昵十分短暂,因傅恒在回吻了她之后便深沉地睡去了。馨瞳苦笑着抱着他,同衾共枕,这是第一回,恐怕也是最后一回了吧,过了今夜,自己便该为她原本的追求而活,将她卖入万府的恶婆娘曾说,男人的爱只是弹指间的事,女人只有拥有了金钱与权势,才能拥有快乐。
她吹熄了灯火,怀着美好的期许静待明日灿烂的朝霞来临。
因着富察氏有两位大人早朝,府中人皆有早起的习惯,雨棠昨日与傅恒相处不赖,今日便也早早起身,备上朝服送去,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家丁为其开门的那一瞬,惊是惊了,至于喜的,却是另有其人。清晨的冷风灌入屋内,睡榻上场面香艳的两人方被惊醒,馨瞳纤细的脚踝与白皙肩头暴露在锦被外,傅恒上身未着寸缕,搭在她肩上的手臂蓦地收回,面上具是惊色,对馨瞳道:“怎么是你!棠儿,你听我解释!”
雨棠手指微颤,抓起霁月捧着的朝服便向傅恒扔去,语中尽是讽刺意味,“中堂快穿上吧,免得着了凉误了上朝的时辰!”又吩咐家丁:“去回禀福晋,就说家里要办喜事了!”随即疾步离开,似晚一刻,自己便要被卷进那龌龊不堪的场景里去。霁月在身后跟着,偷眼瞧着她面上凛然的神色,不敢乱发一言。
知道此事后,李荣保面上一黯,“这小子太没分寸,我先同他上朝去,家中之事便交给夫人处理了,。”庄福晋将粉盒往案上一扔,露出了十年来久违的鄙夷愤恨之色,“这丫头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原以为她不会胆大至此,真是可恶!”橙儿默在一边,“主子您打算怎么做?”“此事甚是棘手,若是旁的女子,打发些银两也就罢了,只是她于恒儿有恩,草率处理便难免有损富察氏的名声。再者雨棠那孩子,平时虽孝敬温顺,性子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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