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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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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和你,我们必须带走一个,你选一个吧,!”雨棠下意识要将孩子拉进怀中,却被鬼差先一步抱了过去,渐渐飘远,“不可贪心!否则两个都要留下!”
雨棠追上去,抬眼所见的匾额令她浑身一颤,“地府阴曹,不!你们还我孩子!”白无常伸出大掌将她拦在门外,“姑娘,生死一线,需当谨慎啊!你当真舍得恋恋红尘吗?”雨棠回转身又看向两条地道,光亮处浮现出府中人乱作一团的景象,陆茗施着金针,额角浸着细密汗珠,傅恒站在床榻边向他伸出手,“棠儿,回来吧!”
雨棠立在原处,两头不舍,脑中轰乱,“额娘,你不要我了吗?”“棠儿,回来吧!”“你只能选一个!时辰到了!”雨棠不舍地看了眼儿子,眼角垂泪地向地道光亮处走去,“对不起了宝宝,额娘舍不得你,可是···更舍不得你阿妈。”身后朱门重重一响,孩童的哭声也就此消失了,她触及光亮时,仿佛听到了甚是和蔼的一声轻笑,“傻孩子。”
当她再度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时,耳边是嘈杂的吵闹之声,陆茗以手指按压她肚脐上方三寸,刺入金针。傅恒一进门便见此情形,想也未想便揪住陆茗衣襟,将其抵在墙边:“你在对她做什么!”陆茗扬手就是一拳挥向他左颊,声色俱厉道:“我忍你很久了!我对她做什么?当初在江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我把一个完整的芸儿交给你,你是怎么照顾她的!现在她还躺在那生死未卜,你问我在干什么!”
傅恒吃了一拳,似被打醒,“雨棠···”转身走向床榻,握住她几乎失温的手,“棠儿,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你醒过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照顾你,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陆茗负手在一旁:“若你早用些心了解她,给她多些信任,何至于此!”
榻上的雨棠指节微动,身体渐渐回温,使劲想睁开双眼,口中呢喃:“哥哥···哥哥···”陆茗激动地上前守着,“我在我在,芸儿,你总算醒过来了!”她用尽全力方睁开眼,迷离地望向他,视傅恒如无物,“哥哥,我的孩子,孩子怎么样了?”“孩子没事!只是动了胎气,慢慢调养些日子就好了,你别担心,一切有哥哥在!”
听到他的承诺,雨棠才安下心,一瞧见傅恒,便将头转向了一边,不愿搭理他,。“大半夜,到底出什么事了,雨棠现在到底怎么样?”庄福晋与李荣保皆急急赶来,只穿着中衣。见到的却是自家儿子与陆茗一起握着媳妇的手,一时两人面色各异,李荣保倒并未多拘小节,上前慰问了媳妇几句,碍于公爹身份不便久留,临走便将傅恒叫了出去。
庄福晋虽是关心,却对方才的情景很是不满,对陆茗也是态度傲慢,“陆大夫,听说我家媳妇有喜了,此番无碍吧?”“是,小妹怀孕两月,胎像稳固,福晋不必忧心!”庄福晋拍了拍雨棠的肩,“如此我便放心了,棠儿,你好生静养,明日额娘便请个太医来为你调养身子,其余闲杂人等就不必在此叨扰了。”雨棠知她言外之意,为陆茗辩护的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是,谢额娘关怀!”
傅恒送父亲回府,李荣保叹了口气,“这后院才平静了多久,就又开始闹腾了。儿子,媳妇有喜是大事,若是早些让你额娘知道,断不会纵容像今日这样的事发生,你额娘脾气虽急躁,对儿女却是绝无坏心的。”傅恒:“是,儿子知道了。”“今日的事,该如何处理,你心中也该有数,家不平,何以辅佐君王平天下!”
“父亲的意思是?”李荣保一笑:“人生在世,忠孝难两全,恩情亦是。我儿子何等聪明,两者权衡,孰轻孰重的道理你又岂会不知?”傅恒点点头,“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馨瞳殷勤送庄福晋出门,早已瞧出了她所忌讳之事,“额娘,外头风大,您披上我的外褂吧。”庄福晋一怔,闻声便觉通体不适,“咳,馨瞳,以后还是依祖制唤我福晋吧,侍妾毕竟与正妻有别。”“是,福晋,妾身谨记。”
一路上庄福晋心中的疑团难解,便试探着问:“馨瞳,听说今日雨棠落水时你也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眸光一闪,有些心虚,摸着自己的脸作楚楚可怜状,“福晋请先恕馨瞳无罪,馨瞳才敢说。”“嗯,说吧!”
馨瞳颤声道:“今夜于妾身,于少福晋皆是噩耗。妾身收到信条才会深夜去廊桥,去后方知是霁月假冒爷的名义相约妾身,还同妾身起了争执,一怒之下将毁容的毒粉洒在妾身脸上,扬言说再有六个时辰便会发作,若妾身不向福晋退婚,便不给妾身解药,。我俩正在争执时少福晋上前劝阻,却被霁月失手推下了廊桥。”
 

第二百一十六章 陆茗避走


霁月乃庄福晋看着长大的家生丫头,庄福晋遂半信半疑,“可方才在屋内,媳妇只说是自己失足落水,。”馨瞳叹了声,“霁月同少福晋主仆情深,她自是不想福晋您知道后忧心,再要责罚霁月了。”
一番巧言斡旋,令庄福晋不禁又信了几分,软下语气道:“霁月这丫头做事实在太欠分寸,险些酿成大祸,令咱们家失去嫡孙了。”随即吩咐橙儿,“你去找霁月将解药取了来,记得替我训训那丫头!”
馨瞳见旁无人,便更胆大了些,“福晋说的是,咱们富察家的血统何其重要,岂容闪失。”庄福晋听她语气怪异,疑心道:“在额娘面前,还有何话是不可说的?”馨瞳面露难色,“额娘恕罪,只是最近府中风言风语,有些话妾身也不得不说了,下人们都在议论陆少爷与少福晋的关系,他二人虽以兄妹相称,可并无血脉关系,素日又极亲昵,长此以往,也难免引人猜想。”
“这群嘴碎的奴才,!竟敢私下议论主子是非!简直不成体统,看来这府上是久未立威了!”庄福晋气得不轻,馨瞳扶着的手臂也微微颤动。“福晋消消气,那些奴才虽不济,传出来的话却当重视才是,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是咱们府上的嫡孙血统遭人怀疑,也恐伤了富察氏一族的颜面啊!”庄福晋本是极重礼教之人,一时对雨棠与陆茗便也忌惮起来,“你说的甚是有理,此事我自有定夺,你也是府里头的主位,平日对那些个奴才也要多多提点些才是。”
“妾身虽人微言轻,可每每听闻那些风言风语的,也是出言制止的,只要是为了府里头好的事,让那些个奴才背后嚼些舌根,也无碍。”她言下一语双关,说的十分委屈,庄福晋安抚道:“你进府的时日尚短,只要你好好伺候恒儿,多担待些,待清明祭祖过后,我便在府中设宴,立你为侧福晋,以正名份!
馨瞳心内大喜,甚是庄重地向她行了个大礼,“妾身谢福晋恩典!妾身一定不负福晋厚望!”
这厢橙儿跑来向霁月要解药,见她倚在回廊边上若有所思,两人从前都是庄福晋屋里得脸的大丫头,私交匪浅,拿着帕子在霁月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快把解药给我吧,省的日后挨福晋的训斥。”霁月扯过她的帕子,“哪里有什么解药,那狐狸精又在胡编乱造些什么,不过是些痒粉罢了,专用来吓她的!”
橙儿捂着嘴笑了笑,“从前可没见你这么大胆,你这回的祸可闯大了,万一少福晋有个好歹,你有几条小命都不够赔的!”提起这个霁月便眼眶通红:“少福晋是真心待我好的,我就是自己落水也不愿她掉下去啊,都是那个狐狸精使的绊子!我这会儿肠子都要悔青了!”橙儿诧异道:“那位同福晋说,全是你的错儿,她倒无辜,依我看,福晋也是不信的,只是方才陆大夫怎么就那么大胆,当着福晋的面也不体统些,还抓着少福晋的手,就是再好脾性的婆婆也这一条难忍!”
霁月将抹了泪的帕子扔回给她,“不瞒你说,府上那些嘴碎的,早便传的不像话了!还牵扯到了少福晋肚子里的小主子,真真是先吃萝卜淡操心!”
陆茗安置好了雨棠,正打算回房,行至门前便听到了这些污言秽语,气得险些掰断了门把子,“简直无稽,!想来这王公贵族的府邸,咱们这样的山野草民是待不得了!”霁月被他一声唬了一跳,橙儿瞧着眼色对霁月道:“你这里既无事,我便先回福晋那去了,陆少爷,奴婢告退!”
霁月一时说漏了嘴,便也不再瞒着,一本正经道:“陆少爷既已知道了,也该有个决断才是,如此对主子,对您,都好!”陆茗摇摇头:“你说的对,我本就不该来,只是放不下这个妹子,你可知当年我费了多少功夫才把她救回来,而今,也断不能眼见着旁人把她毁了,只消一日,过了明日,便是八抬大轿请我陆茗,我也决不再踏入此地一步了。”
次日一早,陆茗便捧着乌鸡盅来瞧雨棠,“趁热喝,这汤最是补气血了。”从她接过汤到喝完,他一眼也未离开。雨棠摸着自己的脸,“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怎么哥哥一直盯着我。”陆茗有些尴尬的转了目光,“没有,就是看看你恢复的如何。”雨棠灿然一笑:“你看,我现在精神抖擞的!”他看了一眼,并不作声。
默了良久,他认真的看着她,“芸儿,你觉得,哥哥对你好不好?”雨棠歪着头看他,“很好啊,你今天怎么有点不对劲?”“昨夜你占了我的床,我没睡好。芸儿,假如···我走了,且再也不来京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你愿意跟我走吗?”雨棠拍了拍他的肩,“你傻呀,你不来,我可以去江南看你,怎么会见不着呢?”
陆茗苦涩一笑,其实自己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当真问出来,便可死心了。依芸儿的脾气,若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活不过四十岁,此刻定会跟他离去,可他不愿那样做,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
她曾问他,为什么那么喜欢行医天涯,当时他回答说,那样无拘无束,可以不受名利束缚,只救自己想救的人。其实她不知道,他喜欢周游列国,行踪不定,只是因为哪怕有一天他真的顺应诅咒,像他的祖辈一样早早离世了,世人还会以为他仍旧潇洒于山水间悬壶济世,普度世人,仍能留存着美好的希望,不会令他在意的人伤心。
他对她一笑,一如当初他初见她时般玩世不恭,他衣襟上的五瓣竹叶栩栩如生,仿佛只消来一阵风便会就此飘走,。那个早晨,两人一直回忆着游历江湖时的美好时光,说着奇闻趣事,就像回到了那时一样。
 

第二百一十七章 沪娘回归


馨瞳得到了庄福晋的默许,在府内的一言一行皆颇为嚣张,对下人呼来喝去,俨然女主人风范,。奸计得逞,自然神清气爽,一早便带了两名丫头,招摇出府置办钗环衣物。
回来时远远便瞧见一位清俊少年在府门前徘徊,当即便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姿态傲然上前,“公子是要找这府里的人么?”少年转过身,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尤胜女子,“正是,不知姑娘是?”身旁的丫头被馨瞳调教地也甚是自负,扬声道:“你这小子,满嘴里胡诌什么,我家夫人乃是中堂大人之妻,什么姑娘不姑娘的。”
那少年略略看了馨瞳一眼,只觉她容貌甚似故人,又不知府中有何变故,便垂首赔礼道:“小生不知夫人尊驾,只是观夫人之貌,比之城内闺阁名媛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称姑娘,实在冒犯。”一番话令馨瞳十分受用,“无妨,不知公子所找何人,我的丫头可代为通传。”“哦,在下有位故友,名唤霁月,这里有封信,麻烦夫人代为转交,。”
馨瞳闻是霁月,眼角便露出几分不屑,“嗯,公子放心,小小一物,必会亲自送至。”“有劳了。”
方一回府,馨瞳便鄙夷道:“这丫头竟有如此清俊的相好,真是运气,快打开看看,都写的些什么样的情话?”那丫头仔细拆开信封呈与她,“棠卿见字如晤,盛京故友,戌时一刻,会于东临。好啊,原来是咱们端庄淑惠的少福晋与人暗度陈仓,这下我看你如何自许清白。”她指了指身边一位年纪小的丫头,“你,速速将此信封好交与霁月去!”又对旁的丫头道:“走,咱们这就去给爷和福晋送红豆羹。”
霁月收到信函时,神色甚是欢喜,眼角眉梢带着一丝得意,小跑进围房内呈与自家主子。“什么事将你乐成这样?”霁月得意道:“主子你看看是谁来信便知了。”信封内的花籖隐隐散发出马奶酒的香气,字体清俊熟悉,雨棠面上浮现出久违的真心笑容,“可要想死我了,还知道回来!”那丫头在房外听的真切,自是忙不失地向自家主子邀功领赏去了。
城中东临阁子,乃京城最大的客栈,说是客栈,不如说是一座无数别致小院组成的奢华园林,能入此地居住者,非富即贵。戌时的更鼓敲响,雨棠便与霁月一乘小轿自小路前往。
而这厢馨瞳则向庄福晋进言,将雨棠私会男子一事添油加醋,说的绘声绘色。庄福晋虽是大家出身,毕竟也是一介妇孺,一时软了耳根便答应与馨瞳唱双簧,哄着傅恒与其一道至东临阁吃饭,美其名曰为贺馨瞳入门。橙儿听到风声,只苦于无法告知霁月。
东临阁中以二十四节气花时命名,雨棠瞧了眼名册,便知故友相约之地便是海棠院。海棠为群芳翘楚,院中景色以临道河泊众多,芳群林立著称。而河岸边卓然而立的青衣少年便极显眼,有人曾说过,她着碧青色,别有一番韵致。雨棠与霁月目及那一抹青色便都发笑,“这个促狭鬼,回了趟盛京,鬼点子越发多了。”
雨棠蹑手蹑脚地绕至少年身后,香帕拂面,搂住她的后腰,“公子在此等候何人啊,不如让小女子作陪如何?”少年嘴角微扬,拖过雨棠的手将她搂入怀中,“所等的不就是姑娘你了,。”霁月在一旁再看不下去,双手撑腰道:“主子,小沪姑娘,你们俩这是要就地唱一出新女驸马么?”
二人方松手规矩了些,三人临河而坐,小沪:“主子,许久未见,你倒丰腴了许多。”雨棠将手搭在她肩上,斜斜一眼:“你也知许久未见,也不说些我爱听的。不过你此次忽然回京,还以这样别致的方式约我相见,是何目的啊?”小沪面上掠过一丝局促,“我只是想给主子一个惊喜,知你嫁入后府,日子想是无聊得很。”霁月也搭腔道:“诶!不止不无聊,还热闹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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